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总裁好:孕妈咪1+1-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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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水心童。
“看看,哥哥都被你弄大了,来,活儿今天哥哥给你干,然后我们找个地方,你让我干干……”
“流氓!”
水心童终于将手抽了出来,狠狠地给了阿毛一个耳光,打得阿毛一下子愣住了,他摸着脸,其实一点都不疼,她几乎使不出什么力气。
一边站着和苏里西说话的马克听见了耳光声,忙转过身,发现了阿毛过分的举止,忙走了过来,拉住了阿毛。
“阿毛,你想死吗?她是夫人!”
“啊哈,夫人拉缆绳,你得了吧,是不是你想睡她……等老子睡完了就让给你,好东西都有份儿!”
“你胡说什么,干你的活儿去!”
马克冲上来,推了阿毛一下,阿毛一个定身,马克愣是没有推动,阿毛露出了一口发黄的牙齿,一拳打了出去,马克很狼狈,直接趴在了地上。
“别以为是先生的管家,就了不起,你也不问问,码头,我阿毛可是干活的主力,现在老子就玩这个妞儿了,你敢说是夫人,夫人怎么会干这种辛苦的活儿?”
阿毛说完,苏里西接了下来:“就是,一定是岛外带回来的妓/女,那些白美人,都是贱货,先生玩够了,自然要到码头干活了,阿毛,我支持你,想干就用力干她,送出岛,就没得干了。”
“那你看着,我怎么干/她的!”阿毛哈哈大笑起来,苏里西的脸一下子红了,咒骂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看了。
水心童吓坏了,这个阿毛好像不是说说看的,说完了恶心的话之后,目光充满淫/欲地看向了他,并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码头的一条小船上,司徒烨穿着马靴站在船舷上,他叼着一只雪茄,凝眉地吸着,码头上的一幕他看得真真切切,目光冷冷地看了过去,眼眸之中都是鄙夷,一个走到哪里都让男人丢魂的女人。
岸上,水心童紧张地看着阿毛。
“你,你别过来……”
“不过来,怎么教你啊,来,宝贝儿!”阿毛突然冲了上来,手臂直接一捞,他算定了,这下一定能将这个女人抱在怀中,可他的力气似乎用的太大了,心童惊慌地尖叫了一声,一个俯身,躲避了过去,阿毛扑了空,身体在惯性作用下,猛然冲出了码头,只听“噗通”一声,阿毛掉在了大海里。
第五十二章:她不需要任何台阶
阿毛掉到大海里,周围的工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话阿毛连个弱女人都摆不平,还自称码头小霸王。
阿毛浮出了水面,懊恼地拍着水面,怎么被这个女人推下来的都不知道,面子丢大了,正当他要爬上岸找水心童的麻烦时,一双冷峻的目光看向了他,阿毛这才知道注意到了小船上的司徒先生,立刻低下了头。
水心童喘息着,她的心怦怦乱跳着,刚才她不是故意的,只想躲避开他的骚扰而已,就在心童惊魂未定的时候,突然一条很粗的绳索扔了过来,差点甩在他的身上。
“拴上!”
一个冷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水心童这么转目看了过去,竟然是司徒烨,他此时穿着一件T恤,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皮靴,刚才这艘小船明明就停在了这里,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
水心童羞恼了,阿毛那样羞辱她,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而是像个观众一样看着表演,真是可恶,心童一把抓住了绳子,这次她学乖了,握住,不让绳子在手上摩擦,防止被毛刺刺伤了手指。
“你这样干活儿,我的码头所有的船都要排队了!”司徒烨冷笑着,戏虐地目光看着水心童。
被他这样看着,心童有些慌张,她要证明自己可以完整这个工作,急忙捡起了地上的绳子,急促地说:
“马上就好!”
心童拉住了缆绳,却怎么也拽不动那条小船,一个用力,船拉动了,她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十分狼狈,水心童皱着眉头,好像地上有石头,狠狠地咯了她一下,疼痛难忍,而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朗声大笑的声音,接着皮靴上岸了,并走到了她的身边,用脚尖蹭着她的小腿。
“我看你,更善于勾引男人,何不让阿毛帮你,也许……”
“你无耻!”
心童猛然站了起来,下巴高抬,脖子扬起,什么意思?似乎她只有依靠男人,出卖身体才能活着。
,鄙夷地仰视着司徒烨,她发现这个男人好高,让她觉得有些被俯视的威慑感。
“无耻?”
司徒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微笑着:“你想证明什么?你的另类,还是你的清高?告诉你,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用,我见的多了,想要台阶下,现在就扔下绳子,跟我离开!”
她是夫人,他是先生,夫人跟着先生离开理所当然,可心童摇了摇头,她不需要任何台阶,她要的是尊严,吃力地将绳子拴在了码头上,她走向了另一根扔上来的缆绳。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司徒烨冷漠地转过身,大步地向海边走去。
第五十三章:你怎么进来了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水心童已经累得要眩晕了,绳子的粗糙磨破了她的手指和手掌,刚刚结疤的伤口又裂开了,手指肚红肿着,钻心的痛让拉住最后一根缆绳的时候已经无法将手指弯曲。
“我来吧!”
马克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将绳子抢了过来,用力地拉上来,拴在了码头上。
码头不远处的海滩上,司徒烨应着夕阳看着水心童,斜照的余辉在他的面颊上镀了一层金色,他的表情中竟然浮现了十分复杂的东西。
水心童累了,她倚在码头的柱子上,颓然地坐在了地上,苏里西一直在她的周围转悠着,每次将货物放下,都会鄙夷地看她一眼。
“她是先生的夫人,我就是先生的情妇,看看她,除了一副奶酪的样子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苏里西不客气地嘲笑着。
水心童懒得理苏里西,他们不当她是夫人更好,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要和那个男人扯上什么关系。
拖着好像要断了的双腿,心童一步步地向木屋走去,晚餐很丰盛,她也吃的很多,好像将这辈子的饭菜都在今天填进了肚子。
马克将餐具都拿走之后,心童才坐在了床边,她浑身是汗水,却不敢去洗澡,她的双手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看着血红的双手,磨出的血泡,水心童无助的哭泣了起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以前的被呵护的情景。
“心童,你的手怎么了,破皮了。”费振宇拉着她的手,用力吹着,那时她才十二岁。
“心童,我背着你,前面有杂草,容易扎到你的脚。”
费振宇俯身背起了她,小心地走着,那时她已经十四岁了。
泪水滴在了手心里,刺疼将她从回忆里拉了过来,她皱着眉头,双手痛得不断地颤抖着,就在这时,突然身前出现一个黑影,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手就被大力地拽住了。
“养尊处优的小姐,我说过,你除了享乐,什么都做不好。”
阴冷嘲弄的声音,司徒烨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射在她的面颊上,心童的犹如被皮鞭抽了一下一样。
“你,你怎么进来了?”
第五十四章:你认识我
司徒烨嘴角轻佻,冷笑着,嘴里叼着一只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烟雾直接吹出,喷在了水心童的脸上,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泪水都流了出来。
“夜莺岛上的一切都属于我,木屋,包括你……”
“我不属于你!”心童抬起泪濛濛的双眸,他只占有了她的身体,但她却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你在想什么,有朝一日离开这里吗?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墓地,你就算死了,也会葬在这里!”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加可怕,水心童摇着头,良久无法说话,他不会放了她,他带她来这里,是永生永世的监禁。
司徒烨轻轻地展开了心童的手,看着她手掌,掌心破皮了,手指都是血泡,她是那么柔弱,细嫩,粗糙的缆绳几乎毁了名模的双手。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神情凝重。
“就算这样超越你本能的坚持,也不能证明什么!”
司徒烨一把将她的双手甩开了,显得有些狼狈,似乎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俊朗的眸子微微地眯着,带着野兽般的狂躁和不安。
“这些可以证明,水心童是一个人,有尊严的女人!”
“不能!”
他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威逼着她的眼睛:“你不要妄图在我的面前装什么清高,我早已经把你看得很清楚,你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表里不一?水心童实在想不明白,他如何下的这个结论,他们从前甚至都不认识?猛然之间,水心童惊愕地瞪大了眸子,或许曾经在某个角落里,阴暗处,他一直窥视着她,算计着她,直到今年将她抓到了这里,百般羞辱。
“你……认识我?”水童惊恐地问着。
“很多人认识你,不仅仅是我……”
司徒烨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转过了身,扔下了一句话:“明天不用去工作了,休息一天!”
那个男人是怎么走出去的,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心童都没有感觉了,她只在想着他的那句话,他早已经把她看得很清楚,有多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或许更早。
一会儿功夫,门外传来敲门声,马克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有药和纱布。
“先生说,让我给你的手包扎一下,你明天可以休息,到处走走。”
他竟然让马克包扎她的手,而不是任由她这样红肿下去。
“这是先生亲自拿来的,很好用,一夜就能消肿了。”
马克很殷勤,他帮心童涂抹着药水,一点点地用纱布缠着。
“你们先生一直住在这个海岛上吗?”水心童在怀疑,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先生一直在海岛上生活,定期一周会出海一次,最多三天回来,唯独上次他出去大概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昏迷的夫人。”
半个月,带回了她?心童想到了酒吧,总统套房,还有度假别墅,这个男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利用半个月的时间,毁掉了她的一切。
第五十五章:物质的女人
马克包扎好了心童的手,拿着药瓶出去了,水心童坐在床边,久久不能平静,她必须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心童早早就起来了,因为手的缘故,她今天不用出去工作,但她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除了那个断崖,还有什么是心童不知道,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有机会胜出。
马克送来早餐的时候,她急切地说。
“我能出去吗?他昨天说,我可以到处走走……”
“当然可以,不过先生说,你要穿上那条淡黄色的裙子才能出去!不能穿鞋。”马克说。
要穿上那条裙子,还要赤着脚,司徒烨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没有鞋子,还穿着及脚的长裙,就是为了防止她逃走,真是个老谋深算的男人。
马克放下餐点退了出去,水心童简单地吃了点,她拿出了那条裙子,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样式和款式很适合自己,挑选裙子的人一定很有眼光,应该是马克吧,马克虽然是个下人,却心地善良。
女人的爱美之心,让她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长发也随之飞扬了起来。
“很高兴,我选的裙子能让你的虚荣心尽显……”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心童一惊,裙子从手里掉了下去。
门口,一双雪白的运动鞋,司徒烨额头上挂着细微的汗珠儿,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他抱着肩膀,嘲弄地倚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