医生遇流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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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战没料到敌人居然会如此看重这个地方,不惜血本的进行高密度轰炸。
沈仁心一直是他们韩家的死对头,张远山的事更是把这种仇恨,在韩战心目中拉升了一个相当高的档次。血气方刚的他也命令通讯兵密电自己的空军增援。于是,一场原本不必要的高规模的战争在这里打响了……
最后,在双方都付出惨烈的代价后,失了先机的韩战还是把高地丢了,吃了回归以来的最大一次败仗。战斗中不必要伤亡太大,引起了下层军人的强烈不满,再加上在军中越演越烈的传言,他们对韩战的支持力度直线下滑……
这一重大伤亡的战争成了印证那些言论的最佳佐证,韩战指挥无能的言论日渐高涨,要他退位让贤的呼声喧嚣尘上。军队里不让韩战好过,家人也给他出难题:韩灵跟人私奔了!
因为韩斟帮韩灵求了情,韩唯忠为了以防万一就下令韩战把韩灵关起来。结果,今天早上,韩灵被人从韩府带了出去,跑了!
有认识她的人说曾经在火车站上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据描述就是周立!
韩战回了韩公馆,问韩斟到底知不知情。
韩斟苦笑:“她是我同胞妹妹,我不忍心见到她整日以泪洗面伤心欲绝。”
韩战也知道他们兄妹关系一直很亲密,心疼妹妹无可厚非。韩战也没多说,只是叫他通知韩灵躲好一点,而他们兄弟俩则要小心父亲归来的雷霆震怒。
“大哥的意思是,父亲要回来了?北平那边会放人?”
“是的,父亲很快就会回来!我们这一系战事不利,对北平方面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当然不会横加阻挠,甚至还会全力支持为我们提供便利。”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师长中的一个?”韩斟转了话题。
书房里只有两兄弟,说话自然是没什么顾忌的。
“肯定是!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明明知道这样会削弱我方的军事势力。他们的利益跟我们的完全一致,在这种情况下谁又会做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傻事来?而且此人手段干净利落,让我一点端倪都查不到。”一提到这个,韩战觉得脑门又疼了。
“……大哥,如果你下位谁的好处最大。”
“我也曾往这方面想过。可惜,我下位对他们谁都没好处。因为我正式下位,父亲必定会亲自回来管理军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他们根本没好处!”
“平常跟谁最不对付?”韩斟继续追问。
“要说真有点不对付的,还是有一个。就是军中资历最老的郑师长!可是,从他那师做战情况来看,根本没一点懈怠,对我的命令执行也很到位。而且他跟父亲关系极好,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照这样的情况看,这位仁兄的心思,还真让人猜不透!”韩斟苦笑。
没过多久,韩战很快就知道背后戳他一刀的人的真正目的了:只是为了把他拉下马而已!
韩唯忠独身一人回了天津,第一时间就把韩战叫到了书房,直接告诉他为了平息军中的众怒,他要暂时离军休整一段时间。
韩战气极反笑:“父亲你居然会相信那些败仗是因为我指挥不力的原因?”
“不是,前面两次败仗确实是军中出了内奸。但是,最近的高地战役,暴露了你的缺点:不够沉着冷静,喜欢感情用事不能以大局为重。我人老了,不能体会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可能是把你逼狠了点,导致你心有怨怼拿战争来泄愤。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长假,好好出去散散心,把该忘的人和事全都忘掉一干二净,再回来帮你父亲我打仗吧!”
韩战还能说什么呢?事实如此,他最后一场战役确实有指挥不当之处。
休息就休息吧,正好想到处走走。
韩战答应了他父亲的提议,同时叫他注意几位师长。韩唯忠点了点头。第二天,韩唯忠亲自去军营宣布了这一决定。坐在他左手边的郑师长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得色:
你不是很行吗?还不是被我撵走了!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
情人刚逝不久,现在军职又刚被下掉,原本心气就不怎么高的韩战更是心灰意冷。过了两天,去张远山坟上添了香烛枯坐了一晚上后,次日就带着随行人员轻装上路去了全世界各地游走。
美加边境尼亚加拉瀑布、大都会博物馆、大峡谷国家公园、美国海军军港……欧洲、美洲……很多著名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足迹,途经德国时,甚至还在他留学的那个城市小住了半年。
那时候的交通远没有现在的便利,一路上四处看看玩玩、走走停停,慢有慢的好处,更能领略长途旅行的趣味……
他走了以后,军队在韩唯忠的带领下也没再出什么纰漏。
军队很快又流行了另外一种说法:生姜还是老的辣!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没人提供情报后,沈仁心也老实了。
他收起带血的獠牙缩回了自己的老家,拼命练兵购买军备提高战斗力蓄势待发,图谋将来。韩唯忠也不输他后,大把银钱跟流水似的流入那些兵工厂老板、军火商的钱包里……
这个时候局势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国外:日本渐渐向亚洲人民露出了它的血盆大口。
国内:南边的新国民政府跟北边的北洋政府对峙。实际上就是南北两方各个派系的大军阀之间对峙。
国事说完了来说家事。
花小怜把张远山和保镖们送走后,继续留在天津的天华景戏院开唱。韩斟前次被拒后,并没有灰心,自个掏钱买了票去看他的戏。花小怜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派人给他送票。最后,到底是心气还没有下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台后,心有牵挂的他唱了两句就不着痕迹瞟了瞟二楼雅座,马上就和带副眼镜坐在正雅座上的韩斟对上了眼。当下心里一喜,差点唱错台词踏错台步,忍不住借着戏景幽怨的瞥了韩斟一眼。韩斟立刻含笑向他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一晚上的戏,两人眉目传情不下十来次,没个收敛唱着旦角的花小怜的眼神又实在荡漾,惹得眼尖的戏迷朋友都伸个脑袋往楼上望,想看看是哪路神仙把他们花老板的魂给勾了去……
戏一完,韩斟就下了楼梯去后台找杜休。见了面,两人心里都有些激动。
等他一卸完装,韩斟把他拉上了自己车。
开到一个僻静角落,他就把正抿着嘴笑的花老板拉到自己怀里。对视不到两秒,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轻碰慢研厮磨舔尝,怎么也不肯分开。韩斟灵活的顶开对方的牙关伸进口腔,舌尖开始互相追逐嬉戏、纠缠逗弄,感觉分外的亲昵和快活。
想了好久的纤细身子如今被韩斟拥进了怀里,光是亲吻这样浅尝辄止怎么够,他要得到更多。手开始作乱,探进去衣服下摆解开他的皮带,松开裤扣,在花小怜抬起屁股的配合下,把他那白玉似的挺俏臀部剥了出来,贪婪的大力揉捏抓弄。
花小怜坐在他身上,光着屁股把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他腰上慢慢的摩擦摇动。他边挑逗引诱边手忙脚乱的帮韩斟解皮带,没两下,韩斟那怒意张扬蓄待发的口口就被他解放出来,韩斟低低的呻|吟一声,就抬起花小怜的屁股对准位置捅了进去。
青筋暴突的口口蛮横的顶开私|处,再一用力,粗长肿涨的茎|身立刻整根进入花小怜的身体深处。热烘烘的湿热内|壁立刻谄媚的挤了过来,把那东西紧紧的包裹其中……
两人都是又涨又疼又酥又痒又麻。一个字,爽!
韩斟扣着他的腰开始顶撞,花小怜扶着他的双肩仰着头闭着眼微着和唇迎合耸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韩斟顶撞了出来,带着痛楚又销魂蚀骨……
狂抽猛送,攻城掠地,你进……我缠,你退……我迎,你顶……我叫……
久违的契合、久违的难以启齿的舒服……
多少梦里才会重现的场景……
沉迷吧,谁叫情|事太销魂!
到达高峰之前,花小怜带着哭腔情难自禁的喊出了韩斟的名字,说‘我想你!’韩斟激动得一下子就射了。射过之后,他紧紧拥着花小怜帮他擦干了眼角的泪花,在他耳边深情呢喃:
“我也想你,想到我心肝疼!”
自从那次车震之后,两人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关系。
好景不长,两人亲密了没几天,韩灵就被韩唯忠命令韩战关了起来。这次是可不仅仅只是禁足,是真的关,锁在屋里逼她喝坠胎药。韩灵死活不喝,韩战就叫人灌。她在挣扎中打碎了药碗,想想自己的可怜处境,哭得无比凄惨。
周立这人是个热血分子,还在学校就加入了一个组织。发现自己女朋友被关了,第二天早上,就带着几个艺高人胆大的成员来劫人。
韩斟明明知道,太心痛自己的同胞妹妹。所以他非但没吱声,还出手帮了他们一把。让他们把人带走之后,韩斟又不放心,最后只好托花小怜把自己妹妹暂时接到上海去躲一阵。等家里的龙卷风过了再从打算。
韩斟的托付,花小怜当然是会尽力去办的。
于是,他们刚和好没几天,就又要面临暂时的别离。
因为要把韩灵安排妥当又是春节期间,这一别时间也够久的。直到年后三月春暖花开时节,花小怜才再次来到天津。韩斟在火车站接到了他,直接就把他拉到自己家里去了……
……
等韩战终于厌倦了四处飘零的日子带着随行人员回到中国时,差不多已经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他这趟游轮的终点站是上海,下船后再从这里乘火车回天津。
长达两年的收心养性,韩战身上少了一点骇人戾气,多了些随和亲近。
站在游轮甲板上的韩战,扶着船舷看着越来越近的上海码头,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笑了笑:近乡情怯啊,自己居然紧张了。两年了吧,当初万念俱灰的逃出中国,现在终于想通跑回来了。
果然月是故国明,人是国人亲啊!
看着满眼的黑发黑眼珠的黄色人种,真的好亲切。
坐了一个多月游轮的韩战踩在脚下的土地上,看着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也不是身在飘飘摇摇的轮船上,放眼望去也不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感觉一下子踏实了好多。
下了船,韩战想着自己一直没能好好领略过这十里洋场的上海滩风情,就决定在这里停留两天。都已经回了国,再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信,实在说不过去。
大帅韩唯忠亲自接到了自己阔别两年的儿子的电话,狠狠的骂了几句‘兔崽子’之后,就控制了情绪跟他聊了会儿旅途趣事,最后才问他什么时候到家。
韩战说自己目前人在上海。
韩唯忠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余怒未休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叫他顺道去看看,躲在上海两年都不敢回家见他的韩灵。韩战这才知道自己都已经荣升为舅舅一年多了。
第二天,休整过来的韩战照着父亲给的地址,带上礼品去看望自己妹妹和外甥。
下了黄包车,再看看周围环境,应该是富人比较集中的地方。看样子应该她应该没吃多少苦。
韩战上了楼看着门牌号拉了两下门铃的拉绳。
没两下,里面就响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十分甜美的声音:“谁呀,等等!”
外面的韩战没有应声,只是笑着理了理衣服,心里蓦然的有些期待:两年多了,第一次见亲人,而且还是自己下令关过的亲人,不知道她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憎恶还是惊喜?
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一个眉眼带笑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