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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即墨修离-第20部分

小说: 即墨修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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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太美了!我当时离得比较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那个容貌,那个皮肤。说真的我的老二当时就起了反应。嘿嘿……”
我牵着王追走在青石路面上,脑海里还浮现着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前方传来练兵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再往前走百来步便是宸军的校场,校场四周有重兵把守,将围观的群众堵在外面,校场上,宸军正在列兵,每个士兵都昂首挺胸,士气高涨。随着传令官的一声鼓响,练兵开始。每一次击鼓和挥旗都是一个动作的转换,士兵的每个动作都流畅而到位。所谓令行禁止大概就说的是这样吧。
在校场我中间有一处高台,高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宛如神祗一般,带着与身俱来的王者之气。
即使隔得如此之远,我依然可以感觉到从即墨辰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即墨辰,他什么也没有说,却带着震慑天下的魄力,那种魄力让我的心也不由得肃然起敬。
即墨辰俯视着众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站的方向停留了一下才移开。
练兵结束,围观的人群才陆续散去。一直跟着我的两人突然走到我的面前。
“小主,陛下请你过去。”
其中较高的那人说道,他的声音很死板,不带一点感□彩。果然看到我了么?
我过去的时候,即墨辰正在和众将领商量出兵的细节。因为没人拦我,我就这样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军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愣在那里,正在想要不要先退出去时却听到即墨辰说:“过来坐。”
我的身体都僵直了,他们的眼光仿佛能在我的身上烧出一个洞来。举步维艰,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词来。
我在即墨辰的身边站定,虽然他说的是“过来坐”,但我还真没有那胆量在众人面前和他们的君王平起平坐。
“坐下吧,不要累着了。”
即墨辰顺势将我拉到他的旁边坐下。
除了我和於陵曜所有人都大跌眼睛,那个嗜血无情的帝王也能说出这样柔情的话来?自从我不能说话,他便开始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的起居饮食也是事事上心。
是想弥补么,可是会不会太晚了些?
於陵曜干咳了两声,众人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继续刚才的讨论。
即墨辰一直握着我的手。可是,有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手很冷。

交锋

我的思绪一直不在这里,直到很久以后他们才讨论完。等所有人都离开以
后,即墨辰看着我说:“要不要去城楼上看看。”
我本是不想和他多呆的,但又想起在酒肆里那两个士兵说的话,又经不住有些好奇。
我们出去的时候便有人将王追牵过来,我一想到要骑马就在心里一阵哆嗦。即墨辰看了我一眼,便对旁边的人说:“去找一辆马车来。”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种相对无言的尴尬,我倒宁愿是骑马而去了(找匹温顺的母马,我应该是能够驾驭的吧,某人在心中诽腹)。好在路程并不是太远,很快就到了邺城的东门。
即墨辰握着我的手,登上城楼。一路上守城的士兵和将领皆跪下高呼“吾皇万岁!”。我与他并肩站着,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就觉得有些尴尬。到达最高处时,於陵曜和其他主要将领都过来迎接,他们大多是在军帐中见过的。
此时正好有天狼国军队前来叫阵。我从城楼上向下看去,只见有一股天狼军聚集在城楼之下,他们骑马狂奔着、叫嚣着挑衅。大概是这几日叫阵,宸军都不与理会,所以他们便嚣张地站的很近,但也没有傻的站到箭的射程范围内。
“即墨辰,你这个乌龟王八孬种!你难道也要像你的软脚虾老子爹一样当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应战,还是你要学他一样把你那娇滴滴的甄贵妃送到我们尹文将军的床上,哈哈……”
天狼国的人还在叫嚣着什么,此时的城楼一片低气压,每个人都弓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我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即墨辰的神色,可他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如水,如果非要说他现在是什么表情的话,那就是没有表情。
见我在看他,他也回头看着我。 “热闹别看的太过了,小心摔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雷到了。
“要不要看射箭表演。”
呃?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即墨辰已经从一名守城士兵的手中拿过一把普通的弓箭。只见他拉开弓箭,作出瞄准的样子。
他不是想要射下面的天狼国士兵吧?如果是别人射着玩倒也没什么,但如果是即墨辰,射不中必定会影响到宸军的士气。不止我,在场的其他人都很惊诧于即墨辰的行为,除了一个人——於陵曜自信满满地看着即墨辰,眼里闪烁着骄傲的光亮,灼热而刺眼。
难道他对即墨辰……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只听到破空声,箭已经离弦而去,速度极快。我甚至看到箭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火花。箭并没有射向天狼军队的前方,而是朝后面飞去。大家的表情更加惊诧了。就连天狼军中站在前面的人也开始抬起头来望那支箭,他们大概也在怔愣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那箭射向天狼军的中部,等他们发现箭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它的速度太快,快到所人都还没看清,它已经刺穿了马上那人的喉咙。那人的身体在冲力的作用下继续向后退去,直到挂在那面帅旗的旗杆上。
“咔嚓”一声,那面帅旗便倒了下去。明明隔得这样远,我却似乎能听到那声脆响,就像拧断人脖子的声音。主将已死,天狼军顿时一片混乱。
城楼上先是一片静默,接着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即墨辰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与疏离。夕阳给他的轮廓染上一层金边,宛如神祗。所有人都跪下高呼万岁!那声音响彻山河。我站在那里,总觉得自己此刻也应该跪下顶礼膜拜。他却回过头来,对我温柔浅笑。
直到很久以后,我与那个人分割,却依然无法忘却这幅画面。
三天以后,宸国终于出兵应战。三军列于阵前,两翼居于高处的山丘,呈合围之势。即墨辰坐于城楼之上亲自指挥战争。天狼军因前日受辱,此时也是急于想和宸军分个高下,双方均是互不相让。传闻天狼军的主帅尹文澹在听到负责叫阵的将领被杀时,竟恼羞成怒,拔剑刺死了前来通报的士兵。听说被即墨辰射杀的正是他唯一的侄儿。
天狼军已经开始击鼓,士兵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有将领向即墨辰请求击鼓,即墨辰只是瞟了一眼天狼军队的方向说:“再等等。”
天狼军开始第二次击鼓,又有人上前请求击鼓,即墨辰这次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只是用手支着头闭目养神。上前的那人吃了闭门羹,有些悻悻然。天狼军第三次击鼓的时候,再也没人当出头鸟了,有了前车之鉴,每个人都保持沉默是金的人生哲理。
即墨辰替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披风,然后对於陵曜说:“击鼓!命前锋列锥形阵出战。”
於陵曜得令后立于城楼的高台上挥动手中的军旗,三军开始击鼓,先徐后急,很快鼓点犹如骤雨一般侵袭整片大地。
听到鼓声后,前方骑兵立刻列锥形阵进攻。於陵曜转换挥旗的方式,鼓声立刻慢下来,又以另一种鼓点响彻大地。后方步兵列方阵前进,辅助骑兵的进攻。当步兵进入天狼军腹地时,隐于山丘的侧翼部队立刻从两侧夹击。
即墨辰果然是善于用兵之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孙子当年就说过这种作战中的细节往往被用兵之将忽略,即墨辰竟然对此了如指掌,可见其心思之缜密。
“回去吧!”
回去?此战还未结束,他就要离去?
“旗帜萎靡,天狼必败!子都可留一缺口让其逃散,切不可把疯狗逼急了。”
“臣遵命!”
即墨辰牵着我的手在战争还没结束的时候离开了城楼。
傍晚时於陵曜来向即墨辰禀告今天的战事,他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排斥我在场这个事实了。
“陛下,果然料事如神。陛下走后不久天狼军就呈现溃败之势。子都按照陛下的吩咐给他们留了一个缺口逃散,不过那里是一片沼泽地,等他们再回到大本营恐怕早已伤亡惨重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果然这两只都很腹黑。即墨辰故意留一个缺口,怕天狼军狗急跳墙奋起反抗,反而使宸军受挫。於陵曜故意留的缺口却是沼泽地,能够活着的都是九死一生。看来此战即墨辰只是想挫一挫对方锐气,并不是真的生死对决。
“子都可派兵在城外驻扎,逐步将天狼军逼退到陵兰盆地,然后且战且退,将伏兵隐于山林中,待一切就绪朕会亲自决战于尹文澹。”
我惊讶地看着即墨辰,这不是一场国家保卫战么,只要逼退敌军就算是胜利了。为什么我现在感觉这场战争已经演变成一场即墨辰扩张自己野心的侵略战了。就连於陵曜也有些惊讶于即墨辰的决定。
“陛下所言虽是妙计,但此时天狼与勾行、墨逸两国结盟。这两国虽小但正好位于陵兰山脉的两侧,如果我们隐伏兵于山林即使不被发现,作战时也会受到他们的牵制。”
“子都难道忘记朕曾说过,三国表面上结盟,实则面和心不和,只为自己利益作想。既是利益的联盟,我们也晓之以利,逼之以威,必能使两国屈服于宸。”
於陵曜考虑了一番,还是犹豫着说道:“臣私以为完全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只需将天狼军队击退,其余两国必不战而败!”
“朕不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所以必取尹文澹项上人头!”
!!!原来即墨辰并不是他表面上那样不在乎那些话。如果尹文澹知道即墨辰是这样锱铢必较,他一定会很后悔自己曾说过的那些话吧!
从那日之后我就没有再去城楼上观战,而是在邺城里瞎逛,然后我就相信了一句俗语,流言这东西果然是很可怕的。即墨辰来到邺城不足十日,这里的街头巷尾却开始流传晟睿帝迷恋男宠,与其朝夕不分;宸宫甄贵妃早已失宠;还有该男宠奇丑无比等传闻。我的嘴角抽搐了好久,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我真的有那么丑吗?
流言当然是覆盖广泛的,比如它已经走出国门,面向国际化。除了我和即墨辰那一段,就属尹文澹被传得最厉害,成为邺城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传说他长的奇丑无比(好吧,我承认传闻中的人不是极美就是极丑的);传说他权势滔天,把持朝政,权力甚至超过了他的哥哥天狼国君;更有甚者说天狼国皇储是他与嫂嫂偷情生的。
看吧,流言果然很可怕。

琼琚

在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想过两军交战还有奸细这种说法。可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我还来不及反应,即墨辰就已经为我受了伤。
我只是不小心用手里的卷轴碰掉了那个人的帽子,仅此而已。周围变得安静,所有人都怀疑地看着那个掉了帽子的人。他却满脸怒容地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向我,一切都太快了,而且莫名其妙。
有人从背后抱住我转了个身,然后我听到匕首扎进肉里的闷响,再然后那个掉了帽子的人身首异处。后来我才知道,只有天狼国的人才会有那种卷卷的头发。
即墨辰受了很严重的伤,那把匕首刺穿了他的肋骨,扎在离心脏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别院里一如往常的静谧深严,只有在主卧房里才能察觉出异常。太医们眉头深皱,紧张地为床上那人拔出匕首,清洗伤口,缝合包扎。一切都静谧无声,除了婢女们进出时细碎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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