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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权色禁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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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杜娟可不是轻易好惹的主,就像狗日的马蜂窝这下子让马真给捅啦!
    果然她张牙舞爪露出满身不停翕动的嘴向马真扑来,先是朝马真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像一个怪异而跋扈的女纳粹整整和马真激战了一个通宵还不甘罢休。
    马真觉得再这样下去应该给她个忠告。
    马真记得苏格拉底说过,对付一个女人最致命的武器一是鞭子、二是耐心,把女人—鞭子接—鞭子抽得象陀螺似的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马真选择的是后者。他把自己降格为一只癞蛤蟆厚颜无耻地搂抱着她,极尽阿谀奉承、谄媚殷勤之能事,试图换取她龇牙一笑。谁知道,马真想拍马屁稍不留神就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杜娟准是见马真口蜜腹剑识破了马真的鬼把戏,瞪着陌生的眼睛仇视地看着马真,蓦地伸出尖锐的利瓜,给马真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美妙绝论的印记,随后像一个骑士嘎吱嘎吱疯狂地和马真**。她身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君主气质,马真像逆来顺受的臣仆只得听之任之。马真不住地流汗,胸前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直到两人都疲惫至极她才满意地咬着马真的耳朵说,马真们大概太感情用事了,是不是有点神经质呀,一准是的,你一定对马真有些不满了,如果有你千万要对马真说,不过马真觉得你这个长篇写下去是不识时务,儿子过几年就要升中学,每差一分都是钱,靠你写长篇,马真看没戏。这些年来她一直支持的,说出来怕伤害了她的自尊,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杜娟无奈了,“我看不出他有什么旷世之才了。”
    高原红还是懂得为男人打掩护,“也许他在下功夫,一不小心也许他真能成知名作家,你说是不是呵……”
    “成了又咋的?”
    “频个奖总行吧。”
    “你…”杜娟敲了一下高原红的头,“你还给他送了一顶绿帽子。”
    “这个可是你愿意的哈。”
    高原红邪笑。
    杜娟的脸这才红了一下,“一不小心就让你……”
    一不小心?
    高原红就笑了,“一不小心?这年头可谓泛滥成灾。”
    “哎呀,马真也跟你说的一样,他说前几年听说有人一不小心就能弄出个网络小说大神来,他还兴奋了一回,后来瞧来瞧去没有人真的一不小心保持大神不败之地,他又失望了。”
    “他真那样说?”
    “真说,不过,我说没那么多不小心的。”
    马真绝对相信杜娟说这话完全是气他,她为了气马真才老是对马真有所指责。世上人们本来就存在相互对立的本能,假如人们把生命划分成若干个最细小的部分并对他们加以评判,那么,马真生命的每个细小的部分对她来说现在都意味着烦恼和不安,因此,她处处对马真指手脚就变得顺理成章。马真顶讨厌杜娟对马真当作家说三道四。不错,人是最软弱的东西,如果你不是船王的儿子,就必须为一日三餐向整个社会低头。可马真从娘胎里生下来命中注定好像就是吃写作的饭,写作是马真生活的一种方式,是一个有感觉的动作,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最简单的事情可以赐马真自由。对马真来说写作比婚姻比**都重要。马真娶杜娟不是看她风韵,也不是看她的聪慧,这两项她一点也沾不上,别人不提醒马真也明白得很。
    可高原红逮准时机,道:“他忽视了你。”
    “你以为像你,见了女人就…”
    “我咋的了?”
    高原红嘴上这么说,手却是动了起来,又把杜娟的身体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再把她反转了身,从后面捞起了裙子,“我得从后方进攻了。”
    “啊!你轻点……”
    “重武器还没上呢。”
    高原红枪再挺,我日!
    完事之后,二人的话题还是扯到了文学方面。
    其实,高原红是担心自己给人戴了绿帽子,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说到文学,高原红忽然想起了卢宁大酒店的罗利娅,她也是一个喜欢文学的姑娘,只是从事了酒店服务业。
    要风韵、聪慧,罗利娅俱有。
    罗利娅虽然喜欢文学,丰姿绰约,但她身在酒店业,却没多少绯闻灿烂,更不是人们想像的那么为人“服务”,高原红一直对她挺有意思,罗利娅也对高原红是早有暗示。二人只是一直没越过界,更没捅破那层纸。



 



449。0583 分享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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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0节  0583 分享往事
    她引以自豪的是,她以极其平静的心态欣赏客人们对她的流言绯语,一点也没心烦。
    要说高原红与罗利娅的关系,恐怕不能简单地三言两语以蔽之。卢宁县的人铁定地以为她和高原红早有一腿,她和高原红有没有一腿,也只有高原红们自己和上帝知道。高原红现在可以坦白的说,他没忙得过来,这朵花没来得及采。
    “你走神了?”
    杜娟看了一眼大屏幕,一切正常,然后就问了高原红。
    高原红一窘,道:“没…没有。”
    “你们两口子是咋认识的?”
    他只能回到正题上。
    杜娟叹了一口气,道:“命运使然.仅此而已。”
    原来,有文学天赋的马真,独具慧眼,发掘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学校美女杜娟。
    那时,杜娟参加学校舞蹈艺术表演,获了一个银奖,这对于刚刚破土抽芽才露尖尖角的杜娟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谁知风乍起,颁奖翌日,时为晚报记者的马真一篇主持公正披露艺术节舞蹈大赛评比玩猫腻等鲜为人知的幕后新闻报道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马真怎么也没有想到,后来各路文人竟会如此趋之若鹜,通过各种传播工具竟相炒作,虽说这番炒作最终不了了之,热烈捍卫杜娟为金奖得主的马真和参与声援的可爱的娱记们,在杜娟心中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必须承认,马真的那篇极具火药味的报道完全出于一个新闻工作者正直品性的张扬,压根没有男女私情上的企图。应该说,在这之前马真与杜娟之间没有一点瓜葛,而组织上不认为马真与杜娟没有瓜葛,因此,组织上就批评报社领导糊涂颟顸已极,竟给组织惹出这等乱子。组织上给了报社领导脸色看了,报社领导对这场炒作的始作俑者马真的态度从此就变得很微妙,因此马真在报社的日子也就过得忒没劲儿了,整天一副苦瓜脸。马真没有竭力争辩,知道争辩很可能非但帮不了忙反而把自己陷入一种更加难堪的境地。马真发现许多人见到他躲躲闪闪眼神怪怪的,惟恐沾染上瘟疫似的,马真的脑袋嗡的一下,感觉到背脊里一股凉气儿直往上蹿。马真知道报社呆不下去了,与其被人家找个碴儿炒了,还不如趁早卷起铺盖一走了之。就这样马真回去做了一个货真价实的“专业作家”,准确地说,应该叫自由撰稿人。
    马真不上班了在家从事写作不失为一种选择,在家从事写作可不同于在报社上班,他首先不得不面对窘迫的经济压力,而解决的方式唯一依靠写作。没有退路,他把自己反锁在一间令人窒息的小房子里,没日没夜发疯地读书写……写作。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幸好先前结识的三教九流的所谓同行,挺够哥们义气,纷纷向马真约稿,马真投其所好,收获颇丰。他越发不满足于写那些迎合时尚的小玩艺,开始尝试写小说,并同时在多家报刊上开设专栏,偶尔还写些地摊文学,或做一回枪手树碑立传。
    他真正像西方作家那样,多面手写作,爬格子奔命。
    马真和杜娟真正意义上的相遇是在一趟列车上。这是一次浪漫之旅。在此之前马真和杜娟没有单独见过面,也就是说马真见过杜娟,而杜娟没有见过马真。
    她们在一个很拥挤的车厢里相遇。
    和杜娟相遇之前的几分钟,马真还在回味刚刚读完的一本小说。它让马真爱不择手,就像馋猫见了鲜鱼一样。他静心回味,心情越来越不平静,被书中那如泣如诉悲戚的调子感动得泪眼迷蒙。一边抹眼泪,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混帐王八蛋愚蠢之极,马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把眼泪止住,可马真没抽,马真发现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自己。那是杜娟的眼睛。
    杜娟和马真是对铺,她什么时候成为马真的对铺,他一点也不知道。后来杜娟告诉马真,她上车的时候见马真正津津有味的看书。杜娟跟马真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让你如此感动?”
    这话让马真料到了上帝让一个今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孩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什么男人!
    哭了。
    什么让你这么伤感?
    杜娟直楞楞地望着马真,从马真铺边拿去那本书。
    马真向杜娟斜睨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马真发现是杜娟,他惊诧的表情不亚于在一片汪洋中找回了心爱之物。当杜娟和马真的目光再一次接触时,她的表情明确告诉马真,他手上的书也曾经把她打动得像马真这样要死要活。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书名杜娟没出来,高原红也没问,他不想打扰杜娟继续讲下去。
    马真惊讶地发现她一个女孩对作品的感悟会有如此高远。她们海阔天空夤夜长谈,不时听到她咯咯咯的笑声。一夜旅程,不经意间列车到达了终点。杜娟在乘务员拿票调换毛毯的间隙,帮马真捡起掉在地上的作家协会会员证,“你是作家?”
    杜娟问。
    杜娟的表情告诉马真其实她早巳猜到**分。
    杜娟打开证件一看被怔往了,马真就是那个**。她看得非常仔细,一遍又一遍,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的脸红了露出雪白的牙齿,高兴得跳了起来。杜娟很容易激动,她说总算跟马真相见了,真想不到竟然在火车上。她说,她曾经到报社找过马真,一问才知道马真已经离开了报社。
    她们下了火车,杜娟问:“你进京干嘛?”
    马真说,“一家杂志社邀请改稿。”
    马真问杜娟来干啥?
    她说去看一位朋友。
    临别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如撕绵扯絮,乱舞梨花,满天霏霏。分手时马真向杜娟招着手,她一步一回头总也不愿离去,然后又折回来轻轻地抱住马真的脑袋,揉着马真的头发,揉了一会她捧住马真的两腮,马真的面孔低下去,她腾了一只手替自己擦掉眼里的泪,然后仰起嘴巴吻马真,吻得十分响亮,一声连一声,许多人驻足不前看着马真们,就像看着两只企鹅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媾,她们无所顾忌,不用说嘴都快咬肿啦。
    雪霁后的夜晚月明如镜,地是白的地,天是蓝的天。
    马真乘车来到京郊的一处外景地,只见雪地上清理出的一块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上面架着一只大锅,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小伙儿把灰里的火星吹成熊熊的火焰。忽然发现杜娟不是看朋友,而是怀着演员之梦去做群众演员。
    这在香港叫做**。
    导演长得酷似猿人,他让试镜的女孩围着篝火跳扭摆舞,马真看见杜娟用肩膀和胸腹的不同方式摆动着,带着胯部的扭动,展示着舒展,跌宕、柔韧,刚健,那是一种力的放纵,一种美的舒展。她的舞姿有一种惊人的抚慰力,冲破了封闭的、有限的和绝对的时空,把力量和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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