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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青龙血-第82部分

小说: 青龙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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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长老为我一喝身形微顿,他背对于我,良久只摇头道,“神官眼里没有龙池,龙池就是。。。,龙神之墓。。。”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上,俺有很多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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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怎么办?陛下要当他是兄弟,小鸟表示无比郁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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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彻底对陛下无语了,应该说宿命就是宿命,任谁也不能改变,就算舅舅是九代神官之首,就算他知晓陛下命中几处劫数,比如弟弟妹妹,比如龙池,但是他不能完全预知,更没办法改变,就像他自己所说,身为神官本身亦是命运中一环,舅舅这次出手要龙妹妹的命不成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命,于是他再也不敢妄动了,只怕陛下会因此更悲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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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问出龙池,舅舅心惊胆战,可能正一步一步印证某些预言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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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抽的PS:其实筒子们不必过于紧张,且听下回分解(下回舅舅就回北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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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一下:陛下不想让舅舅主持歃血盟誓的祭典,他怕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呢,他潜意识里是怕小鸟当众发抽,要是因此被舅舅知道了自己和一堆男人牵扯不清的XX情事,那岂不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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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欠抽的PS一下:陛下这场病明显是被气出来的= =



120、病愈 。。。
那日因龙池一问与北境长老不欢而散,而我一听他道出“龙神之墓”四字,立时心下一凉,虽说我并不是很明了其内含意,但隐隐只觉得这必是个禁忌,我一时并未多问,却未料那之后竟总也神思恍惚,当晚病况就莫名加重,高烧不止,咳喘难息。

短时内每况愈下,实在是昏沉时多,清醒时少,而那日舅父因我屡屡顶撞忿然离去,两日后他再来锦澜殿探我时,青玳正于榻旁侍奉汤药,彼时我因高烧早已汗湿重衫,半倚于榻上甚至连多言几句都深感吃力,而药汤难饮,连日服食也未见一丝好转,我腹内实在躁郁,愠意无处可出,一时竟至于迁怒左右,一挥袖直将那药盏掀翻在地。。。

药盏落地,正为北境长老收于眼底,奈何此际我半卧于榻上,闭目喘息,一时并不知舅父已至,片刻,只感觉有人以绸绢轻拭于我面上,温凉柔情,而我本当是青玳所为,不想睁开眼来,却见得舅父正以衣袖为我拭去汗水,他眉间忧愁愈浓,更显心事重重,此际一见得我睁开双目,倒勉强扯了丝笑意,却问我道,“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而我本是心焦于自己何时才能康复,今时一见榻旁之人竟原是舅父,当下好生尴尬,回过神来只知低声恼怒道,“都是庸医,都是次药。。。”

不想舅父大人闻听我这般言语,一时竟调笑我道,“哦,你不是继位已逾千年,早长大成人了么?怎么今时堂堂五灵至尊还如此任性,若是这一众皇家御医都还是庸医,碧泱宫内多年珍藏的名贵仙草俱还是次药,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名医灵药?”

他言出,我偏过头去拒不答话,而舅父见此更是发笑,一时只唤青玳道,“来人,再去熬一碗药来”,他话至此见得我里外衣衫俱为汗水所透,忙又道,“再取一套干净衣衫,替陛下换上。”

却说青玳本因我莫名发怒正不知所措,今时一见得北境长老解围,立时领命而去,而汤药难制,衣衫好取,片刻青玳手奉绸衣绣袍至于榻旁,尚不及开口请示我是否现时更衣,不想一旁舅父大人却接过衣物,他一手掀开锦被,竟是欲要亲自替我更换,我见此大惊,且道这等琐碎之事如何敢劳烦他北境长老,在长辈面前袒露身体,叫长辈侍奉我更衣,这。。。,这于礼不合。

我当下慌忙推却,出言只知道,“叫青玳来就好,叫她来就好。。。”

而舅父低首见我面色涨得通红,却像是故意要捉弄于我,他一时摇头失笑,出言却叹道,“龙衍,有时候舅父觉得你长大了,执掌江山万里,开创盛世千年,不想如今看来,你竟比年幼时还要。。。”,他言未尽止不住长叹,片刻回避后,又亲自喂我饮下汤药后方才离去。

只道年幼时母亲诸多精力用于照看龙溯龙涟,而父亲严厉不近人情,早早将皇储之位冠于我身,我自年幼修习无非自立自强,及长时更是早离泱都,诸般磨砺,直至今时,方才从这久未谋面的舅父身上感受到丝丝宠溺之情,一时竟至于不惯,实在是好生好生感慨。。。

那之后,舅父时时守候于我身侧,而我连日药石相养虽不至病况愈重,却总也不见好转,舅父初时尚能安慰我几句,奈何随着时日渐长,一众御医又束手无策,只怕他内心忧急尤甚于我。。。

如此下去实在不妙。

是夜,我一梦醒来莫名烦躁,翌日却又因为不见舅父锦澜探我而好一阵失落,正是心下不悦时,不想却接到北境长老一封书函,他留书匆忙,只道我此番大病并非是因为第一盏灵灯灭,实在是今时,第二盏灵灯业已明光不再,晦暗不定,他因此这才不辞而别,连夜赶回北境冰海,只希望能以玄冰之力延续灵灯明光,也好助我渡过此难,他言辞凿凿,字里行间漫溢对我的切切爱意,而我阅毕感动之余,真真是好生复杂,虽说我平素不信神鬼之力,但此一病实在莫名奇妙,今时我灵脉俱畅,灵力无损,不知何故就是高烧难止,头晕昏沉,莫非这真是我命中一劫?

舅父离去后,我坚持下得床榻,只想去汲月潭理气吐纳,希许能够早日病愈,然而实未料自己一化作龙身潭底休憩,不过方才片刻而已,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复作人形,一连数日潭底昏沉,半梦半醒之际一时念起舅父于北境冰海,数千年为我守护那三盏灵灯,一时又念起玄冥洞中深潭几许,光壁上数道游龙,忽明忽暗。。。

不知觉间病况好转,十数日后我一梦竟仿似身至北境,虽说我从未踏足冰海,也不知那灵灯究竟何种模样,但恍惚间灵灯历历眼前,以玄冰为座,以水灵为芯,其上龙纹盘覆,灯顶青色明光在北境长老的一再催灵下复为绚烂。。。

梦止于此,也许并非是梦,而我醒来自汲月潭出,复作人形伫立于冷风中,一夜未眠,有些事仿似想通了,有些事又仿似更想不通,翌日晨时,我挥袖散去汲月潭边迷蒙雾气,反身回抵锦澜殿,当下唤来碧螺为我换上朝服,立时赶往泊光阁,我当下摒去胸中诸多繁杂,只一心处理政务,不想方阅得几折,竟俱是羽帝来函询问我病情,一折比一折急切,一折比一折焦躁,我明白他因我缘由久滞泱都,在这即将盟誓之际,忽又闻我急病缠身,难保心下无底,顿生犹疑。

我当即拟书复函,片刻后唤来钦天监、司礼监大小官员筹备盟誓相关事宜,而钦天监神官回复,只道北境长老于前时早将一切准备停当,并交代水羽盟誓应待我病愈后第一个望日,于浣风山祭台举行,且道若是以往,我大约又要腹诽舅父不征询我意愿,只知敬鬼神为尊,然而今时我心下知晓,舅父纵是蛮横霸道,原也是一切俱为我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病愈后歃血
陛下最近是有点那啥,病好了就好了= = 



121、歃血 。。。
望日之浣风山,未至酉时,赤阳中天,自山脚往山腰祭台,一路上水羽两族亲卫并列,祭台上两族神官分别以两族之礼告祭真神,我水族燃水灵灯,引泉水润化,他羽族则燃火灵灯,焚沉香熏蒸。。。

祭典前,我一整日于浣风山深潭理气,心下屡屡犹疑,实不知北境长老为何会以酉时为今日歃血盟誓之吉辰,且道酉时日落,万物俱寂,这难道不会不吉么?当然,既然舅父大人,我水族九代神官之首亲指此时此刻,想必自有他的道理,而神鬼之说,从来俱非凡俗能窥探丝毫,那今时我又何必妄作推测,自寻烦恼?

不觉时辰渐近,已有神官近潭告禀,只道两族重臣皆至,诸般祭礼俱备,正是催请我亲临祭台,我闻此自浣风山深潭而出,尚为真身,一时穿行于云间,引颈长啸。片刻,我于祭台四围架起一十二道水灵桥,薄暮下流光溢彩,而此际羽帝正是远来自青空而下,丹凤赤羽,流火阵阵,我一见羽帝已至,当即复作人形水灵桥下伫立等候,而凤百鸣见此亦收止双翼,他化去火凤之态落于我身侧,赤衣羽冠,丰神俊朗。

丹凤一见我,又是久久注目,好似我大病一场后他已不识一般,此际羽帝张口唤我名讳,不知又有何肺腑之言急切欲诉,而我见此忙摆手打断,淡淡一笑后示意他随我一同踏上水灵桥,当下只道,“百鸣兄,请!”

正对祭台,两道水灵桥凭空而立,丹凤于我右侧水灵桥拾阶而上,此际祭台上两族祭司早已就位,一见得我与羽帝踏上前来,瞬及水灵火灵灵灯明光冲天,薄暮余辉掩映不住,实在是好一阵炫目。

祭台上一应俱毕,我一时远目祭台之下,但见两族朝野重臣并列成行,我族诸臣因我一场大病而月余未行朝会,今时甫一见我,不由得俱是目不转睛观望,而我心知不管是厖夷等少壮,抑或是大学士等元老,原本对此番水羽结盟均有腹诽,只盼今时歃血祭典能出现什么神迹,也好叫众人心悦诚服。

一时再看羽族文臣武将,想来既是两族积怨千年万年,他羽族不好战者又有几何?而此番能亲临泱都观礼者,想必俱是丹凤悉心挑选,他朝中鲜有之主和派。此际我目光轻扫于诸臣面上,只可惜大多俱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如今能识得者实在寥寥无几,我蓦然间心下一叹,不觉又念起金羽翩翩如歌王,且道今时暂不论腹内诸多怀伤,我只盼今夜水羽联盟,世代不战,能告慰他在天之灵。。。

回神祭典已始,我与羽帝并肩而立,此际两族祭司于我二人面前跪呈礼器,金盘中真火短剑盈盈红光,玉匣内玄冰利刃幽幽蓝芒,在祭司的引导下,我当即挽起衣袖,袒露右臂,一手自金盘中执起真火短剑,以剑芒炽焰刺破血脉。。。

苍穹上赤阳如血,祭台下鸦雀无声,一时间血流顺我右臂而下,落于早已备好的漆槃之中,漆槃木制以玉为饰,血流其内殷红夺目,片刻,血满近半,一旁祭司立时近前以水润为我止血疗伤,至此我方才放下衣袖,却未料一抬首正与羽帝视线相交,此际丹凤目光如炬,灼灼于我身竟仿似片刻不曾游移,他眉峰轻耸,神色痴迷,实在叫人好生尴尬。少时,直至他羽族祭司近前,这羽帝陛下方才回神,他当即自玉匣内取出玄冰利刃,如我前时一般,取血做引。

且道羽帝以玄冰利刃取血,正因为玄冰冷冽,能化去他血中阳炎至盛,恰如我使真火短剑,中和血内过盛水灵,如此,今时丹凤之血流于漆槃之中,方能与前时我血脉相融,丝丝混合。

至此,漆槃内血引已成,祭司当下佐以醇酒,奉之以酒器,复呈于我与羽帝面前,只见酒器内血酒水火相交融,非是其他,正是我与丹凤盟誓之证,我当下取左侧青玉斝,在祭台上两族诸位神官祭司,祭台下诸位朝野重臣见证之下,以双手举过头顶,出言高声道,“苍天在上,我青龙衍在此立誓,今朝满饮此酒,只要朕在位一日,以羽族永为盟好邻邦,待羽帝永为生死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今生有违此誓,甘受苍天惩戒!”

我言毕当即满饮血酒,酒液入喉,竟不知是冷是热,片刻酒尽,我将玉斝递于祭司之手,又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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