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美妻-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个歌女,能有多少钱?如果母亲这次要靠她的话,她怕是早就已经支撑不起这昂贵的医药费了,到时候又该如何,还未可知。
这一瞬间,她才知道,原来认识了傅亦辰,被这样的一个男人爱上,是这样一件幸运的事情。
可是就算这个男人能给她撑起全部的天空,她还是不能就这样和他在一起,他们,是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比肩而立的。
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的有些惆怅。
对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尽管她已经将自己的真心藏匿的不能再藏匿,到如今也还是动了真心,就算是给自己的心加上无数的防护层,还是抵不过他的好,润物细无声。
想到这里,她有些无奈地在心中轻叹。
虽然有时候会埋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沾染上大烟,为什么要让自己的肩膀和生活变的那么的沉重?可是,此时看着母亲鲜活的活在自己的身边,她还是满足的不能自已,她做着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所以只要母亲还在,她做的这一切就都值得。
张瑾汐找到裴烟的时候,裴烟刚刚从舞台上走下来,傅亦辰前两天就已经离开上海了,说是临时有紧急军务要处理,需要走一段时间。
军队对于傅亦辰而言,便如同他的命,他小半生的心血几乎都花费在军队上面。他心中有着远大的报复,明白强国御敌,最重要的莫过于军队强大。与其他军阀不同,傅亦辰想的不仅仅是一己私利,扩张势力范围。他的心愿,是有一天能够驱除列强,结束混战,最终实现南北一统。
虽然,他很舍不得斐烟,但于大是大非而言,男女私情只能暂时被搁置一旁。
离开之时,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两个情敌。怕自己一走,就给了他们捷足先登的机会!
裴烟当然知道傅亦辰离开上海的事情,他离开之前,还特意去了她的住处,又是强吻,又是威逼,让她保证,在他离开这段时间,不得给任何男人接近她的机会。
虽然此前斐烟并不奢求傅亦辰整天围绕在她的身边,觉得卑微如她,何德何能让一个只手遮天的男人时时刻刻的守在他的身边。然而,真的接连几天不见,倒还真有些不习惯,心里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失落。
张瑾汐今天只是应邀来参加自己父亲的一个朋友的生辰,然而看着台上巧笑嫣然,勾的下面的男人都快要留口水的裴烟,张瑾汐就觉得怒火中烧!
她是那么的喜欢傅亦辰,她就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输给了裴烟,相貌,身材,才华,还是其他的什么?如果裴烟和傅亦辰两情相悦,也就罢了,但是偏偏,她还听说了傅亦辰向裴烟求婚被拒绝的事情。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拒绝他?!
如果是傅亦辰向她求婚,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她裴烟何德何能去拒绝自己心尖上心心念念的人儿?那个总是站在云端,睥睨天下的男人,世上所有人都只能仰起头来瞻仰,怎容得她如此亵渎!?
有些恼怒,但是她也没有忘了,自己在裴烟的身上吃过多次的亏,所以,这次她没有那么莽撞的直接就去找裴烟,而是坐在台下看着她表演,眼神阴冷而又满含嫉妒。
只是一个失神的功夫,裴烟就已经下台了,她不是很熟悉夜上海后台的布局,化妆室中没能找到裴烟,也着实是让她好找。
她不得不承认裴烟长了一张魅惑男人的脸,但凡男人看到了,就没有不疯狂的。除了这张脸,她偏生还长了一双勾人的眼睛,开合之间,潋滟无比,当真是晃花了所有人的眸子。
但是她还是觉得,一个歌女就是一个歌女,就算是她长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就算是她长了一双勾人的眸子,她也还是一个歌女,永远都不可能变的更高贵一些。
裴烟此时站在夜上海的试衣间里,据说是今天的演出服不见了,一件演出服对于夜上海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今天夜上海的压轴戏是裴烟的,而且是有舞蹈的,配舞的人都是统一的服装,此时服装丢了,该怎么上场,缺了一个人,排练了许久的舞蹈就变了样子了。
管事的此时也是十分的着急,这衣服怎么就会不翼而飞了呢?
张瑾汐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子里面乱成一锅粥一般的现场,心中幸灾乐祸地笑着,然而,待她看到斐烟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慌乱失措时,唇角的笑顿时又沉了下来。
今天晚上要上台的主角,此时此刻倒是非常的淡定,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斐烟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朵绒花玩着,今天据说是谁的寿辰,包下了夜上海整个场子,能包下夜上海的人物又岂能是小人物?今天的表演,都是为了这个人特意定制的!
此时表演不过进行了一半,最重要节目的演出服不见了,换衣间鸡飞狗跳的也是正常。
裴烟原本就只需要有一场表演就能够结束了,今天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寿辰,她竟然要演两场,但是终究是在别人手底下做事的,就算是自己再大牌也不能无法无天,夜上海不可能没有她就做不下去,然而她没有了夜上海,还真的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讨生活。
浅浅的笑了,眼底里却是无尽的冷,她转身就要离开,不管他们怎么闹腾,最后只要拿出来解决方案就好了,与其在这里看着他们闹腾碍眼睛,还不如就找一个地方,离他们远一些,也好清静清静。
一回头,却看见张瑾汐站在她的身后定定的看着自己。
“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裴烟已经看惯了张瑾汐发疯的模样,她第一次这么客气的说话,她反倒不适应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张瑾汐,偏了头将她细细的看了。
确定是张瑾汐无疑之后,她才浅浅的点了点头,更加细致的打量了她,张瑾汐以往来找她,虽是发疯的,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不是吗?
反观这么沉静的来找她,她反倒有些猜不透,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她的父亲也已经找过她了,他们家的人都很看重她和傅亦辰之间的婚事,可是奈何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因素,生生搅黄了他们的订婚,想必他们现在都将她当做掌中钉,肉中刺的吧。
去搅合他们的订婚也不是她所情愿的,还不是被那个人生拉硬拽的拉过去的,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全都怨自己的。
他们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恨傅亦辰?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将她推到了众人的视线之下,成为了矢之中地。浅浅的看着张瑾汐,这么沉静的她,反倒让裴烟生起了防备之心。
张瑾汐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姐脾气在裴烟这里根本就不好使所以才这样的。她没有办法,她明明是理直气壮的来,到最后没有一次不是狼狈的离开,对付裴烟这种人,不是要看谁比谁更横,而是要看谁比谁更狠,更冷静,更理智。
“我听说,傅亦辰跟你求婚了?”坐在夜上海的包厢里,张瑾汐随手斟了一杯茶茶推到了裴烟的面前,举手投足之间,大家的风范尽显无疑,可是她这个时候再挽回形象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最开始她来见裴烟就能拿出这样的态度来,也许裴烟还会有些内疚甚至是自卑的感觉,在见过她发疯撒泼之后,裴烟是对于她一点的好印象也没有了。所以不管她现在怎么做,也挽回不了自己丢失的形象了。
“只不过是三少的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三少怎么可能和欢场中的女子动真心呢,你倒是多虑了。”
裴烟这话说的极是客气,却也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张瑾汐的脸上。
玩笑?一个玩笑将裴烟带到了订婚典礼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裴烟是他爱的女人,是他想要执手一生的女人。那个时候,叫她颜面何存?这个时候她却向她说这是一个笑话,却实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让看笑话的人,笑掉了牙!
张瑾汐的十指,狠狠的扣着眼前的茶杯,胸膛的起伏明显的昭示了她现在的不开心,情绪的起伏也是十分的严重。
可是她还是笑着,拿出了从小就受着的礼数仪态,浅浅的笑着,只是茶杯在她的手中,已然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
自己是若珍宝的东西,到了别人的手里,却弃之如糟粕,这让她怎么能够开心。
“三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既然是这么做了,定然也是将你放在心上了,我当然知道一份真正的爱情,是十分难得的。对于最开始我失礼来夜上海给你添麻烦的事情,我也是十分的抱歉,毕竟三少是我的未婚夫,我一直以为外面会结婚,只是没有料到,这中间,出了一个你。”
裴烟已经能够明白张瑾汐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张瑾汐现在也知道了,自己在傅亦辰心中的地位,为了裴烟能够不取代自己的位置,她已经打算低头了。
但是她低头这个机会,裴烟却是不打算给。
第一,裴烟并不认为自己点头或者摇头能够改变张瑾汐在傅亦辰心中的位置。
第二,裴烟更加的不认为,自己会去做两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在裴烟的心中,爱情就是爱情,永远都是不能够改变,也是不能够和其他东西混杂在一起的,既然爱上了一个人,就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心和注意力分成两半。
第三,裴烟到现在还没打算嫁给傅亦辰,所以张瑾汐这个决定,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但是张瑾汐却不是这么想的,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裴烟接受自己,只要裴烟接受自己了,傅亦辰那边就好办了。待她进了傅家家门,傅亦辰若还想娶斐烟做二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没什么,夜上海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张小姐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她这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却说的张瑾汐心中极其的不是滋味,夜上海就算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般也是正室来找,可是她算什么,曾经以为会是那个人的未婚妻,现在她才知道,自己于那个人来说,是什么都不是的。
“我当然知道三少的想法,三少即使是爱极了你,也是需要一份好的婚姻的,你在这里工作,更应该明白一份好的婚姻能给一个男人带来多大的好处。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想必你应该是明白的,我不介意三少娶你,你也为三少想想吧,毕竟他为你顶的压力也不小,但是同娶你我的话,就大不一样了。”
张瑾汐说完之后,就拿起自己的包包,打算离开。
裴烟并没有说什么,她即没有说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傅亦辰,也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在裴烟的心中,张瑾汐是可怜的,因为她得不到自己爱人的爱,只是一味的傻下去,但是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打算帮她一把,她自己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人。
张瑾汐也确实足够厚脸皮的,如果自己是张瑾汐,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要放手的,就像当年,她家道中落遭到江家退婚的时候,她没有说过一句软话,她心中不爱吗?固然是爱的?但是爱和骨气,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演出服也已经找到,裴烟上了台,环视台下,大部分都是隐约见过的面孔,都是出入在上流社会,在夜上海找乐子和刺激的人,只要是经常来的人,时间长久了,也是能混个脸熟的。
傅亦辰不在的几天,她有些不自在,总是会想着二楼上面看,看他是不是在,这好像已经是一种习惯,习惯他坐在哪里,目光灼灼的将她看着。
她一面不想和他再有纠缠的同时,一面还希望能够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