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情罪:绝恋情人 >

第39部分

情罪:绝恋情人-第39部分

小说: 情罪:绝恋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这个姿势……不要啊……太……太深了……慢……啊……快……”

“爽吗?”

“爽啊……再快点……啊……”

这是什么的声音?顾乡不太明白地歪着头,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刚才跑得飞快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走廊突然变得又远又近,好象一个异度空间,充满了可怕的感觉。

“不行了啊……啊呜……我……”

“叫我……叫我老公……”

“老公……”

“我的宝贝……”

她,听到了什么?

突然之间,顾乡仿佛被一棍子打入了冰窖里。好冷,好冷,好可怕的感觉,从脚底开始慢慢爬上来的感觉,冷到骨头里。

她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是男人的声音尽管带着粗哑和浓重的喘息,她绝对不会听错。是她的叔,她听了他的声音十多年,绝不可能听错,绝对,是叔说的。

叔要那个女的叫他老公?

叔叫那个女的宝贝?

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心脏像被什么抓成一团一般,无法呼吸,好难过,好痛,呼吸一下都觉得好痛。

宝贝,宝贝,叔都叫她奕奕,从来没有叫她宝贝。

难过、痛苦、不甘、怨愤的眼泪随着她听到声音一起,爬满了整张小脸。

“不……不……”几乎已经呼吸不能了,每呼吸一下,都觉得好痛,痛地想要缩到地下,她想要大声地叫,叫他们住口,闭嘴,够了,我不要听!住口,叔,不要说了!!不要!!

我不要听到什么老公!我不要听到什么宝贝!我……我……

心脏痛得已经站不住了,她一下子跪到在地上,心里不断地大叫着:“住口!住口!闭嘴!闭嘴!”

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她自己明明觉得自己大声地在吼,嘴巴明明已经张开了,为什么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说什么不喜欢大胸脯的女人。

都是说谎!

欺骗她!

骗子,骗子!叔是个大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终于当里面的声音渐渐地消失,顾乡木然地蹲在门口,嘴里喃喃自语,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脑海里只有她刚才听到的,顾远介的声音,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他们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宝贝。

她是什么?

顾远介整理还衣服,为杨馨来开门。他没有想到,完全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地看着眼前痛地跪在地上抱成一团小小声音。

血,瞬间都冷了。

“奕奕……”

他伸手才碰到她。

“骗子……”

“奕奕……”他好怕。突然间,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我是叔……”

“骗子!骗子!我讨厌你!!我最讨厌叔!我讨厌顾远介!!”

——??为您

☆、撕裂,我爱你的真相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乌尔比诺人拉斐尔设计的法尔内吉那别墅里的天花板画和壁画,描绘了一个爱情故事——令人感到困惑的爱情故事。

爱神厄洛斯与人类灵魂的化身普赛克相爱,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就在一个特制的宫殿里幽会,厄洛斯对普赛克定了一条戒律,不准普赛克看到他的面孔。

时间一久,谣言四起,许多人是厄洛斯是一个魔鬼,就连普赛克的姐妹也怀疑厄洛斯真的是一个魔鬼,怂恿她去看个究竟。

一天夜里,普赛克终于违背了戒律,她忐忑不安地一手持着尖刀,一手擎着蜡烛,偷偷地来到厄洛斯的床前。当她揭开帷幔时,一下子惊呆了,厄洛斯原来是个英俊少年。就在这时,一滴蜡油落在厄洛斯的脸上,把厄洛斯烫醒了,厄洛斯醒后,对普赛克违背戒律很气愤,一怒之下便离开了她抠。

二十二岁的顾乡,在学医的假期,专门来到这里,站在“普塞克回廊”里,凝看眼前的壁画。

究竟是谁造成了悲剧?

女人对男人的控制的反抗,还是应该默默地信守没有尽头的虚无承诺?

那样的不安,让人害怕。

她想问:

普赛克,如果厄洛斯真的魔鬼,你真的会将尖刀刺进他的心脏里吗尉?

她想问:

厄洛斯,你对普赛克的爱,难道是发现她违背戒律后的抛弃吗?

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将那些不安说出来?为什么,总是在猜测对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骗子……”说过的,会和我在一起。

“骗子……”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叫你老公?

“骗子……”原来,刘叔叔说对了,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妄想当中。叔,需要一个家,而自己是负担。

从生下来就是负担,对啊,是个人都会累的。更何况是叔?

顾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顾远介回到家的。当顾远介将她放到沙发上坐下,两掌捧着她的小脸,眼泪一直控制不住,在说他“骗子”的时候,唰唰地不断流下来。

“奕奕,你可以听叔吗?”他很怕,很怕很怕。他没有想到她会跟到酒吧。一想到,她在外面一个人呆了不知道多久,就心如刀割。

唯一不想让你知道我肮脏的一面。

第一次,?如此痛恨男性的生理欲?望。

“不要听!!”她捂住耳朵,惊声大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讨厌叔!最讨厌!不要让我看到你!”

“奕奕……”他想要扳下她的手。

“走开走开!”她狂乱地摇头。不要给我说话,我不要听。脑海里全部是全部是“老公”“宝贝”,受不了,受不了……“走开,我不要看到你!走开!”

顾远介黑眸中划过一丝痛意,到了必须要说清楚的时候,她会渐渐地长大,一直以来,被两人模糊的界限,必须要清楚过来。

人,是群居动物,群居动物就注定了,不可能单独地生活。

才十三岁,她还有许多的未来,许多的可能性。不管两个人以前是多么地相依为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生命,她……是个孩子。孩子就代表当他死去的时候,她还会活着。她还会接受这个世界的眼光。

道德,他不在乎。但,不能伤害你,我唯一不想伤害的是你。

两掌啪地一声,同时拍在顾乡的小脸上。温柔的线条顿时在顾远介脸上绷紧,他隐忍着痛意,刻意表现出冷酷的一面:“顾乡。把手给我拿下来!”

“不!”

“拿下来!!”他的戾气惊住了她,不直觉乖乖地听话,拿下了捂着耳朵的手。

“顾乡,我是你的叔叔,你爸爸的弟弟,你的叔叔你明白吗?”他在茶几上坐下,点起香烟,猛抽了一口,“你和我身上流着一模一样的血液。甚至可以这样说,因为我是你爸爸的弟弟,所以,我相当于是你的爸爸。”

“你不是!!”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爸爸对女儿都是亲情,我爱你,我疼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只是女儿,你明白吗?”

“你说过你喜欢我!”她的心好痛,被他的话一点点地撕裂。

“我喜欢你,就像爸爸喜欢女儿一样的喜欢。”不是,不是的,我爱你,我想要抱你,不搂着你我就睡不着,我喜欢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你的脸。

“我不懂,就是叔是爸爸,我也喜欢叔……我喜欢叔抱我,亲我,我都喜欢……”

“那是乱?伦。”顾远介扔下了炸弹,对顾乡来说,她的脑子里还没有所谓“乱?伦”的概念,但是他有。

“乱?伦?那是什么?”眨着泪眼。

“乱?伦是社会不允许,违反道德,将人逼上死路的东西。”手上点着香烟,再也没有办法吸上一口。

颤抖地如同风中的落叶,她……是个孩子,她还有很多未知的未来,绝对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

所以,不能碰,不能摸,就是全身忍地想要爆炸了,也必须要忍下来。不要告诉她爱,不要告诉她自己的欲?望,这样,当以后她后悔的时候,才会想到“还好,叔,没有让这一切发生。”

不碰她,她将来也只会把这些当成年少的不懂事,笑笑而过。

“可是,我喜欢叔和道德有什么关系?和社会有什么关系?”她真的不明白,我只是喜欢叔啊,我喜欢你,不就是我和你两个人的事吗?为什么会和道德,和社会有关系?

??为您

☆、劫持

“你有没有考虑过的我感受?”顾远介不耐烦地第一次她咆哮道。为了失去你,不得不狠心扮演伤害你的角色。对不起,我的奕奕。

“叔的感受……”她怔住了,一直是她在说喜欢叔,一直是她这个负担在拖累叔。她从来没有问过叔是不是愿意接收她这个负担。

不,不是不问。而是她不敢问,她怕问了就会失去。她很怕。所以扮演着乖巧听话的角色,就是害怕叔会抛弃她。

“我对你,只是像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就是这样,仅仅是这样。奕奕,以后你会遇到好的男生,会自己有一个家庭,生儿育女,会幸福地活到老死……”

不会的,不会的。我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叔,你是我的神,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神,我不想离开你,我也不想你离开我,我想要一辈子一辈子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我愿意没有钱抠。

我想要回到那间破房子里。

我宁可自己从来没有长大。

如果我还是只是个小孩子,如果没有渐渐地长大,如果我们的时光可以凝住在那小房子里,如果如果如果……

没有如果。

“我在伤害叔吗?我让叔很痛苦吗?”放在腿上的手绞着,手指甲陷进肉里,不觉得痛。

没有尉。

他差点脱口而出。

他硬了脖子点点头,“对父亲来说,女儿的事从来不是伤害。只是让我很为难。奕奕,你是我的女儿,我看着你长大,小时候连你的澡都是我给你洗的。我们之间没有隔阂。但这是亲情,你懂吗?是亲情。”

是亲情,所以不能对她出手。

“我……很爱叔。我不想叔难过,也不想叔为难……因为我会好难过,好心痛……”她泣不成声,亲情就会失去。爸爸会结婚,女儿会嫁人。更何况你不是我的爸爸。你是我的叔,我的神,我的一切,我的所有,我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要你受到半点伤害。如果伤害来自我,我愿意亲手毁掉。

“奕奕,你还是个孩子,你不懂什么是爱……”

“恩,我明白了。我还是个孩子。所以,叔就当是我孩子的胡闹吧。”她拖起哭得虚弱的身体站起来。

顾乡脚步不稳地站起来。朝房间里走去。然后关上门。

顾远介坐在茶几上一动不动。只是猛吸着香烟。

不是不爱你,只是不想你以后痛苦。所以,宁可伤害你,宁可自己吞下苦果。

尽量不做让你不安的事……

他仰起头。

很快,很快,很快就不会让你觉得不安,痛苦只是短暂地一瞬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非洲

敞篷吉普车的尾部扬起滚滚的烟尘,离顾乡送青蒿素的部落还有两天的路程,天上的日头越来越热。她不得不带上了帽子和墨镜遮挡太阳毒辣的日晒。

眼前是荒芜,非洲的旱季连水都看不到,很多动物都躲了起来,满眼的黄色。

“哎,还要开两天。”

“没办法,让那些军队来送,肯定会吃掉的,我们自己送比较放心嘛。”顾乡笑笑,“顺便给他们做下体检。”

“非洲的部落是挺麻烦的。交通不通,而且又远。唉……”

“呵呵,你不是早知道吗?一样还是要求来这里当志愿医生……”话音未落,突然前面的吉普一个急刹。顾乡也跟着踩下了刹车,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数是个训练有素端着RPK-74轻机枪的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