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地老天荒-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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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头发,理了理,想给她绾起来,最后终于绾成一个髻,他把玉簪子往那发髻上插,她忽然转身退后几步,盯着他还举在半空的手笑的凄凉。
“君亦衍,那样不值钱的木头簪子我有很多个,这样玉簪你是不是也有很多很多,可以送给很多女人,哄很多女人?”
“不是!”他摇头,眉深深揪起,牵过她的手将白玉簪塞进她手心紧紧握住:“只有一个,只送过你一个,以后也只给你一个,相信我没有骗你!”她抬头看了看还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想了想,不由轻笑出声,她笑了一会儿,忽然止住,转过头来:“我问你,当初设计我不祥,除了为陷害锦王,是不是也为了她?”
他浑身一震,说不出一个是,也说不出不是。她还在凄凉的笑着,一边笑一边轻声道:“君亦衍,你的妻子早就认定了是她,你对我好、千方百计留下我也是因为她。”
“不敢答?我替你答好不好,留下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对不对,能替你掩人耳目,也能替她守着你正妻的位置……你让皇帝太后等等所有人都以为你拒绝和亲是为了我,其实你是为她对不对!”
“君亦衍,你爱她就去爱呀,为什么要扯上我,你知不知道,若你不娶我,若你不几次三番来招惹我,若你不送我那只鹦鹉,若你不喊我未小夏,若你不留着那个刺青,我就永远也不会认出你,我不认出你,你就只是君亦衍,那么你喜欢谁娶谁都跟我没有关系,可你偏偏让我……让我认出你!”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落在他死命握紧的手上,她用另一只手去抹,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为什么话已至此他脸上的神情还能装的像比她还要痛苦一般。
不远处,齐荆和另一名黑衣打扮的侍卫苦苦劝求着那个女子,眼神却不时的瞟向这边,无所谓,怜悯,得意,嘲笑……他们是什么眼神她也不在乎了,反正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人,反正她说的事他们每一个都心知肚明。
静默了很久,他没有否认,也便是默认,于是她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与可能也被尽数斩断和熄灭。这样也好,始终没有勇气去问的话终于全都问出来了,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的事情也全都不用再逃避了,任何事狠了心一次性疼个够,以后就不会再疼。
她想抽回手想离开这里,不想在待在这个虚伪的地方,他却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松,眼神深凝看着她,只凝着她,仿佛他看着的真是他深深挚爱的人,唯一挚爱的人。
这样的目光太会欺骗人,她偏过头,把视线落在远处黑漆漆的湖面:“你既已有了妻子,为何还要说那种话来骗我,为何要送我这簪子……君亦衍,你找别人吧,我不想再被人利用了,这天底下谁利用我都行,你不行!我求你,去找别人吧,别再逼我了……”
他终于缓缓开了口,脸上开始有了笑意,嗓音微微沙哑:“是因为爱我,你说嫉妒是因为喜欢,你这样也是因为在乎我……”
“不是!”她退后一步,大声喊叫,发了狠的从他手中抽回手,顺带抽回那只强塞进手心的白玉簪,她看也不看扬手狠狠往远处一抛道:“我不在乎你、不爱你、也不要你了!”
白玉簪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咚一声落入了远处的湖心,迅速沉入湖底,他松了她便要跨入池中去捡,未夏冷冷一笑道:“捡回来我也不要了……君亦衍,你我两清了!”
他背影一僵,回转过身几步追上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里的深凝变成一片赤红色,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轻轻笑道:“你想两清?不可能,这辈子就是死你也要跟我绑在一起!你要任禹?我就杀了任禹,你要谁我就毁了谁!”
他把她拦腰抱起,她死命挣扎他便死命按住她,她用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又捶又打,他忍无可忍伸指在她背脊上一点,她瞬间软了下去,恢复成温顺的样子,他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满足,旁若无人地在她额上吻了吻,为她理整齐凌乱的发丝,最后脱下外袍将她裹住,才在重新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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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强留
豫王府书房。
君亦衍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神情有些疲乏;他一手捏着眉心;一手拨弄着夹在指尖的信纸。纸上只有一行字:今夜可行;机不可失务必珍之慎之。落款上写着忆箩。
她从来都是自称阿箩,此次写下忆箩二字;只是想要提醒他不要忘记这名字的含义。君亦衍此刻却没有心注意这小小的女人心思,微微坐正身子将纸张递给一干人等看过,道:“你们怎么看?”
屋内几人相视一眼;尤行上前道:“属下认为这次机会难得;太后难得出一趟寝宫;届时慈安宫守卫定较平日定然有所松懈,咱们得手的几率更大一些。这次若能成功拿到那几封密信,将锦王私吞粮草款和高价出售官职的事情全揭出来,必能将他一举扳倒!”
想到能扳倒锦王,众人心里一阵激动,齐荆想了想,沉吟道:“属下认为,机会虽难得,但这次时间太过仓促,这么紧迫的时间内恐怕无法计算出一个周详的策略来。若能拿到东西定然是好,若贸然行动失了手反得不偿失,阿箩说密信是藏在慈安宫下的某一处暗宫里,暗宫地形复杂不说,密信如此重要,以至于锦王特意将它藏到太后这里,定然也是严加看守,在这样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密信,实在不易,届时派去的人稍有不慎弄出动静又不能安全脱身,私闯慈安宫可是大罪!”
众人也知这样做冒险,可是机会实在难得,下一次要等太后出宫就不知什么时候了。君亦衍皱着眉,面色沉凝,燃起火折子将那张信纸烧毁,收了火折子才到:“信是一定得盗,今晚我正好要入宫,亲自动手。”
众人一惊道:“爷不可!宴中离席事后定然会遭人怀疑,谨慎起见还是另派人去!”
君亦衍淡淡道:“重要的东西失窃,信的主人不会因我未离过席就不怀疑我,况且,今晚会中途离席的不止我一人。”
“尤行,传信给宫里的人,今晚想办法在勤王的杯子里加点东西,另外,派人埋伏在勤王府附近,务必在今晚宴罢之前将陆江绑来,怎么杀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爷是想嫁祸给勤王?”齐荆讶道。
君亦衍淡淡笑了笑,眼神却冷凝下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以往都是他陷害别人,这回也让他尝尝被嫁祸的滋味,至于大国寺的账,芸国刺杀我的账,阿箩的账,还有……往后再一样一样与他慢慢算!”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出声道:“爷的意思是大国寺那次是勤王派的人,还有阿箩的毒,芸国时那些杀手……可是,邱二不是说他是被锦王收买,还有那些黑衣杀手,最后都查清楚了是锦王府的人!”
君亦衍摇头,微微眯起眼道:“锦王要杀我,怎会蠢到明目张胆地用自己的人,且次次都留下把柄,况且,邱二能被人收买,锦王的人就不能卖主吗?我虽不受宠,到底是皇帝的儿子,他的弟弟,若失败事发,皇帝也许不会杀了他,但为堵上悠悠众口,皇位定然是不会给他了的,他是不会出此险招来除去一个对他而言威胁并不大的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道理他还是懂的。”顿了顿,又道:“况且私吞粮草款项的事后,皇帝对他的态度他已有所察觉,如今他定然是小心行事又怎敢在这节骨眼上再做别的动作给自己添上污点?”
“你们想想看,大国寺那次,若我被成功除掉了,除对锦王有利,还对谁有利?如今失败了,我没有被杀死,这件事发了,皇帝会怀疑到谁的头上去,又对谁有利?”
“是勤王!”众人心里都微微惊诧,难道这些年来他们的对手全都搞错了人?只听君亦衍又道:“锦王心高气傲,常常以太子自居,从小到大也没将我放进眼里过,我被送到芸国为质,他就更不觉得我是个威胁,与大国寺那次一样,在芸国时要杀我的人也都不是他派去的,锦王真正注意并忌惮到我,却是在三个月前我回国之时,以往都是有心之人打着锦王的旗帜罢了,包括阿箩身上的毒……我这个三哥躲在暗处看戏想必也看够了,是时候把他拉到明面上演一回,他想看着我和锦王斗好坐收渔翁,我偏要把他拉下水,他想利用大国寺的事一箭双雕,我偏不如他意,他以为我必定要将被刺杀的事上报给皇帝,好查到锦王头上,我偏偏不报!”
齐荆一愣,想起一事迟疑问道:“魏元隀那件事……”
“不错!”君亦衍微微一笑道:“目的都是一样的,借魏元隀的手去查案,先挑起他们的不和,再通过盗取密信的事让锦王怀疑到勤王身上,想必他们就能斗起来了,至于我,也来做一次渔翁!如有可能,那密信上的勾当,我也要借勤王的手抖出来,说到信……”君亦衍微微皱眉,手指敲了敲桌案,道:“就算今晚盗信失败,我也要闹他一闹。”
“爷,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若是勤王,大国寺那次那些黑衣人为何要留下夫人……”
君亦衍面色一寒,尤行想起昨夜之事自知失言不该提到夫人,立马噤了声。君亦衍站起身慢慢踱到窗边,淡淡看向自己的右手,掌心里有点点被木刺扎下的小伤口,虽轻微却一直疼痛着提醒着。
“只恐怕……”恐怕爱美人的不止君亦洺一个吧,君亦衍叹了口气,淡淡吩咐道:“都下去做事吧,尤行留下。”
众人退下,关了门。尤行心中正惊疑是不是要追究刚才的多言,君亦衍却坐□道:“秦国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尤行一愣,如实禀道:“还未查出任何线索,世子爷到芸国前一直居住平康王府,所识之人中虽有董姓的,但却没有和夫人重名的。另外,世子爷倾慕之人……虽然世子爷身边红颜不少,却都没有哪一个特别得他青睐,更谈不上倾慕二字。”
还是查不到吗,种种迹象表明,他与未夏并非浅浅之情,若是深交,不可能查不出丝毫,秦一晗为人虽谨慎细致,也非事事都需要掩藏。君亦衍微微皱眉,想了想吩咐道:“通知秦国那边的人,改查任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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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细细窝在床榻上,未夏静静的发着呆。还好,细细没有真的离开她,她只是去找阿免。昨夜她被君亦衍抱起来后的事,她都不记得了。醒来时人已在东苑,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她一动,那个人立马睁开眼,不发一言看着她,只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她偏过脸闭眼不去看他,他偏要掰过她的脸,还凑上来吻她,她发了狠的撕咬他也不松不退只是任她发泄,到最后竟然是她不忍心,先松了牙。
君亦衍去上朝之后阿免来过一次,试图带她离开,院子周围立马涌出十几名高手将阿免围在中间,饶是阿免武艺再好,也无法带着一个大活人脱出。况且,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是说走就走的掉。
其实也她还没想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