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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越男宫斗秘闻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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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几个德高望重的忠君大臣纷纷被任命前往全国督军动员,莫臻也自动请命联合几大商户筹措粮食以极低的价格酬军,全国上下都轰轰烈烈地响应号召,可朝堂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先皇在位时朝中便党派林立,只不过先皇威压甚重能降得住臣子。先皇驾崩时朝上也有过动荡,不过在屠太后的手段之下都一一化解开来。如今太后未归,皇帝突然大肆备战要攻打祝良,让一些脑筋活络的大臣开始动起了心思,都想着要趁此机会在权、利上分一杯羹,于是朝臣们拉帮结派的动作也不足为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穿越日志

※苍冥历×年×月×日
(天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反正对于我来说就是末日了)
话说,拿着毛笔写字真是件很操蛋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一个人守着一个这么惊天动地的秘密谁都不能说,那会憋死人的。
所以,在我现在还暂且能保证自身安全之时,我决定还是写个东西留下来,等以后有了什么万一,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个日记,或者说是自传,能够理解我坎坷的经历。
我叫钟德岳,这很重要,但可惜或许没机会再听见别人这么唤我了。
在昨晚,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的,我以为作为一个宅居动物是不会遇到穿越这档子破事,可是事实证明我依旧失算了,本来昨天下午我刚收的快递,喜滋滋的回家安装游戏啊,不给力的破电脑死机黑屏多少次我也没放弃啊,哪知道最后耗到凌晨终于看见一个99%出现了,我的电脑又黑屏了。
我的人生也黑屏。
当我再次醒来,我还以为是我重启电脑时不小心睡着了,哪知道我的人生也重启,还特么的换了一个操作系统啊!
身边站着那个穿着睡衣还是cos阿纳金的少年一见我醒来就哭爹喊娘的,招来了两个老头,一个号称是我爹,另一个号称是生我的爹。
说什么我昏迷数日几度要宣布不治了,怎么今天突然就醒了,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从他们暧昧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们在猜测这是不是回光返照,于是我很淡定的让他们叫医生来看,别再逼我喝那呛人苦药。
后来,我便成了奇迹般复活的秦少爷,镜子中的人已经换成了一小白脸,丝毫找不到我当年半点风采。
下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些人来看望我,无一例外都是男的,这个家族相当诡异,或许是个基佬世家,公然同居还强迫孩子认定是受方将他生出来了,尼玛真是逆天了。
直到刚才,我自谓高烧刚退记忆模糊,与那个自称叫祈云的小厮刺探了几句,才知道,我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女人这种生物……
可是……我还是处男啊……
※苍冥历×年×月×+7日
(依旧不知道是哪天,反正过了七天是肯定的。)
今天可算是让我得空来继续我的日记了,连着几天被迫恶补琴棋书画,我觉得我的身份都快被揭穿了,他们嘴里的“我”是万能的,而现在的我是万万不能了……
幸好他们都怀疑我是因为不想入宫选妃才故意装出来的,可是,但是,乔多麻袋,入宫选妃是什么意思?
这世界没女人我就该菊花不保吗?
好歹我也是官宦子弟,在这里也算很吃得开的,我甚至都接受现实准备出去调戏良家少年,当个祸害小阔少了,怎么突然就接到了这么霹雳的消息。
到底是谁帮我报的名,爹你看起来不像那种趋炎附势之辈啊。
万一送到宫里捅了什么娄子(不用万一了,不捅才怪),那我这后半生就毁在这儿啦?
可是……我还是处男啊……
※苍冥历佑德十年四月初一
今天这里不过愚人节,好可惜,失去了一个属于我的节日。
爹他们已经做好了将我打包送走的准备,还一天到晚给我做思想工作,既然木已成舟,我也看透了。反正小燕子当上了还珠格格那样搞都没死,我好歹也算一个天人,或许是命中注定来拯救这个腐朽的基友社会的呢,那么,世界和平的重担就交给我吧。
黄桑,让俺帮你打江山~嗯嗯,就这么定了!
可是……我还是处男啊……残念
※苍冥历佑德十年四月初七
明天就要出发了,忐忑
估计以后没啥机会继续来写了,我就把这些藏在砖缝里,等哪天这里被我祸害得抄家……再让他自己大白天下吧~
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说是要一起去的人,还说是我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那身肌肉我就不说了,他这样的猛男居然能送去选妃,看来这个苍冥皇帝过的日子,跟咱清朝皇帝差不多,就让我来拯救恐龙圈里的小皇帝吧,啊哈哈。
可是……能不能不要当受……我还是处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朝廷心腹,大患

这一夜,星光特别暗淡,月影也笼罩在乌云之下。
一幢豪华别致的大宅内,几辆小轿被静静抬入,几个人从轿内走出,穿过守卫森严的回廊,熟门熟路地拐入一栋偏院。
院内倒是明亮,布置得也很简单,只是每件饰物都价值不菲,细看之下,就连照明用的都是那东海夜明珠,这分明是皇族才能享用的大内珍品。只见正厅中坐着一个男子,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精神抖擞年富力强,特别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识别人心。
进入亭中的这几人见了男子,纷纷行礼:“见过国丈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汐贵妃的父亲,苍冥丞相——汐远山。
“哈哈,各位同僚太客气了,老夫今日请大家来是有事相商。”他略一回礼,等几人坐下后接着说道:“不知各位对陛下的诏令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座下几人互相对视几眼,一个白脸的年轻人先拱了拱手道:“小子无礼,在几位大人面前献丑了,鄙人以为陛下这道诏令实在不智,祝良与我国的摩擦久来有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必非要兵戎相见?就算宏图大略者如先皇,也没有一举攻打祝良,我看陛下还是孩子心性,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能力!”
“李大人所言极是”,另一个鹤发老者也道:“祝良兵强马壮,我们根本没有实力与之抗衡,贸然攻打简直是以卵击石,苍冥必败啊!”
“洪阁老说得对啊~”
“没错,这根本赢不了嘛~”
“陛下太天真了,太冲动了~”
座下几个大臣都是汐远山平日着意笼络的,此时自然将阏煜琪痛斥得昏庸不堪。
“呵呵,没错,老夫也想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做出自毁苍冥的决定,不过今日我接到一条线报才明白一二……”看着众人好奇的表情汐远山淡然一笑:“几日前屠太后在边境军营中被流矢击中,已经殒命了。”
“什么?!”
果然几人脸上都呈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来屠浩年的确威名不小,不过嘛,现在他已经死了,阏煜琪那个小子根本不足为惧了!
汐远山脸上笑意更浓:“以前屠浩年把持朝政,大家满腹才能却受他的打压无法施展抱负,如今皇帝好大喜功任意妄为,正是我等忠臣良将发挥作用,匡扶正道的时刻啊!”
说着他站了起来,声音愈加昂扬:“某虽为国丈,但更是苍冥的丞相,如今皇帝倒善逆施,我甘受千夫所指,力劝陛下打消进攻祝良的念头,不知各位同仁可愿与我并肩作战?”
众人静默几秒,纷纷行礼答道:“臣等誓死追随国丈!”
“不过,屠太后驾崩一事,如果朝廷一日秘不外宣,我们也万不可走漏了消息!时辰不早了,为免生隙,同仁们还是就此回府吧——”
“是!”众人得令二话不说开始散去,汐远山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一个人,“舒尚书请留步。”
身为户部尚书的舒朗闻言立刻恭敬转身,“汐丞相有何赐教?”
“飞鸾他还有月余便要临盆,让你家舒安青最近好好看紧他,别再让他任意妄行坏了好事!”
“飞鸾那孩子,总是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其实还不都是仰仗着您呐,我一定让舒安青好好劝劝他,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他们那边确实不能出任何岔子了。”
“听说那个秦端的儿子还未滑胎,怎么回事?”
“听安青回来说,那人行事言论都不同凡人,孕期反应也是几乎没有,现在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吧,情况也一直稳定,而且他前些日子还跑去军营与屠浩年汇合,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舒朗将在宫为妃的儿子舒安青每次回家带回的零星消息告诉了汐远山。
汐远山皱了皱眉,这种怪人通常是最难收买的,“你认为他对飞鸾构成威胁吗?”
“他爹秦端现在都还因为通敌之嫌居于京城,他自己也是毫不注意屡屡闯祸,太后以前就一直对他印象极差,这次他去或许还是为了巴结太后,可是现在太后这么一驾崩,他倒是又要落个护驾不利的罪过……”
“哼,这跳梁小丑就再让他蹦跶几天,舒朗啊,你要记住是谁提拔你一步步上来的……”汐远山拍了拍舒朗的肩,力度恰到好处地让舒朗感到一丝威胁。
“汐丞相对舒朗的恩情,没齿难忘!丞相放心,舒安青那边一定会竭力为您分忧,还望丞相保护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嗯,退下吧。”汐远山将手背向身后,抬头发现弯月从乌云中露出一角,顿时心情甚佳,唤仆从为他去暖一壶新酒,他要在这月下凉亭自斟几杯。
第二日一早,洪阁老在早朝上上书请愿,言道苍冥贸然出兵祝良胜算极小,乃是劳民伤国之举,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六部几个大臣也纷纷联名请愿,要求煜琪停止出征。
樊太师听完他们的陈情后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首先历数祝良多年来对苍冥的狼子野心不断骚扰,又例举太祖出兵征伐祝良,平定四方的壮举,结合边境地区冲突不断,边民不堪其扰纷纷南迁的事实,大力支持煜琪的讨伐令。
“樊太师所言不错,祝良的确乃是我国心腹大患,但不可否认的是太祖连年征战后,苍冥国力大弱,之后十年休养生息国力才重新恢复过来。且一旦与祝良开展,周边小国如柔然、秫戍、箜睚必然不会放过分一杯羹的机会,趁机渔翁得利,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汐远山不遑多让,与樊太师针锋相对,洪阁老等人立刻附议。
“先皇在位时注重于民休息,苍冥数十年来国力丰备远胜于祝良,一旦开战祝良国力较弱必定只求速胜,而我们可以与之持久抗战,这是我们的优势;且近年来我国与其他邻国交往亲密,不妨使用合纵连横之术,届时祸水北引,可借他国之力削弱祝良。总之,臣以为如今祝良正是发展时期,正如同一只狼一般,我们若不能在此时打击它的实力,拔掉它的狼牙,待日后祝良长成一头虎,就为时甚晚了!”
一时之间以樊太师为首的主战派和汐丞相为首的主和派,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煜琪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瞧着下面的臣子吵作一团。
忽听一声感叹:“可悲可叹,苍冥不自量力挑衅祝良,如果太后在的话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此话声音虽不大,但大堂上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冷眼旁观的煜琪忽然拍案而起:“刚才的话是谁说的?!”
众人皆安静下来,一个人从后排站了出来,原来正是昨夜出现在汐远山府上的那个白面男子——李大人。只见他脸色更白了,虽然身形动作还是规规矩矩,但略显凌乱地脚步还是看得出来他对皇帝的突然发怒有些惧怕。
煜琪冷冷地问他:“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太后不在朝堂便无法运转了么,太后不在苍冥就要亡国了么?!”
李大人当然不会傻到承认,只不过他刚想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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