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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之有你相伴-第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有你相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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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1日——清军指挥官叶志超不战而走,致使日本军队占领平壤。
    7月25日——丰岛海战爆发,是中日甲午战争的开始。
    11月21日——甲午战争期间,日军攻占“东亚第一堡垒”旅顺口后,进行了4天3夜的旅顺大屠杀,市内群众2万人丧生,只有埋尸的36人幸免于难。 
    11月24日——孙中山先生在夏威夷檀香山建立了中国第一个革命政党……兴中会(即今日中国国…民…党之前身)
    
    身居于消息灵通的上海,单蔷二人即便没有刻意打听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当年因为高考,单蔷曾特别记忆过这一次战争的前后因果,所以单蔷很快就回想起这场战争带给中国的影响。单蔷从来不是忧国忧民的爱国之士,然而在这样的民族大义前,单蔷若能帮上忙的话他定是不遗余力,但这次战争的失败,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以及国内总体经济实力的落后。这却是单蔷无法改变的。他现在有能力做到的,也只能凭借那么一点记忆,让他和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
    
    他与陈易水一直有写信回家,战争开始以后,他俩便写信回去,告诉家里和叶石兰若非必要不要出川,此时偏僻独特的地理位置反而给天府之国带来保护。单蔷和陈易水也减少了出门的次数,两人呆在院子里看书练字画画下棋,日子倒也过得平和安稳。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
    
    那天陈易水有事出门,只留单蔷一个人在家。单蔷如往日那般,拿了本书,躺在桂花树下的椅子上看书,炙热的阳光并没有后世那样不可阻挡,在这样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呆着,很是凉快,偶尔有风穿过,带走一些热气,那时便是十分惬意的。单蔷和陈易水都很喜欢在这里看书写字。
    
    正当单蔷看得入迷,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随即院子的外门被人砰地一声踢开,一溜的人跑了进来。单蔷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书都差点掉下去。单蔷抬头朝着门口看去,发现闯进他家里的是一群穿着军装的男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枪,其中有些还跑到他和陈易水的屋里,里面传来东西被翻找的声音,还没等单蔷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军装男子从门外走进来。此时,一个前面进来的军装走过去,对着八字胡啪地敬了个礼,然后叽里咕噜地对八字胡说着什么。单蔷听清了几个发音,脸色刷得变白了。
    
    日本人!
    
    不同于上次遇到土匪的情况,这次单蔷是真的慌了。好歹土匪也是中国人,能够交流;而碰上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日本…军,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生死很难说地清楚。单蔷第一时刻想到的是陈易水,他希望此时陈易水能够陪在他身边,给他力量和勇气,然而那一瞬间的惊慌过去以后,他又在庆幸,幸好陈易水没在自己身边,他还平安。
    
    在那人说完以后,八字胡点点头,那人行了个礼,转身朝着院子里的日本军说了几句,又有几个日本军加入了搜院子的行列。八字胡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单蔷,哼笑一声,开始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散步,当他慢慢走到书房前的窗户时,却停下脚步,颇感兴趣地看着书房里的东西。因为这里并不久住,所以书房没花什么心思,只挂了几幅单蔷他们自己画的山水和书法,书桌上还放着单蔷早上写好的字。八字胡凝神看了一会这些字画,突然眼神放光,想起这里有个中国人,便兴致冲冲地走到单蔷面前,以强调怪异的中国话问道:“那房里的……字画……是谁的作品?”
    
    站直了身的单蔷比八字胡要高些,身高上的优势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冷静让单蔷的心情镇定不少,尽量排除周围的喧闹声带给自己的干扰,单蔷努力集中起自己的思维,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情况。明显这个八字胡对中国的山水画比较感兴趣,更好的是还会说中国话,起码单蔷能和他沟通了。至少能让自己的生命暂时得到保障。
    
    “我的。”
    
    八字胡有些意外,怀疑的打量着单蔷,“你画的?你是画画的?”显然单蔷太年轻,与他看到的那些字画的水平不符。
    
    “是我画的!”单蔷肯定地回答,然后抿了抿嘴,接着说:“我可以现场画一幅证明。”
    
    八字胡以前来过中国,还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中国的文化比较了解,尤其喜欢中国的山水画。单蔷现场作画的提议打动了他,他想想反正也不赶时间,便点头同意了单蔷的提议。
    
    “你,就在这里,画一幅,我在一边,看着。少耍心思。”说完,八字胡坐到先前单蔷坐的椅子上,等着看单蔷画画。
    
    “纸墨在屋里。”
    
    “¥%¥#%¥#¥#%。”
    
    没一会,笔墨就准备好了,连单蔷常用的那张书桌都被拿出来了。看见熟悉的东西,单蔷心定了定,借着磨墨的机会安稳了仍然跳得很快的心。八字胡坐在椅子上不太看得清单蔷手上的动作,便站起来转到单蔷身后,只见单蔷蘸了蘸墨,在纸上寥寥几笔,或勾或画,就出来一直栩栩如生的螃蟹,八字胡瞪大了眼,紧紧地盯着纸面,没一会又有一只小一点的螃蟹产生,两只螃蟹高高举着他们的武器,对着对方,那两双等着的黑眼睛仿佛透着怒气和战意,嘴里还有些小泡沫,如果他们不是黑色的,八字胡都会以为这两只螃蟹是活的。
    
    单蔷收了笔,转身对八字胡说:“如何?”
    
    八字胡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两只螃蟹,此时听得单蔷问,站起身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真是个,会画画的,既然这样,你,就随我回去,给我画画,好了。”
    
    单蔷正要回话,突然鼻子痒痒的,猛地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单蔷揉着鼻子想,别不是昨晚上没盖被子凉了吧。也就在单蔷的喷嚏刚落,又有人从外面跑进院子,还一路喊着:“注意,注意,里面有病人,请小心。”结果此人刚一进院门就被手持钢刀的日本军给拦下来了,对着他一阵叽里咕噜地呵斥。那个身穿白大褂还带着一副大口罩的人跟没听到似的,还在喊着:“本医院接到消息,说这里有个传染病人,谁生病了?”
    
    这里能听懂他的话只有那个八字胡和单蔷,两人都是一愣,不过那个熟悉的声音让单蔷很快反应过来,垂着头,装作心虚的样子。八字胡下意识地朝着旁边这个人看去,见这人不发一言,还低着头。立马想起刚才这人还打了两个喷嚏,而且这个院子里除了他们只有这个人……瞬间,八字胡就离单蔷有五步远,喝道:“你,是不是你?”
    
    单蔷连忙抬头,慌张道:“不是,不是我,我没有生病,你不是说要我到你那里画画吗?我可以去的,只要能让我继续画画。”
    
    白大褂听见这话,连忙喊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这个病已经被确诊是传染病,需要带到医院治疗,太晚了就不能治了。放心,你还有三成机会活下来的,你要是到处乱走,还会感染更多的人的。”
    
    单蔷看向白大褂:“我没有生病。”
    
    八字胡此时已经相信单蔷确实是一个感染传染病的人了,这个人真是疯了,为了能继续画画连命都不要了。一瞬间,八字胡又挪远了些。然后对着门口的士兵挥挥手,说了几句,然后那个白大褂就被放行了。白大褂还朝着后面喊了一声,又有两个白大褂抬着担架进来。八字胡一看这架势,更是信了几分。一指单蔷,命令道:“快,让他离开。”
    
    单蔷向后退了几步,作势要跑,白大褂赶紧走上去,拉着单蔷的胳膊,手还在单蔷的胳膊上捏了捏,单蔷十分配合地咳了几下,白大褂拿出一个针筒,在单蔷的胳膊上扎了一下,他的背刚好挡住八字胡等人的视线,单蔷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说:“晕。”在这样的时刻,单蔷真想哭出来,然而到底是忍住了,还跟着白大褂‘勉强’走了几步才倒下去。那两个抬着担架的人走过来,合力把病人抬上去,三个人就像来时那样迅速的走掉。
    
    八字胡本来还想带走书房的那些字画,此时也因为传染病不敢要了,生怕染上什么,快速地带着手下的士兵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胖猪要道歉,昨天莫有更,鞠躬
胖猪看了一下V了以后的点击,果然很惨淡,不过只要还有大人在看,胖猪都一定会写下去的,还请大人们给予胖猪动力吧


49、1894(一)

    “呼,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我赶到了,若是不及时……”白大褂拉下大口罩,露出陈易水那张仍然有些苍白的脸。
    
    单蔷从担架上坐起来,因为有外人在,只拍了拍陈易水的手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担心,我们都还好好的。不过易水,你刚才演的可够真的,把我都唬住了呢。”
    
    陈易水此时见到单蔷完整无缺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情绪这才慢慢稳定下来,知道单蔷这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陈易水便顺着单蔷的话笑道:“是吗,你不知道我刚才心里可是扑通扑通的跳呢,就怕一不小心就让那些日本人看出破绽来,到现在我还觉得心惊肉跳的,倒是师弟你,一下就反应过来我要干什么了,要不我的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
    
    “呵呵,是啊,单先生反应很快嘛,若不是当时情况不对,我可能都会笑出声来。”刚才抬单蔷上担架的两个白大褂之一笑着说。
    
    单蔷转过头去对着两个白大褂笑着点点头,道谢道:“多谢两位相助,单蔷感激不尽。”
    
    刚才说话的那位白大褂笑眯眯的摆摆手,回道:“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接着陈易水简短地向单蔷讲了事情的经过。当时他办完事情回家,路过必经的巷子口时遇到一位大妈,因为单蔷二人在这个巷子很出名,所以大妈认识陈易水,一看陈易水要朝着院子的方向走,赶紧上前拉住他,劝他不要回家,说是他家里进了日本人。陈易水一听立马急了,他知道单蔷还在那个院子里呢,跟大妈道了谢就要朝着往里冲,走到一半的时候觉得就这么莽撞的回去也不是个办法,救不到人不说他自己也会搭进去,他想了想,就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医院跑过去。巧的是那个医院的院长曾经在单蔷二人那里买过画,认识这个来求助的年轻人,知道这个年轻画家和领事馆的那些人关系匪浅,所以陈易水没费多少周折就借到了这些工具,而这两位医生也是在听院长说了情况后前来帮助的。
    
    单蔷听陈易水说后,对这两个医生的好心很感动,再次向两个人道了谢。那个沉默寡言的医生开了口,“二位不必多谢,说起来我是认识两位先生的,你们去年的画展我看过,十分喜欢二位的画,只是十分遗憾没有买到。”
    
    刚才的那位医生很吃惊地问:“达夫,你认识这两位先生?”
    
    “是的,这两位去年在上海开的画展十分轰动。”
    
    被人这样夸奖叫单蔷十分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盛誉了,倒是先生若是喜欢我和易水的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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