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你上了瘾:与亿万总裁同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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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标准的发音,是第二声,恋羽没有误解,她诧异于她们的相识,而且关系定是很好。
“汐汐——”六年的时光,多少苦涩在心头,也唯有她们自己知道,可是,如今远远的望着汐汐幸福的微笑,又何尝不是一种安慰呢。
她们默契一笑,再多的语言也留给专访之后。
可以想见专访是在一种很享受的气氛中进行的,冉妤则充当了一个局外人的角色,只是默默望着汐汐,当谈到两个小宝贝的时候她的脸上只有幸福二字。
专访后,恋羽提出让汐汐站在别墅外面拍几张生活照时,汐汐也很配合的同意了。
“小妤,你终于回来了!”
拍完照,蔚宸汐感叹的拥着她,“你住在哪里?住到我这里好吗?”
冉妤正要开口,隔壁传来低沉的男音,“宸汐,伊莲受伤了,你来帮忙处理一下!”
冉妤顺着声音望去,旁边别墅的阳台上立着的分明就是席默烨,而他身旁的女人是——伊莲。
123 永远没有说结束的权利
他显然也看见了她,微微一滞。
冉妤强迫自己别开眼去。
“烨,她是妤妤吗?”
浓重的外国腔,一如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她的声音本就带着娇嗔,如今更是多了几分柔情,酥软进了骨髓里,纵是女人也会陶醉于那样的风情之中吧。
她的咬字并不清晰,但她还是听明白了,而她身旁的男子未有言语。
蓦然想起一句话,爱不需要眼晴,也会燃烧。就如他对自己的淡漠,不需用眼足以让她明了。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冷漠与那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并肩而立,仅是一眼,亦让人移不开眸光吧。
几年前的自己,不就是如此?那时,以为自己输给了时间,而如今看来自己依然输给了时间,站在他身旁的女子依旧是伊莲。
恋羽他们也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好奇的望过去。
“妤妤,我找到了,是他,他就是游轮上的那个极品男人。”恋羽用手肘碰了一下她,很是兴奋,“快,你看呀!”
冉妤没有心情寻思恋羽的话,勉强勾起笑容对着汐汐道:“汐汐,你先去吧,等有时间了我们再约。”
是啊,在汐汐面前她还可以强装,至少汐汐并不知道自己的过往,而她也相信蔚南槿是绝对不对向任何人提及她和小叔的关系的。
那荒唐的纠缠,在世人的眼中终是有背伦理的,更何况是小叔那样身在高处,受人敬仰的人,又怎容有那样的污点呢?她和他终是一场见不得人的关系。
冉妤话音刚落下,就扭头走了出去,也顾不得汐汐和恋羽在后面喊她。
她的心中不仅有挫败感,还有深深的气愤。
那样的气愤,连她自己也不适应了,那种感觉像是要把她逼疯了,他对她不闻不问,从夜晚到天明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却连个电话都没有,原来是有美女相伴,若说几年前是演戏,那么这场戏也演得太久了吧,她说服不了自己。
她怎么就没想到,以他和蔚南槿的关系,比邻而居一点都不奇怪。
“妤妤,你等等我。”恋羽抱歉的向汐汐告别,追上了她的脚步,“妤妤,你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走得这么急?”
是啊,她为何要走得这么急呢?是否害怕自己会冲上去,以前的她可不会这么懦弱,可是为何如今的她那些勇敢全然不见了,反而步步在退却,仅是加深了心中的怨意?
她是在失落吗?失落自己仅沦为了他的床。伴却没有半分资格站在他的身旁,原来,她是更贪心了,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沦落到了那更荒唐的境地?
“恋羽,你们先下班吧,把资料给我,我回办公室整理一下。”冉妤提前下了车,从恋羽的手中拿过资料,匆匆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杂志社而去。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哭泣,她已整整浪费了两年的时间,再大的伤痛也没有理由让自己倒下。
工作确实是良药,在忙碌的工作中她渐渐的有了决定,如此也好,他和她就是叔侄关系,再也不要放纵自己了。虽然心还是疼痛的欲死,但是就如穆辰所说的,四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手机铃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冉向擎的来电,很意外,父亲从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妤妤,过几天我和你妈要过来!”他的语气还是那么严肃,曾经的几分温情,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变得生疏了。
“爸,我知道了,定下时间了,我到机场来接你们。”
“不用了,你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你小叔会派人来接我们的,你见过你小叔没有?”冉妤还未说什么,冉向擎又出声了,“可是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你小叔现在的事业基本都转到北京了,大部分时间都会留在那里。”
“嗯——”冉妤应了一声,倒是没想到他的事业在这里。这是否意味着,她又得离开呢?转来转去还是转不开地球的半圆。
“不多说了,我也和你小叔说过了,叫他照顾你,你也好好向他学习学习。”冉向擎做报告一样说完了,冉妤才缓过气来,而他仍在挂掉电话前说了一句话,“妤妤,好好谈个男朋友,成了家,爸妈也就放心。”
冉妤心头一震,这是父亲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却是有一种淡淡的幸福,父亲只是更不会表达了,但依然是爱她的。
只是,若是让父亲知道了自己和小叔的关系,他不知道会伤心成怎样,况且他们的身份地位并不低,别人又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他们呢,真得就这样结束吧!
她的泪还是流了下来,要斩断一份感情,真得很痛很痛,更何况她还曾经孕育过那么一个小生命,那种情感早已融入了她的骨血,连为一体了。
原本那点肉。体的关系,也可以因那个女子的出现而结束了!
天色已黑,可是她还是一动也不想动,站在窗外边,注视着人来车往,行色匆匆,仅因他们都有一个温暖的家吧,而她呢,除了孤单还是孤单,就连无病呻吟,也是多余。
三天了,办公室和公寓,就在两点一张间,渡过了自我折磨的三天,觉得时间异常的难熬,甚至连做菜也成了她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她在厨房里忙碌着,明明只有一个人吃饭,她却做了很多菜,那就像一种歇斯底里的行为,而这一顿饭让她忙碌了三个小时,真正做在餐桌前的时候早已过了晚餐时间,已是晚上九点了。
门铃响起,她无意识的拉开了门,却在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慌乱的想门阖上,却还是让他强硬的推了进来。
“妤妤,是在生我的气吗?”高大的身影微微弯下,将她抱了个满怀。
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宠溺,让她有一种落泪的感觉,轻叹了一声:“小叔,就这样结束吧!”
“冉妤,你永远没有说结束的权利!”男人眸光冷峻,语气森冷,圈着她腰的手臂猛然一紧。
124 逼她承认
“小叔,既然我没有说结束的权利,那么,就由你来说吧。”
冉妤心在颤,他为何还能这般霸道,霸道的连这点空间也不能她,四年前,他可以那样将她逼离,那么他再做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
“冉妤,永远没有结束,早在你逼迫着我要了你,我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结束了。”席默烨的声音透着愠怒,紧紧钳住她的身子。
那一夜,他毁掉的虽然只是一道薄薄的膜,可却背负着**的罪名,一次次的逼离,却终却换来一次次纠缠,结束倒像是为了更长远的开始。
“小叔,算我错了行吗?我迷途知返。”冉妤努力的平复着心情,以最坚决的态度面对他。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对自己的纠。缠痛恨至极,也狠心的将她逼离了,而现在自己愿意主动放弃了,他却又不肯放手。
“迷途知返?”席默烨冷哼一声,将她压到墙上,“冉妤,你本事真是大了。?。妓从良,她就可以抹去当过?。妓的事实吗?”
席默烨眸中的火焰更浓了,失去理智似的狠狠的扯下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狠狠的刺入了进去,冷笑一声:“这里都湿了。你敢说你没有反应,这就是你的迷途知返吗?”
他挑起一些蜜。液,邪恶的划过她的脸庞。
“小叔,求求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从良了,要当个乖乖女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冉妤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的动作让她感到羞辱,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是让她无以自容。言琥滤尖伐
“若是让爸妈知道我们这样,他们怎么承受的了,小叔,结束吧。我们是亲叔侄,**终究是**。”冉妤一声声的求饶,男人却是置若罔闻,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挤压,在她有些放松之時,又猝然的将修长的指捣向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双冷眸凝着她,声如寒冰道:“冉妤,只是大哥说了几句,你就要迷途知返了?你可别忘了你前几天还爬上了我的床。”
“如果你忘了,那么我不介意提醒你。”大手一挥,长裙已被撕裂,他的掌覆上了她的柔软,狠狠一捏,让她惊呼出声,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粗重的喘着气,而大腿间却是反射性的湿了一片……
席默烨轻笑一声,将灼热的坚。挺抵到了她的幽。谷,轻轻的摩挲着,大手又猛然的在她的臀部拍打了一下,在她惊叫着出声之時骤然吻上了她的唇,而灼。热的坚。挺也如猛。兽般直接撞击了进去。
“小叔——”她无助的求饶声变成娇。吟声,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他抱上了床的,等他终于餍足一动不动的埋在她的体内時,她终于委屈的捶打着他:“你都有别的女人了,为何还要来招惹我?你放了我吧。”
他健硕的身躯趴在她裸。露的身上,指腹抚过她的腹部:“放了你可以,你确定不会带走我的种?”
冉妤心中一恸,泪流满面,愤慨的嘶吼:“小叔,你该担心的是伊莲,而不是我。”
席默烨黑眸一闪,卸下了冷酷的面具,轻轻的拭去了她的泪水,轻笑道:“小东西,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什么時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连吃醋都不敢承认。”
冉妤被他说中了心事,是啊,无论是外人的眼光,还是父母的借口,都只是一个想让自己心死的理由罢了,只是,理由再多,也不及一个伊莲让她伤心。
想到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爱,又怎么可能因外界的因素而动摇?
“好了,别哭了,要是早点老实招了,还用得着受这样的苦吗?”先前的残忍,他的心也在疼,可是不这样,他又怎能逼出她的心理话呢?
他的妤妤是太倔了,倔得让他心疼。
“你出去,我们这是**,自己找伊莲去。”她心中的怨还未发泄完,他怎么可以这般若无其事呢。
“小东西,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席默烨缓缓勾起唇角,很享受的托起她的下巴,戏谑道:“再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我和伊莲——”
“你爱说不说。”她偏过头,倔强的抿着唇,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叔竟是这般的恶劣呢。
“真得吗?”他低低一笑,已将她狠狠的顶了起来,又是一番噬。骨。缠。绵,旖。旎。销。魂。
激。情过后——
他将头轻轻的埋在她的小腹之上,指腹轻轻的划动着,阗黑的眸中透着难以觉察的痛苦。
清晨,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
“醒了?”沙哑的嗓音透着戏谑,深邃的眸子扫过她赤。裸的身躯。
她羞涩一笑,将脸掩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