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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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亢不卑的姿态,从来不亲近,甚至未曾主动关心自己的事情,想到这里,一种挫败和愤怒齐齐袭来。
子迟越想越气,终究没说什么,大步踏出别院。
月棠抬起头,看着他明显有些僵硬的背影和飞快的脚步,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
如今的你我,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我要怎么管住自己的眼睛,克制不向你看,我又该怎么控制自己狂乱的心,让它不要背叛我,跑到你那里去呢?
番外卷 一百六十七 牵连
一百六十七 牵连
丞相府内,司徒秋水正焦急不已,派出去的人到卓王府去打听,还没有消息,花衣见她满脸迫切,忍不住出声劝道。
“小姐,您别着急,很快就有消息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司徒秋水眼前一亮。
“进来!”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她派出去的探子,那人鬼鬼祟祟地进来,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对着司徒秋水拜道。
“小人拜见小姐。”
此时的司徒秋水满心都是着急,根本顾不得这么许多繁文缛节,飞快地走到那人面前,压低了嗓音。
“事情打探得如何?”
那人恭敬地俯身:“回小姐的话,小人有亲戚,在卓王府当差,他说那卓王府平日里极少出府,就算专门外出,也是戴着幕离蒙着面纱,不会让任何人见到她的长相。”
司徒秋水心中狂喜,回头对着花衣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都很兴奋,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有没有打探到,她究竟会不会说话?”
那人依旧低着头:“回小姐,小人并未得到可靠消息,不过卓王府的人说,从卓王府居住的别院里,经常传出来琴声与女子的歌声。”
司徒秋水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什么念头快要喷薄而出,却又说不清楚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花衣,随我进宫一趟,我们去给皇姑母请安!”
………………………………………
裴彦卿手中拿着父亲裴朔从边疆传过来的密函,心情还是难以遏制的激动,子迟接过去,细细看了。
“你说,北燕到底想要怎么样?他们的公主还在太子府中,难道他们不担心,两国剑拔弩张、兵刃相见的时候,会危及已有的一切局面?”裴彦卿有些冲动,想起来他就生气,没想到居然有扶沧的奸细出卖,与北燕通信泄露,这才会造成这次大战的失败。
子迟放下密函,脑子里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军中的要务乃是重要机密,要怎么样身份的人,才可能接触到?”
裴彦卿眼神一凛,皱起眉头看着子迟:“你是说,在我爹身边,就有敌方的人?”
子迟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忽然开始回想,裴朔身边那些副将们,有哪些可疑。
“大将军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副将,有几个?”
听完子迟的问题,裴彦卿也差不多明白他的意思,皱起眉头想了想,一时也觉得有些不解,那些都是父亲出生入死的好将士,甚至都可以说是好兄弟,怎么会背叛了裴家,而投靠向北燕呢?
“我说不清楚。”裴彦卿也说不出话来,他想不出,有谁是值得被怀疑的对象。
子迟却不似他那般迷茫,静静地沉吟片刻,努力回忆着边疆最得力的几位统领,总觉得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什么眉目,但是必定与京城有关联,若不是出自某位高官或者王爷的授意,根本不可能与北燕勾搭上。
“不过,我爹倒是曾经提及过,他身边最年轻的一位副将,是端王极力举荐的,姓徐。”
子迟神色一紧,抬眸看向他,俊眉蹙起。
“端王?”
番外卷 一百六十八 合作
一百六十八 合作
司徒秋水从凤藻出来,情绪有些低落,皇后带着众妃嫔去祈福上香,尚未归来。
花衣看着司徒秋水有些阴沉的脸色,低声询问道:“小姐,咱们现在,是去八公主那边,还是打道回府?”
略微沉吟片刻,司徒秋水向万俟子越居住的方向看了看,反正难得进宫,眼看着自己都要成亲了,不如去看看子越也好。
“去子越那边。”说罢,便带着花衣往八公主的宫殿走去,途径御花园的时候,忽然被拦住了去路。
司徒秋水一惊,抬头,却是万俟子照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脸蓦地就红了,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古怪怒意,想起先前他对自己的轻薄,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想要怎么样。
“奴婢拜见端王。”花衣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一看端王就是有话对自家小姐说,对着万俟子照恭敬地俯身行礼之后,连忙退至一旁。
司徒秋水冷着脸,既不请安,也不招呼,万俟子照淡淡地对着身后的下人挥了挥手,一时间,偌大的御花园只剩下他们两人。
“怎么,本王的准王妃,似乎不是很乐意见到你未来的夫君?”万俟子照冷冷地问道,仿佛是故意要让司徒秋水正视向他,伸手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动作轻佻而暧昧。
司徒秋水恶狠狠地瞪着他,美眸里都是愤怒和羞耻,原本娇俏秀美的脸蛋上,清楚分明地摆着对端王的厌恶与不屑。
果然,她的眼神惹怒了万俟子照,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让她微微有些吃痛,险些叫出声来。
万俟子照渐渐移近距离,仿佛呼吸都喷到司徒秋水的鼻息间,二人就保持这种暧昧无比的姿态,司徒秋水想要挣脱,无奈他实在力气太大,看出了她的意图,大手一伸,直接揽过她纤细的腰身,把二人之间的距离直接降至最少,简直是严丝缝合,感受他灼热的视线,司徒秋水有些羞赧。
“你不要太过分!光天化日之下,你!”司徒秋水银牙紧咬,恨不得上前给他一脚,可是这在宫内,还容不得她造次。
万俟子照仿佛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一般,冷冷地笑起来,让司徒秋水更加恼怒。
“你是本王的未婚妻,如今在星都谁不知道,连父皇都应允了的事情,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司徒秋水顿时软了下去,没了力气,他说得不错,这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谁敢阻拦他呢?
万俟子照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渐渐暗淡下去,仿佛被人抽去了力气,也失去了调戏的兴致,冷冷地放开了她。
“本王专程等你来,有事跟你商量。”
司徒秋水揉了揉下颚,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你知道我进了宫?”
万俟子照冷冷一笑,看起来甚为冷漠,倒有几分子迟平日里的淡漠,让司徒秋水越发觉得心中不悦。
“你可愿意,与本王合作?”
听完他的问话,司徒秋水越发诧异和不解,总觉得最近端王有些怪异,先是用了龌龊的手段强要了自己,如今居然公开来找自己要求合作!
司徒秋水不屑地扭头过去,一副不愿搭理他的神情,万俟子照倒是早就预料了到她的反应,勾起嘴角邪魅地一笑。
“若本王可帮你除了那个哑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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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反复整理好自己的衣襟,转头对着疏桐,满脸都是紧张和不安:“这样可以吗?”
疏桐好笑地替她理好发丝,一边柔声安慰道:“行了行了,你别这么担心,不过就是去面圣,又不是头一回。”
月棠点头,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今天是有事相求,而且还是瞒着子迟单独进宫,不管怎么说,她都有些害怕。
“月棠,你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
疏桐还是有些担忧,觉得月棠这么做似乎有些冒失,哪里有儿媳去请皇上来自己王府,给王爷庆祝生辰的,太荒唐了!
无奈地点头,月棠托着下巴,虽然有些担心自己这么做有失体统,但为了冰山,她还是愿意去试一试。
“疏桐,你也知道子迟那个人,从小没有得到过母亲的关怀,如今到了他的生辰,肯定希望自己的家人在身边,父亲给予的温暖,是旁人所无法替代的,他那个别扭的个性不愿表达,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渴望亲情的。”
疏桐倒是没有想到,月棠对王爷的心思摸得如此透彻,看着月棠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眨了眨眼睛坏笑起来。
“哎哟!瞧你这一副贤内助的样子,真是伉俪情深!”
月棠被她说得有些羞赧,却转眼间笑得比疏桐还要坏,撞了撞疏桐的肩膀。
“话不是这么说,我可是记得某些人,那天跪在冰山面前,那真叫一个情真意切,看得我都感动哦……”
还没等月棠把话说完,疏桐已经扑了过去,想要捂着她的嘴巴,脸羞得通红。
“我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疏桐窘迫极了,月棠还在笑话她,那天是一时情急,她居然好死不死地找了那么一个烂借口,害得自己……
想起那天,池澄对着她的真心坦白,又忽然说不出话来,脸越发灼烧得厉害。
难得看假小子般的疏桐露出这样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月棠倒是有些不习惯,忽然就生出几分感慨来。
“如今,你和池澄居然在一起了,如果再确定下岁寒哥哥与你的关系,那卓王府,俨然就是你真正的家了。”
说完,月棠有些失落,连疏桐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那么她呢?她的归宿会是谁?
疏桐不解,看着月棠皱起眉头: “怎么这样说,卓王府不是你的家么?”
月棠看着疏桐,不知道怎么解释。
难道告诉她,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和时代,难道告诉她,自己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完全是因为利益?
月棠沉默下去,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把视线投向窗外,心思飘远。
子迟,会是她的幸福么?难道这一场婚姻,可以有美好的未来?
月棠有些不确定,想到那一双永远深邃和漠然的墨色眼眸,只觉得幸福这东西有些虚无和飘渺。
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不知道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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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一百六十九 上了贼船
一百六十九 上了贼船
鸿煊帝有些诧异。他怎么都没想到,月棠会主动到这里来找他。
细细阅读着手中薄薄的信笺,上面满满地书写着月棠对他的恳求,虽说不如平日看的奏折那么正式,倒也情真意切。
看完之后,万俟易骞笑着放下,看向下面依旧跪着的月棠,有些无奈。
“月棠,你先平身吧,来人,赐座。”
其实她早就跪得膝盖发软了,可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怎么都不肯起来,非要鸿煊帝看了自己的信再说。
两个宫女过来,恭敬地将月棠扶起来,膝盖酸痛,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幸好被两边的人扶着,要不得出洋相了。
坐到椅子上,又不敢贸然伸手去揉一揉。估计膝盖上都淤青了,月棠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一脸欺骗地看着鸿煊帝。
万俟易骞虽然意外,但是心中还是颇为感慨,这个儿媳虽然样貌丑陋,却是细致又贴心,居然敢独自进宫面圣,就是为了求得自己去为子迟庆祝生辰,这种行为虽然不合规矩礼数,其真心诚意倒是让鸿煊帝甚为感动。
“月棠,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朕身为父亲,又是一国之君,去王府为子迟祝寿,实在有失体统。”
鸿煊帝话语甚为柔和,但是月棠还是听出来,他是在拒绝自己,心中一急,重新跪地,努力想要争取,无奈不敢开口。
“你别这样,朕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月棠猛地抬头,水灵清澈的大眼睛里写满恳求,泪光盈盈,夺目异常。疤痕交错的脸上,此刻居然现出了几分淡淡的光芒。那是一种发自肺腑和真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