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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还君地老天荒-第67部分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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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他的手不放:“别笑,你告诉我实话,你从前有很多女人,你对她们都可以,为何对我……”

他皱了下眉,认真想了想道:“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况且,我们还未成亲。”

“真的不是因为讨厌我?”

“我怎会讨厌你?阿箩,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跟习儿一样重要。”

习儿,又是习儿,可不可以不要总拿她与弟弟相比。

“那董未夏呢?”

他顿了顿,含糊的嗯了一声,拍拍她的背道:“窗口风大,我扶你到床上去,吴祈也快来了……”她摇了摇头,忍不住第一次问他:“亦衍,你喜欢我吗?”

他点头,然后去拉她的手,她执拗地不肯走,他又道:“喜欢。”

“那你现在亲我,”她抬起脸定定望着他道:“像我刚才那样。”

………………………………………………………………………………………………………

豫王府,东苑。

生病时一向没有胃口,吃过药勉强只喝了点粥,宝岚宝珍收拾了碗筷就预备退下去,她嘱咐过今晚外间不必留人,并叫她们今晚不准放细细出来。

穿衣下床,坐在妆台前面,她静静着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他会怎样,会生气吗,会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做离开东苑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休想,起初她以为那意思是不可能答应她在身边时身心都终于她一人,他走之后她逐渐想明白,他是说休想让她离开他,他还是舍不得她她,他说过不止一次绝不会放她走,想来,他这回一定被气的不轻,下午齐荆来请求她帮刘完求情,听齐荆说那人发了大脾气,刘完至今还跪在书房里,等着他回来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依然停电,还好只是半天~~原本是准备码个六千字的章节的,看看时间晚了,先发上来,明儿码完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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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绾发

淡绿色的绣鞋;淡绿色绣荷小夹袄边嵌纯白色的小狐狸毛。未夏从妆台上找出了几盒胭脂水粉,比划了半天不知该怎么抹;最终还是将它们放了回去。想了想;伸手在两颊上轻轻的揉搓;不一会儿,镜子里的女人脸色从苍白变成红润;双颊白里透粉,十分好看。

唯一不合衬的是头上那厚厚的白纱和凌乱的头发,未夏皱皱眉;还是决定将纱布解下来;一圈圈解到最后一层时;布与皮肉有些微粘在一起,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那纱布扯了下来,有点刺疼,也还好没有再出血,那个大夫给她上的都是好药,两天不到伤口已经要开始结痂了,只是红色的皮肉染上褐色的药膏显得有些难看与狰狞。

她把刘海梳过来盖住伤口,肩上那一头幽黑水亮的长发让她发起了愁,来到这里一个多月,她还没学会绾发,以往在玉湖庄时夏苑里只有她与阿免两人,头发总是用丝带随便一绑,但她知道古代女人是要随时注重仪容的,如今在王府再不能像往常一样图方便,平日里自由两个丫头帮她打理,今晚因她不想有外人在,一早就将她们打发了下去。

试了几次,想把那头几乎及腰的长发盘成髻,奈何实在太多太长怎么也把不住,耐住性子继续努力,最后,在她的不懈坚持下,终于将一头青丝揪成了一个坨型,她扶着发髻偏过脸左看右看,有点难看,可是,比披头散发的强,她一手扶住发髻,一手拿起一枚簪。

通体雪白,触手微凉,簪头打磨圆润光滑,整只玉簪一处纹路也没有雕刻,样式也极为素净单调,是当日在大国寺东厢房他从自己头上摘下来戴在她发上的,然后又顺理成章的拿走了她的香木簪。

记得有一次,她在电视上看到一期访谈节目,一对恩爱夫妇,女人在阳台晾衣服时不小心摔下去,成了植物人,出院后,男人每天细心照顾昏迷不醒的妻子,给她按摩关节,喂她吃饭,给她洗澡,陪她说话,给她剪指甲、梳头,用轮椅推她出去散步,就这样坚持了十二年,女人终于醒来。节目最后,主持人笑问男人,女人的头发又粗又长一定很难梳洗,为何不将它剪短一点,男人握住妻子的手说,她爱美,若醒来看见头发变短了会不高兴,有些植物人对外界存在感知,所以他给她梳头的时候,还会变换各种发式,就算妻子无法睁开眼看一看,她心里知道了,也会高兴。主持人当即感慨道,愿给女人梳头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她在饭桌上将这个故事讲给任禹听,他沉默了一会儿,放下碗筷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道,明天我也给你梳头。她笑着打了他一拳说人家那是真情,你这是肉麻,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他捻下她嘴角的米粒道,男人只给心爱的人梳头,这辈子我只给你梳。

只为她梳头,只爱她一个人,非她不娶,一样一样他真的做到了,那这辈子呢,他是不是依然只愿为自己一个人梳头绾发?

掌中的白玉簪已被握成微温,举着发髻的左手已有些发酸,她执起簪子往发髻上送去,右手却蓦地顿在半空,镜中,那个人站在身后,不知看了她多久。

他没有走过来,她没有转过身,将白玉簪缓缓插入头间,在镜子里与他默默对视。良久,他笑了起来,无力又自嘲,扬手将一直撰在手中的瓷瓶抛掷到她脚下道:“董未夏,你赢了。”说完转身就走。

她拔脚追过去,他走的太快,直到外间她才追上,她从身后紧紧抱住他道:“对不起,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下……”

若真的想走,以他的功夫她又怎会追得上,他蓦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放慢脚步,竟然是在等她来追,是在等着她来挽留自己,这个想法让他觉得可悲。君亦衍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握住,直到左右手都变得生疼,她还欠他一个解释,他松开拳猛的转过身将她拦腰抱起,他把她抗在肩头大步走向内室,走的那样急,那样愤怒。

她被他丢到床榻上,她还未喘过气男人颀长健硕的身子已迅速覆了上来,他把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很重很紧,力气大的像要把她或压进床被,或压进自己的身体。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正要说话,他已低下头吻住她,动作粗狂,长驱直入,一点也不温柔怜惜,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吮吸,牙齿噬咬,霸道地想要不顾一切地以此占满她身体每一个角落一般,他双眼紧紧地闭着,眉深深纠结在一起,表情是痛苦愤怒和不顾一切的坚持。

口中全是彼此的味道,津液混合着鲜血的腥味,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他不出声,只是凶狠的吻她,舌头和嘴唇被咬的生痛,她也顾不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想要回应他,他却忽然抬起头,睁开眼睛,不再吻她。

喘息粗重,他撑起身子开始解着她的上衣扣子,她手臂抱上他的脖子,他立马把她的手掰开甩下去,不肯让她抱,然后继续一言不发地脱她的衣裳,她手臂又抱上去,他再次掰开甩掉,她再抱,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紧紧缠住他不放,他冷笑着又要甩开,手刚掰开她的手,她忽然轻轻委屈道:“你说过再也不甩开我的。”

那只手便再也甩不下去,他闭了闭眼,咬牙,松了手,她立马笑嘻嘻地重新搂住他的脖子,搂的死紧,她便是笃定了他拿她没辙了么,心里恨地想把她吞下肚,他几把撕开她的衣裳,索性也撕去自己的,身子重新压上去,没有做任何前戏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太过干涩紧密,这大力下也只进去一半,他咬牙,不顾她痛苦地抽吸,双手拖住她的腰,继续挺进,一直到进到最里面,将她全部撑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很晚,而且有点短,呃,这章写了好几遍,删了又重写,于是,就先这么多吧~

☆、71不够

□被猛然撑到极致的不适感;伴着火辣辣的疼痛,她仰起头;还没来得及说句话;身上的男人已折起她的腿不管不顾地剧烈冲撞起来;像一只急待发泄怒火的野兽,他眼神凶狠冷冽;那样子像是找不到办法来惩治她,于是用这种拙劣又直接的方式来把她弄疼一样。其实,她没有没料到;他会气得这样狠……

身下的疼痛另她顾不上多想 ;急剧抽吸几口冷气;手松开他的脖子,抓住身下的棉被把身体一点一点往后挪,想要退后一些,让他不能刺的那么深。

他目光闲凉看着她动作,猛烈快速的冲撞也极为配合地变成浅缓,等到她终于挪到后面松一口气时,他冷笑一声,忽然抓住她的腰身,将她猛地往下一拖,然后身体重重的撞进去。

“啊——”未夏禁不住大喊一声,瞪大眼,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刚才那一下撞的她肚子生生的疼,竟比第一次被撕裂时还疼,偏偏额头上的伤口处因周身血液循环加快变的痒痒的,整个人像在沸水中煮过又被浸入冰水里一样,从里到外都难受急了,她绷直脚尖,喘着粗气,手在他颈后也又抓又挠像要以此将疼痛转嫁给他一样,脸上的表情呲牙咧嘴,再不复上一次在他身下时的隐忍乖顺,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真情绪,被逼急了也会挤眉弄目张牙舞爪,甚至不是个淑女。

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他的怒火已经消了,那一下之后他再没有动作,只撑着身子眯眼打量她挨了疼后的表情。未夏抬起头,示意他先退后一些,无奈那人不予理睬,□紧抵着她就是不肯退,未夏用手去推他的胸膛,推了几下推不动,不妨手叫那人抓住,张嘴就是一口,未夏瞪大眼看了看手指上的那几颗红红的牙印,抬起脸望着那人,整张脸皱成一团磕巴地指责道:“你你……你咬人!”

见他不为所动,一点欺负弱小的羞耻心也无,不由瞥了唇气闷委屈道:“小气!”

委屈?她还敢委屈!心头火又一次腾烧起,君亦衍冷哼一声便要开始挺进。未夏大惊,急的身子一扑腾,弓起背就弹了起来,立马被他又按了回去,她用手肘撑起身子一点点又艰难无比的往后面挪,手脚并用的样子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遇到天敌的爬虫,顾不上雅不雅观,她慌乱的往后退,然后发现到君亦衍并没有再按住她。最后,在她以为退到安全地带的时候,他恶劣的一伸手,一个大力抓住她的腿又一次猛的将她拽了回来。

“啊——你、你混蛋!!”

竟然又来这一招,同一个地方被那样撞了两次,未夏疼的眼睛犯花,双脚胡乱扑腾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手也在他胸膛手臂上又捶又掐,偏偏那人眉也不皱也一下,她不解气,最后偏头张大嘴一口咬住他撑在两侧的手臂。

她不松口转着眼珠与他对峙,他轻蔑地嗤了一声,眼神不屑,让她觉得十分幼稚没趣,松了牙,只见他青筋绽出的小手臂上一大片口水混着血丝,十分恶心,她皱皱眉想要给他擦一下,他忽然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自己,低低道:“疼不疼?”

“疼!”她眨眨眼,老老实实地答:“你出来好不好,肚子疼……”

他不退出,眼睛瞪着她,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反又接连狠撞了她几下,看她疼的皱起眉,才停下来恨声道:“还不够!”

他说不够,她原以为他还会再继续这样惩罚,没想到君亦衍却放开了她,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身上一轻,见他起了身,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抬手抹去额上的冷汗,却忘了额角还有伤口,手擦过伤口时她嘶一声咬起了牙。也不知出血了没,她颤巍巍的伸指摸向伤口的边缘,手被啪一下打了下来。

他又倾身覆了下来,这一次没有将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拉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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