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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过气明星-第8部分

小说: 过气明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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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衬初见的冷淡禁欲,钱总突然觉得热流涌入□,欲望难以克制。
这个人如今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任自己摆布,为所欲为,若是味道不错,拍点裸照,以后……
钱总不觉咽了口吐沫,露出笑容,手伸进文衍宇的衬衣下摆粗鲁抚摸,同时凑过嘴准备亲吻。

不想,本已挣扎微弱的文衍宇突然用尽全力挺身抬头,额头狠狠撞在了钱总的前额。
“啊……”
额头剧痛,钱总大怒,抬手就是两个耳光,同时拽住文衍宇的头发狠狠撞在床沿。

猛烈疼痛让文衍宇彻底清醒,侧过被打红肿的面颊,尤带着血丝的嘴角微勾,目光冷如寒冬。
钱总挥手打开那张脸,粗暴撕扯衬衫,唇舌凶狠蹂躏光洁肌肤,探手拉下拉链,扯动文衍宇的裤子。

“哼,臭婊子!装什么贞洁?你以为你攀上陆家那个不争气二儿子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他也就是个不管事的二世子,你要真以后还是学乖……”

钱总的话尚还未说完,清冷到空灵的音调逐渐扬起。
“……你真的确定要上我?”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么?”
微微阖上眸,文衍宇神情静谧,不合时宜的平静却让钱总不自主升出悚然之感。

那声音还在继续:
“我父亲……死于爱滋。”
“他死的时候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即使现在我还能回忆起他去世时的样子……”
“没有半点过去的样子,瘦得只剩骨头……”

文衍宇的声音太过恐怖骇人,钱总顿时性致全无,掐住文衍宇的脖子:“别说了,别说了。你是不是故意坏老子兴致啊,以为这样老子就会放过……”
呼吸困难,文衍宇睁眼,嘴唇微张,无声喃喃,琥珀色的瞳孔里一片茫然的死寂。





10

10、十 。。。 
 
 
“砰!”
门被整个撞开,来人气势汹汹一拳揍开钱总,仓促抄起外套盖在文衍宇身上,拖人便走。
钱总捂着脸暴怒:“薛寻,不要以为你现在红了我就不敢动你!”
薛寻架住瘫软的文衍宇回头,危险的眯起眼,幽瞳掠过钱总,声音淡淡却恐吓意味十足:“你算什么东西?下药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信不信我废你了?”
钱总退后一步,一个激灵。

***

拉着文衍宇的手绕过肩头,固定住腰不让他下滑,薛寻一步步向电梯走。
好在为了私密这一层没有服务生,少了不少麻烦。

楼层里空空旷旷,脚步声清脆,房间里低微的呜咽几不可闻。
看来身手还没退化,薛寻抬手看表,十点半,估计到明早查房那个畜生得在厕所马桶上裸体十多个小时。

快到电梯,薛寻推了推垂头被他架着的人:“文衍宇,你还好吗?”
文衍宇轻微“嗯”了一声。
薛寻扬起嘴角,自嘲:“也是,我们只是认识。是我又多管闲事。”

回想自己接到小颜电话说文衍宇可能有事,二话不说开车冲过来救人的冲动行为。
薛寻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文衍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他得罪人,值得?

这样想着,不免有些烦躁。
“文衍宇,醒醒。”
垂下的头被推侧到一边,露出红痕斑驳的颈项,触目惊心。
刚才来得太急,薛寻没有细看,现在发现,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不舒服。
如同工艺品上的瑕疵,白纸上的脏污,刺目非常。
莫名有些心疼,揽着的手紧了紧。

走进电梯,薛寻按下负一。
原本半靠着的文衍宇略微直起身,扬起脸,眼神空洞,眼角带着湿痕。
薛寻侧头,却意外看到文衍宇的表情。
无神,迷茫,还有脆弱。
那一瞬间,薛寻觉得心像是揪住的疼。
他本以为这个人从来只有那种淡淡的神情。
原来……

“没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薛寻的语气温柔到连自己都觉得诧异。

突然,似乎是无意识的,文衍宇转身,猛地抱住薛寻,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细长手指无力的攀住薛寻的衬衣,仿佛溺水求生。

安静的电梯一层一层向下。
柔软的头发抵住下巴,浅浅的清香弥漫上来。
薛寻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

“叮咚”。 
电梯内浮动的若有似无的气息瞬间被打破。 
文衍宇慢慢僵直起身体,低垂着头推开薛寻,额前的碎发覆盖,看不清神情。 

薛寻轻吸一口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别的:“我送你回去。你没事吧?” 
文衍宇掐住手心保持清醒,低声回:“谢谢。没什么,只是有点没力气。” 

拉开车门,文衍宇坐进后座,却发现薛寻去了后备厢。 
不一会,薛寻拿着矿泉水和医药盒过来。 
“你额头上有伤,我帮你先处理下。” 
文衍宇摇头:“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薛寻放下东西,身体骤然贴近,温柔的语调里搀着几分落寞:“文衍宇,你就这么排斥我?” 
文衍宇向后靠,撞到后脑,疼得短促低吟一声。 
薛寻觉察,打开车灯,强硬掰过文衍宇后脑看。 
还好,没有出血的痕迹,只是略微有些红肿。 

拿出纱布和药膏,薛寻重又凑过来,直接说:“我不大会上药包扎,如果疼就告诉我。” 
说是这么说,薛寻的动作还是轻柔的很,文衍宇这次没有拒绝,一言不发的任薛寻上药。 
处理完额头和后脑,薛寻才发现文衍宇的脸颊也是带着红肿的,只是看起来没有额头严重罢了。 
这种直来直去的倔强性格,他到底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还有,这是解酒药和胃药,没有热水,用矿泉水凑合下吧。” 
文衍宇默默接过,和着水一一吞下。 
“你喝了多少酒?” 
“一杯。”顿了顿,“白的。” 
“你真的全都喝了?” 
“嗯。” 
笨蛋! 
薛寻本想嘲笑两句,话到嘴边成了:“以后这种场合,能不喝就尽量不要喝,如果一定要,记住,喝的时候不用全部喝进去。当然,能偷偷兑水是最好。保持清醒最重要。” 
文衍宇动唇想解释,最终还是轻轻说了声:“谢谢。”

开出车库,夜色中,渐行渐远。
路灯闪烁,映照车壁,窗棱外一幕幕夜景倒映。
高耸的建筑,巨大的广告牌,无数狭小的店面都笼罩在黑暗中,不辨轮廓。

车内一片沉默。
薛寻开车间隙侧头,另一侧是文衍宇沉静的侧脸。
已经不再脆弱茫然,也没了温柔和煦。

良久,车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惹到赞助商,你应该也会很麻烦……”
国内的演员即使再有名,说到底也还是个戏子,论钱论势都矮人一头。
薛寻握着方向盘笑:“你现在担心是不是有点迟了?人揍都揍了。不过合约已经签好了,他想撤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于我……”
“文衍宇,你是在担心我么?”

文衍宇一窒:“我……”
薛寻却突然勾起嘴角,语气里透出一种强势到近乎霸道的味道:“怕就不会做了。他能怎么样?找人来修理我还是封杀我?他倒是敢封杀我看看!”
文衍宇这才忆起身边这个人俨然已向国际发展,新片一个月后便会在全北美上映。
嚣张也好,自信也罢,作为国内极少能加盟好莱坞电影的演员,他有这个资本。

一瞬间,那样的距离似乎从车内狭窄的空间里无限延伸开来。
他做到了甚至连他父亲都没能做到的事情,然而,他们其实年龄相差无几。
撑着额头,文衍宇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突然觉得累。

越过几个路口,车拐上高架,扶栏两旁串着长长的彩灯,车身飞快,蓝光一掠。
薛寻斜睨过文衍宇,突然开口:“你……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吧?”
文衍宇微睁开眼,犹豫片刻:“是。”

“其实,我也遇到过……”薛寻一直看着车前窗,不无戏谑道:“那时我才刚出道,住宿舍,吃盒饭,演配角,客串各种龙套。是经济人联系,说有个富婆想包养我,三个月,开出的价格是我当时片酬的二十倍。要知道,我当时是真的很缺钱……”
“你,答应了?”
“当然没有。再缺钱我也不会出卖自己……不过,我也没有正面拒绝她。”薛寻扬唇,笑容狡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么?”
“我说,抱歉女士,可我实在是对女人勃 起无能。她很惊讶,然后吃完饭就叫人把我送走了,我也再没见过她。不过,也亏了她,之前那段时间我也算沾了她的光,待遇都好了不少。”

薛寻说的时候在笑,眼睛里却隐隐浮起苦涩。
薛寻长得太好,最初时关于他上位的谣言也不少,大多捕风捉影,虽然后来随着他演技的证明逐渐销声匿迹,但,最开始的路总归是难走的,甚至得到认可也比别的人要困难许多。

文衍宇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所以,你真的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嗯,怎么不说话了?”
“薛先生,至少你现在很好,不是么?”
话脱口而出,文衍宇才觉得冲,明明才救过自己,应该是感激的,而不是……

车一个大拐弯,开往巷弄。 
已经可以看见文衍宇公寓的窗台,车慢慢靠在路边,文衍宇低头准备下车。 
黯淡的灯光洒落,柔和的面颊镀上浅晕,半明半暗,唇角的弧度被勾勒,薄而冷淡。 

突然间,像是疏离了,为什么不能再近一点?
念头一起,无法抑制。
薛寻随手解开安全带,拉上半开的车门,接着熟练地俯身压倒文衍宇,趁他还来不及反应,两片嘴唇紧紧贴下,并毫不迟疑的托住后脑霸道深吻。

文衍宇睁大双眼,回神时旋即狠狠咬下。
薛寻闷哼一声,血腥味从嘴唇间蔓延开,淡淡的铁锈味让文衍宇微惊,牙关一松,薛寻乘虚而入,舌头纠缠住文衍宇的。

动作是强势的,然而吻却是温柔的。
轻柔的吮吸舔咬,舌尖刷过齿列,情人般缠绵。
轻微的喘息声在安静的车厢里萦绕,盘旋。

楼道灯不知何时亮了,透过窗户,投射在车前的地面,橘光暖暖。
薛寻收回身,撑着方向盘舔唇笑:“我还没试过混着血接吻,感觉竟然不错。”
文衍宇低头握紧拳又放手。
他们不是没有吻过,只是戏里戏外到底不同。
深吸口气,文衍宇推门下车:“薛先生,很感谢你救了我。可是,抱歉,我不习惯这种玩笑。”
“等等。”薛寻丢过来一个瓶子,“这是消肿的药,效果不错。明天我会和陆源说让他多放一天假,你就在家休息吧。”
文衍宇接过药膏,拐进楼栋口。
薛寻的声音遥遥传来,深夜里分外清晰:
“……还有,如果认为是玩笑能更让你接受的话,那你就当是玩笑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要没有存稿了……要省着发




11

11、十一 。。。 
 
 
一直到走进家门,文衍宇才彻底松懈下来。 
药膏放在玄关柜台上,撑着墙壁换好鞋,慢慢拖起虚软的身体走向卧室。 

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阿灰……” 
懒猫在地上挪了挪,继续睡,嘴角的口水晶亮。 
文衍宇不觉笑了,抱着猫放回猫窝,盖上被絮。 

打了口呵欠,疲倦排山倒海席卷。 
外套里的衬衫被扯得凌乱,文衍宇干脆扯下都丢进衣篓。 
手臂和胸膛上还有被掐揉亲吻的痕迹,过几天估计就会消下去,只要不在意,也没有什么。 
用手背蹭了蹭嘴唇,实在没力气,文衍宇径直躺进被窝里,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车在行驶回别墅的路上,薛寻顺手拨号,戴上耳机。 
“喂……”略迷糊的女声。 
“Amy,我是薛寻。” 
声音不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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