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遇流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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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广州,他一个人过了一段很是自由轻松的日子,把那俩兄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天,他又出去逛了一转回来;走得有些累了;就去浴室洗澡。洗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响动。他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这间套房可是只有他一个人住,不可能会是进了贼吧。
他扯了块浴巾,出来拿了扫帚在手上要去抓贼,却没想到在客厅看到的居然是两个多月没见的韩氏兄弟。见他光着个身子出现,韩氏兄弟脸上的表情立刻怪异起来。
张远山懵了,扫帚也掉在地上:“你们怎么来了?”
两兄弟没说话,对视了一下就同时从沙发上起了来,把他抵在墙上摁住。张远山一下子慌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们这是要干吗?”
“我们这是要干你!你明白了不。”韩战伸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反正你也不能做出选择,而我们兄弟谁也不想放弃。所以,我们决定了,要共同拥有你!”
“这~,这怎么行!跟婚姻法违背呀!”张远山一边回答,一边躲他们在身上做乱的手。
“我们说行就行,帮你下了决心免得你心烦!”韩斟一改往日的温柔矜持样,把他腰间的毛巾一扯,张远山就在他们兄弟面前赤身裸|体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张远山想到自己以后天天就要陪着两只禽兽同床共枕,脑子立刻疼了起来。这可是两只超强攻啊,他这身板哪里经得起他们一起来XXOO再OOXX,腰会断的好吗?会被做死在床上的好吗?
他想挣扎,可身子被两兄弟左右夹着,根本无法动弹。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东西,立马放软了身子对他们两兄弟妖媚的笑:“去卧室,在卧室我最有感觉。”
两兄弟交换了个眼神,架着他去了卧室。一进去,俩人一用力“砰”的一声就把张远山扔到了床上,然后两人就饿虎扑羊一样扑了过去。
张远山迅速往边上一滚,随即从枕头下掏出个东西对着两急色狼一喷。
一团雾气过后,刚还来势汹汹韩战韩斟两兄弟就软在了床上。
张远山看看手中的小瓶,得意的笑:“远山牌防狼喷雾剂,带着放心,用着舒心!效果明显不反弹,色狼全部靠边边。远山防狼喷雾剂,你最明智的选择!”
、第 38 章
第二天;张远山是被身后紧紧扣着他腰肢的男人给顶醒的。
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很想拿刀阉了背后紧贴着自己挥汗律|动的男人。可四处看了看;发现触手可及的地方还真没有刀。
韩战一边抽|送一边在他耳边喘粗气:“终于醒了?”
“韩战~,你~;你别太过分!”张远山给他顶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别口不对心的装委屈;也不看看你自己把我咬得有多紧!”韩战嬉笑着用力顶了他一下;继续在他耳边喷洒热气。炙热的呼吸把张远山耳边根子都熏红了。
“呜~……”张远山溢出一声呻|吟后;很明智的闭了嘴。
以他的经验来看,跟这个流氓斗嘴不管过程如何,到最后都是自己败下阵来。
等韩战在他身上发泄完兽|欲;张远山又成了一滩烂泥;两人都流了一身汗。韩战拥着他一边休息一边玩弄他的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常拿枪的手;指腹和掌手虎口都有层薄茧;摸在皮肤细腻的张远山身上有些粗嘎的硌人。
在他这样极尽手段的把玩下,张远山的乳|尖给刺激得充血肿涨,又痛又酥麻。
已经没力气应付他的张远山只好哑着嗓子告饶:“兵哥哥~,你饶了我吧!”
韩战听了瞅着他的眼神里就满是笑意,捻起乳珠拉了拉就停了手。
休息了一会儿,张远山有了点力气就开口埋怨骂韩战是禽兽。他被折腾得很惨,菊花不消说肯定肿了,连双腿到现在都还在发软轻微打着颤,这样叫他怎么走路下山。
韩战支起个下巴冲他痞痞的笑了会,才戳了戳他的额头:“傻瓜~,你想走路都没机会!”
……
事实证明,张远山是真没机会走路。
韩战的小型军用飞机直接停在了聚义厅前面的空地上。
第二天上午,韩战带来的50名精英,把山上的财物、武器洗劫一空吃饱喝足后,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坐着中型直升机冲天而起,威风凛凛的离开了山寨。自有当地警备厅的来人,把那些侥幸没有逃得性命的土匪送进监狱劳动改造。
韩战和张远山两人自乘了一架小型军用飞机跟在后面。
张远山在后座枕着韩战的大腿,躺着继续养被人使用过度的小菊花,韩战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拔弄张远山的头发。
这姿势这氛围让张远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很模糊的感觉:温情脉脉?还是缠绵爱意?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种感觉!能跟任何人谈温情谈爱意,唯独不能跟韩战谈。韩战他是什么人?靠下半身思考的种马而已,怎么能跟这种渣渣谈人类的感情!
不过,看着驾驶窗外的蓝天白云,一股万人之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姑且不论这人有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光是用直升机接送小情人这招,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想到这里张远山忍不住暗中笑了笑,很有些自己傍了个高富帅的微妙感觉。
……
“昨晚你们是怎么在一枪未开的情况下,就把他们一锅端掉的?”张远山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他一直都在寻思这事,确定自己昨晚是真的没听见一声枪响。这个现象不是很奇怪吗?吴雄可是一个会指挥做战的老兵油子,没道理不做一丁点反抗!
“当时,他们全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在聚义厅里歪七倒八的做美梦呢,哪能顾得上拿枪反抗!再加上我们在山下碰到败退下来的老大一伙人。有熟悉情况的人带路,我们自然事半功倍。”
“……冯大当家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说要弃暗投明参军,我就给他们开了条子,让他们去我最近的部队报道去了!”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还算可以。
张远山觉得自己悬着一颗心救下来的冯灿,没有在内部火拼中挂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直升机的机舱里噪音太大,两人说话跟吵架似的挺费劲。说了一会儿,两人就闭上了嘴。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新鲜感一过旅途就开始无聊。
张远山瞅瞅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韩战,想问韩斟的消息。
在快被王麻子爆菊绝望无比的时候,其实他内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韩斟会象那次从韩战手里救自己一样,跟个天神下凡似拿着枪出现在门口。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韩斟不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可他为什么就没来呢?
张远山也知道自己刚被韩战干到嗓子哑菊花肿,转头就向他打听韩斟的事,实在过于不要脸。可犹豫了半晌,他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韩战闻言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垂下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开了金口:“你说什么?”
“四少这几天在忙什么?”
看来这机舱里的噪音真的太大了,张远山提高了音量重复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你说什么?”韩战瞅着他又问了一句,眼眸也黑得十分深邃。
张远山这才知道他是在耍自己。
默默的在他腿上翻了个身,脸朝外,给了他一个完美的侧面。
“……张远山,我看你小子的胆子真的挺大。占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是不是我昨天没把你侍候舒服?”韩战沉默了一会儿,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带了些怒意的嘲讽他。
不鸟这个流氓!
可韩战却不肯罢休了,皮笑肉不笑的跟他讲起了条件:“一个吻一个问题,很公平划算,你要不要试试?”
这男人怒了!在这万米高空之下,张远山很明智的闭上眼开始装死。如果这男人一怒之下,弄个绳子绑着自己扔出机舱去玩高空蹦极,他张远山可能真的会被吓死。
韩战见他半天不回话才停了纠缠,两人都无语。
机舱里除了噪音和机师跟地面的联络声,就再无其他声音。
就在张远山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到天津时,韩战眼望前方慢悠悠的开了口:“老四他知道你出了事,只是他分|身无术不能前来!韩灵那鬼丫头在广州得了急病,所以我们只好病分两路,他负责去接韩灵,而我则负责来……”说到这里,他俯下头在张远山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低声笑笑:
“而我负责来操|你!”
也不知是被咬的,还是被他最后一句话给臊的,张远山立刻面红耳赤。
……
他们在天津的军用机场下了机,坐上了韩府派来的车。
在车上,韩战提议张远山跟自己一起住到韩公馆去。
张远山没一点迟疑,很干脆的一口拒绝了。
开玩笑,他可从没想过要跟这流氓同居。以这人喜新厌旧的程度,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他还有点新鲜感的玩物而已。跟他去同居住到一起,自己这就是在作死!到时候权大势大的他厌烦了一脚把自己踢出来,还不得被认识自己的人给笑话死?!
再说,他这样住进去,置韩斟于何地,人家可是掏了心肝肺对自己好的。自己不能因为陷入韩战情|欲的漩涡,就连他的感受一点都不顾了。
韩战是个连陌生人也能抢来压的种马,可自己不是!
韩战也料到了自己的提议会被拒绝,只是没想到张远山会拒绝得这样直接,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看到他这样的反应,韩战的眼神又深邃了。
张远山无视他的不满,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到自己诊所去。司机见韩战没反对,就向张远山说的梨栈街开了去。
……
张远山回了诊所,无比满足的在自家浴缸里泡了个澡。直到皮肤都快泡成橘子皮的时候,才从里面出了来。穿衣服时觉得菊花还是红肿得厉害,边在心里埋怨韩战边找了点消肿止疼的药膏抹了抹。
傍晚,韩斟就一个人过来了。
张远山把他让到屋里来,还没开口说话,就发现韩斟双眼发直的望着自己的脖子。张远山顺手一摸,有点疼意,才想起这是飞机上韩战发了火给咬的。当下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捂着脖子支支吾吾的解释:“蚊子咬的!”
“这只蚊子……是我大哥……?”韩斟眼里有些黯然。
“……”看着他眼里的那一抹黯然,张远山立刻就心疼了。
这个男人很喜欢自己!而自己呢,却跟他大哥滚在了一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恶好残忍!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有点厌弃。
韩斟拿了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上。
张远山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着了。韩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两口烟,看着在空气变幻莫测的朦胧烟圈发了呆。
张远山也给自己点了根,神不守舍的抽着。
他其实很害怕,怕韩斟提出要跟他分手。
虽然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心有灵犀没有一句承诺,可他早就认定自己是韩斟的人。说他贪心也好,说他不知廉耻也好,他就是不想失去这个好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都对他那么好,比那个只知道眼馋自己身体的韩战要好一百倍。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都默默的抽着手中的烟。
夏日傍晚带点燥热的空气里,有种看不见的压抑和沮丧情绪在漫延。那情绪似乎有了厚实的质感,把张远山的脆弱的心脏都快给挤压碎了。
“你喜欢我大哥?”就在张远山快受不了的时候,韩斟有些悲凉的开了口。
“不!”
这个问题张远山早就有了答案。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韩战,这男人也不过就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