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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毒妇(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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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卿双颊通红,快要滴出血来,咬出一个字:“别。”
  封穹宇皱眉:“疼吗?”
  白若卿委屈的摇摇头,但状况颇让人担忧,封穹宇怕她出事,连带着她的手抓起来,拉开棉被瞬间,一股湿热的气体扑面而来。
  白若卿尿床了……
  这让白若卿情何以堪?
  这副囧相,却让最不愿他看见的人亲眼目睹,白若卿只觉得心中委屈极了。
  封穹宇嘴角却挂着淡笑,安静的将白若卿抱起放在竹榻上,脱掉湿了的衣裤,用抹布擦干她的身子,然后取来干净的里衣和亵裤为她穿上。
  从始至终,白若卿都只能笨拙的坐在竹榻上“任他摆布”,真心与他相伴一年,日日都能看见他的好,他不仅将她看做明珠,还时时含在口中,体贴温暖,不让她吃一丝的苦,即便怀孕这苦实在得吃,可他总比自己吃的苦要多上一分。
  封穹宇将一切处理完毕,抬头看时,竟发现白若卿双目盈盈,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他的手上,热热的。
  封穹宇笑道:“爱妃放心,今晚的事,朕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白若卿:“……”
  封穹宇此话一出,只见白若卿哭的更凶了,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
  这下封穹宇有些急了,连忙问道:“肚子疼了?”
  白若卿哭着摇头。
  封穹宇稍微松了口气,坐在白若卿的身侧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富态的身躯白白胖胖,轻声说道:“朕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你怀有双生子是要辛苦些,等到分娩过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太医还说,这生过孩子的女人皮肤较之以前会更好,天生丽质如爱妃,生下孩子后更不知要年轻多少岁。”封穹宇说道此处,突然陷入沉思:“朕是不是也应该寻个良方保养一下,不然日后铁定要遭爱妃嫌弃的。”
  白若卿被封穹宇这番话逗得啼笑皆非,她嘟着嘴,突然张开双臂吃力的侧抱住封穹宇的腰,诺诺道:“还好我回头了。”
  封穹宇拦着白若卿的肩膀,低头在她发上落下一吻,心中满是开心,也是庆幸,还好你回头了。
  温存过后,白若卿突然想到了正事,问:“我今日听说北国四皇子已经到帝都了?”
  封穹宇点点头:“嗯。”
  白若卿吃力的推开他将身子坐直,淡淡道:“我还听说,皇上要带贵妃在朝上接见四皇子?”
  封穹宇顿了一下,他明明叫人封锁了消息,是哪个多事之徒又传到北乾宫的?
  封穹宇做轻松状:“啊……是。”
  白若卿不说话了。
  白若卿有孕以来,性子较之以前变化是大了些,但封穹宇不仅没说什么,反而变本加厉的宠爱,让白若卿的小性子总是不耐于躲在她小小的心房里。
  封穹宇问:“爱妃不高兴?”
  白若卿捏着被角咬住嘴唇:“我只是问问。”
  封穹宇无声的笑:“嗯。”
  ……
  翌日晌午,白若卿被喜儿搀扶着在花园中晒太阳,远远望见从北乾宫门处走来一大批宫女太监,带头的是寇膺,一群人不消片刻就来到两人身前。
  寇膺做了个揖,道:“皇上命奴才将娘娘的朝服送来,顺带通知娘娘一声,今儿个傍晚,皇上和朝中大臣在崇德殿接见北国四皇子,请娘娘提早准备一番,到时奴才亲自来接娘娘过去。”
  白若卿与喜儿相视一顾,问道:“贵妃与我同去?”
  寇膺难得笑道:“贵妃身子不适,不能去了。”
  昨夜事毕,白若卿也想通了,封穹宇之所以让映秧上朝,左不过是顾虑自己身子不便,怕她有事,可现下自己顶了映秧的位子,心中突然又有些内疚。
  可内疚归内疚,去还是要去的。
  寇膺送来的朝服是改良过的,现下穿在白若卿的身上正好,衣料都是用的上好的丝绸,与她之前的朝服比起来要轻便许多,可见在这衣服上,封穹宇也考虑的十分周到。
  崇德殿是皇帝上朝的地方,在这里接见北国四皇子,当真是给足了箫尘面子。
  白若卿被八抬大轿接到了崇德殿,封穹宇亲自将她迎了出来,一见面就打趣道:“爱妃乃是真国色。”
  白若卿也面含羞涩的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好久没有如此正式的装扮了。
  封穹宇将白若卿迎至座上后,朝中各大臣祝贺之声接连不断,稍过片刻,侍卫来报说箫尘已经到了宫外,即刻面圣。

  第七章【6】

  崇德殿外,远远的便望见一抹玄色身影大步流星而来,束发金冠,紫麟龙纹,意气风发之下霸气外漏,将王之相丝毫不亚于当今圣上。
  “尘箫……”
  当箫尘的金靴踏入崇德殿的那一瞬间,白若卿只觉全身血液倒流,脑中嗡嗡作响,思考不得,她一直以为纳兰尘箫只是一介商贾,当初得罪了朝廷,现下正逃亡在外,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北国四皇子箫尘?
  这当真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
  箫尘不似以前一贯的白衣若雪,现下身着玄色,少了一些飘逸俊雅,却也多了几份高傲凌厉。
  “北国三皇子箫尘见过皇上。”箫尘指着身后的琳琅珠宝,说道:“这些都是北国特产,皇兄特别交代,要将这些作为礼物送给皇上。”
  不是拜见,而是“见过”,不是进献,而是“送给”,用词如此考究,崇德殿内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封穹宇笑道:“四皇子车马劳顿,快请入座。”
  箫尘一拱手,转身入了上座,余光向封穹宇身侧的白若卿瞥了一眼,很快又将眼神收回。
  可就是这匆匆一瞥,却恰巧被封穹宇看在眼中。
  只见封穹宇唇角带笑,问箫尘:“朕觉得四皇子很面善,不知是不是哪里见过?”
  箫尘眼神掠过,淡淡道:“南国与北国相距千里之遥,想来必是有人与我相貌相当,才叫皇上觉得与我似曾相识。”
  封穹宇呵呵一笑:“既是如此,那朕便是与四皇子极有缘了。”
  箫尘神态自若,顾自喝了口酒。
  封穹宇:“北帝可好?”
  箫尘:“皇兄身体康泰健硕,多谢皇上挂心。”
  封穹宇笑笑:“早闻北国四皇子仪表非凡相貌堂堂,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今日一见比起传闻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朕有妹妹,是一定要跟北帝提议两国联姻之事的。”
  箫尘拱手,悠悠道:“皇上过誉,只可惜南国并无公主。”
  封穹宇眉头一挑,笑道:“南国虽无公主,但南宫中的女人个个出挑。”封穹宇极其自然的握住身侧白若卿的手,道:“除了朕的爱妃,四皇子可以随意挑选,朕也毫不含糊。”
  封穹宇此话一出,大殿之上一众目光瞬间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帝王此言何等儿戏,大臣们都在揣测封穹宇此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白若卿用力回握封穹宇的手,摇头道:“穹宇。”
  箫尘也没料到封穹宇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短暂的吃惊之后,轻笑一声:“呵,多谢皇上美意,只可惜箫尘已有中意之人。”
  封穹宇做恍然大悟状:“那就算了。”
  片刻,安平侯从殿外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一众着装奇异之人,到大殿之上说道:“皇上,臣来迟了,请皇上恕罪!”
  封穹宇抬手:“爱卿辛苦了,这便是你找来的助兴之人?”
  安平侯拱手道:“正是,臣有幸目睹过一次,他们周游列国,这次恰巧又到南国,臣便将其请来给皇上和四皇子殿下助兴。”
  站在白仲秋身后的那五六个人个个身着羽织薝衣,脸上色彩斑斓,头发披散,难得头上还竖着两根野鸡翎,像是深山里走出来的野人。
  封穹宇道:“既是助兴,那便开始吧,咱们也可以一边饮乐一边欣赏。”
  白仲秋退至席间,坐在箫尘的对面,两人笑着点头致意。
  大殿之上的那几人不仅长相穿着奇怪,就连这宴饮助兴的节目都十分奇异,几个人在殿上来回狂叫奔走,时而高呼时而低吟,有时还跳上某个大臣的桌子将其人吓了一跳,起初也没什么意思,但渐渐的竟将这宴饮的气氛烘托到了j□j,众大臣循着节奏,甚至能参与其中,好不热闹。
  待到这几人表演完毕,封穹宇十分高兴,拍手道:“好!赏!”
  那几人跪在地上叩首谢恩。
  封穹宇问箫尘:“四皇子可还尽兴?”
  只听箫尘道:“此舞名曰《拍鬼》,是陆岭山区中一种古老的驱鬼舞,随着陆岭山族人渐渐消亡,此舞也几乎失传,不过此舞虽然稀有,我却有幸见过几回,并不觉得稀奇。”
  封穹宇:“哦?听四皇子如是说,那便是有让四皇子觉得稀奇的事了?”
  箫尘:“诚然。”
  封穹宇:“四皇子不妨说来听听,若是能力所在,朕也要亲眼目睹一番四皇子眼中的稀奇之事。”
  箫尘沉默片刻,眼神缓缓移到了白若卿的身上,淡笑道:“听闻文妃娘娘极善音律,十指能造出天籁神曲,箫尘实在觉得稀奇,不知是否有幸能请文妃娘娘为箫尘抚上一曲?”
  “我……”箫尘此举让白若卿始料未及。
  封穹宇将白若卿的手握紧,对箫尘说道:“朕的爱妃如今已有九个月的身孕,四皇子是翩翩君子,自然也应该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罢?”
  箫尘眉宇间却没罢休的意思,说道:“若是箫尘以南北两国边界三城换文妃娘娘一曲,值否?”
  封季弘专权之时极其好战,与北国曾动过几次干戈,其间一次南国大军溃败,边界三城便是在那时被北国强占。
  封穹宇神色淡然,但眼中却极快的闪过一道精光,笑道:“实在不值。”
  这时,席间有大臣站出来说话:“皇上,边界三城被占已久,若是再不收回,恐有民怨呐!”
  “是啊皇上!”
  不断有无知大臣在这两国元首交战的节骨眼儿上出来谏言,当真是将封穹宇快要气死了,箫尘默不吭声,面带轻笑。
  “我抚!”
  眼见殿中越来越乱,白若卿终于忍不住说道。
  封穹宇微蹙眉头,垂首轻问:“若卿……”
  还没等封穹宇将话说完,只见白若卿明媚对他笑道:“穹宇照顾我辛苦多日,我便为你抚上一曲以作犒劳。”继而转过脸问座下箫尘:“边界三城,可做数?”
  箫尘神色一暗:“自然。”
  “好。”白若卿笑着点头,眼中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刚毅:“此曲之后,我今生再不抚琴,还请四皇子殿下好好听着。”
  箫尘脸色愈加晦暗,咬牙不言。
  还是当初纳兰尘箫送与白若卿的那方古琴,同样的琴,如今却依然不是当初的意境与心情了。
  白若卿身怀双生之子,比寻常家的孕妇肚子要大上许多,原本斜倚的身子如今要坐直些,便觉得十分吃力。
  “若是辛苦便不要弹了,区区三城,朕不在意。”封穹宇担心道。
  白若卿微微摇头:“不碍事。”
  白若卿微福的十指放在琴弦之上,开了第一个音,没错,正是那曲《阳指春雪》,琴音绵远悠长,抑扬顿挫,在大殿之上逡巡回荡,另闻者不禁忘乎所以,似乎到了一种旷世之境。
  可箫尘从这琴音之中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知己惺惺相惜的感觉,反而从中读出了更多的豁达释然之意,这让他的心中五味陈杂,痛苦不堪。
  白若卿咬定牙关,十指如有了生命一般游走在琴弦之上,她神色坚定,眉心渐渐有大颗的汗珠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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