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花花大少手放开-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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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也是个市侩,狭隘的女人。
罢了,罢了。
“你可知道,曾经,我有多嫉妒你。”季心晴叹口气。
“他那么爱你!
……我曾幻想你到底是哪般美好,能让他念念不忘,以为到底是个纯良的女子。
看来我错了,没想到,这样的你,真让我失望,还有厌恶。”她冷冷地看着洪梦雅,神情严肃。
“你……”洪梦雅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小脸变的煞白。
“如果你找我出来只是为了这些,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原本我还不算坚定,但是你的出现,让我决定,这孩子我非生下来不可!”季心晴站起身,冷笑着看她。
“一般像你这样的,典型狗血电视剧里的女二号该有的脾性,我奉劝你,不要妄想招惹我。”
季心晴头也不回的离开,完全没有看到她身后的一张因愤怒而扭曲了的脸。
前后不到五分钟,她终于认识了那个在年少打败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真为自己感到不值得。
那个时候,竟那么羡慕,甚至崇拜她能夺得那混蛋全部的爱。
人生啊,就是这样始料未及。
你永远不知道你期待着的,缅怀着的会是怎样的不堪。
就好像,好像季心晴刚刚遭遇的那样不堪的洪梦雅,她曾经的假想敌。
哈,多可笑。
可是她笑不出来,无端的拉扯不起那四块肌肉。
****
季心晴的父亲和哥哥知道她再度怀孕,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不是不责怪,是不忍责怪。
况且,她已经是成年人了。
对自己的一切都有想法,和负责的能力。
只是偶尔,那一声可以忽略的叹息却表明了一切。
季心晴知道,她又一次无声无息地伤害了自己的亲人。
即使不是伤害,那起码也是在添堵。
转眼已经到了三月份。
有情有義回到圣婴继续上学,除了每天带回来很多零食外,就是扒在她肚子上听还未成型的小宝宝。
好像真能听到什么似的,每每开心的大笑。
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被阮惠养胖了一圈。她说,四年前她没能亲自照顾她,那这一次,她一定要弥补。
时常和欧云汐通电话,她很好,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好,一切也都稳定。预产期是五月份,医生说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好,不会像她那个死鬼爹地一样花心。”欧云汐在电话那端巧笑,却听的季心晴鼻端发酸。
得知季心晴再度怀孕的始末,欧女神在电话那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好像一根弦,绷到了极限,又好像一坐快要沉没的冰山。
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
逝去的时光
这一声叹息好像一根弦,绷到了极限,又好像一坐快要沉没的冰山。
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
像是在替季心晴,又或者自己。
总之,这一声叹息很沉坠。
“不回来么?”她在这端问。
“再说吧。长住在这,其实很不错。”欧云汐在那端答。
透过电话线,是千山万水。
只是彼此,都放在心间。
这些安稳的日子里。
司徒单鸣和楚煜臣都纷纷约过自己几次,季心晴都有去赴约。
和司徒自然不必说,原本就是熟悉的老朋友。
楚煜臣嘛,倒是大跌自己的眼睛。
和从前一点也不一样,或者说,自己从前误会他了?
“不然啊,你就在这俩男人中选一个给珍惜当现成爹地算了。”每次季心晴去赴约的前后,阮惠总会打趣一般的游说她。
珍惜是未出世的孩子的小名。无论男女,都是这个。
季心晴起这名字的时候,甚至有片刻的怔忡。
她突然想起墓地里的那只叫做“珍惜”的松狮狗。
她不知道殷少霆在给它取名的时候是什么心境。但是她给肚子里的孩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只是寓意这两个字,字面上的意思。
李晋还是不停的在公司忙活,他再也没有提过死去的欣然姐,也再也没有醉过,更再也没有提起关于他和殷少霆之间的恩怨。
就好象,那一夜,他从来没有醉过,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一样。
期间季心晴把水晶宫提案的全部的交给自己的助手。
现在,工程队已经权利开发。
落成之日,或许就是李氏集团争霸商业之时。
从她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以后,殷少霆果然就再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只是有几次,偶尔的两个孩子偷偷背着她去见他。
她没有愤怒,一点都没有。毕竟按照他的脾气,没有抢走有情有義两姐弟已经算是对自己的恩典了。
偶尔会老宅陪父亲喝喝茶,下下棋,生活突然变得很安静。
安逸的安静,让她不禁餍足。
除了殷少霆的婚礼请帖。
帖子上说,邀请李珞情小姐,李泯義先生。
呵,季心晴想大笑。
让他的亲生儿女去观礼他给自己娶后妈。
这感觉,会不会太怪异了?!
当然,他也格外给自己送了一份,以老同学的身份。
和韩筱叶灵儿一样,老同学的身份。
当然,当她们俩知道季心晴再一次怀孕的时候,一个瞪大了眼睛,一个张大了嘴巴。
这都没什么,因为她从未想过要对任何说起孩子的父亲,也没必要说起。
季心晴决定去参加殷少霆的婚礼。
这段日子的平静,她的心也慢慢沉寂了下来。
闲暇时,把过去是时光重新的过了一遍,而每每想起殷少霆,她却提不起恨。
甚至连怨都没有了。
只记得,那一年,她双十的年华里,阳光下,那个俨然长成男人模样的深不可测的男孩。
林荫道上的冲动堵截。
游乐场里的不甘心排队。
离开时,他看着自己复杂的眼神。
甚至雪山上,嬉戏的滚落间他护住自己的怀抱……
没新意的绑架
离开时,他看着自己复杂的眼神。
甚至雪山上,嬉戏的滚落间他护住自己的怀抱……
一切的一切,她竟记忆如此深刻。像是刻在了骨头上,输入进了脑子里。随着浑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中,肆意流淌。
季心晴以为,就这样了,却还是在看着肚子,或者有情有義发怔的时候。
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他的模样。
她爱他。
5年前是这样,5年后,依然是这样。
即使过程中,多么曲折怨恨,但最终的结果却还是这样。
她已经不想再一次笑话自己了,因为没有必要。
她现在的生活很好,她自己很享受,这样就好。
三月二十一号。
这日子,终于到来了。无声无息,却又像暴风骤雨。
季心晴化好淡妆,五官精致的像陶瓷娃娃。
自己换了礼服。也给有情有義换了可爱帅气的小版礼服。
仿佛是上帝座下的圣婴,只等着插翅飞翔一样。
姐弟俩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话,连微笑更是没有见过。
季心晴都知道,可是她却无话可说。
今天这样的日子,她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觉得很堵。
满满地空气都被人故意吸走了一样,她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妈咪,我们真的要去么?”有情有義支支吾吾,两只小手绞在一起。
“难道你们不想要看到爹地幸福么?”季心晴亲吻她们的小脸。私下里,已经认同了殷少霆,所以她允许两个孩子叫他爹地。
她甚至忘不掉,那天两个孩子叫他爹地时的表情。
震撼,错愕,惊喜,和感动……
她认识殷少霆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在他那张冷然的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
更像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类。
可是无论在如何像,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今天,就当是一场演讲比赛的颁奖典礼吧。
意味着,彻底谢幕了。
拒绝掉李晋派车来的提议,季心晴领着两个孩子下楼,决定自己开车。可是他不同意,那两人就各退一步,她们打车过去。
刚走出大楼,一辆加长的房车便停在了母子三人的眼前。
“请问是季心晴季小姐么?”一个男子走了下来,穿了黑色的西服。
面目不是那种亲和的人,季心晴打眼就对他没太多的好感。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们是殷先生派来接您的。”男子微微垂下头,有些遮掩的感觉。
殷少霆派来的人?他怎么就那么确定自己会去?
“天气太冷,您先上车再说吧!”陌生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季心晴上车。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季心晴并没有发觉多大的不妥,于是牵着两个孩子坐上了他的车。
孰料,刚坐上车,后座就蹿出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她们三个挟持。
“你们要干什么!”季心晴心惊不好,手腕却被扭住了。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其中一个拿块手帕捂住季心晴的口鼻。
季心晴惊觉手帕上的乙醚,憋住呼吸的同时,闭上眼软软地倒向一旁。
“妈咪!”两个孩子吓得大叫。
打我儿女者,死!
“妈咪!”两个孩子吓得大叫。
“开车!”身后的大汉粗声粗气的命令,显然是一副老大的模样。
狠狠地瞪向两个孩子,他的眼神很骇人,脸上还挂着长长的刀疤,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有情有義吓得不敢说话。她们从没有讲过这样的阵仗。她们被人绑架了!恐惧占据了一切,她们吓得大哭。
“呜呜,救命!……”
“把她们的嘴巴堵上,吵死人了!”刀疤脸掏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
“是,老大。”他身边的两个人找出两个抹布,要塞住两个孩子的嘴。
有情有義对视一样,张大嘴巴狠狠地咬向两个人的手,死不松开。
“啊?”杀猪一样的惨叫在车内回荡。
两个人疼的张牙舞爪,狠狠地甩出两个耳光。
“啪?!啪?!”
有情有義被打得眼冒金星却怎么也不哭出来,小小的身体一个晃悠,每个人的脸上都有鲜红的手印。
那两个混蛋下手很重,两个孩子的嘴角都打破了,流出丝丝血迹。
昏迷中的季心晴狠狠地捏紧手指,心里止不住的疼。
她不能有任何表现,只能假装吸入了乙醚而晕倒。可是那两个混蛋的耳光打在两个孩子脸上,自己都从未动过她们一根汗毛,他们居然敢打她们!
她心里像被别人抽打了无数鞭子一般难受。
心疼过后,季心晴理智起来。
自己素来与人无怨,怎么会招惹到他们?
单纯的绑票,为了钱?
可是为什么打着殷少霆的幌子,很显然他们知道她是要去参加殷少霆的婚礼。
她正想的入神,却听见她们说。
“老大,你说那娘们会给咱们一千万么?”
“会不会不是她说了算,要是她敢赖账,老子就把这事捅出去!”
季心晴听出,是那个刀疤脸的声音。
转转悠悠不知道多久,她和两个孩子被扔进一个仓库。
“哗啦?”大门被他们锁上。
季心晴听了听声音,确定已经没人才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
她的手脚都被绑上了,嘴里还塞了布条。
两个孩子见她坐起身来,都眼泪巴巴地冲她使劲点头。
她们和她一样,都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
季心晴废了好大劲才用舌头将嘴里的布条全部顶了出去,嘴巴都麻了。
“有情有義,你们有没有事!”她边说边靠近两个孩子,低头用嘴巴将塞在她们嘴里的布条咬了下来,狠狠地甩向一边。
“呜呜,妈咪,我害怕……”两个孩子使劲的靠近她,吓得大哭。
“乖,妈咪在,不怕不怕!”季心晴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