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派遣修女在马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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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洗牌嬉斓男θ荨
“罗伦萨阁下,恐怕您是搞错了某些事情。我和莱文历亚阁下以行为而言的确算是幽会,不过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菲莲泽轻松的说。
“修笛昂斯还真可怜。”罗伦萨抬了抬眉毛低声说。
“罗伦萨阁下,我觉得您和加帝亚森公爵公爵好歹对自己多年的挚友多一点信任吧。”菲莲泽感到有点无奈,双手一摊。
那天晚上,教会的人记得菲莲泽离开罗伦萨的办公室时,砰的一声重重的把门扣上,跺着重重的脚步回到她自己的房里。只是当时大家都回房休息了没有看到这一幕,走廊里传来如此清晰的声音是任何人都无法忽略的。
第二日早晨克李斯的惨叫声惊动了整个教会的宿舍。大家也顾不得穿戴好纷纷从卧室跑出,来到声音的发源地。
“九月修女,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一看见顶着个歪帽子的菲莲泽克李斯就扑了上来,比菲莲泽高出一大截的身躯硬想挂在后者身上。
菲莲泽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推开克李斯继续往前走,来到罗伦萨的办公室她倒抽一口凉气,这可不是皱眉头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罗伦萨趴在桌子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办公室,而插在他的脊背上,看露出来的短短的部分还很可能钉在书桌上的剑正是菲莲泽日前刚刚收到的据说能驱魔的宝剑。
看到这个情景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罗伦萨的强悍他们是有目共睹的,但看似如此轻易就钉死罗伦萨的菲莲泽到底是什么物种啊。大家看到这把宝剑下意识的就把菲莲泽想成凶手了,虽然主观上他们并不愿意这么做。
“九,九月,再怎么说罗伦萨阁下也是我等同僚,您也不能……啊。”犹豫半天,最后克李斯还是鼓足勇气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下开腔了。
“克李斯。张神父。”菲莲泽顿了一下,“这的确是我的 ‘咒剑’,但罗伦萨不是我杀的。如果我真想杀他,会让他连渣都不剩的。”她继续说,表情由刚才的严肃转向温和,却让旁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您曾经跟我说过,只有您才能让这把剑有除魔的威力。就是说即使别人偷了您的剑也杀不了罗伦萨阁下。”克李斯说,他好像突然之间勇气值提高了数倍。
其他的某几个教会战斗部队成员已经暗暗做好防御或者攻击的准备了,他们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过来人。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菲莲泽说完,出人意料的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说:“上禁制环吧,不要磨磨蹭蹭的。”
禁制环,那是教会秘密部队对付有超能力的人类“谋逆者”的道具,具体作用就是限制能力。脖子上被套了禁制环管你曾经有多牛的能力也一样使不出来,那是曾经的秘密科研部队的天才负责人研究出来的好东西,讽刺的是禁制环的第一次就用在他身上了。
菲莲泽就这样被关小黑屋了,教会的人在克李斯的建议下让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拉德神父给她送了一杯水和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几块糖果。
就是上了禁制环,菲莲泽也依然是让其余众人敬畏的对象,而且她自己主动要求上禁制环这个不合常理的的举动也引起人们更多的疑心。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血族那儿,引起的哗然大波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克李斯推开菲莲泽的房门给她送吃的。门外传来了不和谐的吵嚷声。
用手枕着后脑勺躺在床上的菲莲泽问:“怎么回事,这么吵?”
克李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说:“那些贵族大老爷们突然看上九月你了,要请你去他们的刑讯室坐坐。”他说完向菲莲泽挤了挤眼睛。
菲莲泽张开嘴刚想开口,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九月修女,您没事吧。”
进来的是披着莱文历亚公爵皮的荷伦斯,他气喘吁吁,头发和服饰都显得有点乱。这种情况下他还没有忘记菲莲泽现在是“九月修女”,这让菲莲泽大感轻松。
“克李斯。张神父,教会重地让外人如此随便进入?”菲莲泽还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
克李斯苦笑了一下,对着荷伦斯威风凛凛的说:“莱文历亚公爵,请您不要擅闯九月阁下的寝室。”
荷伦斯呆呆的看了菲莲泽半晌,机械的关上房门,直挺挺的退出。
“九月,你有的时候真的太不近人情了。”克李斯心里突然生出不忍,这是他罕见的同情心发作。
“让我怎么近人情?像小说里那样狗血的扑上去哭诉?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莱文历亚公爵有段‘禁忌的恋情’?”
“这倒也是,这样就麻烦了。还是请九月阁下继续不近人情吧。”克李斯很快会意到“近人情”的麻烦,对荷伦斯的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立刻消失无踪。
“克李斯,看来罗伦萨以前好友还是很多呢。一个个急着来为他打抱不平。”
“没办法,谁让罗伦萨阁下以前威力太强,他们知道九月你那么轻易就杀了罗伦萨阁下,你让曾经败在罗伦萨阁下手下的他们情何以堪啊。”克李斯凉凉的说。
“罗伦萨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克李斯显得有点无奈。
“可还是不得不把我关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一直觉得力量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看来也并非这样。”菲莲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显得有点沮丧。
“啊,九月你竟然能说出这么哲理的话,赵教官听了一定很欣慰。”克李斯笑眯眯的说。
一个宝贵的白天就在闹剧当中结束了。到底菲莲泽也没有被真血帝国那边的人“提走”。教会众人的自尊心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的,但菲莲泽杀死罗伦萨的嫌疑却让教会看似坚硬的核心产生了裂缝。
荷伦斯晚上在房间休息的时候显得有点坐立不安,他心里挂记着菲莲泽,虽然知道对方定然毫发无伤,想到这里,他突然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叶卡捷琳娜女王陛下除外。”荷伦斯自言自语的说。
教会的嘉尔曼修女被杀,在此之前我请菲莲泽阁下请她再次帮忙验证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难道是有人为了掩饰什么而杀了嘉尔曼修女吗?但这样做也太明目张胆了,可效果也是显著的。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
荷伦斯开始思考,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看似简单却让人无从下手。罗伦萨阁下到底是谁杀的?菲莲泽吗?不可能,可是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秒杀罗伦萨阁下?现场连个打斗痕迹都没有。绝对不可能是菲莲泽阁下杀的。
荷伦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坚定的认为菲莲泽没有杀罗伦萨。他感到自己的思考回路第一次如此阻塞,一想到跟菲莲泽有关,仿佛整个大脑的运作都停了。自己明明不应该这样的,可能和对方一起来到这个幻境当中,关心则乱吧,荷伦斯这样安慰着他自己。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让荷伦斯吃了一惊,赶忙走过去打开门,看见来者,他不自觉的捂住嘴,防止自己喊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更新,请大家都来留个足印吧,么么
第三十八夜 幻境之终结(上)
天亮了。新的一天对于血族和教会双方来说都是沉重的。从苏迪莱卡苏伯爵的死到罗伦萨的死,一种恐怖的气氛笼罩着在加帝亚森公爵家里训练的血族和教会人士们。
无影无踪的分尸杀手和被怀疑瞬间夺去罗伦萨性命的菲莲泽无疑是这恐怖气氛的制造者之一。但她坚持不承认自己杀害了罗伦萨,至于凶器为什么是只有她才能使用的刀,她对此的解释是“我也不知道”。
比起血族那里几乎全体的一心一意对菲莲泽的仇恨来,教会那里的人思想复杂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疑心会越来越重,直到完全相信菲莲泽杀了罗伦萨为止。好在教会的能力禁制环让众人的恐惧减少不少。
脖子上被套了禁制环的菲莲泽,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想到这点暗中微笑的人却也不少。跟罗伦萨在战斗部队因为地位而产生的嚣张不一样,菲莲泽跟教廷啊上级啊甚至教皇的关系都不错,这点往往让不少人感到心里不舒服。
由于有了那个很好用的能力禁制环,罗伦萨葬礼的那天教会的众人才敢只留拉德神父一个人看守菲莲泽。
拉德神父有时候适合慈祥的长者,却不是个守的了清规的人。大家一走他就丢下足够一天实用的面包和水给菲莲泽并且锁起他的房间,然后大大咧咧的走出驻地去找附近农家的小女孩玩了。这个神父战绩不错却老是升不上去就是因为这种原因。
村民用的教堂里陈列着罗伦萨黑色的棺木,由于时间仓促也没有办法给他办个风光的葬礼了,本来他这个级别的葬礼够得上教皇亲临了。
庄严肃穆的管风琴里响起孩子们动听的歌声。
amazing gracehow sweet the sound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i once was lostbut now i'm foundwas blind but now i see'twas grace that taughtmy heart to fearand grace that fear relievedhow precious didthat grace appear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through many dangerstoils and snaresi have already e'twas grace that brought mesafely thus farand grace will lead me homeand when this heartand flesh shall failand mortal life shall ceasei shall possesswithin the vaila life of joy and peace (引用歌曲amazing grace)”
(中文大意)神賜恩典無邊昨天活於黑暗 蒙著的一雙眼神教我一切都可見纏我枷鎖 主已摔破 雲裡可找到陽光昨天失喪 神是我這生的寄望扶我風雨中走過慈愛的一對手給我自由如我的知己良友十字架熱血盡流 神是愛源頭唯有祢犧牲拯救無數險阻 風雨滂沱 無畏堅決向前往亮光為我導航 懷著祢賜給的盼望陪我飛奔天國(引用自王菀之 … 奇異恩典(amazing grace 中文版)。
一些血族也来到教堂观礼,按道理说不应该允许异教徒来到罗伦萨的葬礼上的,罗伦萨到底是主教,葬礼本不该如此草率,但非常时期非常办事。
还是正太的英维达尔侯爵顶着苍白的面色和黑眼圈撑到了葬礼结束,走出教堂他对身边的加帝亚森公爵说:“诺菲,没想到罗伦萨竟然以一个教徒的名义死了,真是有趣啊。如果当时帝国能像现在这样……”
“罗伦萨当年就不会被逼投靠教会了。”加帝亚森公爵把英维达尔侯爵没有说出的话清晰的说了出来,声音虽然不高却足以被周围的血族听见,大家都吃惊的望着他。
有些事情人们虽然心照不宣却未必好意思说出来,加帝亚森公爵显然并不是这样。
“咦?萨沙怎么没有来?不太可能啊,她明明喜欢罗伦萨。”英维达尔侯爵东张西望发觉人群里竟然没有黑寡妇昆克莱女伯爵。“奇怪,修笛昂斯(莱文历亚公爵的名字)刚才还在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菲莲泽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冷掉的汤,显得很自若,那冷掉的番茄汤给她喝的仿佛上好的牛尾松磨汤。她现在的样子仿佛是个准备打发悠闲下午有钱有闲的妞儿。
喝完汤,菲莲泽满足的擦了擦嘴,这个阴暗的没有阳光的房间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她指了一下桌上干涸的油灯,这盏早就燃不了的油灯竟然亮了起来,发出绿色的磷光。
“这个世界模拟的还真逼真啊,连潜伏于暗处的幽灵都有,不过这样省了我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