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媳妇难求-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父母留不住儿子的落寞,也有年老者特有的孤独。
胡莱莱不知道贺城有没有看到,但是,看到一直笑着送他们离开的贺家二老,胡莱莱有些心酸。
安慰
回去的路上,胡莱莱想了很久,她总觉得贺城和他的父母之间,有着很深的隔阂。
但是从贺父贺母迎接他们到家,再到他们送她和贺城出来,所有人脸上都是挂着笑的。
好像哪里都没有问题,但胡莱莱心里,却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终于,她没能管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贺城,我觉得你爸妈其实挺想让我们住在家里的,你为什么非要坚持住在外面?”
“我怕住家里你会不自在。”贺城双手娴熟的控制住方向盘,认真专注的看着前方。
胡莱莱承认,和公婆住在一块,很多方面确实都挺不自在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对贺城给出的这个答案不是太满意。
“刚才你妈那样恳求我们,我差点就答应她了。”
“莱莱,你觉的妈她疼我么?”贺城终于扭头看了胡莱莱一眼。
“疼你,怎么不疼你了,不疼你的话,吃饭时能老往你碗里夹你喜欢吃的菜么!”
“她不是也替你夹了么?”贺城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胡莱莱头顶摸了摸。
她还真是单纯,认为那个会替她夹菜的人,就是真正对她好的。
贺城反问了胡莱莱一句‘她不是也替你夹了么’之后,便不再说话。
胡莱莱也替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在车座位里,仔细打量着贺母送给她的那枚戒指。
在她刚想问这戒指到底在贺家传了多少代的时候,贺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她不是我亲生母亲。”
胡莱莱惊愕的盯着贺城,他依旧认真专注的开着车,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刚才那句话并不是他说的一样。
胡莱莱就只是盯着贺城,一声不吭的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果然,贺城停顿了一会,继续说:“我妈妈是我父亲摒弃的糟糠之妻,她是我父亲的新欢。”
胡莱莱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只好抬手覆上了贺城握住方向盘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
贺城是个合格的丈夫
胡莱莱的手在贺城手背上停留了片刻,她不是很灵光的脑袋却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贺城娶她,并不是全部处于同情。
他娶她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就和他的父母有关。
他父母肯定是想让他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老婆,可他就偏不让他们如愿,娶了她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胡莱莱闷着头想了想,顿时觉得贺城与自己的婚姻很可笑,却也有着坚实的基础。。。互相利用。
她利用贺城报复董路言,贺城利用她对抗他的父母。
胡莱莱不知道建立在相互利用基础上婚姻能不能长久。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现在他们各自对对方都还有一定的用处,他们的婚姻暂时还不会结束。
抛开所有的一切,胡莱莱不得不承认,贺城是个合格的丈夫。
几天之后,白薇约胡莱莱出来逛街。
两个人逛的双腿酸痛,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就去了离她们最近的意浓咖啡。
胡莱莱本来不想去的,那个咖啡厅,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某些人,某些事。
可是白薇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挽着胡莱莱的胳膊硬是把她拖了进去。
胡莱莱无奈,只好由着白薇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各自点了咖啡,白薇突然说肚子痛,去了洗手间。
胡莱莱喝了几口咖啡,一个人觉得无聊,便开始拿出她和白薇提来的大大小小的包装袋,看她到底买了些什么东西。
天。。。内衣,内裤,雪纺裙,罗马凉鞋。。。她几乎从里到外的衣服外加鞋子都买了个遍。
每次和白薇这家伙出来逛街都是会这样失去节制的疯狂的买东西。
把衣服重新装好之后,白薇都还没有从洗手间出来。
胡莱莱顿感无聊,便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靠在咖啡厅软软的沙发上,看着咖啡厅来回转动的玻璃旋转门。
那一次,她就是在那里撞到董路言的。
不知不觉的,她害怕想起的某些人,某些事,都已经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个贺城对你不好么?
“嗨,嗨,想什么呢?”
白薇伸着手在望着咖啡厅的旋转门出神的胡莱莱面前来回摇晃。
“啊?”胡莱莱猛的回过神。
她看着白薇,问:“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掉厕所了呢!”
“没办法,姐姐最近便秘。”白薇坐在胡莱莱对面,端起面前的马克杯,用调羹慢慢的搅拌着杯中飘着浓浓香气的咖啡。
便秘。。。亏她白薇也说的出口。
她拿白眼珠子使劲的挖了白薇一眼。
“姐姐,您老人家不是便秘吧,我看您是内分泌失调,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
“男人那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那是阿姨还没被你逼急,你再这样耗着玩下去,我估计要不了两年,阿姨得拿刀逼着你去相亲。”
胡莱莱可是过来人,母亲的力量有多强大,母亲手中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有多锋利,她是再清楚不过。
“还不急呐,你不知道我妈,整天那个唠叨劲儿,我整个神经都快被她整崩溃了。”
想起自己整天絮絮叨叨的老妈,白薇心里就有些毛骨悚然的。
她老人家整天羡慕张家大妈又抱上孙子,李家大婶又抱上孙女的。
白薇也就怀疑了,她老妈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老人家的消息怎么就这么灵通。
人家谁谁家的闺女处了个对象,她老人家都能知道人对象长的多高多胖。
看着白薇满脸便秘的表情,胡莱莱知道她在家里也是个受苦受难的命。
看着两人死党的份上,她也就不帮着白妈妈一起打击她了。
“选结婚对象,还是要慎重。”胡莱莱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她也没别的意思,一般别人劝二十七八都找不到对象的朋友时,都会这么说。
可是这话听到白薇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她把马克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很严肃的盯着胡莱莱。
“那个贺城对你不好么?”
贺城已经回来了
“那个贺城对你不好么?”
胡莱莱看着白薇一副‘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就给他拼命’的表情,差点把嘴里的咖啡给笑的喷出来。
“笑什么笑?”
胡莱莱放下咖啡杯,清了清嗓子:“我笑什么,你逃出镜子自己照照你脸上的表情吧。”
“我脸上表情怎么了?”
“还笑,我是认真的,如果贺城欺负你,我找几个道上的兄弟把他收拾了!”白薇掳掳袖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胡莱莱。
她才不管那个贺城是什么官二代还是军二代的,欺负她姐妹儿就是不行。
“得,得,得,阿姨要是知道你为了我又和那些道上的兄弟牵扯上,她老人家还不得把我们家饭馆给踏平了啊。”
“少给我来这些有的没的,贺城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你就别操这些横心了,贺城他疼我还来不及呢,哪能欺负我啊。”
胡莱莱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小口。
嗯,这里的咖啡还是同样的香浓,自从她和贺城在这里相亲又撞上董路言那次,以后她都没怎么来过这里呢。
“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是骗你这个做什么,当然是真的了。”
“嗯,这还差不多,你回去告诉贺城,别让他仗着什么破少校的身份欺负你,欺负了最好也别让我知道,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白薇撂下狠话,胡莱莱知道,白薇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她说的出口,便干的出来。
“知道啦。”
“知道就好,回去一定要说,别给我丢脸!”
“咖啡都凉了,你确定你要一直这么义愤填膺下去?”
胡莱莱伸手推了推白薇基本上没怎么动的咖啡。
咖啡还没喝完,白薇又嚷嚷着说走路太多了,饿了。
胡莱莱又叫了些糕点,两个女人就这样又吃又喝的在咖啡厅里耗了一下午。
回到家时贺城已经回来了。
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胡莱莱一进门便看到贺城系着围裙,低头认真专注的在砧板上切着什么。
不是送给他的
看到胡莱莱回来,贺城放下手中的刀,从料理台里侧走了出来。
他擦擦手,只用了一只手边把胡莱莱两只手拿着都费力的东西接了过来。
另一只手还在她鼻尖上勾了一下:“买这么多东西,怎么都不叫我去接你!”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听到胡莱莱耳中就成了满满的宠溺。
贺城说完,就转身去了客厅,留下胡莱莱一人在玄关处发呆。
胡莱莱看到放下东西继续到料理台前忙碌的贺城,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很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她说不清楚。
只觉得,如果她和董路言结婚的话,他一定不会是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人。
换了鞋子,胡莱莱进了客厅,在自己买的那一堆东西里面扒了很久,才终于找出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她拿着盒子来到贺城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条细条纹的领带。
胡莱莱把领带从盒子里拿出来,让贺城看。
“好看吗?”
贺城看了一眼胡莱莱手中的领带,嘴角情不自禁的就翘了起来。
“好看。”
其实贺城并不觉的胡莱莱手中的那条领带有多好看,如果他自己去买的话,他铁定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是,现在不一样,领带是她买回来的。
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觉得那条领带好看的很。
听到贺城说领带好看,胡莱莱乐颠颠的又把领带重新装了回去。
她还特意在贺城面前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果送给你爸的话,他一定会喜欢的。”
贺城嘴角的微笑突然就僵住了。
原来这条领带不是送给他的,还他刚刚白兴奋了一场。
“你说你爸他会不会喜欢啊?”
贺城情绪低落的‘嗯’了一声,便开始继续忙活。
吃了晚饭,胡莱莱主动去洗碗。
她知道贺城肯定是因为领带的事受打击了,不过,她确实是给他买了东西的。
只不过那东西,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在刚才那个场合下拿给他看。
要避孕也是男人该干的事
只不过那东西,她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在刚才那个场合下拿给他看。
胡莱莱洗了碗之后又留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
在贺城洗完澡出来之后,她丢给他一个小盒子,然后迅速的闪进浴室。
浴室里,胡莱莱拿着花洒使劲的往自己脸上冲水。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耻下流了,她怎么能给贺城买那种东西呢。。。
说起来这事全怪白薇,说什么女人不能老吃避孕药,要避孕也是男人该干的事。
说什么凭什么他们男人就该爽,女人就该遭罪啊。
白薇带着她冲到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里,买了一盒那什么套,硬塞到了她的包里。
身上已经被她来来回回的放了几次沐浴乳,胡莱莱就是不敢迈出浴室一步。
她哪有脸再见贺城啊,她猜,贺城铁定又说她撩拨他什么的。
嘭。。嘭。。贺城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拍了两下。
“莱莱?。。。莱莱?”
他试探性的叫了胡莱莱两声。
胡莱莱闷在浴室里,别说答应贺城了,她就是连大气也没敢喘一下,双手握着花洒,俩乌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浴室的玻璃门。
生怕贺城一冲动闯进来。
“莱莱,你洗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