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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谁的莲灯,渡我今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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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赌筹?我赢了又怎样!他笑了起来。

慕颜立在他后面,侧着身子推他一把:小张先生,谈钱俗气——开个玩笑都要赌筹?你别把东南亚的小习气带到俄罗斯美妙的庄园来——话说,我们不是还有很多钱?

他大笑:那不谈钱,我们谈点不俗气的——赌筹是这座庄园怎样?慕大小姐,你输得起!他摊手:顺便说一句,我们从墨西哥黑帮老大那儿拐来的钱已经剩的不多了——你不记得莫斯科遇上光头佬那档子事?你应该从我们还是有钱人的幻觉中清醒过来。

怎么?

我说你输得起,他凑在她耳朵边,狡猾地笑了起来,这座庄园——是白斯年的产业……

慕颜反应过来时,狠狠踹他一脚,他咯楞笑了起来,但很快就识相地停下和慕颜的打闹——巡夜的卫警正往这边过来,那帮全副武装的夜游神尽职尽责地在月光下逡巡。

正好要上晚茶,哈罗伊很有门道,不知和主厨说了些什么,就拿到两个进入内场的名额——也对,俄语说的溜转对眼下的情况而言,显然是莫大的优势。慕颜朝天翻了个白眼,就被哈罗伊拖着进去伺候那群牛鬼蛇神晚茶。

内室很安静,圆桌会议,大佬们的兴致所在。天顶是俄式的风格,伊凡家的创制,奢华与精致,渗透在每一个细节中。穹顶四围俱是金碧辉煌,将整座古堡庄园布置的不逊沙皇的手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让人相信,眼下所见,乃是私人产业。

慕颜嘶了一口气,白斯年……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们站在警卫圈内,离圆桌很远的距离,身后,便是荷枪实弹的卫岗。不过是打下手的厨房内杂,送了晚茶来,就被人递走,送到圆桌旁,而他们根本无法接近甚至看清桌上的人。

很朦的影子,慕颜仔细睁大眼睛,只能影影绰绰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形,举止不俗,似与对面诸人谈话甚欢,他举杯,牵起一手的累赘,脸上仿佛微漾笑意。慕颜忽而想,那人会不会是白斯年?

心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钝钝地击中,有触电的感觉,连呼吸都难了起来。她闭上眼睛,却突然感觉手被一股暖流覆盖,她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哈罗伊拖着跑出了内场。

风刮在脸上,呼呼有声。迎面扑来的清新气息让她很快从方才室内的压抑感中挣脱出来,她立定,才惊讶地发现,身边的少年哈罗伊拼命地喘着粗气,她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哈……哈罗伊?你怎么啦?才跑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

少年体力一向很好,在柬埔寨的时候,和老渔夫一出海通常就是几天几夜;在莫斯科街头遭遇光头党,他拉着她一路飞奔,跑出不知多远,她已经累瘫,少年却依然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哈罗伊靠在长廊实木圆柱上,喘息未定,他无力极了,扶着圆柱,整个身子缓缓滑了下来,他索性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实木柱子,月光斜斜照在他身上,背影清寒。

你……怎么了?慕颜在他面前蹲下,关切问道。

他眉眼一抬,看着慕颜。眼中却闪过一丝叫人无所适从的清冷,他忽而动了动嘴,道:他,不是在加州吗?

星芒如辉,洒洒点点,半座庄园都似裹了一层银霜,水色清冷。除了巡夜的警卫踢着正步的齐齐簌簌声,天幕之下,静极了。

哈罗伊眨了眨眼:你猜,我刚才在里面……见到了谁?

谁?她匆匆吐出这一个字,见哈罗伊脸色不太对劲,不免惊慌。

他顿了一下,眼神终于停留在她脸上:穆枫。他微微撇过头去,淡淡道:刚刚里面那个人,是穆枫。

穆枫?

小张先生嗯了一声,看着她道:我小姑姑的丈夫,他也在俄罗斯——那眼神,瞬息变得冰冷,好似有一芒火光闪过,逐渐逐渐暗淡下去,很快,覆了一层冰霜,在空气中冷凝,凝固……

她脱口而问:阿季的老公,不是在加州?

詹姆特里森是这样说的,他点头,但他和九叔是穿一条裤裆的,你说他们把小姑姑骗回加州是在合计什么?

合计……什么?慕颜显然脑细胞不够用,小张先生也没有为难她,为她逐条分析:依我的估计,冰满翡翠在俄罗斯的消息,应该是九叔趁乱放出去的,他先期可能没有想太多,只是想把下落未明的小姑姑引向俄罗斯,可是,他顿了一下,很快又接道,没想到,小姑姑还没到俄罗斯,张家的冰满翡翠已经引来了一群饿狼……

那穆枫到底要干什么?

这边太乱,他一向很疼小姑姑,可能不想让小姑姑搀和进来……他转过脸去,迎着皎皎月色,那目光中,竟有几分怅然:可是听说九叔有新欢了?少年笑了起来:当初爱的那么深又如何?世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张风载!

他微微一笑,倏忽从地上爬了起来:九叔果然很会笼络人心,詹姆特里森居然愿意承九叔的意,亲自跑东南亚来找人……我的那位九叔,自幼聪敏,心思太深,大概他早就知道俄罗斯在他阴差阳错的安排下,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早早就派人把小姑姑接回三藩,自己却一个人跑来俄罗斯和白家搅拌。

他到底还爱不爱阿季?女人的关注点果然和男人不同。

小张先生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们女人能不能想些别的?

慕颜悻悻:别的?她叹一口气,语气悲凉:阿季现在该多么伤心啊!三藩的家里,大概回去了也不好过吧?

我摸不准九叔的心思,他语气淡薄,但我想,他不至于把小姑姑完全抛开,要不然,也不会在俄罗斯计划失控时,特意让特里森来东南亚接她,把她带回三藩,远离是非——

慕颜突然一抖,她发现身边的哈罗伊很不对劲——很快地掐断了他自己的话,好似有什么东西阻隔在空气中,让他警然一怔,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题,瞬间在空气中凝固。

她倒吸一口凉气。

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原来那东西,竟是一支枪。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在长廊月光下长长拖曳,她觑视时,由于光线不足,并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男人的长相。

黑色的枪托稳稳地悬在她头顶上方,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少年哈罗伊。

什么人?那个男人用俄语飞快地问:两个厨子?

她听不懂,只能干着急。觑向哈罗伊时,少年脸上却未有畏惧,只是倔强地沉默。

那个男人有些烦躁,将枪口顶着哈罗伊的脑袋,距离更进一寸,显然只要一不称心,随时都有走火的可能。可是哈罗伊却仍是不说话。

她急了,也不管其他,用英语喊了出来:stop!

那个男人果然把注意力转向她,居然也用英语说话道:厨房的?两个厨子,不在厨房,跑这里来干什么?

声音很沉,很稳,拉近那么远的距离,那么久的记忆,居然在这里遇见。

她怔了怔,抽着鼻子,差点哭了起来:风邺……

那个男人听见这一声风邺,居然像触电般一痉,狠狠瞪了少年哈罗伊一眼,把枪收了回来。然后,转身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脸上。月光盈盈,圈出充裕的晕黄,她的睫毛在月色下轻颤,抖抖如蝉翼。

她抽噎:风邺……是你……

再见没有那样的惊喜,原来跟她想的,那么不一样。

白斯年叹了一口气。突然像疯了似的将她往身后实木圆柱上挤搡,她脸憋的青紫,却还不过手来,只是茫然挣扎着,白斯年手头的力道愈加愈重,他有点失控,声音哑的厉害,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囫囵吞了下去:谁让你跑这儿来的?!啊?谁让你来的?!

她被吓住了,哭的很厉害,满脸的泪水,呛的她连呼吸都困难。

白斯年忽而缓了口气,像是在对她说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儿多危险!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这一场爆发,像是蓄了很久的大雨,瓢泼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很抱歉,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再更六千实在不行。。长假一过,发现加上构思什么的,真是要了命。。。以后恢复三千更新,但一定会日更!日更!!么么哒。。我遁了。。

正文 第59章 相思不老(4)

她咳了几声;有点困难地推开他的手:风邺……你关心人都……关心的这样粗暴……

白斯年梗着脖子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她不说话——也实在说不出来,这几个月来的日子乱的像麻团,理不出半点头绪;从柬埔寨到缅甸;从缅甸万里迢迢又到俄罗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样折腾是为了什么!

白斯年目光转过一旁沉默不言的哈罗伊;冷笑问道:他是谁?

我朋友。她顺了顺气;回答他。

朋友?他的声音很冷,虽是笑着的,却让人莫名地心底生寒:我们分开才多久,你就把‘朋友’带来了?

这飞醋吃的好没意思;慕颜嗫嚅道:风邺,你……

不要叫我!他甩开她的手;忽然转向哈罗伊,咔咔两声,枪已经上膛,他手肘支着,右手划过一道弧痕,那支枪,已经死死地抵着哈罗伊的脑袋,白斯年呼吸深稳,眼中含着一抹冷漠的笑意,似月光,泠泠点落一片辉芒。

你要干什么?慕颜骇了一跳,差点扑上去夺他的枪。

干什么?老子吃飞醋想崩了他,不行?

他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门里转出一个值岗警卫,这边一人两厨子,组合实在太奇怪,自然免不了引来一番盘查,那警卫已经用英语飞快地问道: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白斯年手指了指长廊那一边:那边有个影,还不去追!

那个警卫见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由被噎住,好在反应还算快,很快举着枪托就要干架:你是什么人?在庄园大呼小叫?!

这一问,把白斯年气极了眼,飚出一连串俄语脏话。他一瞪眼,见那警卫杵着像石雕,很快切成英语骂了一句,音量拔高了三成:老子调不动你是不是?!你们穆先生讲过,连只蚊子都不能放过!你杵在这里干什么?不给老子去抓人?!

慕颜吁了一口气,想来那个傻愣警卫是穆家从三藩带来的人,并不认识白斯年,才在白某人的庄园里噎庄园的主人。碰上白斯年这个暴脾气,自然没好果子吃。

那石雕警卫愣了一下,终于朝白斯年点了个头,领着一队警卫,向白斯年手指的方向跑去。

慕颜昂起头,看他:风邺,你把枪放下,有话好说。

好说?他笑了起来,那笑意中,凛凛似裹了一层严霜:我先崩了他,然后我们再慢慢说。

你讲不讲道理?!慕颜气结,一冲动,偏偏做了个白斯年最厌恶的举动——她折身窜进他们两人之间,挡住了白斯年的枪口。

讲道理?cindy慕,你把我当成什么?带了个男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晃……好,你极好,他冷笑,还要我讲道理?!……我把命都放在你那里!他今晚实在气极,现下已经有些语无伦次:那只镯子还在你那儿……白斯年几时这样掏心掏肺对一个女人?!他笑的够凄凉,也实在太不冷静,居然一背手,揪了哈罗伊的领子,下手一时没轻重,黑色的枪托顺过哈罗伊的额头,鲜血汩汩流下。

少年扬了嘴角:白叔叔,好久不见啊。

他一怔,眼色清寒,月光皎皎流过。

他一把拽过慕颜的手,眼睛死死盯着她看,瞳仁漆黑如墨。手下略一收,那力道覆了上来,掐的她胳膊青紫生疼。想起这一路走来,磨难重重,想起自己险些丧命在太平洋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万里迢迢来找他,却还被他不问青红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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