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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17部分

小说: 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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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剑身斜立,剑尖向下停在右脚斜侧处,心道:「制敌先机乃先敌而知其招。在现代时,她依罪犯的泛案手法和已知罪犯性格、社会资料和血脉里大巫预者的能力来进行罪犯侧写,进而预测罪犯的下一步行动。那么,在武侠世界里与人过招,她当摸清对方招术套路,再攻其破绽。」
欲速则不达,内功和眼力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秦笙也只能天天用功练武了。
约莫一个月后,定逸师太携弟子们下山参加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从恒山到湖南衡阳城的路程有些远,行至中途下岭时,忽然下起大雨,下岭坡斜道窄,青苔湿滑。便是再注意脚下,也难免失足,只听身旁仪琳「唉唷!」一声惊呼右脚便离了地,整个人即将滑落坡下,秦笙眼疾手快,抓住了仪琳:「无事否?」
仪琳后怕的呼出口气,「谢谢师姐啊,刚才快吓死我了,这路实在太滑了。」她看向满手的泥泞,蹙了蹙好看的眉:「雨停了,不能用雨水洗手啦。」原来她在快要跌倒时扶了下山壁。仪琳钦羡的看向前方的师父,口气崇拜的叹道:「师父武功真厉害,若是我也和师父一般,便不会走路都走滑啦。」
秦笙安慰道:「师父也有打滑的时候,只要勤练武功以后就可和师父一般了。」
仪琳嘟囔道:「我不用像师父一样,像师姐就好啦。」
秦笙见仪琳面上有些苦恼之意,知仪琳不是因刚才差点跌倒而苦闷而是因她修为停滞而郁郁,秦笙有意逗她开怀便道:「唉,你倒是没看过师姐小时候出糗的样子。我那时不过十岁左右,爬山青苔路滑,脚下不稳,屁股一下子跌地,连连划下三尺。我哀哀叫,倒不是疼得,是吓得。怕爹娘又骂我走路不小心,赶紧爬了起来。爹娘闻声转过头来问怎么啦?我忍着惊吓和痛摆出一脸没事,问爹娘道:你们为什转头呀?」
「师姐……你说了不雅的字,」
秦笙想道:不雅的字?喔,仪琳是指「屁股」两字。
仪琳想像仪识那时哀哀叫的样子,笑得肚子都疼:「哎唷,好好笑……看师姐现在的样子,真想不到师姐小时那么逗。」
「嘿嘿,师姐我自那以后啊爬山都好好挑鞋子,鞋子不能太薄太厚,鞋底也不能太平,不然附着力不好。后来学了武功,鞋子也不用管啦,说不成不穿也行。」
仪琳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软软的唤道:「师姐……好好笑……」
前方的秦娟也笑出声来,惹的秦娟身旁的仪清转过头来问:「这事是真的?莫不是你在混说?」
「我……」才刚开口,秦笙一个不注意,踩上小路边缘的凹陷。山径在两壁之间本就狭窄,山径边上又最多青苔,秦笙脚踩凹陷,身子却仍旧往前,她稳了稳脚跟可那凹陷确实刁钻,她脚下不禁踉跄几下。仪琳惊呼:「师姐小心!」秦笙扶了扶山壁,手上倒也弄得满是泥泞青苔。
仪清秦娟皆愕然,看秦笙没事只是满手泥泞又都笑了起来。
秦笙一脸无可奈何,「我句句属实,怎料仪清不信,一下伤怒攻心,急的我滑个大跤。」
仪清:「什么伤怒攻心,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说完,又笑了起来。一旁仪琳更是揉着肚子,止不住笑。
秦笙甩了甩手,作势要抹泥泞在仪清衣上:「再笑,看我不整治你……」
说话谈笑间,众弟子皆下了岭,仪琳看了看不远处的涧水道:「仪清、秦娟你们先往前走吧。我的手还是泥呢,我去溪边洗一下。仪识要不要也洗洗手啊?」
秦笙点头,向仪清、秦娟道:「我同仪琳去溪边,等会儿再赶上你们。」



、笑傲江湖II

得到溪间,秦笙和仪琳蹲□洗手。仪琳见溪水清澈,小石子圆润小巧,便想拾起眼前一圆润发亮的石头。
仪琳明眸璀璨,见到那圆润晶莹的小石子如见到宝的样子十分可爱,让秦笙也朝她拾起石子的地方看去。转头间,却偏见溪水里映着一道陌生身影,那身影半隐在树后,仅半边臂膀露了出来。
穿越时空的人有的最是疑心病,何况秦笙一直惦念书里田伯光掳仪琳一事。
秦笙笑了笑,靠进仪琳,作势观赏仪琳掌中物。她知晓身后之人若是田伯光,耳语再小声也会被听去,是以她不动声色,同仪琳背挨着背,嘴上仍说说笑笑,一手却在仪琳手上写道:「站后,跑,叫人」,另一手则蓄势待发,只待时机抽剑而击。
仪琳虽不解,却还是遵照秦笙的嘱咐,心道:师姐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在两人站起后拔腿就跑。
那男子早由树后出来,离两人颇近正要动手,却没想到那长得娇媚的小尼姑会在他出手前拔腿狂奔,免不了有一瞬惊讶。秦笙要的便是着个契机,她迅速抽剑手腕巧妙地转了半圆,剑尖直朝男子刺去,她眼前只剩剑尖星芒一点和敌人胸口的位置。
秦笙所料无错,那人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以快刀、轻功称名江湖。
田伯光毕竟在江湖闯荡已久,察觉此剑来势汹汹,身子奇异扭避了去。秦笙剑尖蓦地斜向左侧,往他腹下刺去,知她若不把握先机,老江湖田伯光很容易便能占上风。她每剑凌厉,每招都用了全力,倒让田伯光吃了一惊,心道:「怎一副拼命的架式?」秦笙挽了个剑花又刷刷刺向田伯光下阴,田伯光纵身急跳,嘴里道:「好一个狠辣的尼姑!」
秦笙随之直进,剑逼田伯光小腿胫骨,知胫骨骨折会让小腿失了活动能力。皆着,她又刺向田伯光耻骨联合之处,在田伯光挥刀隔档之际手腕一旋避开刀锋反刺向他肋内肺腑。她招招要害,剑指的地方若刺中了皆能让人大伤。
秦笙认穴认位之能堪始于现代工作,在现代,她虽为分析员,不用如特勤员上场执行勤务,却也要受基本训练才能佩有枪枝,自然人体要害也了解一二;不过真正开始深入了解要害和认穴之事还聊斋世界闭关之时,毕竟那时深受重伤,疗伤之法乃修复竹笙,不得不去精通竹笙与人体的对应部位。
仪琳跑得飞快,却忍不住回头了望,见田伯光和秦笙交战心下惊惧交加,她竟不知那男子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想:「师姐留了下来,我这样丢下她,万一发生什么事的话,我……我便是大罪过啦。师姐对我那么好……我……我……」这样一想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秦笙眼角余光始终注意着仪琳,见状大声喝道:「走!」
仪琳被这声喝惊醒,她心思灵巧终是转过弯儿来,明悟以自己武功前去反而会成为拖累,不如去唤师姐师父帮忙,当下不敢怠慢,脚下又快了起来。
秦笙分神大喝,手上难免滞了几分。田伯光挥刀力大、刀又快,秦笙方才借着巧劲与田伯光周旋,剑势狠辣却没以力碰力,这下手上慢了几拍手中剑对上田伯光的刀,当下虎口一痛,剑欲脱手飞出,急忙稳住身形,堪堪避过田伯光的下招。田伯光一把刀使得快捷无比,虎虎生风,秦笙握紧剑左隔有档,虎口余震未消,又架上田伯光大刀,靠着巧劲才每刀险险避开。这样毕竟不长久,秦笙的剑被刀震出脱手,飞出几丈外。
田伯光道:「嘿,小尼姑功夫不错,只是遇上了爷爷我。」他口中如此,心下却带了丝气闷,暗道:「小妮子打架忒狠,招招攻爷要害,武功俊,怕不出十年便能赶上爷现在了。真是,唉,爷是不是老了啊,一堆后浪推前浪啊。」
他再往仪识脸上瞧去,只见小尼姑虽失了剑,面容却无甚慌张,端个是平静无波,眉眼还一副温柔可亲模样,心中不禁呸了声:「哼,明明泼辣尼姑,看起来却可人的紧。」
他点了秦笙的穴,提起她飞奔数丈,进入一个山洞中。
秦笙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心下却十分庆幸仪琳没被抓住。她笑傲里记得最清楚的一事便是被田伯光绑票的仪琳为令狐冲所救,仪琳一见令狐误终身,恋上了这位华山大师兄,柔肠几度百结。
岂料田伯光才把她放下,便又出洞了。
秦笙往洞口看去,心道:田伯光这是……心下纳闷,却还是静下心来,试图冲破穴道。她被点了陶道和天宗两穴:陶道在背心;天宗在右肩。秦笙沉下真气从小腹部开始督脉运行,慢慢行真气於脊柱旁的穴位,意在解开被制住的陶道穴。陶道穴解了,天宗穴便不解也解了。
半晌,田伯光提着满脸苍白的仪琳入洞来。仪琳见师姐软软的靠在壁上,眼帘半垂,心中惊怕担忧更盛,她真想不到自己这么没用,没叫来救兵,反被这恶人掳了来。
秦笙听见田伯光足音并不意外,可听到一重物落地之声却意外了,她看向声音来源,见仪琳小脸煞白、惶惶之样差点岔了气。
田伯光嘿嘿一笑:「泼辣尼姑,没想到吧?爷轻功可是天下无敌!哼哼,叫人去搬救兵?嘿,便是让她跑个百丈,爷也能在一罗预内追上她。」嘿,爷就是故意的,你以为爷把你先放下便抓不到这娇媚尼姑吗?哼,就是要看你这惊诧模样,还怎么狠起来啊,哼哼。
田伯光脸上死贼死贼,秦笙差点没忍住要翻白眼。
「仪识,你在哪?」
「仪琳」
「仪识仪琳」
「奇怪,一会儿前我还听到仪琳的唤声。」
「我也是,我们在找找吧。」
「仪琳」
「仪识」
仪琳听见师姐叫唤,想应声却无法应声,心中又慌又急,不禁看向对面秦笙,见师姐脸上不见慌乱,还安抚的眨了眨眼,心中才稍稍平静下来。
秦笙想道:若是她们找到树丛中自己的那把剑就好了。想着想着,目光游移到田伯光面上。田伯光正贼嘻嘻的笑着,手里拿着秦笙那把剑,装模作样得划来划去,半晌,他拇指食指夹住剑尖,使力一掰,就掰断了剑尖一寸来长。
秦笙缓缓得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得吐出气来。
剑乃江湖人防身之物,田伯光此举可谓挑衅。
她暗里大骂,面上却如常、不见丝毫动怒之气,目光极其自然地调到别处,好似田伯光折断得不是相伴仪识七年的剑。
隔了好一会儿,呼唤声渐远,田伯光才拍开仪琳的穴道。
「你……你怎么不解开我师姐的穴道?」仪琳受人狭持,问话难免带了一丝恳求,她既面目姣好、声音又婉转如黄莺,田伯光听得十分受用。
秦笙见状是满腹吐嘈。
仪琳侧头避开这恶人的奇怪眼神,「你……我师父师姐在找我呢,师父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
田伯光嘻嘻一笑:「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
「你,不许你这样说师父。你……快解开师姐的穴道。」
「好啊,小尼姑,你生得好看,不如你陪我睡一觉,我就解了你师姐的穴如何?」田伯光哈哈大笑,欺身朝仪琳而来,仪琳急忙后跃,抽出长剑,便想向田伯光刺去,可剑势一出,又软了下来,她心道:「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这人也没伤害师姐和我,何苦伤他性命?」
田伯光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不舍得杀我,是不是?」
仪琳不料田伯光话还没说完,左手就伸了过来,抓向她胸脯。她吃了一惊,向旁闪避,右手中的剑便被田伯光夺去。只听「卡」的一声,田伯光将剑柄扳断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就如同方才折断仪识长剑一般。田伯光步步紧逼,逼得仪琳靠在洞墙、无路可退,便伸手直扯仪琳衣裳。
适时,洞外哈哈声响起,田伯光骂了几声,那笑声又响起,田伯光不理他,又来扯仪琳衣服。仪琳反掌打他,两手却都被制住。那哈哈大笑声又响起,田伯光吼道:「识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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