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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第10部分

小说: 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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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不喜欢女人。”

我瞠目结舌“他…他是gay?!”

司徒熠哭笑不得“要是让司徒听见,你就等着倒霉吧。”

想起土匪头子的冰脸,我忽觉背脊一寒,赶忙道“我会帮他保密的。”

“你想什么呢?”他啼笑皆非“司徒不是gay,只是对女人有偏见。”

“真的不是?”

“不是。”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不是同性恋就有机会负负得正。

你放心吧,胡兮肯定能让司徒的偏见正过来。”

司徒熠的脸色又暗了“我说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现在不兴包办婚姻了,再说,你只是他哥。我家小魔女是可怕了点,可你家的强盗头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啊?俩混蛋多速配啊。”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是,任凭我巧舌如簧,一直很好说话的司徒熠都不答应。

(女儿啊,你可以再气人一点,争取气死我的准女婿,你的准老公)

一来二去,我也不高兴了“别嫌弃我家兮兮,我们还不稀罕呢。”

他哑然失笑,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不领情的一甩脑袋,视线略过他的胸膛。忽然觉的他的衣服有点怪。

“是我喝多了?还是你扣错扣子了?”我指着他的衬衫道。

他低头看看“你喝多了。”然后开始解纽扣。

当时的我笑的特没心没肺,并不知道,他会扣错扣子是因为急着看我又怕露出马脚。

他陪我聊了很久,包括司徒燚做过的过份勾当,听完之后,我舒服多了。这就是人类的略根性,当你倒霉时,你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起倒霉,这样就公平了。

正聊的开心时,醉醺醺的胡大魔女回来了,好听点叫脚步似浮云,面赛桃花,说直白点,这丫头喝的和面条似的。

“她比你喝的多。”司徒熠好笑的道。

我满头黑线的去扶胡兮,想安顿她去卧室休息,她却顺势抱住我,醉熏熏的伏在了我肩膀上道“姐,对不起。”

确定她是喝多了,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我不生气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在我肩膀上蹭,低声呜咽道“我不是故意气你,只是觉的你太窝囊了,被陆函欺负成那样也不反击。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那么对你呀?”

“他什么都不算,但是,你不应该去他订婚宴上闹。”我鼻头酸酸的。

果然真心待你的只有家人,只有他们才会对你好一生一世。

“我就闹,我就让他不消停。”孩子气的嘟囔了一通,胡兮倏地抬起脸“姐,你也订婚吧,结婚也行,悔死那个混蛋。”

感动烟消云散,我拍了她脑门一下“不许耍酒疯。”

“我没有,你应该找个人照顾你了,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的。”她摇摇晃晃的稳住身子,抬手一指司徒熠“就你了,跟我姐求婚,就现在…嘿,你犯什么愣啊?跟我姐求……”

我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强行拖回卧室,又哄又斥的把她糊弄睡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以为司徒熠早就回家了,回到客厅才发现,他还坐在那里,目光微垂,似乎在发呆。

以前总觉的自己和胡兮的相似度就很高,见了他们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一个模子刻的。说实话,如果司徒燚和司徒熠站一起,不说话,不做动作,我绝对分不出这兄弟俩谁是谁。

“在想什么?”他忽然出声,将神游的我给拉回了现实。

“在想怎么区分你和司徒。”他们的脸干净的出奇,连颗小痣都找不到。我真怕以后两人站到一起,我却分不出谁是谁,那就糗大了。

(女儿,这种事情是神话,神话懂不?!)

他莫名的愣住,似乎自己都找不出外貌的不同之处,我正要开他玩笑,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起一听,是老邻居赵大妈。

“小胡,快回家一趟,我有急事找你。”话虽如此,可赵大妈的语气不像有急事反而挺无奈的。

我正欲追问,电话那端忽然响起了陆函的嗓音“黎黎,我在家等你,快回来好嘛?”

“你…。不是应该在订婚宴上嘛?”我惊讶的问。

“不定了,快回来好嘛?要不然给我地址,我去好你。”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喝了不少酒。

我呆呆的拿着电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司徒熠见我脸色不对,忙问“出什么事了嘛?”

我愣愣的摇头“我也不清楚,是陆函打来的,他好像喝醉了。”

他皱了下眉“人在哪儿?”

“我原先的住处,应该是在赵大妈家里。”

他沉吟了下,对我说“我陪你去看看吧。”

我似乎被唤醒了似的,连连点头。

司徒熠驾着车子,一路都没说话,我心理乱糟糟的,也无心交谈。

短短的半个小时车程里,陆函打来数次,除了叫我回家之外,其它绝口不提。

赶到原先的住处时,已经快十一点钟了,司徒熠陪我一起上了楼。

窄窄的楼道里灯光很昏暗,陆函倚靠在我住处的房门上,头埋在手臂和膝盖之间,脚下有几个空了的酒瓶,订婚宴上围的那条深红色领带被酒瓶压住了。

“陆函。”我轻声唤他。

地上的男人倏地抬起了头,见来人是我激动的站了起来,将我抱了个满怀,过大的力道似乎要把我揉碎了似的。

“黎黎,我错了,我不开心,我一点都不开心。”他模糊不清的低喃着,热热的鼻息夹杂着酒味喷吐在我的耳后。

“你把李瑾丢在订婚宴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那个女人,反正,我是这么问的。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且无助的说“我不想的,只是一切都脱轨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应该笑的,我应该使劲儿幸灾乐祸,可是,我发现,我笑不出来。

我知道被所爱的人丢下有多苦,也知道李瑾对他的迷恋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他又伤了一个女人,哪怕是,那个女人是我的敌人,我也无法猖狂大笑。

“不要走,别不要我。”他的手臂月收越紧。

“陆函,你弄疼我了。”我也不知道是身体更疼还是心更疼,或许两样都有。

他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只是死死的抱着我,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进去谈吧。”被无视的司徒熠伸出了援手,将我从陆函的怀里解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陆函横眉立目,显然是生气了,原来他根本没注意到司徒熠,直到我被拉开,他才意识到第三人的存在。

☆、浪子与反转女王

“我在这里是因为你让一个女孩十一点钟跑出去见你!”司徒熠嗓音淡然,话语犀利。

陆函阴沉的瞪着他“请你离开,黎黎和我在一起很安全。”

“小狐狸。”司徒熠轻声唤我。

我扯起个笑容“我自己能解决,麻烦你到车里等我好嘛?”

司徒熠摇头“你们进去谈吧,我在这等你。”

“谢谢。”我真的很感激这个男人,他细心周全,对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来说,这样的照顾算是无微不至了。

我打开房门,和陆函一同走了进去。因为之前搬家时很匆忙,所以,房子还没完全清干净,必要的日用品被带走了,光秃秃的家具更显斑驳陈旧,只剩一些旧书旧报散落在地板上,看上去空荡又凌乱,亦如我此刻的心情。

“黎黎,你没和他在一起对嘛?”陆函急切的向我确认。

我摇头“他和这件事没关系,确切的说,你和我也没关系,我来见你并不意味着什么。”

“不是这样的!”他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比平时凶恶“你回来说明你还关心,我们才分开十几天而已,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因为十几天就改变呢?”

“你冷静的想一想这十几天你都做了什么?先是和李瑾上床,然后带着他来我家兴师问罪,我是爱过你,而且是全心全意的爱,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践踏这份感情。我只是笨了点而已,不是没有思维的木头。我也会疼,会委屈。”

陆函不停的说对不起,每说一句眼底的愧疚就更深一分,那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让我心酸的无以复加,闷的我喘不过气来。

“分手之后,我一直在想,是我识人不清还是你太会演戏。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你没演戏,你只是事业心重,野心大,李瑾能给你的,我给不起。从李瑾追你开始,你就在纠结,事业不想放,爱情也不想放,可你终究做出了选择。”

“不是这样的!”他急切的辩解道“那天的事本来就是个误会,是她去找我,我是个男人,不可能一点都不为所动,但是,即使你没出现,我也可以把持住的。”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你说,我解释你也不会信的。”他干涩的反驳,可这样的借口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遑论旁人了。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可你确实让我很失望。”在分手后不久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意乱情迷,而是利益熏心。被我撞破之后,觉的是个分手的好契机,所以就将错就错了。这样的明白让我很心痛,很委屈。

所以,我恨我明白!

陆函眼底的希翼越来越淡“为什么不笨一点呢?”

“我已经够笨了,但是我了解你。文文早就说过,我无法驾驭你,我说我不想驾驭,只想相依相伴。她说我留不住你,我不相信,可事实证明她对了,我错了。”

“是我错了。”他哽咽了,像个怕被丢弃的孩子一样抱住我“黎黎,我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嘛?”

两百多天建立起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冲淡的,看着这样的他,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要我原谅,他犯下的过错,我无法原谅,可是,我知道我经受不住他的软语相求。

就在手臂蠢蠢欲动,准备回抱他时,电话响了,这通电话好似一根钢针,倏地的刺破了某些东西,让渐渐沉沦的我清醒了。

“谁打来的?”陆函见我脸色泛白的接听电话,眼底浮出了警戒和紧张。

“李瑾。”我将手机收线,有些失神的说“她说她早就调查过我的家世,并在今天晚上告诉了你。”

陆函神情一僵,脸上的血色快速的褪去了。

我苦涩的笑了“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爸的全名不是胡斐,而是胡斐逸,是不是觉的我很无聊?明明有个富有的父亲却要活的很辛苦。”

恐怕不止他,很多人都会骂我有病,但我有我的理由。可是,即使我每天开着小白上班,不买名牌,不告诉大家我有个富有的父亲,可胡大人一直站在我身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成长,看着我奋斗,他默默的保护我,为有我这样的女儿而自豪。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陆函反应过来,再度拥住我,放下自己的骄傲,放下自尊,低声央求道“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我不要名利,只要你。”

“陆函,我知道李瑾是故意的,可事实上你确实知道了。我有个心结,而你恰恰踩在了这个结上。”我退出了那个曾经令我温暖而安心的怀抱,怀揣着一种异常复杂的心情站了起来。

“别走!”他一把抓住我,把我甩回了沙发,好似疯狂的狮子一样粗嘎的吼道“你明明就是我的,为什么要走?因为门外那个男人嘛?”

“放开我。”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把他推了个跄踉。我趁机往外逃,他追了上来,将我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近乎粗暴的吮咬着我的皮肤,撕扯我的衣服。

虽然,我们相交半年有余,可一直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从没有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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