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明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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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犹豫,文衍宇问:“那戴琪呢?”
没料陆源反问:“戴琪?戴琪怎么了?”
虽然很不舒服,但文衍宇还是语气尽量平静说:“戴琪不是他的未婚妻么?怎么不管管他。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侍应从包间出来……薛寻这么做不太合……”
“你不知道吗?”
文衍宇下意识接口:“知道什么?”
“他们的订婚只是为了应付媒体和薛伯母而已,不是真的啊。”
霍然抬头看向陆源,文衍宇眨了眨眼,不知道如何开口。
无法忽视的是一瞬间,心里闪过的了悟和宽慰。
但是……为什么薛寻从来没跟他说过?也没跟他解释过……
陆源试图扯掉薛寻手里的酒瓶。
彻底醉倒的薛寻已经神志不清到认不出人,但从他手里抢夺酒瓶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把薛寻料理安稳。
看着似乎沉眠了的薛寻,陆源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前几次我都是在凌晨把他带回去的,明天早上我哥要拉我回家,我可能不能再在这呆到凌晨。”
文衍宇理解点头:“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会把他送回家的,不用担心。”
听到文衍宇的保证,陆源松了一口气。
“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你上次说你想见一次……”
文衍宇笑着打断:“真的没关系,你不用担心。”
等到陆源走了之后,薛寻仍旧昏沉着。
文衍宇看了看时间,刚刚过了十点而已,离凌晨还有很长时间。
现在带薛寻出门,未免太过显眼。
他把薛寻的姿势摆好,保证躺在沙发上的薛寻尽量舒服,而后,把薛寻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自己靠着沙发休憩。
包间里只有一盏亮着橘光的小灯,浓重的酒精气息尚未消散,在沉闷的空间里氤氲。
搁在大腿上的脑袋有些沉,硌得很不舒服,但文衍宇仍然一动不动。
微垂头,熟悉的容颜近在咫尺,俊美依旧。
温热的酒气扑面而来,却没让文衍宇觉得难受,定定看着薛寻的脸几秒,文衍宇低下头,唇轻轻贴在薛寻的唇上,柔软湿热,并没有深入,只是这么厮磨着。
渐渐退开,文衍宇闭上眼。
不知不觉的心安了起来。
大脑也开始思考其他的事情。
比如怎么让薛寻不要再这么下去,比如问薛寻和戴琪到底是真的假的,比如问薛寻他们还有可能么,再比如怎么获得薛寻的原谅。
他想了很多,又自己一一推翻。
在纷乱的念头搅扰下,文衍宇也随着黯淡灯光的意识弥散。
神志迷离之间,有人推他。
“这位先生,这位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文衍宇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了看侍应又看了看已经把头扭向他怀里沉睡的薛寻,他稍微定了定神说:“你等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三点了。
把薛寻头朝下,扛着他上了出租车,一路开到了薛寻那栋别墅下。
扛得很吃力,但半拖半扶,也算顺利。
摸出薛寻口袋里的钥匙,文衍宇打开门,把薛寻送到二楼的卧室里,又咚咚咚下到一楼,倒了热水拿了毛巾上来。
等他上了楼,正看见薛寻醉醺醺的半睁着眼睛看他。
文衍宇以为薛寻醒了,把脸盆放在一边,声音温和:“你醒了?”
薛寻似乎还不是很清醒,努力睁大了眼睛,对他招招手:“你……过来过来。”
只犹豫了一瞬,文衍宇慢慢走了过去。
他走得并不慢,但那步伐却像是一刹那被拉长了。
薛寻不说话也不再睁大眼睛,只是歪头打量着,等他走近。
文衍宇刚走到薛寻身边,正想问他有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手臂被薛寻拽住,下一瞬间,整个人被他拖到了床上,薛寻的身体覆上来,压住。
再想开口的时候,已然迟了。
薛寻带着酒气的吻把文衍宇所有的话都彻底堵了回去。
接着薛寻手脚麻利的边吻边解开文衍宇的衬衫,他用的力气很大,甚至崩开了两粒扣子。
吻也顺着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锁骨,或咬或舔。
极其富有挑逗性。
在持续几秒大脑空白后,文衍宇才意识到薛寻要做什么。
手臂弯曲,文衍宇挣扎着刚想撑坐起,薛寻就先一步抓住他的手压到床上,身体再度把文衍宇压住。
那个动作不巧,正好压倒文衍宇骨折的左肩,锐痛袭来,再顾不上挣扎,文衍宇靠近薛寻的耳边,声音近乎有些哀求道:
“薛寻,你先放开我……”
薛寻红着眼睛看他,只一眼,就单手压着文衍宇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扯着文衍宇的休闲裤,动作简单粗暴。
他还没清醒,还在醉着。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到这个认知之后,文衍宇卸下一口气。
他不介意和薛寻做,只是这个时候不合适,他和薛寻之间还有太多没有理顺也没有解释清楚。
但……如果薛寻醉着,根本不知道的话,那也……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唔=V=
51
51、五十 。。。
五十
有了这个几乎称得上自暴自弃的念头,文衍宇不再挣扎,只是微微侧过身子,尽量让受伤的左肩不要被压到或是碰到。
薛寻把文衍宇没有系皮带的休闲裤轻易褪下,手指探进,顺着尾椎滑到文衍宇身后。
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薛寻根本不记得什么温柔不温柔、怜惜不怜惜,润滑剂没拿,甚至连套子也没有准备,手指草草扩张之后,就顶开文衍宇的膝盖,冲进他的身体里。
文衍宇没有多少经验,即使竭力放松也痛得嘴唇青白,身体瑟缩着向后退。
上次薛寻极尽温柔缠绵,他几乎没有感觉到多少痛楚,所以也未料到这次会这么痛,像是被刀硬生生破开一般,艰涩而痛苦。
他试探着说:“薛寻,可不可以先退出来……”
薛寻同样不好受,实在太紧了。
欲望得不到发泄混杂着酒精冲上大脑,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身体已经先一步硬向里挤。
血液顺着结合部位流出,渐渐变成润滑。
进出变得不再困难,被唤醒的兽性控制了大脑,顾不上去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只一味的满足自己的欲望,薛寻听不见呻吟,痛呼,哀求。
只能感觉到,身体里潜伏的欲望和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一次性的爆发出来。
酒精麻痹不了的,那就放任自己好了。
发泄过欲望,薛寻从文衍宇的身体里抽出,一个翻身倒在一旁,仍然是迷离不清的状态。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文衍宇才挣动手指坐起。
一夜的折腾,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不觉得痛,身后的某个部位尤其明显。
唯一庆幸的是左肩没有什么大问题。
摸索着穿上衬衫,被崩开的扣子是最顶上的两颗,倒也看不出什么。
套上裤子的时候破费了一番周折,从床下下来文衍宇腿脚一软,差点站不稳,扶着床头柜适应了才继续朝外走。
靠着扶手从楼梯拐下,已有浅金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地板上,扫除阴霾。
快天亮了。
文衍宇记得薛寻说过,他家清晨是有保洁来打扫的。
来不及冲洗,文衍宇就出了门,从薛寻别墅门前到外面的公路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一直打到车开回自己家,文衍宇才彻底放松精神。
白六跑到文衍宇脚边,蹭着他的裤腿,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雪白的皮毛一下一下跳跃着蹭起,像个毛球。
文衍宇不由忍俊不禁,沉下去的情绪也渐渐散去。
把猫抱起,放回猫窝。
蓦然想起薛寻床单上凌乱的污迹似乎并没有处理……只停顿了一瞬,文衍宇就又朝着浴室走去,反正现在也来不及了。
文衍宇其实很累,被薛寻身上的酒气熏染,前一晚他的记忆也只剩片段,能记得的只有好似无止境的痛,和薛寻一直在眼前摇晃的面容。
这次的事件实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本来想等到薛寻醒来和他好好谈谈,不论结果如何,最后一次和薛寻的对话实在太难堪了,这次,他有信心能和薛寻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次,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言辞乏力,却没想到会出这样的结果……算了,总还有机会的。
温热的水冲刷掉疲倦,里里外外清洁干净自己的身体。
文衍宇才倒回床上睡去。
醒来的时候,额头的温度有点高,脑袋也有些昏沉,不知道是清洁不及时还是受凉,文衍宇在药箱里找到药,和水吞了下去。
按着不大清醒的脑袋,文衍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薛寻有没有意识到他是文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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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口渴……头痛……”
薛寻沙哑着嗓子,对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低低说。
良久无人回应,响起的却是手机的铃声。
手指在床头摸索,手机没有放在平时放的地方,反而似乎是从地上传来。
持续不断的响铃让薛寻终于唤起一丝意识。
抬了抬眼皮,光线弥散进瞳孔,薛寻迅速又闭上眼,眯着眼睛从掉落在地上的西裤口袋里找到手机,按下接听:“喂,是谁……”声音带着点不耐烦。
“阿寻,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睡?”女声平静而冷锐。
薛寻抬眼看了时间,下午三点。
自己也有些意外,这次怎么醒得这么迟,身体里还有种说不出的倦怠。
随口应道:“嗯,我醒了,Amy什么事?”
同时在脑海里回忆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大牌,你这次的休假实在有点长了。”Amy的声音里倒没有多少逼迫的意思。
宿醉的大脑实在不怎么灵便,薛寻这才回想起,自从母亲去世,他似乎已经很堕落了一段日子。
无可指摘,在同一时刻失去最亲的人和最爱的人,他总需要一种方式去宣泄。
薛颜,戴琪,陆源……不少人劝过他,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能让他振作起来的只有他自己,而包括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而已,没有人怀疑薛寻会再次站起来,所以也并没有太担心他。
他也确实不需要担心。
晃了晃脑袋,薛寻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一些:“再等几天,剥削员工也不能一点假期也不给,我不会少给你赚钱的。”
Amy无奈:“好吧好吧,反正你自己都不在意,我还在意什么。”
“对了,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我怎么知道……十有八九还是陆源。”
“哦,我……”
薛寻的声音突然顿住。
“怎么了?”
“没事,我先挂了。”
“喂……”
按掉电话,薛寻的视线落在床单上一块已经变成红褐色的印记。
已经半干涸了,但还能看出,形成的时间大约不是很长,薛寻四下一看,很快找到了自己制造出的痕迹,过了不短的时间,如果不仔细看只怕看不出。
昨晚,昨晚……
捶了一下床,薛寻忽然屏息,紧接着呼吸急促。
手指飞快的拨通陆源的号码,电话好一会才接通,薛寻却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陆源,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昨晚?”
“对,昨晚!”
陆源站在露台,犹豫着没开口。
换做平时,他肯定直接就告诉薛寻,但是薛寻和文衍宇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他终于也意识到……有些东西最好不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文衍宇昨晚送薛寻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既然要见薛寻,那肯定没道理不让薛寻知道是他送薛寻回去的。
薛寻现在却不知道,只怕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唉,头痛。
薛寻却根本不等陆源想明白,单刀直入问:“昨晚送我回来的是不是文衍宇?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