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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幕后总裁好:孕妈咪1+1-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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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胡来,还和马厩工人鬼混。”

“你们家先生,心里就已经很龌龊了,怎么会认为那是丑事?”

水心童讽刺着,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她还真有点赞同马克的说法了,司徒烨有那么大方吗?她的未婚妻几乎人尽可夫了,他的绿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顶了,还真有耐心啊。

“先生是个严肃的人,不知道怎么在鲁小姐的事情上那么放任?”

马克叹息挑开路上的干枝,希望不要划到心童的小腿,他不想让先生知道,夫人走进森林这么远。

就在水心童安然地走出森林的边缘时,突然传来马的嘶鸣,接着白色的影子直扑而来,在水心童的面前嘎然停止,扬起了的烟尘扑了水心童的满身,满头,她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面颊,抬眼看去,烟尘散去,司徒烨正凛然地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共骑

白马的马背上,深邃的眸子微微地眯着,透着凌厉的光芒,直射而来,他由上至下地打量着水心童,似乎要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丝异样。

“去哪里了?”

“在森林边,到处走走。”水心童惊慌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鞋子只站了一点点草浆,还算可以,马克一路照顾得周到,她没有那么狼狈,看起来好像只是散步了而已。

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马克,马克忙挡住了自己的面颊,在马厩里,三个人打得热闹,马克被打得很惨,但最后还是将那个马厩管理员打跑了,鲁妮楠也气跑了才告终,不过他的样子就难看多了。

“你怎么了?”司徒烨用马鞭挑开了马克的手,看着他的脸。

马克不敢撒谎,只好低下头:“打,打架了。”

“我让你看着她,谁叫你打架的!”

司徒烨皱着眉头,发火了,抬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来,打在了马克的肩头上,马克闷哼了一声,坚持着,连委屈的表情都没有,他认为自己活该该接受惩罚,因为他差点弄丢了夫人。

水心童吓得捂住了嘴巴,那一鞭子不轻,马克的肩头已经起了血淋子,当司徒烨的第二鞭扬起的时候,水心童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鞭子末梢,气恼地扬起面颊。

“你还觉得他伤得不轻吗?”

司徒烨的目光移到了水心童抓住马鞭的小手上,突然一抽,将鞭子抽了出去,放在了马背上,然后翻身下马,走到了水心童的面前。

“上马!”

上马?去哪里?水心童有些发愣。

司徒烨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托起,送到了马背上,然后回头看着马克。

“以后看着夫人的时候,不准和人打架。”

“我知道了,先生。”

马克摸着自己的肩头,低下头。

“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去吧。”

“是,先生。”马克头也不敢抬地向别墅走去。

司徒烨这才翻身上了白马,将水心童搂在了怀中,然后调转马头循着森林的边缘,向南慢慢走去。

倚在他的胸膛前,水心童的心是紧绷着的。

“我想回去了。”

“我还没让你回去。”他的声音响彻在她的头上,手臂抖动着缰绳,摩擦着她的身体。

“现在去哪里?”心童无奈地叹息着,在夜莺岛,他决定了心童的所有行动,她无力反驳。

“玫瑰园。”

他的下巴蹭到了心童的发丝,心童的身体一颤,本能的躲避,可她反抗的动作立刻被他搂得更紧了,接着他扬了一下缰绳,白马飞奔了起来,她的身体被迫依偎着他,轻柔的发丝在他的脖颈处缠绕着。

他的目光渐渐低垂,她发丝飘扬而起,耳垂下露出了细嫩的白皙,蓦然的,他尴尬地移开了目光,手臂收拢,让她贴近了他的身体。

心童的身体被猛然束缚着,腰间的手臂犹如磐石般坚硬,她费力地喘息着,却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轻点,我没有办法呼吸了。”她深吸着,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希望他能放松一些。

他似乎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将唇伏在了她的耳边。

“以后不要去森林,不要躲避阴暗之中,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能看到的范围。”他的手指抹过了她的脖子,将她的下颌抬起,让她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睛:“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看到你。”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真是霸道,这简直就是无礼的要求。

“你可以选择等待,而不是走得太远,自顾自地忘记了自己是谁?我的囚犯。”他的声音渐渐阴邪。

“我没有,马克跟着我!”

水心童羞恼地向前一倾,挣开了一个缝隙,她不要和这个混蛋同骑,他只想羞辱她,时刻提醒她,她只是个囚犯,可她的挣脱只引来了他的更大的力量,她被大力地禁锢回来,无法动弹了。

肌肤的相接,她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滚烫的热量将她的身体包围了起来。

“听话,也许我会让你舒服一些。”他语气已经淡然。

“我已经很听话了。”

“远远不够。”他冷蔑地笑了起来,他要的是一个温顺,听话,百依百顺的水心童。

水心童咬着唇瓣,恨得压根直痒,远远不够,他还希望她怎么样,逆来顺受吗?那不可能,她会默默地和他对抗,直到她最后成功离开夜莺岛。

一段的奔跑,他们不再说话,直到白马停在了玫瑰园前,玫瑰园里玫瑰刚好浓艳,红的好像烈火一样。

水心童凝视着玫瑰园,实在想不明白,像他这样残忍的男人,怎么会明白玫瑰的含义,这些玫瑰生夜莺岛,已经失去了爱的意义。

曾经,她的振宇哥手捧着玫瑰走向了她,热情地向她求婚,那天是她最幸福的一天,玫瑰的红艳,让她现在都觉得心颤不已。

司徒烨跳下了白马,然后将手伸向了水心童。

水心童鄙夷地看了一眼,从另一边跳了下来,站在了玫瑰园前,她愣愣地看着那些玫瑰,眼睛湿润了,曾经的深爱已经没有了,她剩下的都是一颗零落的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得坚强,也许你撒娇会比倔强获得更多的娇宠。”他讽刺着。

“你来这里,不会想当着玫瑰花的鲜艳,嘲弄我吧,或者告诉我,其实玫瑰代表的是龌龊和残忍。”水心童冷笑着,目光不再看向玫瑰,此时这些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些乱草而已。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司徒烨冷笑了一声,转过身看向了那些玫瑰。

“我说了我想回去!”

水心童实在忍不住了,共骑,看玫瑰,他够了吧,以为做这些,她觉得有趣吗?他的行为让她觉得由心向外的颤抖。

司徒烨没有说话,却从皮靴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挥着晃动闪着寒光,水心童吓得面色苍白,胆怯地后退着。

“拿,拿刀干什么?”

他玩够了吗?想在这里用匕首杀死她吗?她似乎看到了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玫瑰

为什么突然拿着匕首出来,水心童向退着,直到她的身体撞在了白马的身上,她无路可退了。

司徒烨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然后穿着马靴走进了玫瑰园,将一只玫瑰花割断了,将上面的花刺用匕首削下去。

不是要杀她?心童长长地松了口气,觉得有些发晕了,刚才她被吓得浑身都绷紧了,如果他真的挥刀出来,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司徒俯身在玫瑰园里挑选着,他的手里已经握了好几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精心地整理着。

水心童想不明白,他摘玫瑰花做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她正疑惑的时候,司徒烨将玫瑰花扎成了一束,转身向她走了过来,司徒烨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将目光看向了别处,然后玫瑰花递给了水心童。

“今天是你的生日,收下吧。”

生日?

水心童惊愕地看着递到面前的玫瑰花,眼睛瞬间湿润了,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被带到了这个地方,她每天活在地狱之中,甚至没有了日期和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这里让他度日如年。

生日,玫瑰花,水心童并不因为这束玫瑰而感动,而是曾经的美好回忆剧烈的撞击着她的心。

“这算是你的……生日礼物。”他很随便的说着,似乎想不到什么其他的礼物,只好送这个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问完了,心童觉得后悔,问这个有意义吗?他从她很小就开始跟踪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生日,那其实一点都不难。

司徒烨抬起了眼眸凝视着水心童的眼睛,用冷漠的声音说。

“我看到你站在讲台上,兴奋的挥手,看到你奔跑在公园里,牵动着风筝,看打你戴着花环在花丛中奔跑,看倒你进入模特学院,看到您走上亚姐冠军的领奖台,看到你和他紧紧拥抱……”

“啊,你是疯子,你疯了!”

水心童难以想象,她的曾经多少幸福的时刻,他都站在附近,他看着她,了解她的一切,她的生日,她的喜好,浑然不觉阴谋已经从那个时候开始。

豆大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好可怕的男人,心童感到冷飕飕的恐怖。

深深地喘息着,水心童抬起眼眸,冷眼地看着司徒烨。

“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陪着我。”

陪着他,水心童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她到底欠了他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在茫然之间,玫瑰花已经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要破坏气氛,拿着花。”

接过了那束玫瑰,心童双手颤抖,悲泪狂流,她的脑海里有多少无法忘记的场景,玫瑰,蛋糕,烛光,一个男人温柔的眼神。

握着玫瑰,水心童失声痛哭,一切都无法挽回,流逝而去,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重拾欢笑,是谁改变了她的命运,是谁剥夺了她的幸福,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面对这个男人。

“不要哭了。”

司徒烨显得有些无措,他避开了心童雾蒙蒙的眼眸,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没想过让她哭泣,他不会哄女人,自尊也不允许他那么做:“夜莺岛虽然没有你要的一切,却是一个可以享受安宁的地方,如果你可以……可以听话,我会好好对你。”

“好好对我?”

心童麻木的重复着。

“虽然那么做不容易,但是我会尽力不伤害你。”司徒烨懊恼她昨夜的悲痛,但如果不是她去勾。引鲁老四,他怎么会怒火中烧,所以和平共处的前提,她不许收敛她的风。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水心童鄙夷地笑了起来,泪水在面颊旁滚落,她抖动着嘴唇:“你想说,你希望我在夜莺岛开心吗?”

“是!”司徒烨闷声地回答,这个“是”带着多少的不情愿,却没有办法抗拒他想心童妥协的心。

“知道我怎么才会开心吗?”

“说说听,我会尽量满足了,除了其他男人。”

司徒烨仍旧在提防着水心童,他还认为心童是个轻浮的女人,似乎他忍耐心童放纵的性格一样克制着自己。

轻浮,放纵,水心童真不知道这些概念这个男人从哪里得来的,她从小到大,规规矩矩,既算大红大紫,也在躲避着各种侵扰和潜规则,怎么到了夜莺岛,就成了不耻的女人。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怎么才能开心!”水心童觉得司徒烨在装傻。

“我不知道!”司徒烨冷然回答。

“放我走!给我自由,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除了这个,在夜莺岛,我不会感到快乐。”

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就该放了她,而不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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