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看谁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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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蓓蓓沉默了,她默默提起书包回了房间,将书包甩在床上,她自己也倒了上去。
钱蓓蓓知道,要说明钱妈是不可能了。至于她说的那些,虽然一定会有遗憾,但是钱蓓蓓知道单单是这些原因,并不能阻止她和聂殊在一起。如果只是这么一点困难便能拆散一对情侣,那么她也只能说爱情太脆弱了。更何况,这些虽然聂殊不能做,但是还有小林。就这些事情,钱蓓蓓觉得小林一个人就能抵仨了。
更何况,即使没有小林,她也知道聂殊能保护好她,就像谭思贤的事。一个呵护着你的身体的男人和一个呵护着你的心灵的男人,钱蓓蓓选择后者。和聂殊在一起,虽然他行动不方便,但是钱蓓蓓却从来没有过不安的感觉。聂殊能帮她的是做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很自信,这种对比不是针对他的身体的残缺,而是他的肯定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优秀。钱蓓蓓记得哪个感情专家说过:一段成功的感情是会让你觉得和他(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加优秀的。聂殊做到了。
就像摩天轮上的秘密,他将自己的痛楚暴露在她面前,换取她的勇气,换取她最终的克服。这个男人的爱是隐忍的,却也是强大的。
在家的最后两天时间,虽然有钱爹一直在从中努力撮合,家中的气氛却一直没能好起来。钱妈似乎又回到了高考的那段时间,每天都阴阳怪气的。有时候无缘无故便对她轻哼出声,随便说什么做什么都能换来她的冷嘲。
钱蓓蓓只能变着法子往外跑,找高中的同学或者朋友出门聚会。即使这样钱妈也有话说,她在他们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打来电话,质疑她是不是又和聂殊在一起,要她的同学接电话。钱蓓蓓感觉尴尬地同时,又觉得愤怒,钱蓓蓓觉得这样下去,她会疯掉。
索性的是,元旦假期只有三天,到了最后一天,吃过早餐,钱蓓蓓便提出自己要回校了。
钱妈闻言,把手中的盘子往桌上一摔,又开始阴阳怪气地讽刺起来:“怎么?这个家就这么让你待不下去,你就这么想回去好和那个瘫子见面是吧?”
钱蓓蓓也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回校了,无需再忍耐了,她站了起来道:“您以为我为什么待不下去,即使不是因为聂殊,相信任何一个人也无法在这样阴阳怪气的家里待下去。”
“你!!”
“蓓蓓!”
钱蓓蓓回头看看父亲脸上的无奈,责备,她歉意地咬了咬牙,回房抓了自己的包包,对钱爹道:“我走了!”
钱妈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叫唤:“别想着去见他,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一直到上了车,钱蓓蓓的眉心还没平复下来,她没有通知聂殊自己回学校了,最近几天就别见了吧,钱蓓蓓不想到时候把从钱妈那里带来的怨气发泄到他身上。那样对他不公平。
她不知道钱妈为什么一遇到聂殊的问题就彻底变了。明明她就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却每次遇到聂殊的事情就如此暴躁。钱蓓蓓越想越纠结,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复杂了,她难得的晕了车,到了学校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了。
宿舍里其他人都还没来,钱蓓蓓放下包包,爬上床便睡着了。没有梦境,却觉得难过……
钱蓓蓓是被顾烟的唱歌声吵醒的,那姑娘出了名的五音不全却又喜欢high,她哼着小曲,正在整理从家里带来的宝贝。
钱蓓蓓忍受半晌,在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开口:“你到底在唱什么啊?从头到尾我一句都没听懂。”
“呵。”顾烟下意识抚胸,一脸诧异地看向上铺:“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早来了,在睡觉。”钱蓓蓓比比顾烟,示意如果不是她的破喉咙,她现在还在睡。
顾烟这才似想起什么,脸上微微露出些尴尬的红晕来,他说:“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吧?”
“那么大声,你觉得我能没听见?”钱蓓蓓故意逗她。
“不管你听没听见,总之记得别和别人说啊……不然的话,嘿嘿……”顾烟红着脸威胁。
“我看来像是被吓大的?”
“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反正现在就我们俩,只要我不承认,谁也不敢说是真是假。”
“我听到了。”门外走来一个人,是王璇。她仍旧一副温吞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刚才两人的事情搞怪。
闻言,顾烟顿时像吞了颗鸭蛋,表情那叫一个憋屈。
钱蓓蓓也是一愣,随即便扑倒在床上狂笑起来。哈哈,这个世界太喜感了……
钱蓓蓓笑到眼泪都出来了,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喂喂喂,没这么搞笑吧?”顾烟在床下抗议,攀爬上楼梯想制止她,却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一愣,“不至于吧,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这回换成钱蓓蓓愣住,她摸了摸脸颊,在摸到湿漉漉的液体时顿了顿,脸上的笑意便褪了下去。两人看着她瞬间变脸,脸上也露出担忧来:“你今天来这么早,不会是和聂大神吵架了吧?”
钱蓓蓓摇头,重新趴回了床上,她回答道:“没有,只是和我妈吵嘴了。”
“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一副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顾烟满不在乎的耸肩,“我们家那大婶还不是有事没事就找我闹,我才懒得理她,她闹完了就会消停了。”
“我妈也时不时要找我闹腾个心里才痛快,更年期的女人,习惯就好了。”王璇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们不懂……”钱蓓蓓张了张嘴,想告诉她们事情的原委,到了最后却还是放弃。算了吧,说了也不过是徒增她们的烦恼罢了,那些不能解决的,到底还是不能解决。
“那你倒是说啊,你说了我们不就懂了。”真是太监不急,急死公主啊!顾烟怨念。
“没什么,我睡了。”
“还睡?你都睡了下午了,真把自己当猪呢!”
老子就是猪又怎样!!钱蓓蓓闷头,周身怨气也重。
聂殊在傍晚来了电话,问她还没走?钱蓓蓓这才想起来,忘记告诉他自己已经返校了。聂殊听了她的话,也没多说什么,只嘱咐她这几天按时吃饭,自己要出差一趟,可能要半个月的样子才能回来。
钱蓓蓓乖乖的应了,才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的是,聂殊打电话来,根本不是为了确认她走没走,她走没走,他再清楚不过了。钱蓓蓓前脚出门,钱妈后脚就逼着钱爹带了她去聂殊的住处。
聂殊第一次,原来不仅是**的伤害,语言的伤害也可以让一个人夜不能寐。像他这种人,原来连谈个普通的恋爱也是一种罪过。在钱蓓蓓的鼓励下,他已经开始渐渐以为腿疾没什么大不了,到了钱妈这里他这两年多建立起来的自信却瞬间坍塌。他仍旧是一无所有的那个聂殊,即使家财万贯,即使名利双收那又怎样。
一个母亲看重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财富,而是你有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爱她的女儿保护她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米有抓虫,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啥都不说了,看文吧!
正文 开始与结束
元旦过后,很快又是期末考试,钱蓓蓓又开始往肖诺宿舍跑。研究生的宿舍在学生宿舍的最里面,环境和设施无疑都是最好的。两人间的布置也充分保证了私人空间。钱蓓蓓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很快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肖诺所在的那一间。
肖诺打开门来,看到是她的时候,脸上露出些笑容来,却在看到她身后的陆远的时候,脸色不由暗了暗。话说,钱蓓蓓来找他还有正当理由,毕竟两人学的都是中文专业,而且肖诺在这方面也确实帮了她不少;但是这个陆远是怎么回事?他一个英文专业的跑来凑什么热闹。肖诺已经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以前时不时在学校里,两人聊天的时候站在旁边便不肯走也就罢了,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又不请自来是想怎样啊!
对情敌的警惕让两人很快便进入了备战状态。
钱蓓蓓熟门熟路地进了他的宿舍,烧水,倒茶,俨然一副在自己家的做派。肖诺这里甚至还专门为她准备了马克杯。这些细节,钱蓓蓓没在意却不代表陆远不在意,一个大男人会特意为一个小女生准备杯子,其含义已经不言而喻。陆远彼时是庆幸钱蓓蓓的迟钝的,起码现在他和肖诺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陆远又是恼恨着钱蓓蓓的迟钝的,如果她不是这般的迟钝,那么早该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
陆远闷闷不乐地在肖诺挑衅的目光中,坐进了肖诺对面的床上。话说肖诺的室友半年前便已经交换出国,据说还要半年才能回来,所以现在整个宿舍几乎都是肖诺一个人在用。
钱蓓蓓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水,又顺便给肖诺的杯子加满,正打算直接切入正题。瞄到旁边陆远哀怨的视线,不由一寒,冷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想喝?”对于这个明明学的是英文专业,却想跑来找学中文的师兄一起讨论问题的怪咖,钱蓓蓓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难道他是第一年学心理学学傻了?
陆远可不管钱蓓蓓在心中是怎么诋毁他的,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得到她的注意力。他立刻点头如蒜捣,钱蓓蓓点点头,将手中的电热水壶递给他:“自己倒!”
陆远看看塞到自己面前的水壶,又看看眼前的钱蓓蓓,咬牙想:好,很好,都不待见我是吧!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退缩,自从经历了高考的那一夜后,他便再也不是那个会退缩的少年。等着吧……
钱蓓蓓瞄一眼他脸上奇怪的自信表情,转头继续和肖诺讨论问题。教授太变态了,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啊!《粤北禅师的诗偈研究》怎么不干脆让咱们都去参禅算了,还上什么大学啊!钱蓓蓓持续怨念中,从看到这个标题开始,她就彻底暴走了。
上学期就尽是什么情啊爱的,这学期就尽是什么禅啊佛的,钱蓓蓓怀疑,下学期还有什么变态的题目在面前等着他们。
更变态的是肖诺居然还真的说得头头是道。
原本还努力雷达般监视着肖诺一举一动的陆远,也在不到一刻钟以后昏睡过去,且鼾声大作。两人忍无可忍之下,只能苦笑着抱了书本转移阵地。
陆远这场鸠占鹊巢的戏码很成功,那场情敌对垒的戏码却非常失败,却还在起跑阶段便败给了自己。
陆远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来,彼时钱蓓蓓已经讨教好问题回聂殊的公寓了,肖诺在一点多的时候回来过一趟,原本打算睡个午觉,却在他雷打的鼾声中再次被震了出去,并且决定太阳下山以前都再也不进这个房间了。
陆远那个懊悔啊,那个沮丧啊!心里怨念地诅咒着:“让你手贱,让你整晚玩游戏,让你该睡的时候不睡,不该睡的时候睡得天翻地覆……现在好了,喜欢的女人跟个老男人跑掉了。”= =如果肖诺这种年纪就叫老男人的话,聂大神听到大概只有哭死的份了。
陆远当然不知道那俩人是被自己的鼾声给轰走的,否则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便再次出现在钱蓓蓓的面前。
所以,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能见到这样的画面,便是只要一看到陆远,钱蓓蓓便总也一副憋笑的表情,主要是他那日的鼾声实在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一个星期没见聂殊了,钱蓓蓓的相思开始泛滥成灾。'网罗电子书:。WRbook。'
这几天打电话去的时候,他总也似乎很累的模样,说不到几句那边便没有声音了。钱蓓蓓便也不再经常打电话过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