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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还君地老天荒-第159部分

小说: 还君地老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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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亦衍好笑地看着她,挑眉道:“唔,方才还说为夫脸厚,我看你倒是不输为夫的,娘子大人,你怎知我不嫌弃?”

“就是知道!”未夏故作生气地瞪他一眼,娇蛮道:“我就是知道,就是知道!”

君亦衍悠然一笑,挽了她的手,轻叹道:“今日始知,娘子大人原来这般自信!”

“不是,我才不是自信,”未夏抬目望着他,笑嘻嘻地道:“我是对相公有信心。”

君亦衍一怔,展颜道:“那……为夫便不负卿望!”

“下山吧,天黑了。”又嘶磨了一阵,未夏拉了拉身后的人,催促道:“阿免和细细该等急了!”说罢便从头他怀中直起身子,拍拍脸颊,转身替他整理压乱的衣衫,这时才忆起他方才似乎说过一句什么,猛地停了手,拽着他的衣袖,惊讶地道:“方才你……你是不是说,白离草种出来了?”

“是真的,”君亦衍认真地点头,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直身往前走了几步,环眼整片山顶,感叹道:“这一次,真要感谢阿免。”

“是阿免种出来的吗,何时种出的,他这十几天都在府里,怎么没与我说过?”未夏激动地追上去,抱着他的手臂连连发问。

君亦衍一顿,伸指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大约……他是想给你个惊喜,况且那草还要等上几日,才能结出来。”

未夏悻悻地,“哦”道:“还是没种出来啊……”

“放心吧,阿免说下月一定可以种出来。”君亦衍揽了她道:“未夏,等种出白离草,为阿箩解了毒,我会找机会与她说清楚,但当年之诺,终究是我先许了她,这份情却不是两颗白离草便可还干净的,一时间她可能无法接受,这些唯有等到时回了帝都,我会再想法子弥补她,只不过父皇将去,帝都还有大事等着我,到时,阿箩的是或许会被拖上一拖,你……不要急。”

未夏沉默了一阵,抬脸笑道:“不急,我相信相公的,我等着你。”有那么一瞬,她想告诉他,其实现在她很知足了,妻和妾,名与分,这些事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相公,白离草种出来了,可否让我瞧瞧。”心底有一点不安,未夏想起什么,拉住他道:“对了,你和阿免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说你。”君亦衍笑着回道。

“说我什么?”未夏疑惑道。

君亦衍笑了笑,指着前方山道旁等待着的身影道:“正说到你怕……蛇。”

一听那个字,未夏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急急地看一眼周围,钻到他身后推着他道:“不许说了,下山,下山,这里好悚人!”

君亦衍轻笑一声,故作惊讶地道:“原来你真的这么怕蛇啊!”

“我就是怕冷血动物!”未夏在伸手揪了他一把,气鼓鼓地道:“叫你说,你还说!”

“阿免,阿免!”说罢不理他,跑到前头。

君亦衍摇头,宠溺地笑。

跑到阿免跟前,未夏急急地扯着他道:“阿免,我们快走吧,这山不好,有蛇!”

“夫人别怕,在这山道旁撒了硫磺粉,那东西不敢近身。”阿免和色笑道。

未夏心有余悸,拍拍心口道:“细细呢?你没找着她?”

阿免一指山下,未夏顺着视线看去,不远处,一团白绒绒的的东西正窝在草丛中,尾巴竖起,躬着身儿,睁着一双溜圆的猫眼专注瞪着前方,而对面,一条两指粗的花蛇,正吐着信子与之对峙!

“细细!”未夏惊得大喊,转身抓住阿免,急道:“救她,救她!”

“别急。”阿免笑着劝道,未夏见他不动,急的转身跑向君亦衍道:“相公,细细被蛇缠住了,快救她,你快救她!”

君亦衍揽住激动惧怕的未夏,安抚道:“未夏,别急,你先看!”

未夏心急如焚,哪里顾得去看,见他们都不懂,气得咬牙冲上去。君亦衍却强行拉住她,叹了口气,笑着道:“哪里是被蛇缠住了,是那蛇被它缠住了才是,细细是猫,不像你那么怕蛇的,你看,它只是拿那蛇在玩耍。”

未夏呆了呆,定睛看去,果然,细细蹲在地上,竟是用爪子在好奇地拨弄着那条花蛇,后者却是连连后退地躲闪着,一次次往草丛中逃窜,却一次次再被细细欢快地截住,勾着爪子轻易地抓回来。

“放心吧,那是普通的菜花蛇,没毒,细细不会有危险。”君亦衍拍拍她的头轻声笑道。

虚惊一场,未夏大大松了口气,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大约是玩腻了,细细转头“喵”了一声,便丢了那蛇,跑向未夏。

“恶趣味!恶趣味!”未夏连连摇头,揪起她的后颈,将她提起来,放在掌心,伸指一戳她小小软软的脑袋痛心疾首地:“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这是堕落啊,知不知道!玩什么不好偏要去玩那东西,以后不准再去玩蛇了,你若无聊,便是玩老鼠都比玩这个……啊!呸呸,老鼠也不许去玩!你又不是猫,下回再玩,三天不给你肉吃!”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眼好酸,话说,这章好欢乐啊有没有~

☆、168完结倒计时

未走多远;身后五丈远的林里,隐约有一丝异动。

君亦衍心一沉;今日太过高兴;与阿免二人都大意了去;竟没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不动声色放慢脚步,待未夏抱着细细与阿免说笑着走远;方转身站定,目光直指一株枫木。

暮色晚,山间沉寂。

片刻后;一道绯衣从枫木后闪出。

女子有些慌张地瞟了君亦衍一眼;又飞快地低敛眉目;双手交握,显得有些紧张,她走得极快,步伐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娇柔,每一步都仿若生花,溢出风情。到得跟前,立于下首之处,也不顾那土路脏兮,拜道:“属下染月,拜见主上!”

君亦衍淡淡瞥她一眼,并不言起,低哼一声道:“染月,你胆子不小!”

“主上……”染月双肩一颤,白着脸解释道:“主上息怒,染月……染月并非跟踪或偷听,是姑娘有事命我上聚义山找主上带话,待我上来,便见主上和侧……和夫人在赏日落,便只得暂行回避。”

上方默立不语,染月心中惊悸,不敢抬头,却知那道冷冽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半晌,只听君亦衍道:“今日之事,你听去了多少?”

染月一颤,立即道:“回主上,染月什么也没听见!”

君亦衍低笑一声,也不在意,口中淡道:“你起来吧。”

染月心一松,刚刚起身,正对上一双凌厉审视的眼,心又是一颤,忙又垂头。

君亦衍淡然一笑,随手扯下一片叶子,举到唇边,状似随意地在吹了吹,抬手便往那树后一掷。嗖的一声,两段灰色花纹的东西霎时掉落下来,从树上摔在女子的脚边。

染月惊悸,定睛看去,却是一条绳索粗细、长有四五尺的花瓣磷蛇,那蛇首尾已被削成两截,一时却不死去,两段蛇身仍在翻滚挣扎。

腥臭的蛇血染了一地,血淋淋的蛇尾在土中翻滚着,一端甩上女子精致的鞋袜。强烈的腥臭袭来,胃腹翻涌难忍,染月却不敢动,脑中纷乱,全然猜不准那人的举动,直到地上那蛇身再不动弹,直断了气。

君亦衍收回落于地上的目光,这才似笑非笑地转向周身都是紧张之气的染月,悠然道:“你和邱大在阿箩身边侍奉也有四年了吧。”

“是。”染月忙道。

君亦衍往前探手再扯下一片树叶,染月心一惊,听他笑着说道:“我知阿箩宽厚,对你们这些做下属的一向优待,你们对她效忠也是应当……”

话未说话,染月猛地抬头,跪下磕头道:“染月尊主令在安王府尽心侍奉姑娘,四年来一刻也不敢懈怠,只因主上曾吩咐过,姑娘也算半个主子,是以姑娘的决定,染月从不敢违抗,唯有遵从……主上,染月知错了,染月此后必当铭记,主上才是染月的主子!”

君亦衍看她一眼,摆了摆手道:“身为下属,你们对她忠心亦是好事,何况是遵我之令……”说到这里,皱了皱眉,踱了两三步,停下来,微微叹道:“说来,我与阿箩之间本不该有芥蒂,只这两年我在豫城,顾她不住,亦是……对她不住。阿箩独自留在帝都,身边只你们作伴,她身子不好,心思敏感,极易焦躁,性情难免起了些变化,会做出有一些小动作,做一些错误的决定,你们这些做下属的,忠归忠,却不可愚忠,应懂什么时候什么该说、什么该做,即便是主子之命,有偏执的地方,亦当有自己的判断,莫要一味遵从,造成大错。”

阿箩刺杀董大小姐的事,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他可以原谅她一次,却不能容忍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再见之后,他已明显感觉到,这两年阿箩变化很大,由性情到举止,甚至喜好打扮穿着,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极力地在改变自己,或者说是在极力往一个人的方向靠近。尤其这几日他去偏院,她甚至开始频繁地学着未夏的样子刻意地磨着他软言撒娇、说俏皮话。这些举动和心思不会是阿箩一人的主意,多半便是这些下属们给她出的。

染月道:“主上教诲,染月铭记!”

“嗯。”君亦衍点了点下巴,再说道:“你和邱大,我不管你们是奉阿箩为主,还是以我为主,也不管今日在山顶,你听到什么,听去多少,染月你需记着,我可以给你这个身份,也可以毁了这个身份。”

染月瞳孔骤缩,脸色俱白。

回到从前,不,她不要回到从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场恐怖的大火,耳边还能听见那火中母亲和弟弟惨烈的哭喊。她得了瘟疫,被那群人们拿着鱼叉逼至尸堆岗上,四周都是尸体,又臭又黑,远处却是火光冲天,她站在尸堆中,亲眼看见那群恐怖的妖魔,烧死了她的弟弟和娘亲,并吃掉了他们。

“起来吧。”君亦衍冲着下方,虚抬了抬手,负手道:“今日府中发生了何事?”他不信这是巧合,显示阿免来找自己对质,未夏便急匆匆找来,跟着阿箩也立即派连染月也到山上来了,府里今日定然发生了什么。

染月面有难色,吞吞吐吐道:“府中……府中无大事发生。”

“哼!”君亦衍冷哼一声拂了袖子。

染月一慌,忙道:“不是大事,竹熏……竹熏已受过罚了,齐荆道重要时刻,府中小事还是尽量不要惊动主上为好。”

“又是她!”君亦衍厌烦地道:“回去告诉竹熏,王府的规矩便是有错要罚、有罪要认,吟姝之死是她自愿献身赎罪,谁也没有亏欠过吟姝,未夏更没有,若她仍想报仇,除非找我,但叫我查出她有一丝动作,我不介意送她一道下去见她姐姐!”

染月心一凛,应道:“是!”

“你下去吧。”君亦衍摆了摆手,面色稍缓,忽道:“等等,阿箩叫你来传何事?”

“姑娘这两日亲手制了套衣裳,想让主上试试是否合身,便让我来问问主上今日什么时辰回。”

君亦衍立即皱起眉,心知这只是借口,必定是因为府中今日之事闹的大了,才派染月来探探口风,阿箩,你何时竟变的这样谨慎。

“她既病着,怎么还做这些,往后你们也需劝着,莫让她操劳。”在心中叹了口气,君亦衍道:“往后有事来禀,不必再回避她。”

“是!属下记住了。”染月应道,心中明白那个“她”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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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山脚,阿免驾马先走,未夏与君亦衍同乘一轿,不免又是一阵嘶磨。

到府门时,不等君亦衍来扶,未夏便先行跳下轿子,笑嘻嘻道:“相公,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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