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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109部分

小说: 绝色哑妃泡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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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反复回荡着月棠平淡无波的话语。

我利用了他,我利用了他……

“啊——”

愤怒不已的子迟终于按捺不住,低声嘶吼了一声,扬剑起舞,凌厉的剑气几乎要波及到整个四周,足以焚烧一切。

骗子!这一切都是她欺骗自己所做出来的假象而已!

人在冲动时总是难免多虑,此刻的他也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这么久以来的朝夕相处,原本以为他已经快要靠近他所期待的温暖和幸福,可是幸福真的很虚无飘渺,只是转瞬之间,他所期待的一切就化为乌有。

欺骗!背叛!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

原本以为,原本以为……她会是与众不同的,她会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原本以为,幸福是触手可及的守候。

可现在呢?现在呢!

微风轻轻拂过他浓密的黑发,刷过他一瞬不瞬的眼睫。薄唇紧抿,炯炯的黑眸隐着一股孤傲淡漠的神情。面容冷肃,目光如鹰,一身洁白长衫仿如融入了天地之中,微微起了些褶皱,更添一股不嚣的气质,举手投足显示着一股贵气。

“王爷,王爷!”

池澄匆匆赶来,就只看到盛怒中的子迟,还有满地狼藉碎枝,宛如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把原本整洁典雅的后院毁于一旦。

子迟反手一剪,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把剑唰地一声插入剑鞘,冷冷回头看着池澄。

额头上沁着薄薄的汗滴,黑发轻扬,白袍胜雪,却是说不出的冷漠和疏离,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前些日子那些柔和和温暖,瞬间消失殆尽。

“您怎么……”

池澄呆呆地说不出话来,本来想要劝阻的话也哽在喉咙口,孰料子迟已经没有了耐心,大步跨上前越过池澄。

“随本王出去!”

冰冷漠然的声音丢下,子迟大步向门外走去,池澄愣了片刻,默默叹息了一声,飞快地跟了上去。

…………………………………………

是夜,月棠终于大功告成,满意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中完工的剑穗,真是越看成就感越足!

再过几天,就是冰山的生辰了,自己得加紧时间准备宴会,到时候好好为他庆祝一番,让他高兴高兴。

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甜蜜涌上心头,小心地捧着辛苦赶制了多少天的红豆串,满意地笑了。

干脆等到哪天,亲自去送给冰山吧,顺便跟他讲清楚,自己内心的挣扎起伏,若是他能接受自己的心意,当然皆大欢喜。

若是不接受嘛……月棠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鼓励鼓励自己也好!

“王妃,王妃!”宿雨咋咋呼呼地进门来,一路飞跑,月棠诧异不已,抬头看向她。

宿雨仍旧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王妃,王爷他……王爷他出去喝醉了!”

月棠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宿雨。

“他去买醉?”

宿雨也一脸急切:“奴婢不知,只知道王爷心情糟糕,带着池澄公子出去喝酒,结果现在大醉,还发起脾气呢!”

月棠脸色一沉,皱起眉头,果断将红豆串放进袖子里,坚定地往外走。

“我去看看。”

宿雨无奈,看了看月棠大步离去的背影,也只好连忙跟了过去。

子迟第一次喝这么多,简直是酩酊大醉!

“王爷,王爷!”岁寒和池澄无奈,子迟还是不肯回房休息,只是坐在正厅之中,作势还要继续喝。

池澄和岁寒又不敢贸然过去拉,却忽然听到耳边一声低低的斥责。

“你想要醉死吗?!”

众人都安静下来,子迟醉眼迷离地抬头,看向门边怒气冲天的月棠。

老远就闻到刺鼻的酒味,素来整洁干净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子,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月棠心中一紧,却发现他的桌子上摊开的喜帖,那么红,那么刺眼!

是司徒秋水和端王成亲的消息,才他如此吗?

难道他,喜欢的人,竟然是司徒秋水?

番外卷 一百七十四 妻子的职责

一百七十四 妻子的职责

子迟神色一凛,冷冷地盯着她,素日深邃的墨色眸子里充满了怒意。

“用不着你管!”

冷淡漠然地丢下一句,子迟再也不想看她一眼,愤然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月棠脑子一热,也顾不得还有众人在场,飞快地跟了过去,一把拉住了他。

“不用我管,那你要谁管!”

子迟被她死死拽着手腕,回头冷冷瞪着他,眉头紧蹙,一副不耐烦的厌恶神情。

“放开!”

“不放!”

月棠抬头挺胸,脾气也上来了,用尽力气揪着他不放手,被他脸上的冰冷不屑刺伤,却依旧倔强地咬紧嘴唇。

屋子内的人早就偷偷退下,屋子里安安静静,只剩他们二人僵硬地对峙,各有各自的坚持,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子迟忽然欺身上前,凑近月棠的脸颊,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鼻息间,竟然让她产生片刻的迷离与恍惚。

“你,凭什么?”

他的声音很淡,极尽讽刺与讥诮,仿佛月棠的话是个天大的玩笑,却暗藏着无尽的酸楚与不甘。

月棠被他的态度所伤,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拽着他的手上力道加强。

“就凭我是你的妻子!”

她的眼神清亮透彻,直直看着子迟,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内心,触摸他的灵魂深处,探究那里,是否也藏着一颗同样炙热的心。

子迟微微眯起眼睛,心中震动片刻,神色未变,眼神却急剧变暗,往后退了半步,看了看月棠。妻子?真是笑话!她可还知道自己已经身为**,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哪里有半点身为**的自觉!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月棠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凌空拦腰抱起,只是瞬间,就被子迟坚实有力的臂膀环绕,紧紧箍在他的怀抱中。

月棠大窘,当即就想要挣脱跳下来,伸手开始推却,子迟完全不做理会,稳稳抱紧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下流!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月棠有些害怕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这样疯狂和激动,完全不似平时那个冷静淡漠的人。

对月棠的拒绝和怒吼置若罔闻,子迟抱紧她一路飞快地来到自己房间。

这是月棠第一次踏进他的卧室,这样干净整洁,就像没有人居住过一般,就在这出神的片刻,整个人被蓦地放进床榻中去。

“你要干嘛!”

月棠猛地反应过来他的企图,这才彻底有些惊慌起来,还没等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起身,子迟火热的男性身躯密密地覆盖上来。

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的黑瞳。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压盖着自己的火热胸膛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害得月棠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我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她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溱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月棠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彻底扰乱了她的思维。昏黄跳跃的烛光下,他的五官被羽化,薄薄的红唇近在咫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柔软和性感,散发致命的诱惑力。

“既然是妻子,那就该尽到妻子的职责!”

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与柔情,刹那间让月棠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神思迷惘,和酸涩苦楚交织在一起,分外揪心!

碍于此时二人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羞人姿势,月棠刚想要再度开始挣扎,话音尚未出口,两片带着酒气的冰冷双唇已经直直压了过来。

“唔唔……你……放开……唔!”

月棠瞪大眼睛,开始拳打脚踢,想要把身上那份承受不了的重量推开,无奈被子迟死死钳住,根本没有办法得逞。

子迟察觉到月棠的反抗,胳膊紧紧地拥着月棠娇小柔软的身躯,狂猛如暴风骤雨的吻变得急促,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顺着柔软光滑的颈部线条,一路琬蜒向下。他手底下微微用力,已将我紧紧按住在身下,修长的双腿紧紧抵住月棠柔软的腰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半分,身体的温度热烫得吓人!

月棠又是惶急,又是愤怒,外加屈辱和伤心,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这时却无暇——分辩。情绪莫名的陷入亢奋,手抓脚跑,便出全身的力开始奋力反抗。

“我不会再让你跑!”他嗓音暗沉,低声警告。压制在月棠扭动的身上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和沉重。

“你下……流!”月棠一边拼命躲闪,拼命想要从他身下挣脱。

“我下流?”他神色一变,笑容僵在脸上,眸光阴郁,怒意越发明显,燃烧得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

他曲起一只膝死死压住月棠乱蹬的双腿,一只大掌将她碍事的双手反扣到脑后,另一只手忙乱地与月棠衣服上繁复的盘扣与丝带奋战,大手一扬,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一把撕下月棠前襟的扣子,顿时敞开一片美好*光。

月棠只觉得胸前一凉,已被他解开了前襟,我一惊,速乱此惚的头脑瞬间清醒,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伸手想要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让*光乍现得太过惹眼,以免越发刺激得眼前的男人无法控制,可是子迟更加用力,把她碍事的双臂扣起压在头顶不让她反抗,子迟眼神变得幽暗,呼吸变得灸热而急促,大手顺着月棠身体的曲线而下,袭上她柔软小巧的胸脯,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她的肌肤。

“不要!”月棠忽然被人“袭击”,莫名的刺激让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出来,传入子迟耳中却不啻于莫大的鼓励。

在光滑玲珑的身躯上游弋,从未触碰过女子娇躯的他此刻完全被吸引和蛊惑,只觉得无限的热度与膨胀,灼烧得他无法思考,也不想停下来,大手一探,直接抽掉了月棠的腰带,随手抛在了地上,意图竟十分明显。

衣不蔽体的月棠顾不得羞耻,大声哀泣起来。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番外卷 一百七十五 红极成灰

一百七十五 红极成灰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月棠心中充斥着绝望与悲凉,愤怒与哀伤,种种情绪一齐涌上来。

“不要……不要……”

仿佛已经不会其他的话语,只有低泣着重复,子迟忽然被冰冷的泪水惊醒,猛地停下狂乱的节奏。

月棠咬紧下唇,压抑的哭泣破碎地从嘴角溢出,浑身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暴露在空气的裸、露肌肤分外耀眼。

“给我理由。”子迟未曾起身,依旧伏在月棠身上,心蓦地沉了下去,刻骨的寒意升上来。

抽抽噎噎的月棠此刻只觉得分外羞耻,差点被强、暴的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眼前这个人。

“这种事情……不是要……和最爱的人……才可以……”

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月棠流着眼泪,却固执地看向子迟,似乎想要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些什么,想要看进他的内心。

说,请你说那个理由,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是你的!

心底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呼唤,月棠倔强地看着子迟,透过朦胧婆娑的泪眼,却清晰地看着那双墨色的眼眸渐渐变得冰冷和疏离。

子迟猛地撑起身子,从月棠身上翻了下来,背对着她坐在床头,不再看她。

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起,子迟额头青筋跳动,仿佛正在极力克制挣扎着什么。

月棠趁机赶紧拉过衣襟,尽量将自己遮蔽起来,眼角挂着泪珠,偶尔低声抽泣一声,在子迟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和嘲讽。

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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