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媳妇难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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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着濛濛的细雨,空气也有几分凉丝丝的微风,整个人站在丽江这座古城中,听着身边小店门口挂着的驼铃发出的清脆的响声,胡莱莱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贺城勾勾她的鼻梁,叫她去屋檐下避雨,她却摇头不干,非要站在那里淋雨。
B市上空的空气太过于污浊,就连B市下的雨,都混杂着城市汽车尾气的味道。
胡莱莱仰着脸,肆意的享受着丽江这清凉的雨水,街上的车水马龙,仿佛都和她无关。
贺城把东西放到一个卖帽子的小店门口,他先买了顶扩檐女式遮阳帽,然后重新走到胡莱莱跟前。
把帽子扣在她脑袋上,说:“别让雨水淋在眼睛里。”
胡莱莱依旧张着双臂,她问贺城:“为什么?”
贺城把她拥在怀中,他说:“没什么。”
其实,他是怕雨水淋到她眼睛里,他害怕她会仗着他看不出来,而偷偷的流泪。
每次看到她水雾朦胧的大眼睛,他就莫名的心慌。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劫,贺城从见到胡莱莱的第一次,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在劫难逃了。
不管她爱他与否,他都想把她留在身边。
父亲的圈子,他从来都不参与,但他在听到父亲说董天尧有关行贿的事时,他却竖起了耳朵,B市姓董的大户能有几个,他很容易就能想到他是董路言的父亲。
自打母亲死后,贺城就没有再求过父亲什么事,可是那一次,他却踏入了父亲的领地,让他动用关系彻查此事。
B市纪委的主任,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后辈,他虽然退休在家,可是他的话,却还是有用。
丽江游3
第二天,他开车去找她,发现她正拿着户口本在门口等董路言去登记结婚。
在她听到董路言说不能来时,他很庆幸,却又有些后悔。
这样做的确是太卑鄙了,可他却极度矛盾的想拥有她。
胡莱莱头顶上被贺城扣了一顶帽子,小小的身体也被贺城紧紧的拥着。
他替她遮风挡雨,明明是站在雨中,却没有一滴雨打在她的身上。
丽江可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下雨过后,天空便会晴朗,待到气温刚想升高时,天空就又飘起了小雨。
十几天,就这样晴晴天下下雨的,恍惚中就过了。
贺城应了胡莱莱的要求,回来的时候硬是买了两张火车票,却没有满足她要坐硬座的要求。
二十几小时的硬座,他坐的了,就怕她吃不消。
拿着两张软卧票,胡莱莱一直嘟囔,都检票进站了,胡莱莱还嫌贺城不够浪漫,说什么坐火车就要坐硬座才有感觉。
贺城一直手提着行李,一只手牵着一点都不情愿上车的胡莱莱,听着她嘟嘟囔囔的抱怨声,就是笑。
她还真能坚持,候车厅里半个多小时,她都没把嗓子说干。
胡莱莱想坐硬座,无疑就是想和贺城面对面的坐着,她一直觉得那样互相看着对方,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可是贺城却买了两张卧铺,一上一下,中间还搁着个中铺,就算他们探出脑袋能看到彼此,可这哪有什么惬意可言。
胡莱莱睡在下铺,对面的床铺上并没有人,贺城索性就坐在胡莱莱对面的床位上,拿本杂志看。
胡莱莱看了看周围,没人,她便从自己床上跳到贺城那边,贺城赶紧的丢下杂志接住她。
她把他压到身下,捏着他的耳朵说:“买什么卧铺,铺张浪费!”
“外面的座位没人坐,要不咱去体验一下硬座的感觉?”
胡莱莱在贺城嘴唇上轻咬了一口,说:“体验个屁,买了软卧的票,非要体验什么硬座!你脑残啊!”
胡莱莱伸手在贺城脑门上弹了一下,其实如果卧铺单间里人多的话,她真的就拉着贺城去外面体验硬座的感觉了。
现在她咬着牙不出去,就是因为这个小单间内就只有她和贺城两个,不管两个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能静静的看到彼此。
这样对胡莱莱就足够了。
丽江游4
贺城坐在那里看杂志,胡莱莱则把脑袋压在贺城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从他两只胳膊的空隙里,胡莱莱看着贺城坚毅轮廓的下巴,性感撩人,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动。
随即,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子从窗子看了看附近没什么人。
贺城不知道胡莱莱想做什么,他好奇的盯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吃东西,我去餐车给你叫。”
胡莱莱摇摇头,又笑眯眯的躺下去,恢复原来的姿势。
她紧紧的盯着贺城,说:“我想吃你。”
贺城一愣,马上拿起杂志,说:“这是公共场所,不准胡来!”
胡莱莱能猜出贺城的心思,她也知道他精力旺盛,在丽江的这些日子,只要她稍加撩拨,他就会热烈异常。
胡莱莱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安分的张口咬住贺城裤子上的拉链,拉链每被拉下来一分,她就会停下来看一下贺城的反应。
果然,和她预料中的一样,他呼吸开始急促了。
再继续往下一分,他的喉结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
不过贺城却依然强壮镇定的在那看杂志,胡莱莱也不慌不忙,知道他撑不了多久。
停停顿顿十几次,胡莱莱才把贺城的拉链扯开。
她小巧的舌头灵活的探进去,寻着那一处火热轻舔了一下。
贺城再也受不了,他管不了这里是不是什么公共场所了,长腿一伸,便把小包厢的门给关上了。
把杂志丢在另一边的床上,一把抱起还在他身上淘气的胡莱莱,像个被惹怒了的老师一样,狠狠的惩罚着她。
酣畅淋漓之后,贺城把胡莱莱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拿着纸巾帮她清理燕好处的粘腻。
胡莱莱则环住贺城的脖子,享受着这一切。
贺城一直都是这么细心,每次他都会放好一浴缸热水,抱她进去清洗,这里没有浴缸,他也不忘细心的用湿巾帮她清洗。
胡莱莱双颊绯红,漆黑的眸子,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
丽江游5
胡莱莱双颊绯红,漆黑的眸子,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
贺城也就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沉醉其中,他低下头,唇轻轻的碰触着胡莱莱的脸,慢慢的游走,似吻非吻。
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胡莱莱却没觉的累到半分,贺城一直坐着,两条修长的腿一直充当着胡莱莱的恒温枕头。
夏天火车内空调开的特别低,贺城就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把胡莱莱的手握在手中,温暖她。
到了B市火车站,胡莱莱才从包包里面把手机取出,按了开机键。
刚一到丽江,她就把手机关了,贺城看到了,也没问她。
胡莱莱却反过来问贺城,她说:“她把手机关了,他就不怕找不到她么?”
贺城笑的满脸肆意,他接过她关了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两晃,说:“我不会让你走出我的视线范围,所以这玩意,跟本就用不着。”
话一说完,贺城就把手机丢在了包里。
胡莱莱想,在丽江的这些日子里,她果然真的没有走出过贺城的视线。
她气贺城那么笃定的语气,也曾赌气的和他躲猫猫,可是每次在她刚溜出几步的时候,贺城就会神奇的出现在她跟前。
她每次都会撞在他的怀里,次数多了,胡莱莱知道她是真的不会走出贺城的视线范围了,玩腻味了,她也就安安分分的每天挽着他。
刚一开机,手机里铺天盖地的都是短信的声音,等收到短信的声音终于响完后,胡莱莱才按键看看到底是谁找这么疯狂的找她。
长长的一列未读短信里,十几条是白薇发来的,另外还有几条是杜雨泽发来的,其他的就都是董路言的名字。
知道白薇和杜雨泽发来的都是安慰关心的话,胡莱莱没有看,她按下翻键,先看了董路言发来的短信。
“莱莱,你在哪里?我有事给你说。”
“莱莱,你在哪里?”
“莱莱!”
“莱莱!”
……
胡莱莱没有继续看下去,她知道再继续看下去,短信的内容差不多应该只有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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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1
她不知道贺城在丽江的这些天有没有关上手机,反正此时他的业务好像也特繁忙,他不停的按着手机上的键。
下翻键,退出键,下翻键,退出键,如此重复着,不过他浓浓的眉,却是越皱越紧。
胡莱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把手机塞到包包里,问贺城:“怎么了?是不是部队出了什么事?”
贺城收起手机,捏了捏胡莱莱的脸说:“没事。”
胡莱莱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她觉得此时自己和贺城之间的气氛很诡异,和刚刚在火车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累坏了吧。”贺城提着行李四处看着,应该是安排了什么人来接他们。
“嗯,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胡莱莱还像模像样的捶捶肩膀。
“城哥,对不起,我来晚啦。”
胡莱莱看了一路小跑过来的人一眼,他和贺城不一样,虽然脸上都是硬朗的线条,但他却不及贺城帅。
“没事,我和你嫂子也刚到。”
“嫂子,我叫方正,在部队是城哥的部下,出了部队,城哥就是我亲哥。”部队集体婚礼的时候,方正就见过胡莱莱。
胡莱莱冲方正笑了笑,方正接过贺城手中的行李,贺城则把胡莱莱手中的包提在自己手上。
胡莱莱两手轻松的跟着这两个帅气的男人上了贺城那辆招风的悍马车。
来火车站接车的人也不少,可是能被悍马接走的人却不多。
车上方正是个话唠,他开着车还不停和贺城说着部队的事,时不时的还和胡莱莱开几句玩笑。
胡莱莱一直在想董路言发那么多条短信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对于方正的话,她也就是笑着嗯几声应付过去。
方正好像感觉到胡莱莱并不怎么想和他搭话一样,后半路,他的话就明显减少了。
因为是下午三四点钟,路上并不堵车,从火车站开车到胡莱莱他们住的小区,也就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方正2
进了小区,方正把车子停好,从后备箱里把行李拿出来,送到电梯前说:“哥,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这一路的你和嫂子也够累的,我就不上去打扰了。”
胡莱莱觉得是自己一路怠慢了方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打扰的,你都没来过我们家,现来了,怎么能不上去坐坐呢。”
“不了,嫂子,做客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算了。”
“嗯,那好吧,以后有时间一定得来。”
方正把车钥匙递给贺城说:“哥,钥匙。”
把钥匙丢给贺城后,方正便转身潇洒的走了。
进了电梯,胡莱莱问贺城:“你干嘛把车钥匙给人家方正要回来啊,人家大老远的去接我们,难不成要让人家走路回去?”
贺城笑胡莱莱操的心太多,方正他会发愁没车回去么,指不定现在已经被方老爷子绑上车带回家了呢。
打开房门,胡莱莱以为会灰尘满天飞,毕竟这里他们都十几天没住过了,可是进门后,她却发现房子干净整洁的竟和他们刚走时没什么两样。
她吃惊的盯着贺城问:“我们家怎么会这么干净?”
“应该是昨天方正那小子找人来打扫过了吧,我前几天给他说也就是这两天的回来。”
“他怎么会有钥匙?”
“我们临走的时候,我把钥匙丢在门口了。”贺城把东西搁在沙发上,转身走到冰箱前拿出冰水,替自己和胡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