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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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坐在地上,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锥心的感觉,第一次感到有一种痛撕心裂肺却无法言表,与它相比,肉体上的伤痛简直什么都不是,从听到她的回答那一刻起,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知道我的世界开始进入永夜!
茫然走在霓虹闪烁的都市,街边的旋律让我痛不欲生:
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泪水悄悄滑落,我知道过了今夜,我将不是我。
9。我的小新娘
在酒吧里喝得昏天黑地,在街头吐得一塌糊涂,当我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在酩酊大醉的状态下竟然还能找到家,还能打开门,还能爬上自己的床,我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异功能,能不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外面的敲门声震耳欲聋,都快把整条街给敲醒了,我懒洋洋地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大清早呢,你看都几点了。”许俏像个小孙悟空似的从门外跳进来,我发现个子小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走路,一个个走起路来像个跳蚤似的一跳一跳的,仿佛不跳就不会走路似的,许俏是这样,小东西也是这样。唉,又提到小东西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凡事总是喜欢拿来跟她比。分手就在昨晚,但在我仿佛已恍如隔世。
“你看看都几点了,你还睡!”
我一看外面天挺黑,再一看手表,十点半,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你不让我睡觉,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今天你为什么不上班?也不请假,手机还关机?我们还以为你家煤气泄漏了呢,原来你躲在家里睡懒觉。”许俏回手把门关上。
我一看手表上的日历,才发现这确实已经是另一个夜晚了,算算时间,我已经昏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我呆呆坐在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就像梦一样虚幻和不真实。但看看胸前隐隐作痛的伤痕,我悲哀地发现那不是梦,小东西真的已经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出去了。昨晚她那痛不欲生的神情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有关我们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整个世界立刻毁灭,一起为我的爱情陪葬。
“你怎么了,喝酒了?”许俏皱着鼻子像个警犬似的使劲嗅着屋内的空气,夸张地皱着眉头说,“臭,真臭,你一定是吐了,让我来寻找一下污染源。”我看到她找着找着就进了洗手间。
“啊——”许俏大叫了一声跑了出来。
“你怎么了?发现怪物了?还是看到刘德华了?喊什么喊!”我不耐烦地说。
“你,你,昨晚干什么了?”许俏一副恶心的模样。
“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忘冲马桶了吗?至于吗?”我瞪了许俏一眼。
“你自己去看看吧,瞧你干的好事。”许俏嘟囔着。
我走进卫生间一看,一条女式短裤赫然摆在洗漱池边。我恍然记起,大概是昨晚临走时心不在焉地把小东西的短裤当领带揣回来了。心想,这以后要是出轨可得注意了,临走一定要检查好自己的物品,丢点什么还行,千万可不能多拿了什么,要不然可是不打自招了,好在许俏不是我老婆,要不一场内战即将爆发了。
许俏那里老大的不愿意,也不拿好眼看我,那表情就跟吃了八百只苍蝇似的:“我就知道你这么晚不起床没什么好事,怎么样,让我‘捉短裤在床了吧’,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还哭着喊着又跳楼又上吊地要嫁给我呢,我要一纯小伙,你还不得天天夜里跑我们家挠门去?”
“昨晚谁这么倒霉让你给蹂躏了?谁呀,谁呀,谁呀,我认识吗?”许俏酸溜溜地问。
女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倾慕的男人,总要刨根问底,千方百计打探与他有任何一点关系的女人的消息,哪怕知道了以后会伤心失望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也在所不惜。回首往昔,我们看到一代一代的女人在打探男人隐私这条路上是前仆后继,继往开来,一个妇女倒下去,千百个妇女又站起来。
“说呀,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许俏使劲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开始刑讯逼供。
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是应该让男人保留一点个人隐私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不愿与别人分享的秘密、隐私或伤口。他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品尝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深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舔着自己的伤口,等它慢慢地痊愈。而女人知道得太多,不是伤害了自己,就是伤害了男人,所以我一向不喜欢求知欲太强的女人,因为我会觉得一次次被迫回忆过去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小东西就恰恰是一个简单的不会发问的女人,所以我喜欢她。唉,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小东西,我怎么就不长记性,说好相忘于江湖的。
“说呀,那内裤是谁的?”许俏就没一点眼力架,我这都气充斗牛了,她那还穷追不舍呢。
“爱谁谁,关你屁事!”我终于被许俏逼成愤怒的公牛了。
许俏看到我红红的眼睛,吓得眨巴眨巴眼睛一声不吭了。
我看到她被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又有些于心不忍,对她说:“开车了吗,我们去兜风。
“真的,太好了!”许俏又跳了起来,唉,又一个跳蚤女友。
在我的指挥下,我们在大街小巷疯跑,最终我没能管住我的嘴,我在郁金香旁的一棵大树后喊了停,我发现我还是自觉不自觉地在想她。
几分钟后,我竟然看到小东西出来了,只是不只她自己,旁边还站着胡兵。小东西不知受了胡兵什么恩惠,满脸堆笑地望着胡兵,胡兵站在有灯光的地方替阿宝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我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怪不得昨晚那么绝情那么冷漠,原来人家有了更好的选择,我紧握拳头向方向盘砸去,“嘭”的一声,车没事,我的双手已血肉模糊。许俏吓得一下子攥住了我的手,哭着对我说:“哥哥,你的手,你的手流血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看看我,你说句话,你别这样,我害怕,呜呜,她不要你了,我要你,我穿她那样的衣服,梳她那样的头发,我像她那样打扮,你把我当成她行吗?”许俏捧着我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知道女人对男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不是打他,骂他,离开他,不理他,而是嫁给他最好的朋友!
我万念俱灰地拥着许俏回了家,那一晚,我没有让她回家。那一晚,她成了我的新娘!那一晚,我才知道,外表放荡的许俏其实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而上一次在我床上不过是她自作聪明导演的小伎俩。那一晚,我发誓要好好对待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那一晚,我流了很多泪,为我曾经失去的青春,为我深深爱恋、却又被我深深伤害过的女孩,为我曾经的年少无知放浪形骸……
24。 第24章 Chapter 6 (1)
谁能一辈子单纯
写成的黑色字迹,
已被水和雨滴消灭;
未曾写出的心迹,
虽要拭去也无从。
——仓央嘉措
1。最美的玫瑰
自从有了一次之后,许俏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把我给粘上了,她成箱成箱地往我这搬化妆品,成车皮成车皮地往我这运衣服,我的两居室简直成了她的仓库。眼看着都已经快没下脚的地方了,她还掰着手指头说过两天要让她老爸也搬过来与我们同住,说怕她老爸一个人住孤单寂寞,我赶紧说打住打住,你老爸的女人比皇帝都多,得亏慈禧死得早,不然也得让你老爸给划拉家去,他寂寞,他寂寞别人都没法活了。每次听到这,许俏都要咬牙切齿地骂,好你个白眼狼,真是娶了媳妇忘了老丈人!
因为小东西的一些衣服还在,所以许俏的衣服没处放,我决定把小东西的东西收拾一下还给她,以免我触景生情,徒添伤悲,但是打开衣柜望着满柜子如情侣般相依相伴的衣服和鞋子,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就又回到了眼前,我决定明天去问问小东西的意见,如果她没有拿走的意思,我决定为小东西保留这个衣柜。
客厅和卧室里我数了一下许俏的箱子,一共十九箱,简直够开一场服装发布会的了,我这才对女人几近疯狂的购物欲有了初步的了解,才明白为什么钟镇涛之流会破产。看看许俏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的时装,再看看衣柜里小东西廉价的衣服,我一阵心酸。
也许是因为我对许俏的第一次太粗暴,许俏不太喜欢过性生活,外表放荡的她其实内心对男女之事极度恐惧,她喜欢亲你摸你抱你,但一旦勾起你的欲望,她就溜之大吉。她不喜欢做爱,却喜欢浏览黄色网站,有一天半夜了,她还不睡,我在床上等不及,就蹑手蹑脚偷偷去看她,她听见声响,赶紧拿桌子上的报纸把屏幕给挡上了,我扒开报纸一看,看见屏幕上两个外国人正在那光着屁股嗯嗯啊啊地那个。许俏一看事情败露,脸吓得刷白,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脱衣服并且对我说:“别骂我,我错了,我今天跟你那个还不行吗?”
“不行,还得跳个脱衣舞,要个****点的。”我一脸的严肃,心里已经乐得快背过气去了。
“我就全当鬼压身了。”许俏皱着眉头像个小怪物似的嘟囔着。
听听,她把做爱已经当成了是对自己的惩罚,唉,整个一性冷淡。
有时候我和许俏躺在床上,她脱下我的短裤一边摸着我的小鸟一边问我:“唉,我就不明白,你的这个东西又丑又硬的,老往我这放什么呀,在你那老实待着得了。”
我就对她进行晚期性教育说:“我要是不放你那里,你能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和‘欲死欲仙’吗?”
“我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但不明白什么叫‘欲死欲仙’。”
“‘欲死欲仙’就是快活得以为要死了又以为快要成仙了。”我尽量给她描绘出性的美妙。
“可是你跟我在一起时,我只以为我要死了,没感觉我要成神仙。”许俏苦恼地说。
“没事,慢慢你就会体会到的。”我开始摸她。
“哎,你说现在别人都在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做爱了,现在除了三岁以下的和一百岁以上的人都在做爱,最大的不同是有人跟自己,有人很幸运跟别人,而你是那个很幸运的,你有我。”我摸了摸她丰满的屁股,突然想起了小东西也有这样一个丰满的屁股,不觉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是不是在为你以前的兽行忏悔?说你以前碰过多少个女人?”许俏用手抓着我的下面恶狠狠地对它说。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兽行,什么是真正的强奸。”说完,我嘿嘿冷笑着扑向许俏。
“打住,我今天大姨妈来了。”许俏松开我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下面,找了个借口翻身睡觉去了。其实我知道她大姨妈根本没来。
“老天,请赐我一个****的女人吧,我受不了了!”我在心里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