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地老天荒-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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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亦衍接过瓶子,晃了晃,便将青瓶的收进袖中,扬手把白瓶抛给齐荆道:“避蛇丹,吩咐大家服下。”
话音落下,便被一双藕臂勾下,被迫着俯□,双颊即被捧出,同一时间,冰凉柔软的樱唇寻到他的唇,精准地覆了上来。
“别闹……唔……”张口就要斥责,伸手就要推拒,温软的舌尖却乘机滑入,她扣住他的后脑,深入顶开他的齿关,将一粒泛着涩苦的药丸渡入他的口中。君亦衍怔忪了一瞬,随即便明白过那是什么。
待他含过那粒药丸,她才松了他的头,唇却依旧贴着他。手摸索着贴上他的喉部,等感受到他做了吞咽的动作,才起身离开他的唇。
“药不够,我猜你会先给他们,便先留了一粒。”她这才解释,清浅地笑了笑,声音很小却认真地说道:“相公,其实……我也很自私。”他顾不上阿免,她亦顾不上他人。关键时刻,唯有先保了最重要的那个人,才能去顾别人,即便非大义,即便很自私。
片刻的静默,他依旧牢牢盖着她的双眸,那手掌温暖而带了薄茧,为她遮去满地可怖的东西。他轻叹了一声,俯身在她额上重重一吻,嗓音低哑:“我送你回去,你乖乖的,不要睁眼。”说罢一点一点地撤了手掌,改为横抱的姿势,两手紧紧地托住她,她果然乖乖地闭着眼。
嘱咐其他人先行,君亦衍抱着未夏下马。污水汲过双脚,附近的游蛇果真迅速避开,他走的很快,双臂牢牢抱着她,带起耳边风响。她的双手抱在他的脖子上,双眼十分听话的紧紧闭着,嘴角却抿着笑意,脸色绯红,双唇泛着润色的光。他俯身看她,唇也深深勾起,牵起左颊上一枚浅浅的酒窝。雨还在下,天依旧阴沉,脚下泥水污秽,心中的阴霾,正在一点一点散开。
“等我回来!”他并未多言,把她抱进屋,便返身离去。
关好门窗,未夏换掉湿衣,抱着细细,倒回床上。
等他回来……只默想着这句话,心就已开始雀跃,连日来的沉闷奇迹般迅速地烟消云散。终于,她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于是她便真的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枕边传来一声委屈的“喵呜”。未夏睡的迷迷糊糊,伸手要去抚一抚细细,却摸到了一只温热的手臂,一个激灵便睁开眼,身体已被人拖至怀中。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应是刚洗过澡,浑身都散发神清新的皂角香味。
他并未出声,一上来就伸手去解她的衣裳,边解边凑上来吻她,灵活的舌在口中翻搅吸允,直吻的未夏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松开些,探手去到她颈后去解她的兜衣,未夏羞涩不已,脸红了个透,也就任他去脱,这么些日子,他很想她吧,像她一样想他,所以才一句话也不吭,用行动表达他的想念……身子不多时便被他脱了个光,他重新覆上来吻她,抱着她翻进里侧,双手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因急切下手便失了控制,比平日里要重上几分,呼吸也紧蹙而剧烈,膨胀炙热的坚硬更是急切又渴望地一下下蹭着她的腿,未夏觉得身体迅速地滚烫了起来,努力地回应,伸手想要也回抱抚摸他的身体,却摸到他湿漉漉还滴着水的头发……这家伙,洗完澡不穿衣服就罢了,竟然不擦头,就跳上床了!
“等……等一会儿,相公,我先帮你擦头发!”尽管已然情动,未夏依旧忍着,拼力把他推下去,起身去拿布巾,却被他再手臂一勾腰部,拖了回去,他索性前戏也不做了,径自把了她的腰,格开她的腿,就要硬挤进来。
“别、等等!”未夏慌忙叫道,涨红脸边躲边推,不让他如愿。半晌,他也急了起来,憋出满身大汗,偏身下之人今日极不配合。
“饿,先吃!”半晌,他抬起脸来看她,模样竟然很是无辜,又俯身含住她胸前的坟起,□蹭着她的大腿,口齿含混不清的诱哄:“乖,乖,先让我进去……”
未夏失笑,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使劲啵了一下,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头道:“相公也乖,先擦头,你淋了一天的雨,若不擦干,带着湿气睡,会落下病的!”
他砸砸嘴,丧气一般倒回她身上,半晌深吸一口气,五指在她腰间重重捏了一把,才极不情愿地嘟囔道:“快点!”这样说,双手却仍旧揽着她的腰不肯松。
未夏推了推,他闭着眼不动,手臂反将她抱的更紧。最终无法,未夏只得放弃起身,伸手抓了一旁刚被他扒下来的衣裳,充当布巾给他擦起头发。
等将他一头青丝擦得七八分干时,丢掉衣裳,才发现他已经抱着自己睡着了。
“相公?”试着轻唤了两声,他含混地“唔”了一声,随即又沉沉睡去。心知他必定是很累了,未夏没有再吵他,以指缓缓梳理他的头发,微微一笑,在他颊上吻了吻,轻声道:“相公,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网线到期,停了两天,某下午就一咬牙一狠心一下子交了两年的钱……
话说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了,不知情况会怎样,明天不一能更文……大家见谅
☆、174完结倒计时
宏祥三十一年;四月四,雨止风住;天空无阳。
君亦衍睡的很熟;醒来已快到中午;期间未夏倒是醒了几次,又环着他睡过去。屋外始终很静;即便过了早膳的时间,也没有人前来敲门。
起先,他的脑袋在枕着的肩窝里深嗅了一下;只觉又软又香;于是便拱过去又蹭了蹭深嗅了几口;张嘴含住那粒圆圆小小的耳珠,手也无意识在怀里的娇躯上摸了几把。耳畔酥痒,未夏抬手去拨,他这才抬起头,眼中尚有一丝迷蒙与混沌,盯着身下看了许久,意识始才渐清醒,察觉自己大半个人都压在未夏身上,连忙轻着手脚从她身上撑起。
身上骤然一轻,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许多,未夏轻哼一声,醒转过来,只觉浑身都疼。
“相公。”轻舒一口气,伸过手去,哪知一动之下,身上那种麻痛感立即翻了倍的,胳膊竟然抬不起来,不由嘟了嘴,小声道:“原来被人压着睡觉,这么难受啊……”
“嗯。”他应了一声,嗓子有点嘶沙,还带着鼻音。见她白嫩的肌肤上也被压红了大片,君亦衍倾身欲帮她揉搓舒展,哪知刚握上那细白的腕子,未夏便麻的哇哇大叫,君亦衍连忙收手,改提聚内息,以内力替她舒展周身脉络。不多时,酸麻感便逐渐褪去,身上只余几处肌肉尚有余痛,未夏舒服地伸个懒腰,低头看看,就连身上的皮肤都已恢复白皙了。
“真神奇!”
未夏惊叹地望着贴在胸口的那只手,见她好些了,君亦衍撤掌,不等未夏反应过来,一个熊抱,他迅速再压了下来!
“啊,你、你做什么……又要压我!”未夏惊叫一声,双手抵在他胸膛,酣眠初醒,她睥态慵懒,一双眸子里裹着一层盈盈烟色,格外动人。
君亦衍俯身在那眼皮上轻轻吻了吻,略略侧身,尽量不再压住她。而后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缓慢抚摸,再移至腰腹,渐渐往下带去……未夏清楚了他的意图,脸色迅速涨红,使劲儿抽回手,将他推开一些,瞪着他口中嗔道:“做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都下午了……”
“不起,先做没做完的事……”他低笑着道,语气蛮横,又似撒娇,双手牢牢握过她的手,直接引上某一处。
掌心里触感滚烫坚硬,未夏握住略动了动,他便呼吸不稳,低喘着俯身下来深深吻住她的唇,手也不规矩地直接往她身下探去。未夏哀叹,这一觉睡的太久了,自己全身无力,实在没多少体力欢爱。感觉到他手指已寻到要处,拨弄几下就要试探进去,她急忙又去推他,握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相公别……”话未说完却被他张口堵住双唇。
他不语,一手只再捉了她的手困在枕下,食指径自缓慢伸进。未夏轻哼一声,深吸一口气,他已开始徐徐抽动手指,小腹炙热,快意迅速堆积,未夏脸如火烧,无力的踢着腿,偏头躲开他的热吻,咬着唇垂死挣扎地找着借口:“相公停,先停下……腿,腿疼,你压着我的腿了啊!”
他果然一顿,未夏连忙再蹬蹬腿,示意他真的压住她的腿了。
“不压你了,”他轻叹一声,当真撤了手指,未夏长舒一口气,心里一松,耳边便闻一声坏笑:“就换夫人压我!”
不过一个翻转,未夏已发现自己跨坐在了他身上。
彼此均是寸缕不着,双腿内侧便紧贴上他,未夏又气又羞,想起身,偏又被他扣着腰。
“不行,我肚子饿了……”未夏推拒,趴下去吻他的脸和下巴,撒娇似的哀求:“相公,我没力气,真的,我肚子好饿,咱们先起身用饭吧!”说着就要从他身上滑下来。
他皱了皱眉,按住她,依旧让她跨坐在身上,而后揽抱着她坐起身来,唇贴上她的额头眼皮鼻尖,一点一点地亲吻:“可是为夫也很饿……”他哄着她,保证道:“就一次,我会很快……”
未夏哭笑不得,见他一副耍赖的样子,心知他不吃到是不会放了自己,心下妥协,又生了玩笑的心思,故意地挑眉望他,拖长了音,玩味地道:“很快?”语气却又娇又媚。
“要慢的,也可以。”他低笑一声,从唇瓣开始啄吻,一直吻到胸前,一手掌着她的腰,另一手悄然滑至小腹。未夏颤了一下,开始细细喘息,他方抬起头,以指抚弄她的下唇,盯着她微眯的眼眸,晕红的脸蛋,唇角犹带笑意,嗓音暧色而低醇:“到你喊停。”
春光应着渐浓的气喘,屋内迅速升温。偏此刻,门外却响起丫鬟略显小心的声音:“王爷,您醒了吗?”
君亦衍皱眉不理,抱着未夏,抚弄的手片刻不停。屋外静默一会儿,那丫鬟犹疑着又道:“王爷,夫人,齐统差人过来请起,说午膳时间过了,安小王爷和府中众人等在膳厅。”
抱着她的那双手臂顿了顿,未夏也缓缓睁开眼,见君亦衍皱着眉,目带愠色,额上已蒸出一层薄汗来。
彼此对望,犹自低喘,静默中,君亦衍俯身,额抵上她的额,手扣住她的腰侧,缓缓沉腰,开始推进,未夏微闭了眼,予以接纳。偏门外,那丫鬟又道:“王……”
“滚下去!”他猛地甩头,喝了一声,冲屋外道:“不必请了,叫他们用,我和夫人的端到院子里来!”
屋外连忙应了,院子里很快恢复安静。不过片刻,屋内的旖旎之色也减淡了,他在里面停亘了一会儿,并无动作,似乎在拼命压制情绪,未夏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静静望着他,而后伸手去擦他额上的汗迹,犹豫了一下道:“相公,要不……”
“你想让我去吗?”他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说实话,想让我现在过去吗?”
未夏咬唇,终是摇头:“不想,不想你去。”她伸手去摸他的脸,失神一般地低喃:“想你抱着我,永远抱着我……”
他轻叹一声,腾出手将她搂得更紧,满意地去咬她的鼻子,笑着道:“那便抱着,继续抱着!”
……
**过后,两人均是精疲力竭,未夏累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君亦衍索性端了膳盘到床上,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茶足饭饱,身心也餍足,二人又闭目相互拥着小憩了片刻,恢复了一些体力,这才起身,下午已然过去了大半。
洗漱完毕,再坐了一会儿,君亦衍便起身去往偏院,他没有提百离草的事,未夏心中却已有了打算,只与他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