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了情:吻你上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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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坚持了一会,终于看见前面有一片田地,田埂上有个正在锄草的庄稼汉,简心信心大振,拔腿跑过去。“大叔,大叔,请问你前面是不是就是桑田村了。”
黝黑的汉子回头,看见是个漂亮的姑娘,有些惊诧,前阵子来个俊小子,今儿又来了个俏丫头,最近这是吹的什么风。
“姑娘,你去村子里干什么啊。”
简心一听顿时高兴起来,看来真没找错:“大叔,我来找人。你们那里一个月前是不是来了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长得很斯文的。”
迫不及待的打探陈予涵的行踪。汉子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哈哈,姑娘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小伙子这会就在我家住着呐。”
☆、她一直在他身后
汉子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哈哈,姑娘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小伙子这会就在我家住着呐。”
简心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缠着汉子带她回去找陈予涵,山里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拗得过鬼灵精怪的小姑娘,扛起锄头带着她往家里去了。
穿过田间小路,走过一排排低矮的农舍,才算到了汉子的家。
简心站在门口,远远的看过去,陈予涵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跟仔裤,坐在院子里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摇头晃脑的模样颇为可爱。
“予涵····”一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的予涵就在眼前了,可她却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陈予涵听到声响,转头看过来。那个女孩,头发衣服散乱,眼泪鼻涕流的乱七八糟,原本漂亮的脸上满是尘土,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却叫他觉得温暖。
夕阳透过薄薄的雾气打在她的身上,竟然泛起一种炫目的光晕。从小同简心一起长大,她那么耀眼那么美丽,可陈予涵觉得今天的她却是这二十几年来最美丽的模样。
陈予涵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擦掉她的眼泪:“简心。”他清润的嗓音一如往昔,简心猛的扑进他怀里,不管不顾的大声哭喊,原本坚强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消失殆尽,她受的苦、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一个至高点,再也忍不住。
陈予涵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叫做怜惜的情绪,纠结着心脏。
“简心,你这个样子要是被你爸爸看见,估计会活剥了我。”他笑了起来。
陈予涵抱着她,轻柔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有我在,小心,不要怕。”
简心渐渐止住了哭,嘴角悄悄弯了起来。有陈予涵在的地方,哪里都是一片静好,这山这水都变得分外娇柔了呢。
吃饭的时候,简心还是有些不习惯,尽管很饿,但是吃得很少。
洗干净了脸,那道血痕触目惊心,陈予涵看着有些心疼,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女孩,乍一见她受伤,还真是把他吓得不轻。
庄稼汉子给了些特制的伤药,陈予涵拉了她坐在房间里,仔细的给她上药。
简心痛感低,一点点的小伤小痛都要喊上半天,因为知道有人会心疼,所以毫无顾忌的张狂。
可现在,尽管陈予涵动作轻柔,但山里人的药膏性烈,抹在伤口上是火辣辣的疼,她拽紧了衣角,咬紧了唇,也不吭一声。
陈予涵没有想到,简心会追过来。
好像这些年,简心一直在他身后追着,只要他一回头,她就在身后,从来不曾离去。
本来以为这次,到这样远的地方,也没有跟任何人讲,没有人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是这个如此瘦弱,但是执拗到一定程度的人还是追了过来。
陈予涵注意到简心皱起的眉头,手下动作更轻。“简心,痛就说出来,我知道你怕痛。”
☆、让我陪着你
予涵,我多希望,痛的时候可以扑到你怀里稀里哗啦的哭,不用担心你会嫌弃我,即便再痛,只要你在,我就可以坚强。可是,予涵,我深知你是全世界唯一可以抚慰我伤痛的人,那么你呢,你的依靠又在哪里?
当晚,陈予涵把自己的床让给了简心,在稍显宽敞的房间里又搭了块床板,将就的睡了。
简心蜷缩在□□,抱着陈予涵的枕头,周身都是予涵清爽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笑,简心睡的无比香甜。
第二天一早,简心还在睡,陈予涵已经跟着村里的汉子们一同下山去了。
守在山脚处的随行人员,等了一晚上也不见简心回来,一个人没瞧见,这会急得像锅里的蚂蚁,正琢磨着是否要向简家汇报情况,远远的看见陈家二少爷下了山来,顿时高兴起来。
“二少爷”十几个黑墨镜黑西装的魁梧大汉齐刷刷的向陈予涵弯腰,倒是吓着了村里的人。
陈予涵点点头,便开始盘查简心带来的物资,做了分类,挑了些实用的让村里的人往外搬。
这次负责保护简心的头,原本见了陈予涵,终于是喘了口大气,可这会左看不见简心右看也没有,心里又有些着急上火了,把简家的小公主弄丢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简父可是会把他拆了重装的啊。“二少爷,小姐她、、、”陈予涵挥挥手,招呼那些保镖过来帮忙,顺便回了一句:“她没事,这会还在休息。”
又交待了两句,陈予涵便指挥着村里人分批往回搬运物资,来来回回好几趟,直忙到了大中午。
才刚从外面回来,农舍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出来,陈予涵直觉的张开双臂,拥住了急急忙忙跑过来的简心。
“简心,怎么了。”简心死死的抱着他的腰,死活不肯抬起头来。早上醒来,看不见他,以为他又丢下自己走了,一下子整个人都乱了。
农舍的大婶说陈予涵是下山搬运物资去了,她的心才稍稍放下了,可他不在,她连喝水的兴致都没有,一直站在门口翘首望着。
“陈予涵,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能不能,让我陪着你,只要可以这样陪着你就好。”这辈子,简心从未对一个人这样低头,只为了那一丝一毫的留存,甚至是乞求爱情,可即便是退而求其次,那也还是爱情
。陈予涵确实被简心的语言震撼了,或许以往他专注于安安的一举一动,却忘了从头到尾在身边支持他陪伴他的,是这个自己一直当做家人的女孩,对她从不设防,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自己走进了她的心。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爱吗?
陈予涵的心有些揪紧,简心的眼泪打在胸前,一滴一滴那么温热,好像要温暖他已经冷掉的心
☆、爱你是我最肯定的事情
陈予涵的心有些揪紧,简心的眼泪打在胸前,一滴一滴那么温热,好像要温暖他已经冷掉的心。
可是,那是安安,他放在心里疼着爱着的安安,他要怎么才能放得下。
陈予涵抱紧了她,说:“简心,顺其自然吧。”
简心蓦地抬头,退开两步,盯着陈予涵:“予涵,不要拿顺其自然来敷衍我,你只要告诉我,这辈子,你有没有一丝可能忘记安安,爱上我。如果有,那么天涯海角、海枯石烂我也会跟着你,哪怕赔上我这一生;如果没有,那么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是顺江水,一路流过,纤毫不留。”
这个时候的简心是霸道的、倔强的,陈予涵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简逸平时雷厉风行的霸气模样,他怎么忘了,即便再温顺,简心的血液里也还是有基因遗传的。
她与安安不同,她一直把自己的心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有希望,便会奋不顾身的去争取,可如果没有,那么转身也必然潇洒利落。
这样的简心与之前那么温顺乖巧的模样天差地别,生气盎然的模样却叫他的心忽然动了一下。
“爸爸等了妈妈十年,多么小的几率才能终成眷属;沉然守了安宁三年,也敌不过命运,擦身而过。”她说:“陈予涵,我没有爸爸的自信更没有安宁那么勇敢,若没有结果,我宁愿在开始前结束,也不要留待以后啃噬心骨的痛。”
简心的咄咄态度倒是叫陈予涵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放松。
好一会,陈予涵长长的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简心,我对安安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如今看她幸福,我也是高兴的,可若要说忘了她,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你确定要试试看吗?”
简心抬起眸子,盯着陈予涵的眼睛:“予涵,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要忘记宝宝重新开始吗?”
安安傻傻的样子犹在眼前,巧笑倩兮,陈予涵瞬间失了神,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影像却慢慢淡了去,与他越来越远。
他张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却是怎么也找不着了,山间的空气清新冰凉,他忽然清醒,心里是剜了一块的痛。
他还是会为安安痛,心心念念的还是他的安安,简心看着陈予涵的神情,热切的一颗心渐渐冷了下来,失望的情绪闪过心头,即便她怎么示好,也换不来他丝毫的犹疑。或许,陈予涵这一辈子,最肯定的事,就是对李安安的爱。
简心不再说话,慢慢转了身:“陈予涵,妈妈或许说的对,我再怎么好,你也看不到。或许,这一次,我来错了。”
她追在他身后已经快十年,她只是一个希望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余地让他犹豫让他伤害。
☆、迟早,你会爱上我的
她追在他身后已经快十年,她只是一个希望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余地让他犹豫让他伤害。
小山村秀丽的风光拯救了简心,村民们的善良淳朴更是让她深感温暖。
对陈予涵,也是失望的,可她早已习惯这样跟在他身边,不声不响了,既然他自己不愿意回头去看,那么她就站到他的身前去,她相信总有一天,陈予涵的眼光会为她停驻。
简心身兼简父坚忍不拔的守望毅力,又深得母亲的变扭遗传,个性更是古怪,一会风是一会雨的。
简妈妈把眼泪这一女人百试不爽的武器发挥运用的是淋漓尽致,从小只要妈妈一哭,爸爸什么都答应。
简心自小深受教诲,更是活学活用的厉害。
该哭的时候绝不吝啬,眼泪能把雷峰塔淹了,但该坚强的时候也比谁都能忍。
在小山村的时光,大概是简心这段时间以来最快乐的时候,跟陈予涵朝夕相对,没有负担、没有打扰,也没有安安,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在一起。
从前的那些爱恨纠葛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在深山老林里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简心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要的真的不多。
只要跟陈予涵在一起,即便是这样贫穷的环境,她也甘之如饴。
简心跟着陈予涵下地学习做农活,帮忙耕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小公主哪里做过这等粗活,什么都没做已经手忙脚乱了。
拎着水桶的简心在田埂上走得摇摇晃晃,陈予涵跟在后面挑着一筐新鲜蔬菜,也是一步一个趔趄,还不忘伸出一支手去扶着简心。
简心笑咪咪的回头看他,踮起脚尖转起了舞步,粉色的衣衫在日光下翻飞,像翩翩起舞的蝶,桶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纷纷扬扬的洒落出来,透明的水滴折射出阳光的炫目光彩,晕湿了陈予涵的衣衫,更是恍了他的眼。
“简心,小心一点。”陈予涵的声音染上了笑意。
简心扔了水桶,一个跳跃蹦过来张开双手搂上了陈予涵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呵呵的笑:“陈予涵,这里真好,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吧。”
只要不出去,陈予涵眼里就会只看得到她;只要不出去,予涵就属于她,即便是心里还有安安的陈予涵,在这里,也只属于简心。
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