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仙剑重霄(又名穿越成玄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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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脱贫致富奔小康前景美好的时候突然转了个身分,什么都变了。兢兢业业工作,诚诚恳恳待人,结果剧情扭得心惊胆战,师弟师妹师兄师姐一个个都跑了;自己还得冰封十九年。好不容易十九年过去了,结果外面把我的名头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模样。十九年后一切从头还有重蹈覆辙的倾向,某些事情越抹越黑,还发现自己开始舍不得了。
这些?也是天意!??
哼!
我眯了眼睛,越想越不爽,越想越生气。
这些是天意的话,那便逆天又如何!
“玄霄以命立誓!”
羲和兴奋地把阳炎一股脑儿吐出来,我看着那红红的火焰,火红色的碎发,赤色的眼瞳,总是一身红色甲胄,来去匆匆不说还神龙见首不见尾。
回去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
如果我真的成了魔,他应该会高兴的吧。
半眯了眼睛,我不再去想这些,只抬头看向九天玄女。她满眼的不敢置信,眼神定在我的脸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苍天弃吾,吾宁成魔——!!”
这句话晋一说出口,便是从脖颈之上蔓延开来一阵暖意,视线似乎笼上了一层薄红,也便是一瞬的事情,下一刻就是似乎看得更清楚了感觉更明晰了,说不出来的舒爽。
这便是成魔吗?
感觉,似乎还不错。
我低头看了看束缚着我的金光,它看起来暗淡了许多,伸手握了握,不知道捏下去会不会断。要不然,干脆捏断了它,去和九天玄女再打一架,然后畏罪潜逃,跑去魔界找重楼吧——
……不……不行。
闭了闭眼睛,压下心里有些不耐的反驳的声音,魔族素来是随心所欲,而我方才入魔,自然是理智的束缚比之情感的冲动来说,要差了许多。
只不过……这代表着,我其实已经比我想的,还要更加的喜欢重楼一点吗……
——魔尊的禁锢刚才传来剧变,据估计,撑不了多久,你快点。还是说,你准备留下来?
“玄霄!你竟与魔尊有染!留你性命,日后必成祸患!”
九天玄女厉声喝斥,奄奄一息的金光又亮了起来。
“本座先将你打入东海漩涡最深处,另禀天帝,再议生杀!”
走……还是……留?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救山下那些人!”
父亲母亲妹妹……还是……重楼?
“逆天改命,何等大事!但你身具神龙之息与后羿射日弓,能否扭转乾坤,由你自己而定。”
……
“等一下!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我的选择,从最初,已是定下。
重楼,对不起……
睁开眼睛,我看向云天河。
“天河,我再助你一次,琼华殒落,并无可惧,我将你们送走之后,自会将琼华毁去。”
“大哥……”
云天河愣了愣神,眼睛黑亮黑亮的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不过看到我身上的金光时候,目光又是黯淡了下去。
“……大哥……你……”
“哼!不必同情与我,玄霄所为,从无后悔。”
纵有遗憾,终……不后悔。
顿了顿,我将袖中魔剑拂到云天河手中,看了他开口。
“如今,我只拜托你两件事。其一,你若是见到紫英,便告诉他,我依然当他是我徒弟,未曾有过责怪,而琼华……让他去寻夙莘,便是知晓。其二……”
我看了看魔剑,抿了抿唇。
“你拿着这把剑,若是有一日有个红发红眸的魔族来寻,便告诉他,是玄霄有负,若他日仍的再见……不,你只将剑给他,告诉他,琼华不再即可。勿要,提起我的消息,一点,都不许。可曾记得!?”
“大哥……”
云天河喃喃重复,握着魔剑,点了点头。
我看了韩菱纱,将羲和阳炎压缩成一簇射进她额心,一点朱纹便是显现,面色也是好了许多。
“如此,不用望舒,可保百年。”
说完,送他们走了。
最后,还是我一个人。
叹了一口气,我站起身,肆虐的阳炎不再控制的时候,就是四下里飘散去了,混着天火一起,眼前能够见到的事物焚烧殆尽,化为了灰烬,慢慢模糊起来……
我想,这一次,真的是可以回家了。
62不懂( 楼哥番外之一)
我一向独来独往,过去这样,将来也这样!
魔生死无迹,随心所欲,我既然为魔,自然亦是如此。
在我尚未拥有现在这样的力量的时候,也曾经想过生与死的问题,后来,在一次重伤濒死仍然挣扎求生之后,方才明白,在魔界,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如何活下去。
有胆子前来挑衅的魔物,杀,拥有我需要的东西的魔物,杀,觊觎我拥有的东西的魔物,杀。后来,我不仅活了下来,更打败了其他的魔,成为了魔尊。
只这之后,却又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在我曾经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没有的心里。
过了很久,直到魔界再没有可以与我一战的魔之后,我方才知晓,这种感觉,是因为我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时,提前为了今日没有对手的自己而觉得惋惜。
那时,溪风跟在我身边,他看了我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指着我一点儿都不避讳地戏谑着开口。
他说我果然不愧是魔尊,连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都弄不明白,居然还敢一副笃定地模样说这是惋惜。
哼!我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自然比他清楚得多!
于是,溪风足足过了一年多东躲西藏的日子。
溪风是个很奇怪的魔,明明生而为魔,却似乎比我,比我遇见过的其他的魔都要多了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可以上一刻才大开杀戒,下一刻又蹲下身来将溅落在路边野花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眯了眼睛笑着说还是干净些比较好看。六界之中,唯人有情,而溪风不仅有了魔的反复无常诡谲不定,却又突兀地,存在着人类的感情。
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溪风对于处理事务很拿手,有他在,我便大可以自在地去其他几界寻找能够于我一战的对手了。
在我还很弱小的时候,曾经听过有魔说,当你知道得越多,才会发现自己知道的越少。
那时候我不懂,后来却是慢慢明白了,魔界没有与我一战的对手,却不是没有能够打赢我的魔。
沉睡在魔界之渊的魔皇,仍然是我不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而和他一般的,还有沉睡在云顶天宫的神皇。
在神魔之上,又是天道自悬,只可惜,究竟何为天道,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现在神界所谓的天帝……哼!不堪一击。
后来,我在神界的神树那里偶遇到一个神将,他的实力不错,和我在伯仲之间,是个很好的对手,我已经很久没有战的这么酣畅了。
不过,他的性子却不是我欣赏的那种,哼,果然是神界出来的神将,那股子绵软的性子怎么都去不掉,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那个神将叫做飞蓬。
我时不时去寻他打上一架,只不过飞蓬镇守神魔之井,心有挂念,和我打过几次架勉强算是认识之后便是总也出不了全力。也不知道是在挂念他自己的职责,还是在担心他那个神树之灵的女人。
这种束手束脚的战斗,不是我喜欢的,忍耐了几次之后,我便与飞蓬约战新仙界。那里是我用自己的力量开辟出来的空间,绝对可以接纳我和飞蓬的战力。
战斗的那一日,我令溪风去镇守神魔之井,顺便照看下飞蓬的女人。
哼,这下没了后顾之忧,应该可以好好地打一架了吧!
那一战,确实如我所想那般酣畅,飞蓬与我实力在五五之间,这种完全无法预知输赢的战斗,让我久未的舒爽,现在的魔界,太无趣了。
这一次赢了的话,说不定下次可以带上一点魔界的酒,和飞蓬坐下来喝上一杯,如果他带着他的女人的话,也可以。
我想,我大约知道了什么叫做朋友,也可能,交上了魔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这一战未分输赢,我挑落了飞蓬的佩剑,可是飞蓬却胜了我半招。
我回魔界不久,便是听闻飞蓬被贬下界,轮回转世,罪名是擅离职守,时空错动引起神魔之井混乱。
……
之后的多年,依旧是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在人界感觉到了飞蓬的气息,只不过,我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应该是飞蓬转世的人的尸体,还有插在剑炉之中的一把魔剑。
我带走了魔剑,忽然想起与飞蓬在最后一战之时他掉落的佩剑,有些怀念起当时和他战斗的感觉了。
我想,也许之前溪风说的是对的,那种感觉确实不应该叫做惋惜,而是寂寞。
哼!寻得飞蓬再与他一战,便不会如此了吧。
还未有寻得飞蓬转世,溪风却是拐带了神界神将离开,留下满重霄殿的事务。然后在去抓他的途中,魔剑被照顾她的魔将军不慎遗失……
满重霄殿的魔将军都是低着头不敢言语,我冷哼一声,什么都没有说,甩了披风顺着感应到的溪风的灵力追去。
溪风的实力并不一定是魔将军中最好的,但是他逃跑的水平却是绝对的一流。
在我好不容易寻到他的踪迹时候,他和那个神将水碧已经做好了脚底抹油继续跑的准备,可惜晚了一点,被我拦了下来。
我不会杀溪风,因为重霄殿中的一堆卷轴还需要魔来处理,只神将水碧,哼!
我浪费的精力和时间,总要有人来付出代价的。
溪风护在水碧面前,看了我难得的认真严肃着开口。
他说他不会让水碧死,哪怕是与我出手。
哼!不自量力。
溪风看了我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他说。
——如果有一天,魔尊会因为一个人说的话无可奈何到心甘情愿,那么魔尊便是明白我今日为何便是明知不自量力,仍然执意而为的原因了。
哼!绝无可能。
我嗤笑了下,只觉得溪风本来只能算是个不太正常的魔,结果现在跟神将呆久了,已经不像是个魔了。
六界之中,人界地位最低,而六界之中,又唯人有情。哼,被七情六欲所束缚的凡人,我怎会同他们一样!
正欲动手,却被人拦了下来,说了一堆无谓的持枪扶弱的道理。哼,本座倒是想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帮着的是魔界叱咤一方的魔将军的话,又会是什么表情。
挥刀,却是又被人拦了下来,这倒是让我稍稍打起了一点兴趣,以凡人之躯,能抵得了我一击的,并不多。
只可惜,他身上没有飞蓬的气息,应该不是飞蓬的转世。
不过一个晃神的时间,溪风已经和水碧再一次地逃走了……
哼!
承受了我的怒火的这对师兄弟倒是感情深厚,哼,果然是感情用事的凡人,不肯离开的结果除了多死一个,再无其他。
看着火焰向了他们而去,我挑了挑眉梢,扯扯嘴角笑了起来。
溪风,本座永远也不会有那一日的。
转身想要离开,却是忽然感受到一股很奇怪的气息,略略侧头看去,我先前发出的火焰居然停在了不远处,而后慢慢散了开去,火色之中居然隐约浮动着比之颜色更加深沉些许的火焰。
在那片火焰中,我看见了一双红褐色的眼睛,神情和我有时候从自己眼中看到的有些相似,却是更加的让人忍不住皱眉。
这是先前拦下我一刀的人类。
比之这个更让我感兴趣的,却是他突然间骤涨的修为。
和他打了一架,虽然修为还差了许多,招式倒是难得的精妙,并且行动间似乎还有些不甚流畅,古怪的有趣。
很久没有遇到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了,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的自己,面颊上居然不知道何时横了一道伤口,很浅甚至连血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