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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冤家的爱情攻略:枕边阴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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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有些局促。

六年前,她曾经和苏默狠狠的吵过一架,之后他便一鸣惊人的通过哈佛商学院的面试,接着很多事情似乎都改变了。

他们之间,好像很难再找到当初儿时忽斗的乐趣,虽然后来安澄也去美国度假,并以度假之名见过苏默,奈何那时苏默像转了性般,专注于学业,连带她逛哈佛的时间都没有。

那三年也鲜少回国,就算回来,他们也至多在公共场合见面,打个招呼,明显的疏离了。

之后她也不再去扰他,安于做豪门千金。

和朋友一起追逐偶像,像平常的女孩子那样享受高中生活,也会收到男孩子的情书。

可她眼界太高,都看不上。

不经意的,身边的朋友,尤其是莊小南都会笑她说,这位男同学没有苏默帅,那个没有苏默脑子好。

玩笑从那个时候就开到现在。

她想过也许和苏默就这样淡淡的断了联系,儿时玩伴,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是淡忘就是疏离。

直到三年前苏伯伯忽然心脏病突发猝死,苏默正好提前完成学业,归国后顺理成章的接下苏家的产业,他们才又重新有了交集。

思绪是被左脸的疼痛拉回来的,苏默停止了手上的冰敷动作,也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将她刚才的神色变化看进眼里。

“我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嗯?”

“以前,我说你没脑子……”安澄满脸愧色的低下头,没头没脑的提起那件往事。

六年前那次吵架,他们暑假在一起玩最新的网游,最终因为炼制失败爆掉一把虚拟的极品武器而导致她口不择言的怒骂:“苏默!你真是没脑子!”

这说起来有些吐血的吵架,却导致他一气之下去了哈佛商学院,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国内。

男人的那点儿骄傲都被践踏了,怎能不火大?

娶你不是玩笑话(03)

现在想想,安澄当时确实有错,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少不更事,就这样不小心伤了十七岁他骄傲的自尊。

都是豪门里出来的小姐少爷,谁骨子里不矜贵?

不过苏默一气就气了三年,要不是苏伯伯……

这人也真够记仇的!

安澄窘迫的说完,苏默便笑起来了,“现在知道错了?”

十七岁便去了哈佛商学院的人,怎么会没脑子?

“你也太记仇了!”都不知道没有苏默斗气的日子有多无聊。

那些成天围着她转的男孩子显得多么的幼稚,她谁也看不上。

玩游戏跟不上她的脚步,聊天没有共同的话题,再也没有谁像苏默那样能把她气得跳脚,却又如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管她思维多么离奇,古灵精怪抑或是跳跃到了火星,他都能始终与之平行。

很久以后,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并肩平行,只不过他放慢了脚步。

苏默不愧是多比安澄吃了三年多的饭,眼里竟然连那样老谋深算的光都溢淌出来,“我走那三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问题那么感性,声音却低沉,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

你无法不回答。

安澄与他对视,她觉得苏默越来越陌生,有时候他们之间距离很近,又时候却又很远,以前千锤百炼的假面具怎么都带不上脸。

一句话倒给她问出委屈来。

低下头,轻声的说,“不知道,就觉得可能都回不到小时候那样了。”

“是回不去了。”他话接得坦然极了,言毕便伸出手轻轻抚着她另一边精致的脸,指尖溢出的是难以言明的……情愫。

安澄被他的举动弄得惴惴不安,交叠在腿上的手不由的搅在一起,忽然心被捏在了一块儿似的,透不过气。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她抬起头想像以往那样向他寻求解答,未想苏默眸色深沉,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自己。

然后……他便没征兆,却又好似早该如此的将唇凑过去……

娶你不是玩笑话(04)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落地窗上,滑下不规则的水痕,模糊了视野。

苏默的吻即将落到她的唇上,安澄吓得全身都颤栗了下!然后猛地向后仰了身子躲开!

……

时间,好像静默了会。

“你……你可别乱来哦!小心我告诉苏阿姨……”这种时候,她这只被扎破了好几个洞的纸老虎,也只能搬出他头顶上的老佛爷来明哲保身。

乌黑发亮圆溜溜的眼睛就好像黑曜石,不安的眨啊眨啊,努力掩饰着那丝早就被他洞悉的情绪。

“你不会……”他顿了顿,看着满脸防备的她好笑的问,“难道还没学会接吻?”

这句话的意思也可以理解为:都二十岁的人了,连一个吻都要躲,羞不羞啊?

现在的女孩子,别说二十岁还保留着初吻,初夜有没有都是后话了。

通常豪门里的千金,表面上光彩照人,哪个私底下玩得不疯?

安澄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窘窘的撇开了目光,磕巴道,“我会不会关……关你什么事?会也不要和你啦!”

不就是接吻吗?她连……

有些事情,不是已经忘记了,而是想努力去忘记,故意去忽略。

可恶的苏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她窘态倍出,肿了一半的脸看上去让人心疼又滑稽,苏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于是闷声笑了下,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睡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衣橱里面有睡衣,新的,去洗个澡吧,睡不着的话,房间里面有电视,饿了厨房里有吃的,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意思就是:不和她玩了。

待他上楼进了书房,安澄才从心底松了口气。

……

二楼有四个房间,其中一间是书房。

长廊壁角的灯开着,从书房的门缝里透出淡淡的光,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今天是周末,苏默却还要工作,他的世界果然与她相距甚远了。

娶你不是玩笑话(05)

去到他说的那个房间,乍看之下与普通主人家的客房无异,宽敞舒适,看似柔软的大床上平整的铺着洁白的床单,地上却有一整块勾起她回忆的羊绒地毯。

以前小时候安澄经常和安亦岚到苏家的大宅吃饭,苏默房间里总会铺上这样一块地毯,不管他在不在家,她都喜欢在他房间作乱一番,然后倒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直到被他扯着脸皮疼醒。

苏默是有轻微洁癖的,房间总是要打扫得一尘不染,穿过一天的衣服就不会再穿,更受不了半点异味,少爷的特质在这点上淋漓尽致的发挥。

打开衣橱,安澄取下挂好的新的深蓝格子睡衣在手里看了看。

是男人穿的,刚才她还小心眼的以为可能这房间是用来给各种不同的女人睡的,当然也就准备了给女人的睡衣。

结果却是一套崭新的男士睡衣,囧……

那么这栋别墅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来过吗?

泡澡的时候安澄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直到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她才回神按下接听键。

“没破相吧?”莊小南第一句问候,如此让人牙养。

安澄无言的撇了撇嘴,“让莊小姐失望了。”破相她还那么镇定?

不过如果她破相了,苏默说会娶她诶……

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个了。

“你在哪儿?”莊小南第二句问候,如此叫人觉得诡异。

“家啊!”想都不用想,安澄从善如流的答到,那声音,倍儿洪亮!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家?”站在某大小姐家门口,门铃按到死都没人搭理一下,你也敢说你在家?“哪个家?你回郊区找安阿姨哭诉委屈去了?”

“没有啊……”安澄声音虚了很多,同时警戒问道,“小南,你在哪里啊?”

“我在你家门口!不过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家我就不知道了!”

“……”

好友不宜做……她也是担心她的脸,又想到晚上那顿西餐根本没吃什么,去了夜市饱食一顿后,打包了些给安澄送来。

没想到扑了空,安名媛根本不在她的单身公寓嘛!

娶你不是玩笑话(06)

“你是不是和苏默在一起?”好友狐疑问道。

“没……”

安澄才吐出一个字,浴室的门就被敲响,然后苏默的声音传来,“我热了牛奶,就放在床头,不要洗得太久了,会泡晕的。”

整个可以用‘空旷’来形容的浴室回荡的全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握紧了手机还是不能阻挡话音传到电话那边莊小南的耳朵里。

安澄欲哭无泪,连个想对策的时间都没有,他站在外面又敲了两下门,“安澄?”

话音里绝对没有别的恶作剧的意思。

“知道了——”应了苏默一声,拖沓的尾音,都能听出她有多么无奈。

再次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小南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哦~什么时候苏默家成了你家了啊?还是你们已经好到不分你我了?”

“拜托你不要乱想好不好!”安澄不敢说话太大声,心情狗血到了极点!

提着食物站在她家门口的莊小南也开始往回走了,白跑一趟,她心理不平衡,“大家都是搞艺术的,想象能力不丰富是不行滴!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女子不厢打扰了~”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喂……喂?莊小南?!啊——”

浴室内传来安澄狼狈的叫声,混杂着水花飞溅的声音,可想里面怎样的混乱,苏默抱手站在外面哑哑的笑,这房子果然有了这个女人以后,热闹多了。

等她在里面折腾够了,换好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又被直挺挺立在房间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不是要工作吗?!”

“把消炎药吃了。”摊开手,他宽大的手掌里躺着两粒白色的药丸。

喔……是好心给她送药来的吗?

抓起他手里的药,安澄干吞了下去,苏默看了眼放在床边小柜子上的牛奶,眉宇间透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采,“把牛奶喝了,早点休息。”

把她当小孩子吗?

安小姐很高兴他还记得她小时候不喝牛奶就打死睡不着要折腾人的习惯,不过……

娶你不是玩笑话(07)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心里默默反抗的话始终没说出来,她更担心的是刚才自己打电话的内容有没有被他听到。

直到目送苏默走到房门口,悬吊起来的心才放下一半。

未想他竟然在关门前又悠悠然转身对她道,“很高兴你把这里当自己家。”然后淡然的眸子把穿着男士睡衣的安澄上下扫视了番,意味深长,“睡衣很合适。”

她低下头审视自己,这明明是苏默的尺码,套在她身上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

他又在间接鄙视她的身高吗?

神啊——

安澄巨无语,她这是碰上了什么人啊!这厮真是越长大越坏越邪恶了!

……

难眠的夜,并不是喝了牛奶就能安稳入睡。

可以称作是:属于成年人特有的烦恼吗?

人总是越大思考的事情越多,烦恼则自然而然的来了。

苏默从纽约回来以后,变得很奇怪。

不对,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奇怪的?

真正要追究起来,她应该知道的,就在苏伯伯去世的那个夏天……

三年前,正当安澄犹豫着要不要和苏阿姨一起去哈佛参加苏默的毕业典礼,一个噩耗打破了S市炎夏的宁静。

苏氏国际总裁苏远廉心脏病突发,猝死家中。

接着是股价大跌,苏家的产业摇摇欲坠,股东们只想保住自己的那一份,都主张将公司低价卖出,苏远廉的两个不成器的兄弟忙着内斗争夺家产,那对的孤儿寡母则被人遗忘到天边。

最后安澄自然没有去哈佛参加苏默的毕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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