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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清夏流年纪事(续)-第37部分

小说: 清夏流年纪事(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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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带着我往前走,“不熟。小丫头片子,我就知道你想问这个,你和乐家没完是吧!”

“你知道原委的,你不要戳我心窝子。”我警告他。

“笨蛋,你挨着我好好的,我戳你心窝子干嘛。”二哥捏了捏我的下颌,笑骂。

接着,二哥向我解释他怎么和乐政认识的。

乐政今年年初做海外投资,目标对准了美国的房地产市场,他去美国考察的时候,在大使家举行的一个家庭party里,和二哥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故而戏称老哥们,其实没那么深的交情。

二哥说完,捏捏我的手,“这些都是场面上的交情,你要想给他和乐宜来个黑虎掏心,别明面上来,二哥帮你搞定。”

“二哥……”,我轻轻唤他。

“嗯?”

我握紧了他的手,透过面纱定定瞧着他,“你真好。”

“哼,你知道就好。”二哥这人夸不得的,一夸,鼻子翘得老高。

“二哥,你得过什么奖啊?那个乐政那么看重。”我换了个问题。

“想知道?”二哥语气邪邪地。

“想啊。”

“好吧——”,二哥拉长了声音,突然一个转折,“不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浪费我口水!”

“你浑球,我不理你了。”我甩开他的手。

“哎,好吧,我告诉你。”我甩开他,他急了,忙过来拉我。

“不听了,不稀罕。”我将手背在身后,不让他碰,“不和你闹了,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想单独行动?”二哥眉头微蹙,“我警告你,今天是大日子,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基本到场,你别想整什么幺蛾子!不行,我得陪着你去!”

“二哥!”我微微生气,不仅是因为他拦着我,“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没数的人吗?闹场子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街道泼妇,我讲名誉的,好不好?我今天来,就是纯观礼的。你要是不信我,你跟着我进女厕所。”

“嗨,说你俩句,你就开炸!我进女厕所干嘛,我守在门外边,等你出来。”

“随便你!”我生气了,转身往洗手间走。

*******

我以为二哥会跟在我身后的,走了几步,察觉身后没动静,我回头一看,他正站在远处后方和几个男人聊天。

我回头望他,他似有所应,看向我这边,跟着他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快去快回。

他既然如此,我便轻快了,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办我想办的事儿。

希尔顿大酒店,我是第一次来,怎么可能知道洗手间在什么鬼地方,当然,我不是真想去洗手间,我进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周子辰问清楚事儿。

旁边没有酒店服务生可以询问,恰好,转角处有一个酒店的平面示意图标牌,我上前看了看,记住大概方位,转而,坐电梯上三楼。

三楼有露台,今天的订婚仪式在那儿举行,我只需要抵达三楼,找到周子辰即可。

***********

事情可以说顺利,也可以说不顺利。

顺利是因为我抵达了会场,不顺利则是我走遍了会场,都找不到周子辰的人影,只见到讨人厌的乐宜穿着靓丽的玫红色曳地礼服,在乐静为首的一群女人簇拥下,欢声笑语,幸福无边。

那些女人笑得越欢快,乐宜表现得越幸福,现场的气氛越好,仪式可以预见得越盛大,越衬得我痛苦凄凉,我的丈夫被人用计活活夺走了,我的孩子被凶手之一的乐宜半路杀死,并且她怀着偷来的孩子,和我丈夫今天订婚,择了好日子再嫁给他。

只要想到日夜拥抱过我的那双手,转而拥抱杀死我孩子的仇人;絮絮爱语融化过我的薄唇,转而亲吻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曾经属于我的身体,与贱人同床共枕,做现世的夫妻,我的内心便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控制,化作厉鬼,潜藏在我的身体内,时刻准备着见见血光。

不,不行……

我不能再待在这个氛围里,我必须马上见到周子辰,否则,我可能做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恐怖事情。

我用力掐一把大腿,警醒自己,接着,深呼吸,控制情绪,好好想一想,这个时候,周子辰最有可能待在什么地方……

如此讲究体面的订婚仪式,不可能不准备休息室,况且新人需要换装呢……

我站在门口的位置,身边不断有人进去出来,出来进去,正巧有个端盘子的女服务生经过,我上前一步,微微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弱着声儿说自己有点不舒服,问她有休息室可供休息吗?

女服务生没有让人失望,她告诉我,走廊左侧尽头的三个房间是休息室,其中一个是新人用的,另外两个分别是男女客人用的。

我向她道了谢,按她所述到了走廊左侧尽头的三个房间。

房间的门把上挂着临时说明的牌子,我不费吹灰之力,一眼看明白哪一间是新人休息室。

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不料竟是上了锁,我稳了稳心神,轻轻敲门。

“谁呀?”果然,门后传来周子辰清朗微磁的声音,我所熟悉的声音,霎时间,我胸臆翻腾,双目有流泪的冲动,以往见他,想见就见,今日见他,却费了诸多周折,情感亦是备受煎熬,如有业火焚烧。

我低低回了一声,“是我。”

蓦然,那门便猛地打开了。

周子辰吃惊不小,但他反应快,警觉地四下里望一眼,紧跟着,迅速把我拉近房内。

“咔嚓”,房门重新落锁。

“宝宝,你怎么来了?”周子辰头疼地瞧着我,好像不知拿我如何是好的样子。

周子辰尚且穿着早晨出门时的衣服,但却衣衫不整,似乎正要换衣服,衬衣扣子解到胸口,微微敞开,领带未结,两端垂直而下,配着他稍显凌乱的发,散发出一股诱惑风情的成熟男人味儿,与他正经穿衣时的模样,是两种风格。

这么吸引人的男人,原本是我的丈夫,却要变成仇人的男人,想到这里,我不禁胸中气血翻涌,几欲呕血。

我尽量冷静,平铺直叙地说:“今天在医院看望奶奶的时候,碰见了二哥,他告诉我,你今天和乐宜订婚,带我来观礼的。”

“衣服和帽子都是他买的?”周子辰不解释我最挂心的事,反而扯着我的帽檐,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不换衣服,我进不来,参加不了你的订婚仪式。”短短两句对话,我有无限的委屈和愤怒,更委屈愤怒他表现得像没事人似的。

“真次,没眼光,这种差劲的东西,怎么配你穿戴!”周子辰掀开我的帽子,“敢穿别的男人买的衣服,看我不剥光你……嗳,宝宝怎么哭了……”

“滚开。”我抢回帽子,拍开他伸过来的手。

周子辰不以为忤,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指尖捻着我敏感的耳垂,腔儿尽是甜是蜜是情是意,他笑嘻嘻逗我,“怎么?小坏宝生气了?”

假如此境此地不是他和乐宜订婚的场地,而是我和他的小窝,我肯定由着他恣意待我,但现实是没有假如,他和乐宜订婚了,我在他订婚的休息室内。

他的所作所为是欺我、骗我、瞒我,我从身到心,只感觉一阵又一阵地恶心。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问清楚他,求得一个答案,不是来与他调情的。

不吃他那套,我擦掉眼泪,冷冷推开他,“我是生气,你和乐宜订婚,瞒着我,如果不是二哥,我就被你一直蒙在鼓里;如果我不来,你今晚回去,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喜糖带给我吃?”

越说越痛,心伤如灰,我的泪水再度凌乱滑落,尤其想到我一无所知、欢喜不尽吃他俩的喜糖,我的心仿佛撕裂了一般,流出汩汩的鲜血。

“死小子,真是坏事!”周子辰先是咕哝地骂了一句,继而他瞪着我,质问:“坏宝,难道,你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第三十七章:意乱情迷

【我的男人在他订婚会场的休息室门背后,抵着我,吻着我,托着我,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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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质问我对他是否没有信心,我立刻联想起那天晚上和二哥在程家的争吵,当时也是说到信心问题,二哥发了火气。

在我心中,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会怀疑、最信任的人是可青,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其余人等,我该疑的就疑,该不信的就不信。

周子辰的质问,我的肯定答案是没有信心。

但是……

我如果照实回答周子辰,我不信任他,那么我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想也知道,不能那么回答他的提问。

顿时,我气势便弱了,找理由对付他,撒着哭腔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说,我会相信你。”脑子里盘旋着之前想到的“权宜之计”,我引蛇出洞,“你和乐宜订婚,是不是权宜之计,等以后再想办法摆脱她?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计较你。”

话刚落音,我即刻被周子辰敲了一记,他斜眼睥睨,无尽风流意,“小坏宝,是越来越坏了,都学会‘钓鱼’了!”

“什么‘钓鱼’?”我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渔夫钓鱼的时候,在鱼钩上放饵料,弄得香喷喷的,然后,甩出鱼竿,水下的鱼儿闻到食物的味道,只等咬钩,那鱼儿就被钓上岸了。”周子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微磁的嗓音像把小钩子勾人,他搂了我入怀,一双美手不老实地摆弄我,薄唇蹭我的耳垂,与我耳鬓厮磨,他轻笑,“宝宝,别耍小心眼骗叔叔,你这一脸精怪的小模样,说什么‘权宜之计’不计较我,那才怪呢。我如果答是,你就撒着欢地跟你二哥跑没影了吧?”

被他戳破心事,说得脸红,他的动作更让我脸红,身子被他抚得悠悠打颤,腿儿娇软,只得无助偎在他怀里靠紧他,我面上偏偏犟嘴不承认,嗔他,“你胡说。”

“还不承认?嘴犟,真该打。”

说着,我的小屁股被“啪”地打了一记。

打的力度并不重,胜在力度微妙,令我那儿起了一股子麻意,嗖嗖地从那被打处抵到心里去,先前还疼痛得快要撕裂流血的心,被迅速治愈,倏地,心肝儿麻了,四肢百骸也随之麻了。

我麻着身子,攀住我的男人,微仰地望他,娇娇地哭,“叔,不可以‘权宜之计’,你不许对我‘权宜之计’。”

老男人收紧了他的胳膊,美手肆虐小屁屁,多余处翘首以待,重重陷入下方凹谷,天然契合镶嵌,那深潭似的黑眸有着不悔深情,他低哑着声儿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搞什么‘权宜之计’,委屈你。乐宜怎么配做我的妻子,她的孩子怎么配叫我父亲?只有周小夏才是咱们的孩子,只有你才是我孩子的母亲,其他人想都别想。”

“那为什么会有今天的订婚?”我泪眼朦朦。

老男人将我抵在休息室的房门上,压着我,吸舔我的泪珠,呢喃轻语,“一个小计策而已,今天成功,我就能摆脱她。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这些杂事乱了你的心,我可以处理好的,我要你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黑色小礼服的裙幅下摆不够撒开,我双腿活动空间有限,我被他弄得动情,本想将腿缠在他腰身,却发现只能提起一只腿。

于是,我攀着我的男人,一条长腿单单勾住蜂腰,极力贴着他,唇瓣儿送上,小舌香软滑腻去撩拨他,他亦是万分缠绵来勾扯我,双双化作游龙戏凤,化作比翼齐飞,我与他才是交颈的鸳鸯,情深的鹣鲽。

我的男人在他订婚会场的休息室门背后,抵着我,吻着我,托着我,压着我,隔着轻薄衣物,连连顶击,彷如战场冲锋,不由人小腰乱拧,娇喘吁吁。更过分的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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