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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浮世情人劫-第95部分

小说: 浮世情人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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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小乐看我焦急的样子,也跟着担心起来,“你想了解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

“没什么,改天再说吧。”小乐的问,当时不会是打电话直接问,有的很详细的情况,也只有像我们现在这样没有隔阂的时候,才好从侧面问的。

晚上又是失眠,艰难的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一睡着又是噩梦。梦到鲁相国和我妈还有易姐,只是鲁相国的脸很模糊,他质问我妈为什么不把我送他那儿去,他说他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要知道的话一定接我走。易姐在旁边打我妈,骂她*人,然后我妈又要拉我走。

然后我又哭,最后在小乐的怀里哭醒了。。。

小乐见我醒了,指了指旁边的手机说,“响了半天,看你做着噩梦呢,也没敢叫你。”

我拿过手机一看,才不到7点。这霍大哥说的早点走,未免也太早了吧。还是接起电话:“霍大哥,是现在出发了吗?”

“我这刚收拾好,想着先给你来个电话让你起船,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到你那边。”

挂了电话,小乐帮我擦着脸上刚才哭过的泪痕,“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明天吧,等我这趟回来,就哪儿也不去了。”

“嗯,我在家等你。”小乐像个小媳妇般的,起身找来我的睡袍帮我穿上,又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下楼给你买早点。”

看他还是没睡醒的样子,“不用,我出门随便吃点儿。”

他稍微犹豫了下,“那行吧,晚上如果回家吃饭的话,给我来电话我好买菜。”

收拾完下楼,霍大哥也刚到的样子,我们在A市随便吃了碗面条,就急着往青山赶。昨天的失眠让我出A市不久就开始睡着,一直睡到霍大哥叫我,“小娟醒醒,咱们到了。”

醒来才发现,都到公墓停车场了。我们去门前买了些‘年货’后,带着他找到我妈的墓碑前。我准备把年货都摆放上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墓碑上多了几个字——夫鲁相国。我定睛看了好几眼,确定那真的是有人刻上去的不假。霍大哥看我放东西的手悬在半空,“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怕霍大哥看到碑上的字,特意把买的花立着放,正好把那几个子挡住。才回到霍大哥身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心里默念着平时要说的话。霍大哥的神色也很凝重,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也在心里和妈说着什么。

离开公墓后,霍大哥把车开到他郊区的家,要留我吃了午饭再走,我推迟说我还得去看个阿姨,已经约好在那边吃饭。霍大哥把车交还给我,我连忙重新返回我妈的墓碑前,又重新看了看那几个字,这次看得仔细,也发现了和墓碑上原本的字体明显不同,一看就是后来加上去的。

我找到墓园的工作人员,把他带到我妈的碑前,指着上面的字字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段时间没来,怎么会在碑上多了字?”

工作人员一开始开不信,仔细的辨认了下,“倪女士,这事情我先记录下来,后期我们会调查下,一旦有了消息,会随时与您取得联系的。”

墓园方的回答很官方,但我也没办法要求他们做什么,只好再次留了电话拍了照片留底,让他们先查看监控,一有消息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墓园,又是怎么到的车上,脑子里乱糟糟全是那几个字的影子,这到底是谁来刻上的?难道真是鲁相国?可是,如果他知道我妈在这儿,怎么也会找到我才对啊!我趴在方向盘上,无力的哭着大喊,“鲁相国,你他妈到底是谁,到底在哪儿?”

隐约感觉车外站了个人在敲打玻璃,我摇下车窗,“有事吗?”

这人穿着墓园的工作服,但不是我刚才找的那人,他从手里递给我一封信,“倪女士,这是前段时间有人寄到墓园的信,我们尝试拨打了您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刚才同事说您来过,我这才连忙给您送了过来。”

给我电话关机那应该是我住院那段时间了,可是什么信怎么会寄到这儿?我疑惑的结果信封,信封上的收件人是倪敏,另外还有一排小字:请务必倪敏亲属亲启。

我敏感的觉得,这信应该和墓碑的上字有关系,叫住刚要转身的工作人员,“墓碑上那字的事,大概什么时候能给我回复?”

“抱歉,这个我们只能说尽快,最早的话也得年后去了。”

我重新关上车窗,战战兢兢的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深切悼念爱妻倪娟,夫鲁相国。”

☆、034 这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我只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心里被什么东西赌得我抓狂。我把纸条和信封随手放在副驾驶上,头狠狠的磕在方向盘上面,“这他妈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吗?”

墓碑上毫无来由的字和这奇怪的信,任谁都会想到是鲁相国。想起吴姨上来给我的快递,里面的怀表和纸条,也是鲁相国写来的,他提到过之前的信件都不是他所写。想到这儿,我心里忽然一震,吴姨说这些年我妈不离开石头巷,正是因为鲁相国的这些信件给了她希望。但也正是那些信,让她的病一点点加深。

难道…鲁相国想像逼疯我妈那样,逼疯我?但没道理啊,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好歹也流着他的血,他怎么可能下得了这狠手?

事情的复杂程度,越来越超出我能想到的范围,所有的事情如一团团乱麻,扰得我的头像是要爆掉一般。疼痛充斥了我所有的神经后,我才猛的清醒过来,寄件的人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嘛?然后如我妈第一次发病那样,彻底崩溃。

我不能再执意钻下去了,我得静下心好好整理头绪,再一步步去找出所有事情的真相。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尽量让自己心情安定一些。墓园这边的调查,应该是从监控开始,那么从墓碑放上去那天开始,到现在的监控都得要一一查看。这样的话,至少也得要一个月才能回复我。而手上的信件,更是不可能查到什么线索,连快递都还没实行实名制,更别提这样的平信了。

索性把这些都先放放吧,趁过年这段时间,静下心好好想想。上次说去吴姨家看沈叔,就因为其他事情给耽搁了,这碰上年关的时候回来,怎么也得去看看她才行。顺便给她说下这奇怪的事,看她对此有没有什么看法。给吴姨打电话告知了下,就开车到了他们家。虽说她和我妈关系要好,但从小到大我很少去她们家,可能是由于心底的自卑感,总觉得小区和石头巷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多年前看起来还很高档的小区,现在再看的时候,总也觉得陈旧了很多。今天沈叔约好去医院复查,但由于我要来,吴姨就让沈瞳带着他去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等我。

到家后,吴姨很是热情,落座后我拿出在楼下准备好的一万块钱现金给吴姨,推脱了几下我强行放到茶几上,“吴姨,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说过会孝敬你的。”

吴姨看着这钱,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连声称赞,“这小娟可算是能耐了,可惜倪敏没能享到这福啊!要是她还在,你肯定要办法治好她的病…”

我抽出纸巾递给吴姨,“今天我去看我妈了,而且还在墓碑上发现了鲁相国刻的字。”

“什么?那混蛋回来了?”吴姨一听鲁相国顿时就激动了,像是恨不得马上冲去他面前趴了他的皮一样。

“没有。”我摇摇头,拿出手机上拍的照片,“就是刻的这个。”

吴姨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愤愤的说:“他还有脸这样刻!还真不怕倪敏从地上起来找他。”

我本来还想给她看信,但看她很愤怒的样子,想着她年纪也大了,可不能和我相比。于是说:“放心吧吴姨,我已经让墓园方调查这件事了。这段时间你要有空,还要麻烦你多帮我去催催,毕竟我不长期在青山。”

“行,我没事就去看看。”

又陪吴姨拉了下家常,想起上次见过宴妈妈之后,想问吴姨的事还一直机会问,“吴姨,你和宴璐的妈妈熟吗?”

“宴璐妈妈?”吴姨努力的回忆着,许久才试探性的问:“是不是当年你妈砍伤了她老公那女的?”

“嗯,就是她。”

我的问题跳跃太快,让吴姨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忽然想起问她了?”

“就随便问问,忽然想起了。”

“她啊…”吴姨的脸上有了变化,摇摇头叹口气道:“或许要不是她,倪敏也不至于成这样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妈和宴妈妈之间的恩怨,还不止她说的那些?“吴姨,宴妈妈她还做过什么?”

“允启山消失后,石头巷就有人在传,在前几天看到过她带陌生人到你们家认门。”这毕竟是道听途说,吴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事我妈知道吗?”

“知道,后来你妈还去找过她,她瞪鼻子上脸的问是谁说的。这话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没有证据的事谁也不能认定,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照这样说,宴妈妈对她和我妈之间的事,应该还有隐瞒才对。我看了看时间,来吴姨家也坐了近两个小时,便起身说:“吴姨,我得回青山了,改天我再来看您吧。”

“这么快?”

“我明天一早要出国旅游,所以今晚得赶回H市。”

“你啊…每次来去总是这么匆忙。”吴姨一天天老了,对小辈的眷恋也比上次更多了。

看她不舍的眼神,我只好安慰道:“明年公司要把我调往青山,到时候我再好好陪您。”

允叔叔离开之前,我妈的精神应该都是正常的,和石头巷的人的相处应该没有那么坏,宴妈妈根本没理由去找这样的麻烦事做。既然有传言,那应该是有人看到的,我想我有必要去监狱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吴姨道别后,我直接开车去了青山监狱。做完身份登记,我想宴妈妈应该不知道潘芯蕊的名字,特意叮嘱狱警说我是她女儿宴璐的好朋友。宴璐只来看过一次宴妈妈,所以狱警前往告知后,宴妈妈一听是宴璐的朋友,也同意了接见。

我到探监室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我接起电话,就听她很不耐烦的问:“怎么又是你?”

“快过年了,我来看看你。怕你不愿意见我,所以就…”

“有什么事说吧,我还忙着。”上次宴妈妈见我是因为宴璐,这次她就没那么客气了。

“宴璐和阿山现在都在帮我做事,他们俩都挺好的。这次过年,我特意让他们去了普吉岛度蜜月,所以才没能来看你。”为了打消她对我的排斥,我只有用宴璐来说事。

“我不相信。说吧,找我什么事。”没见到宴璐,宴妈妈根本什么都不信。

见她这幅样子,我也有些来气,加之这一天都不顺,也板着脸说:“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找阿山和他爹?”

宴妈妈瞪了我一眼,“这传言都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来问我?”

“我…”

我还没说完,她直接挂了传话筒,报告身边的狱警请求结束探视。隔着玻璃我又不能抓她出来问,我开始怀疑这趟来找她,是不是有些太唐突。看来我还是被今天事扰乱了心,要不然怎么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跑来指责她,换做我是她,肯定也会这种态度。只是如果真不是她,为什么传言又会那么真,而且她听到我问这话时,显然心里不是特别平静。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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