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躲司徒熠远一点。”我颤颤巍巍的回答。
“知道为什么嘛?”
“他家世复杂。”
胡大人站了起来,声音平静的令人发指“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听话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抖如筛糠,他越淡定,我这厢越害怕。
胡大人一抬手,胡兮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我护在了身后“爸,你不能打黎黎。”
“我打过你们嘛?”胡大人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原来不是要动手,吓死我了。
胡兮摇头,仍旧死死的护着我,让我心悸之余,好生感动。
“别紧张,我老公在你们出生前就许过诺,永远不打老婆孩子。”文文见事态比较严重,想将胡大人揽回了身边,可是胡大人却对瞪了她一眼。文文看出胡大人是真怒了,转头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退到了最远处的双人沙发上。
胡大人移回视线,静静的盯着胡兮“去文文那坐。”
我就站在胡兮身边,清楚的感觉到她抖了抖。虽然胡大人属于冰山,可冰山下面有岩浆,为了避免牵连无辜,我大着胆子推了推胡兮“兮兮,你别管了。”
“我也帮不上你了。”胡兮叹口气,坐到文文身边去了。
“我从不主张暴力的对待孩子,所以,我答应文文,永远不打你们,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会惹出这么多事。”平静的说着话,胡大人再度举起了手,可这次不是抹鼻子,而是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我只觉脸上灼痛一片,虽然极力控制着眼泪,可是眼眶依然红了。
“跪下!”胡大人眼底的怒火很旺,可是声音依然平静,我那早已软的不行的膝盖在他话音刚落时便磕上了地板。
“黎黎怀孕了!”文文忍不住出声,我不知道她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我。
娘啊,您是不是嫌胡大人不够生气啊?!在这么危机的时刻,还提醒他我犯下的错。
“叮咚叮咚~”门铃第五次响了起来,我知道门外的人是司徒熠,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可是,胡大人不发话,没人敢开门。
“胡先生,可以耽误您几分钟嘛?”这次司徒熠没说话,却进来一道隐隐约约的女声,平静,礼貌却不谦卑。我觉的这声音有些耳熟,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兮兮,去看看。”胡大人终于发话了。
胡兮好似离弦之箭似的冲向了玄关,不多时,身着米色礼服的欧毕华走了进来,手牵着玲珑可爱的小嘉越。胡兮和司徒熠跟在她们身后。
“快起来,地上凉。”欧毕华赶在司徒熠之前扶起了我,有些不悦的对胡大人说“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是孩子都会犯错,难道您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嘛?”
“欧毕华?”胡大人不答反问。
“能被胡先生认出来,真是我的荣幸。”欧毕华从容微笑,将我的手交给了司徒熠“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我要和胡先生单独聊聊。”
“我要参与。”文文立刻抱住了她老公的胳膊。
我很无言,就算你老公再帅,人家也会不抢走他好不好?!
“您好,胡太太。”欧毕华友善的伸出手。
文文偷偷的撇了下嘴,才勉强的和人家握了握手。
“先去我那吧。”司徒熠见局势稳定了,便想带我离开这个暴风眼。
我向胡大人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他没阻拦,我抚着受惊过度的小心肝,撒丫子就跑,再不离开这里我会窒息而亡的。
“走慢点。”众人异口同声。
我不跑了,要知道竞走的速度也可以很快的。
“既然有救兵,干嘛不早点搬来?”一进司徒熠家,胡兮就不满的抱怨上了。
“飞机晚点。”司徒熠关切的抚着我的脸查看“疼嘛?”
“你去挨一巴掌就知道了。”没等我表态,胡兮就代为回答了,说完之后,也凑到了我面前“疼不疼?”
我口是心非的摇头,其实,胡大人这一巴掌挺狠的,不过,如果他不打我,我的罪恶感更重。
“我去拿个冰袋。”司徒熠转身去了厨房。
胡兮叹道“其实,也不能怪胡大人,你一声不响的把婚给结了,别说胡大人生气,我都想揍你一顿。”
我默不作声,司徒熠取来冰袋,用毛巾裹着帮我冷敷,胡兮数落不停,要不是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她早就该动手拍我了。
“别在怪她了,错在我,不在她。”司徒熠包揽责任。
胡大人,文文,包括胡兮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司徒熠结婚,我不是没时间说而是不敢说,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司徒熠就是个国家元首的儿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胡兮冷哼“你以为你跑的掉嘛?胡大人只是没腾出时间收拾你。”
司徒熠想说点什么,却被我制止了。胡大人已经够生气了,现在说出真相无疑是火上浇油。
事实证明,胡兮说的一点不差,胡大人确实够狠,他没有用暴力手段对司徒熠,但是,他不让我们见面。房子之间那条算不上宽的距离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老公,你这是棒打鸳鸯。”每当司徒熠吃完闭门羹后,文文都会这么说,掰手指算算,这已经是第三十六遍了,而我已经足不出户半月有余了。
“我没打死他就不错了。”胡大人语调平平的道。
我无言的摇摇头,只当什么都没听到。文文幽幽的瞄我一眼,水杯一放,坐在了胡大人腿上“老公,人家都快无聊死了,我们出去逛逛好嘛?”
“让兮兮陪你去。”胡大人不上当,事实上,文文那点小招数根本糊不了胡大人,除非,他自己乐意。
“兮兮去找华雨安了。”文文笑呵呵的爆料。
我一惊,连忙对文文使眼色,杯具的是,她不理我。
☆、幽会
说起胡兮和华雨安那绝对是冤家的典范,我不知道文文知道什么,但是,打死我的都不信,兮兮会去找华雨安。
胡大人听闻文文的爆料只是微愣了下,然后,随意的点了下头。显然是对这鱼饵没兴趣。
文文没有气馁,而是笑笑的偎近,在她老公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胡大人脸色微变,眉心轻拢“真的?”
文文得意的点头“我的情报什么时候假过?”
胡大人黑眸微眯,将文文推离自己“那你去看看吧。”
文文诧异“你不去嘛?”
胡大人淡定的摇头。
“怎么这样嘛?”文文哀怨“都是女儿诶,你就不怕兮兮上当受骗嘛?”
“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能骗的了她?”
“男人呗。”文文理所当然的说“你别忘了,我也很精明的,可不照样……”胡大人黑眸一眯,文文的尾音自动断去,不仅如此,魔女还心虚的躲避胡大人的视线。
生活乐趣严重匮乏的我终于露出了多日不见的笑容“文文,你好像从来没说过你和胡大人的故事,讲给我听听呗。”
“很激情,会吓到你。”这是文文惯用的搪塞用语。
正欲追问,忽然胃部一阵翻搅,我赶忙捂住了嘴,万恶的孕吐把向来大惊小怪的文文吓了一跳,随即,立刻递上一颗酸梅“快压一压。”
我赶忙接过酸梅塞进嘴里,恶心的感觉这才淡去。胡大人冷冷的瞄了我一眼,拿着工作报表去书房了。
“文文,胡大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啊?”我愁眉苦脸的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闪婚?”文文的八卦之火又开始燃烧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和胡大人的故事,我就告诉你我的故事。”
文文偏头想了想“成交!”
毋庸讳言,我从没听过这么隔路的爱情故事,怪不得文文一直说很激情,事实上,它就是很激情。
听完之后,一直愁云惨雾的我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但是,文文不高兴了,因为,她撂底之后,我推说自己犯困,反手摸个抱枕,一副与周公重逢的标准架势。
魔女抗议了,幽怨了,最后在我均匀的呼吸声中凌乱了“你永远别想见到司徒熠了!哼~”
闭眸假寐的我苦涩一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不知为何想起了司徒燚,司徒熠因为见不到我而郁闷,那司徒燚一定会因为不知道孩子的情况而郁闷,不知道谁会更郁闷一点。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三天……胡大人宁可靠网络处理工作,也不肯离开。
其实,文文并不讨厌司徒熠,之前叮嘱我离他远一点完全是帮胡大人转达,可自从被我摆了一道之后,她就不肯帮司徒熠了。
“除非你把你的闪婚的原因告诉我,否则,我老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每次八卦之火燃烧,文文都会如此威胁我。
当我是傻瓜嘛?我要把真相说出来,胡大人极有可能暴走,那司徒熠就危险了。
其实,我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为什么帮他隐瞒,是不是有点爱上他了?可感情不是数学题,并非一加一就等于二,所以,我没问出结果。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文文和胡兮去健身房练瑜伽了,胡大人和一位下属通着电话。为了防止司徒熠和我幽会,他和我一样足不出户,唯一的放风时间就是陪我去医院做产检。真怕他闷坏了。
“爸。”待他结束通话后,我讨好的拉拉他的衣袖。
“干嘛?”胡大人看都不看我一眼,随手抄起一本法文书看了起来。
“我想问个问题。”
“想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我无声的笑了,不好意思答是,便委婉的说“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您的公司总没有领头的会乱的。”
胡大人无谓的哼了一声“放心,我死了它都乱不了。”
我:(>﹏<)
“爸,我们谈谈心好嘛?”
胡大人微微偏头,黑眸淡淡一瞥“好,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和那小子结婚。”
我:(>﹏<)表那么犀利好不好?!
“不说就一边儿待着去,别打扰我。”
o(≥o≤)o臭老头,冷老头,我不跟你玩了!
“呕~”胃部一阵翻搅,我又孕吐了。
胡大人没好气的递上一瓶酸梅,我受宠若惊的接下,正要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人家转身进书房了。
我郁闷的叹息,捧着大大的酸梅罐进了卧室,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嘴里丢酸梅,事实证明,这东西虽然健胃消食还能止孕吐,可吃多会倒牙,不一会我的牙就酸的豆腐都咬不动了。
“你是猪啊?”我没好气的捏着自己的腮帮子嘀咕,口水那叫一个丰沛。
正抑郁着,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由于房内只开了小壁灯,照明范围很有限,我只觉一条黑影倏地的钻了进来,我正欲惊呼,却被黑影猝不及防的捂住了嘴。
“是我。”俊朗的眉眼,不耐的神情,清冷的嗓音,居然是司徒燚!
我扒开他的手,惊讶道“你怎么进来的?”
“在你搬进来之前,熠一直住这里,我们都有备用钥匙。”他如是说着,试探性的抚上了我的小腹,可见这家伙多喜欢小孩。
“那司徒熠现在住的那间呢?”
“当然是我的,这还有问?”
(⊙o⊙)好诡异的现象,明明就是一个身体,居然要住两栋房子,不嫌换来换去太麻烦麽?!
“别摸了,还这么小,不会有胎动的。”我有些别扭的挪开了他的手。
“会有的。”他淡淡的扯了唇角,眼底是不可多见的温柔。只不他的目光对准的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肚子。
“你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关心下别人?比如说孩子的妈?”我打趣的说。
他微愣下,目光变得若有所思“需要嘛?”
“为嘛不需要啊?!”这人也太可恶了吧?就算意思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