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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重生之蜡香满园-第56部分

小说: 重生之蜡香满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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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喜道:“是啊,这酒是我跟爹爹在城里买到的最贵的酒了,用他家的坛子装着,比较客气些。这里面的酒,是用法术提纯过的,比以前的那好喝些。”

    王泓宇奇道:“当真?”他倒了一小碗,品了一口,点头道,“确实比泸州白酒要好喝些。”泸州白酒庄的酒在县城里是最著名的了,味道清冽甘甜,又不易上头,所以即使价钱比其他家的酒高了不少,生意却仍然不错。没想到的是,自己家的酒,竟然比杨家的酒还要好一些,更清甜,不辣口,并且喝到嘴里,更是有一种奇妙的香味,让人说不出来的好滋味。

    哥哥竟然喝过泸州白!阿喜很神奇地看着他,他不过才十三岁吧……还未成年呢,谁带他出去喝酒的?是那个江易晨吧?反正他有钱!

    “这酒要是拿出去卖,可是比卖猪肉强多了。”王泓宇瞥了妹妹一眼。妹妹的法术能变那么多好东西,她却什么不好拿,偏偏送人家这酒……要是没有起心思,他才不信呢。

    阿喜呵呵傻笑。有个太聪明的哥哥真不是一件好事啊,她思考很久才想出来的好主意,哥哥常常只是一转念头就想明白了……幸好家里也只出了这样一个妖孽,阿爹与娘都还是比较正常的,很多事情要她说了才会明白——不然,她这个重生女可真是没得混啦!还有阿翠与阿辉,两个小家伙也是笨笨的,什么也不懂。而这个聪明近妖的哥哥,还因为求学,长年不在家……呼,现在家里智商最高的还是她,这点很让人欣慰啊。

    “如果不出所料,陈家最近一段时间一定会派人来的,你得提前安排一下,至少家里面得有熬酒的地方。”王泓宇叮嘱道。

    耶,熬酒的地方?阿喜呆住了,她怎么知道酒是怎么熬的啊?现在又让她如何安排个熬酒的地方?

    王泓宇看妹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事,不由得敲了她脑袋一下:“这样的事情,考虑得也太不周到了!这个一定要做好,即使只是个摆设,也一定要有,知道吗?不然人家问你酒是如何熬出来的,你怎么答?难道在烧饭的灶上熬的?”这酒味道与泸州白区别很大,陈家人一定一喝就能喝出来了,到时候肯定会使人来问的,如果知道是王家自己熬的话,可能就能合作了……到那个时候,背靠着大树好赚钱啊!岂不比去城里辛苦卖猪肉强多了?(未完待续)

 第67章 三叔的家事

    阿喜呵呵傻笑。她觉得王泓宇是多虑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懂,做出来了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罢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个样子吧。

    王泓宇告诉她,爷爷会熬酒,他小时候爷爷曾经熬过一回酒的,准备卖酒挣钱。可是自家有个全村最大的酒老鼠,不停地偷酒喝,再加上村里人穷,都没有现钱,只是不停地赊欠……到最后,爷爷终于坚持不下去了,这个事情也就草草收场。

    至于爷爷熬的那个酒味道如何……那他还真搞不清楚,那时候他还太小,喝不了酒,而村里都是些穷人,没有喝过好酒,自然也就无从比起。

    但不管别的,至少爷爷是会垒酒灶的。

    王泓宇便与妹妹一起,拎着一刀肉,去了祖屋。

    刚进祖屋的院子,就遇上了大房的王阿莲。阿莲瞪了阿喜一眼,又狠狠地盯了一阵肉,这才扭身进了自己家的屋子。

    “看吧,一会儿大伯娘就要来帮爷爷做饭了。”王泓宇嘿嘿笑着说。

    阿喜撇撇嘴。大房一家人的所做所为,真是有些让人瞧不起——偏偏脸皮还特别厚,总是能腆着脸上来。就像上次,逼着阿爹叫江家的船回头……好像他在弟弟面前有这么大面子似的。

    兄妹两人一起进了属于爷爷的正屋,王连方正在那里打拳。与普通的农家老头不同。王连方喜欢喝茶——虽然喝的是最便宜的粗茶叶,锻炼身体是打拳。所以跟周围的老头子们并不能处到一处去,乡下老头们讲的那些事情。他也不爱听。

    “爷爷。”两个孙子恭恭敬敬地喊道,端立一旁。

    看到那大大的一刀肉,王连方眼前一亮,然后又正了正脸色,问两个孙子:“到爷爷这里来玩?这肉是你爹让你们拿过来的?赶紧拎回去,爷爷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客气话,不要当真。王泓宇用口型对妹妹说。

    阿喜暗暗发笑。如果他俩真的听爷爷的话,将这块肉拿回去,不知道爷爷会气成什么样子?

    “怎么这样子乱花钱?”王老爷子停下打拳。问两个孙子,“你家今年发财了吗?这样胡乱花,明年你的学费怎么办?”这后面一句是问的王泓宇。显然,他对上次孙子来找他要地的借口还耿耿于怀呢。

    “爷爷放心,家里现在正是想办法呢。”王泓宇恭敬地说,讲起了家里面准备做酒生意,所以来向爷爷请教如何酿酒。

    “怎么来你们两个小娃子!”王连方不满地说,“什么事情跟你们说得清吗?”

    可是如果阿爹阿娘出面,那肯定就不是这块肉的事了。王泓宇心中知道,爷爷这是故意拿乔呢!如果是外人来讨这酿酒的法子。那得好好请顿饭不说,还得送几尺布头,一个不能轻了的红包——至少也得包上一两三钱三分的银子。可是这是自己儿子家啊,王连方这样拿乔,似乎就有点过分了。就算是已经分家出去的儿子,那也是儿子,是不?有什么教什么不就行了,还要按着规矩来,那算什么?

    王泓宇这也是仗着自己年纪小。脸皮厚,来跟爷爷磨的。

    “爷爷,家里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哥哥明年的费用都见难,阿爹才会这样想的,况且并不是一次就做好,现在也拿不出这钱,只是想先做个最简单的土灶,试着酿点出来,看看好不好喝。如果好喝,再做大灶,到时一定请爷爷坐上桌,好好地开个席。”阿喜赶紧说。反正只是做个摆看的东西,能哄过城里人就是了,犯不着太认真的。

    如果只是做个最简单的土灶的话……王连方心里盘算开了,土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农村里会盘的老人其实不少,但是土灶酿不出好酒,产量还低,除非是自己家酿了喝喝,一般如是要卖钱,土灶酿酒可是跟不上卖的。

    如果只是想知道土灶怎么垒的话,那这块肉到还是差不多够了。

    于是他便开始向两个孩子讲起土灶的垒法来,又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的。

    正说到重点处,这时一个身影飞快地扑了进来,热情地招呼起王爷方来:“爹啊,今天世全买了些好菜,今天午饭,您去咱家吃吧?”

    好菜?好菜还在这里呢!王连方鄙视地看了一眼大媳妇,知道她是冲着这块肉来的。可是这块肉虽然不小,可是老大家人多啊!三儿两女的,尽是半大小子,吃起肉来跟打架一样……如果搁她家做,估计他最多吃到两筷子就得没有了。倒不如拿到老三媳妇做,泓志与阿梅都不大,吃不了多少。

    “阿喜!”王连方很威严地吩咐阿喜,“你去将你三婶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阿喜当然知道是爷爷想让三婶烧那块肉,赶紧跑去了。大房一家她没有一个喜欢的,应该说是全村里也没有一个喜欢他家的。他们虽然精明,可是精明得过了头了,还以别人都是傻的,可是却想不到,真正这样想的人,傻的人便是自己。

    阿喜很快就将三婶王江氏叫了来。这还是她第二次见王江氏,上次帮她收蜡是第一次。她记得上次明明及时收完了蜡,卖了一个好价钱,然后,现在她面前的王江氏,仍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她这一辈子,可曾笑过?

    王江氏听说公公找她,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正屋了。阿梅还是坐在院子里,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学绣活了。阿喜看阿梅绣得虽然不算好,可是至少梅花看着像梅花,牡丹看着像牡丹,而不像她,绣朵花就像抽了筋似的。不禁有些老脸泛红。

    “爷爷找我娘啥事,三姐你知道吗?”阿梅一边绣着花。一边问阿喜。

    “可能是中午要在你家吃饭吧。”阿喜凑过去看着阿梅绣花,随口说。

    “爷爷要在我家吃饭!”阿梅受了惊。抬起头惊恐地看着阿喜,“我家哪里有钱买菜!爷爷为什么不在大伯家吃!”

    没钱?不可能吧!阿喜有些不高兴,上次卖蜡卖的钱已经不少了,怎么现在就说没有钱?难道那几十两银子就不是钱!她还亲眼见江家的帐户先生交给三婶的呢!

    “没钱?你家卖蜡的钱呢?”阿喜很不高兴地问。上次她帮了大忙,累得腰酸背疼的。可是三叔一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感激她。不说要什么贵重东西,买点小点心总是应该吧?可是到现在了。什么也没有!

    现在呢,又当着她的面哭穷!还是这样小的一个小孩子,就这样装假,她以为她是那个在奥运开幕式上唱歌的童星么?那个叫什么……林妙可么?

    阿喜便很不喜欢她了。觉得三叔不着家也是有原因的。一个做媳妇的整天哭丧着脸,一个儿子整天苦大仇深样,一个女儿,小小年纪就满口谎言……这样的家庭,呆起来也确实没有什么意思,虽然他做得有些过了分。

    “我家卖蜡的钱……”阿梅沉默半晌,突然就哭了起来。

    阿喜倒被她吓了一跳,只好乱手乱脚地去安慰她。

    “我们卖蜡的钱……第二天就被爹爹都翻出了,全都拿走了,一文都没留……”阿梅哭得满面又是鼻涕又是泪的。“现在家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和娘只好天天绣花到镇上卖……”

    她那个三叔……阿喜张大了嘴,家里的钱,全拿走了?家里的活他又一点都没干!而且媳妇、儿子、女儿难道不生活了,他竟然全部拿走了!

    至于他拿去了哪里,阿喜连问都不用问,肯定是那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秦寡妇家了。那个寡妇有点本事啊,竟然能将她三叔哄成这个样子,自己家那是完全不顾了不说。还要从家里另拿钱倒贴……几乎就是尽两个家庭的能量来供养那一个家庭。那个秦氏有这样好么?

    而且这男人……自己儿子女儿不养,巴巴地去养别人的儿女,这脑袋里面的回路不是出了问题吧?怎么能有这样蠢到极点的人?

    “三婶也不拦着他点!”阿喜问,“至少也不能全让他拿走吧?”多少也要剩下一点嘛!

    “阿爹他打人!娘被他推到地上了,哥哥还被他一脚踢得吐了血!”阿梅伤心地哭着,捋起袖子给阿喜看,“这是那天我磕到的,到现在还有些疼。”一大块乌青,当时到底三叔打这个女儿打了多重,才能这样长时间也没好?阿喜惊讶地张大了嘴,一时有些合不拢。

    “爷爷也不管管?”阿喜气愤地说。这不是住一起嘛,这个爷爷什么也不管的?子不教,父之过啊!

    “爷爷那天打他了,拐杖都打折了。”阿梅说。

    意思就是,仍然没有用?阿喜对这个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的三叔简直佩服到了极点。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色坯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真真是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秦氏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就这样让他抛妻弃子、甚至连老父的话也不听?

    “三叔听奶奶的话吗?”阿喜皱了半天眉毛,最后只能这样问。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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