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蓦地瞪大了双眼,月棠忽然想起前不久在太子妃那边偶然偷听到的惊天秘闻,再联想太子的反应和举动,有些坐不稳了。
“宿雨!”月棠忽然出声,语气急切,似乎发现了什么。
被突然点名的宿雨吓得一惊,连忙点头应声。
“宿雨我问你,你来到卓王府这么多年,可有听过一些闲言碎语,就是类似于……断袖之癖这种?”
月棠压低了嗓音,试图循循善诱,看能否从宿雨这边套出些八卦来,或许有帮助。
宿雨一听,顿时羞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朝烟和疏桐也有些无语,尴尬地看着月棠一脸急切地向宿雨打听这种问题,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妃,这……这,奴婢不敢说。”
宿雨低低垂着头,小声嗫嚅着,月棠一听立即两眼放光,看来真的有问题!如此一来越发亟不可待,恨不得上前扑到宿雨面前。
“说,我恕你无罪!”
大言不惭地表露态度,月棠有些口不择言,疏桐和朝烟则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对视一眼摇头,完全无奈加无语。
宿雨鼓起勇气,眨巴着眼睛看着月棠,有些迟疑。
“王妃,您也听说了么?”
月棠摸不着头脑,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以为宿雨指的是太子是断袖这件事,连忙点头。
宿雨看到月棠的反应,一时也有些诧异,王妃怎么看起来一点伤心焦虑也没有啊?
“那,您不生气、不伤心吗?”
宿雨怯怯地问了一句,由衷地替月棠感到惋惜,更让月棠搞不明白,太子是断袖,与我何干,干嘛要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不明所以地摇头,月棠大咧咧地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跟我有何相干!我有什么可伤心的?”
宿雨低着头,看月棠是真的不在乎,也就放开了一些,表情更加究竟了,说话声音也略微提高了一点。
“可是,王爷是您的夫君,如果他真的如传闻所说是个断袖,那您可就永远……”
宿雨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耳边“咚”地一声!吓得她连忙住嘴。
定睛一看,却是月棠一个不稳栽倒到地上,吓得疏桐和朝烟连忙飞奔了过去,从地上拉起几乎快要抓狂的月棠。
“王妃!您没事吧!”
宿雨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奔了过去,扶起月棠,生怕把王妃跌坏了。
朝烟为月棠掸去身上的灰尘,看着她还是呆若木鸡的神情,有些着慌,摇了摇呆滞出神的月棠。
“王妃!王妃!”
月棠愣愣地扭头,看了看一旁焦急的几人,低头沉默了片刻,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宿雨……你居然……居然说冰山是……哈哈哈哈哈……”
连话都说不清楚,月棠捧腹大笑起来,手捶着桌面趴在上面起不来,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眼角还有泪花。
疏桐看了看同样震撼的宿雨和朝烟,几人迅速交换了个眼神,无奈耸肩。
“哈哈哈……冰山他……他怎么可能是断袖……哈哈哈哈……”
偏生月棠还在笑,腰都直不起来,仿佛听到了年度最有趣的笑话,看着宿雨笑个不停,半分身为王妃的形象都没有。
宿雨有些委屈,明明是王妃提起来的,拉着小脸瘪了瘪嘴巴。
“王妃,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在您嫁到王府来之前,大家都传,王爷和裴世子二人自幼关系亲密,同出同进,他们又迟迟不肯娶亲,莫不是断袖情深了。”宿雨怯怯将心中所想说完,好不冤枉。
“咚”地一声,月棠再度坐不稳跌了下去,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番外卷 一百四十七 生日礼物
一百四十七 生日礼物
月棠掐紧自己的胳膊。“哎哟”一声叫出来,表情狰狞,鼻子眉毛都皱成一团。
“天啊,我不是做梦!”
自言自语地呐呐,月棠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扭头看着一旁怯怯的宿雨。
“你是说,冰山和裴彦卿被大家传闻说成是……断袖?”
月棠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地问道,宿雨纠结挣扎了半天,方才点点头,看着月棠的眼神里有些迟疑。
“王妃,您不要想太多,那些都是传言,不靠谱的。”
说罢,扭头看着一旁的疏桐和朝烟,希冀她们能出声帮忙,疏桐和朝烟接收到宿雨的求助眼神,也连忙帮腔。
“是啊,月棠你别信,传闻都是不可靠的。”
疏桐尽量让自己一副笃定的模样,其实她心底也没谱。
月棠的脸拉得老长。几乎和苦瓜一个德行,她不知道怎么消化这个传言,冰山和裴彦卿,裴彦卿和冰山?!
反复回忆最近几个月以来,他们二人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似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月棠心里有些不踏实。
“可是,裴彦卿至今没有成亲,甚至连婚约都没有,按年龄,他比子迟都要大吧?”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心虚,月棠感觉心底冒出一股特别诡异的酸楚,酸溜溜的,说不出的怪异。
宿雨和朝烟面面相觑,疏桐看着月棠纠结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劝,要想证明那卓王爷不是断袖,办法只有一个!
“月棠,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疏桐忽然开口,坏坏一笑,看表情就知道又在打些鬼主意。
月棠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不解道:“试试?试什么?”
疏桐凑到她跟前,压低嗓音对着她耳朵低声嘟囔:“要想知道王爷是不是断袖,你亲自去试试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完,捂着嘴偷笑起来。看着月棠泛红的耳垂,脸色由红转绿,最后直接蹭地站起身,脸都要冒热气出来。
“呸!你这丫头,尽出馊主意!”
月棠半晌才想明白,疏桐说的试试具体指的是什么意思,顿时羞到不行,窘迫难安的她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疏桐见月棠真的有些发怒,收起玩笑的口吻,稍微严肃了些,正色道。
“玩笑归玩笑,不过月棠,你怎么忽然提起断袖这回事?”
月棠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要询问宿雨的目的,是想要打听太子,哪里知道居然挖出这么一道八卦大餐来。
“宿雨,除了……除了王爷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扭头看向宿雨,月棠问得挺小心,尽量避开子迟的名字,实在不想把那个冰山和断袖联想到一块儿去。
“别人?”宿雨一怔。觉得有些莫名,伸手抓了抓头发。“没有啊,奴婢没有听说过其他。”
月棠点点头,也是,这种问题,貌似比较隐晦,恐怕像冰山和裴彦卿闹得这么人尽皆知的,也是少数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胃里有些堵得慌,总觉得有些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冰山他,该不会真的是断袖吧?月棠心里惴惴的,虽然有点荒唐,但是经过太子这件事情之后,月棠变得有些敏感起来,他们是一个老子的亲兄弟,难保不出几个怪胎来,万一真的和他那三哥一样……月棠不敢往下想,及时拽住脱缰的思维。
“月棠,你有闲功夫惦记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考虑一下,王爷的生辰送什么贺礼呢?”
疏桐试图转移月棠的注意力,不让她继续纠结在这些小道消息上面浪费时间,果然奏效,月棠立刻被她的话吸引了过去。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这茬了!”
月棠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一直压着她心里的一件大事:眼看着冰山的生日就要到了,这生日礼物还没着落呢。
可是,送什么好呢?
唉声叹气地重新坐回桌边。月棠觉得头疼不已,她不擅长送礼物,尤其还要送给男人,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是她表面上的丈夫,最可怕的就是,这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想到送他礼物,月棠头皮直发麻。
“王妃,礼物贵在心意,王爷他贵为皇子,当然不会中意那些贵重的珍宝,王爷在意的,是您的那份心。”
朝烟看着月棠满脸苦相,颇善解人意地说出了她的想法,立即赢得了疏桐和宿雨的赞同。
“就是!王爷他什么宝贝没见过,月棠,你还是亲手做点什么比较妥当。”
疏桐拍了拍月棠耷拉下来的肩膀,怂恿道,宿雨一听立即来了劲。
“最好,亲手为王爷做一件衣服,或者绣个荷包香囊什么的。”
月棠越听脸越黑,这都是些什么礼物?做衣服。绣荷包?月棠伸出自己两只纤纤细手,手指纤细莹润,嫩葱一般。
十指不沾阳春水,恐怕就是她这种吧,除了指头上因为弹琴磨出来的小茧之外,再无任何劳作的痕迹。
月棠抚摸着指头上的茧子,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有了!弹琴!”
宿雨她们几个被月棠忽然爆发吓了一大跳,看着月棠亢奋激动的模样,都有些搞不清状况。
月棠扭头看着她们,表情和口气都兴奋起来:“我可以送一首歌给他!”
说完。她飞快地跑进屋子里,抱出自己的宝贝锦瑟,小心地平放到桌子上,戴好指尖上的玳瑁,轻轻拨弄了几下,随着琴声轻轻哼了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疏桐她们几个有些好奇,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歌,只有一句歌词,浅显易懂,曲调轻快,别有一番风味在其中。
“王妃,这是什么曲子,好有趣。”
宿雨一脸崇拜地看着月棠灵活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发自肺腑地感慨道。
月棠笑眯眯地点头,脑子里盘算着到时候怎么给冰山献上生日祝福,想法和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她觉得专门送一首歌给他真是个不错的主意,既表达了自己的祝福,又算利用和发挥了自己唯一的特长,应该算得上用心吧?
“难道,就送这首歌给王爷吗?”朝烟问道,这曲子有趣是有趣,显得过于单调了些,忽然想起来月棠曾经在月满楼与萧品逸同台演出的场景,朝烟看着月棠提议。
“王妃,您曾经和品逸公子唱的那首歌,真是好听!”
月棠一怔,忽然听到她提起品逸的名字,心中有些难过,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太子会不会为难他呢?
“笃笃笃”门外却忽然传来敲门声,打断了月棠的思绪。
“启禀王妃,您有客人求见。”
门外是岁寒的声音,月棠有些奇怪,宿雨过去将门打开,岁寒恭敬地站在门外垂首而立。
“岁寒哥哥。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月棠微笑着说,站起身打算请他进来,岁寒有些感动,没想到月棠还是这般亲和善良,一如当年。
“小姐,您有客人。”岁寒下意识地改口,居然又叫月棠小姐,两人都是一愣。
还未等月棠出声询问是谁,岁寒退到一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身后走出来,月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湛蓝的眼眸熠熠生辉,嘴角是永远温柔的笑意,亲切又窝心。
“品逸,你怎么来了!”
番外卷 一百四十八 失去理智
一百四十八 失去理智
子迟目光沉沉,看着手中的拜帖。确实是出自太子的亲笔,微微皱起眉头,抬眼看向下面的人。
“既然是萧乐师要来拜会,那他本人呢?”
听了子迟略显冷漠的话语,那人还未开口,一旁的池澄赶紧接过话去,有点迟疑。
“王爷,萧公子已经被岁寒带去别院见王妃了。”
子迟握紧手中的拜帖,脸色顿时一暗,猛地起身将拜帖丢在桌子上,冷冷拂袖而去,一言不发。
那人吓得不敢做声,池澄对他使了个眼色,飞快地追着子迟的脚步而去。
别院里,宿雨一脸崇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