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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毒医王妃-第8部分

小说: 毒医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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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两个手下已扑了过去,凤阑夜小巧的身子弯腰一钻,像一条小蛇,从一人臂弯穿过去,刀光闪过,一人闷哼,吃了一刀,身子摇晃着退后一步。
  凤阑夜一招得手,并未有所停滞,身形一转,绕到另一人背后,手起刀落,再次刺了一刀,这前后光景瞬息而已,她收拾了两个人,还没待到高豳反应过来,已一跳一窜奔到高豳身边,单手一扒拉,高豳扑通一声栽到地上,而她一脚踩上去,手起刀落,这一次是高豳的大腿。
  银刀全数没入,如果说之前的三刀较轻的话,这一刀是下了狠心的,血流如注。
  高豳忍不住恐慌的大叫,现在他后悔了,不该惹这个魔头,这个煞心,老天啊,谁来救救我,现在只能指望天运朝巡逻的士兵了,否则这丫头一定会杀了他的。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
  夜色中,这叫声响彻九宵,很快惊动了人,一队官兵骑马飞奔而至,停在院门外,飞快的翻身下马。
  凤阑夜并没打算要他的命,所以懒得理会,弯腰不紧不慢的一拔那银月牙,再次狠踩了高豳一脚,疼得那本来快抽气的男人,再次发出凄惨的叫声,等到凤阑夜一脚离去,止不住恐惧的往外爬,迎面看到有官兵冲了进来,他其声悲戚的哀嚎。
  “救救我,救救我。”
  说完一句话便昏了过去。
  天运皇朝负责这一条街的乃是定国将军西门云,这些人说好听点是质子亡国奴,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囚犯,只不过是住在一条街上罢了。
  平时都是由西门云手下的副将烟珩负责,今晚烟珩领命去办事了,所以西门云领着人正在巡逻,没想到竟然听到这里有呼救声,想必是生事了。
  定国将军西门云,不但官位较高,而且在朝野的声评极好,是各家皇子拉扰的对象,但他无意于任何一个皇派,所以目前是大家忌掸又不敢惹怒的对象,他为人正直,平生最讨厌的事便是身为囚犯仍然不知觉,无事生非的闹事。
  “出了什么事?”
  一道冷喝之声响起。
  光听这声音便知道来人钢铁板的凛冽,宁折不弯的那种。
  凤阑夜正低首用一块白布擦银月弯刀上的血迹,抬首借着月色望了过去。
  只见一队人中,为首的人一身银色甲胄,头戴同色系的盔甲,银甲栩光,逼人的英气,五官刚毅立体,剑眉如刀削,一双漆黑深不可测的眼瞳中,正泛着冷寒的光芒,扫视着院中的一切,从地上受伤的人到门前的高豳身上,最后落到凤阑夜的身上,黑瞳一闪而过的犀利,慢条斯理的开口。
  “是你伤了他们?”
  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一个半大的孩子竟然伤得三个大男人如此重。
  凤阑夜没说话,被她刺伤了的高豳的两个手下赶紧开口:“西门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丫头太恨了,我们王爷被她刺了好几刀呢?”
  西门云剑眉一挑,似乎惊到了,不过他身为定国将军,敏捷自然非比寻常的,就刚才一眼便已了然发生了什么事,对于高豳并没有半分的同情,他感兴趣的是,这个云凤国的亡国公主,想不到竟然如此有能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可惜小丫头并没有看她,倒是走到一边去扶起被欺凌的丫头。
  西门云命令高豳的两个手下:“还不扶你们主子去治伤。”
  那两人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声称是,相互搀扶着走到门前,架起主子离去。
  院子内恢复了安静,西门云望着两个小小的弱女子,淡淡的开口:“以后当心点。”
  他似乎忘了,刚才是谁伤了三个大男人,领着一队兵将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凤阑夜忍不挑眉望过去,这男人竟然没有责怪为难她们,看来是个正直的人。
  一个将军,身上竟然没有半分的陋习,看来天运皇朝也差不到哪里去。
  身边花萼的声音响起来:“公主,你没事吧。”
  这一晚花萼总算认清了自已的主子,虽然她身上的狠毒残忍让她心惊,可是同时她却高兴极了,因为公主不但可以自保,还可以保护她,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公主一下子琴艺高超,而且还身手极端的了得,不过她好高兴眼前的一切。
  “没事,我们进去洗洗睡吧。”
  “好,”花萼点头,经过先前的受辱,到刚才的震憾,此刻心情已平复多了,站起了身先关好了院门,回来和凤阑夜一起走进房子,盥洗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花萼早起在收拾院子里的狼籍,地上有斑斑的血迹,空气清新,不远处的锅里焖了白米粥,粥香味飘散出来,很香。
  公主还没有起来,昨夜的她一定累坏了,倒底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花萼一边做事一边想,唇角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看到昨儿晚上的公主,她忽然不害怕了,对于未来也不渺茫了,公主真的不一样了?
  院门上,碰碰的响声,有人急切的敲门,花萼回过神来,忍不叫了一声:“谁啊?”
  这一大早上,不知道是谁如此急切的拍门,花萼愣愣的站起身子,等候着,只听到门外响起清悦焦急的声音:“我,司马雾翦。”
  
  

                  第015 拒 见

  花萼一听是隔壁的邻居,金昌国的三公主司马雾翦,忙走了过去开门。
  门一开,司马雾翦好似一道狂风般飙过,直冲进来,身后跟着他的两个丫头,小瞳和小圭,三个人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花萼。
  “听说昨儿个那个混蛋过来了?”
  花萼挑了一下眉,这公主的消息来得真快啊,昨儿晚上她好像不在院子里,一大早竟然得了消息,不过一听到她们问的话,花萼便想到了昨儿晚上的事,所以心情不是太好,沮丧的开口。
  “嗯,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贱男人,真想把他千刀万剐了。”
  花萼咬牙切齿的怒骂,一看到她神情,司马雾翦和小瞳小圭便联想些什么,两小丫头立刻围到她的身边,紧张的追问。
  “花萼姐姐,没出什么事吧?”
  花萼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忙收敛自已的烦燥不安的心情,眼下什么事都多留个心眼的好,敌友难明啊?
  没想到这条街,竟然让人住得不安宁,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现在她不担心了,因为公主绝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人,想到这,花萼的唇角扯出一抹笑,语气轻松了一些。
  “没事,都过去了?昨儿晚上没看到你们,你们去哪了?”
  按理说她们仍是质子,不应该离开这里,可是昨儿竟然一夜没回来,这不能不令人生疑。
  小瞳一听花萼的话,随意的开口:“我们去?”
  不过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司马雾翦打断了,她接过小瞳的话:“去我朋友的府上了,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小瞳小圭我们回去吧,本公主累了。”
  她说完转首领着两个小丫头离去,花萼看到她狠狠的瞪了刚才多嘴的小瞳一眼,心下有些了然,想必她们有什么私密吧,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阴暗的,她又何必理会别人的事,只要不来招惹她们便好,所以眼看着司马雾翦走了出去,忙高声开口:“三公主走好。”
  花萼走过去关好了门,便转身往房间走去。
  早晨的光晕细腻浅薄,打在床榻上,轻风拂起,那崭新的纱帐晃动起来,上面一簇簇的晚香玉好似活了一般,漂浮在碧海清波之中。
  床榻上的人正从小碎花的薄被中钻出小小的脸蛋,柔软俏丽,白晰的肌肤,细长的眉尖儿,长而密的浓密覆盖着漆黑冷寒的眼睛,唇像樱花一样鲜艳,花萼看得入了神,想着昨儿晚上的事,明明是个小小的人儿,却能勇猛无比,不但保护自已还能保护她,想到这,花萼好像看到了希望,总有一日她和公主会回到云凤去,那个鸟语花香,四季如春的地方。
  花萼正胡思乱想,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陡的睁开眼睛,静幽幽的望着她,好半天没说一句话,倒把花萼唬了一跳,赶紧恭敬的开口。
  “公主,怎么了?”
  凤阑夜神色未动,只淡淡的询问:“你没事吧。”
  “没事,公主放心好了,奴婢什么事都没有。”
  虽然想起来心里很难过,但是现在她的心中有了希望,因为这种希望,以前觉得生不如死的难堪,现在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嗯。”
  凤阑夜没再说什么,掀了薄被起身,花萼立刻上前侍候她,静谧的空间里,只有衣袂窸窣之声,几不可闻的呼吸,这种情况,花萼已经习惯了,公主自从撞柱,性情便和从前大不相同,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少说话,她似乎更喜欢沉静在遐想中。
  “刚才是谁过来了?”
  忽然凤阑夜开口,先前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谁说话来着。
  花萼拉了她坐在铜镜打理头发,一边禀报事情:“是隔壁院子里的三公主,刚才来探望我们怎么样了?听说没什么事便又回去了?”
  花萼说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着镜中的主子,清艳冷绝,芙渠初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儿的表情,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轻撩鬓边滑落的发丝,见花萼不说话,奇怪的开口:“怎么了?”
  “她们昨儿一夜没回来。”
  花萼念叨了一句便不再说什么,凤阑夜心下了然,在这种地方生活,人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该保持着什么样的距离,该做什么样的事,心下都要有分寸,她是知道的。
  两个人刚收拾完,准备用早膳。
  院门又响了起来,凤阑夜蹙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闪过。
  她不以为自已在这里认识多少熟悉的人,除了司马雾翦外还有谁这么不知趣,一大早跑过来?侧首吩咐了花萼/
  “去看看是谁?没必要的人让他走吧。”
  “是,公主。”
  花萼领命,转身走了出去,凤阑夜自顾起身,去用早膳。
  她并不是千娇百贵的公主,什么事都可以自已动手。
  很快准备了早膳,一碗白米粥,一碟酱花菜,一碟花生米,正吃得有滋有味。
  花萼领着一人从门外走进来,因为对着光,所以她没看清来人是谁,直到花萼往旁边一让遮住了光,凤阑夜才看清来的是何人?
  三皇子南宫燮的贴身侍卫,正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我们主子要见你?”
  凤阑夜不紧不慢的继续吃自已的早饭,愣是没吭一声,侍卫宁景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眼瞳闪烁着火花,似乎要发怒了。
  他的神情吓不到凤阑夜,不过却吓到了花萼,赶紧小声的嘀咕:“公主?”
  凤阑夜的一碗白米粥已吃完了,才缓缓开口。
  “你们主子要见我,所以呢?”
  这话问得宁景一愣,什么所以啊,他们主子要见她,自然是她该跟着他去见主子了,什么叫所以呢?这女人就是一脸的欠抽,明明只是个屁大的孩子,还是个亡国的奴隶,可是却夺了主子的心爱之物,还一脸的理所当然,现在主子要见她,竟然还问所以?
  宁景面色一沉,不客气的发作起来。
  “什么所以,现在马上起来跟我去见我们家主子,我们主子在茶楼里候着你呢?”
  他就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见这丫头,一个亡国的奴隶,虽说琴弹得不错,可也犯不着如此高看她,竟然要在茶楼里请她喝茶,最气人的是这丫头竟然一脸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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