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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庶难从命-第189部分

小说: 庶难从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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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合四人之力才平复的。

锦秀道:“也不知道大爷会不会将这件事说给二太太。”

容华站起身去给薛明睿沏茶,“不会。”

薛明柏一定不会说的。这个节骨眼要的就是嘴严,对他有利无害。

容华的茶沏好了,薛明睿正好进了门。

时间掌握的恰到好处。

容华帮薛明睿换了衣服,并不急着问结果,“今晚要去娘院子里吃,厨房特意准备了法制紫姜,这个时节吃是最好的。”

薛明睿拉着容华的手从套间里出来。

容华忽然之间觉得手掌一凉,一个尖尖的东西滑到她手里。

容华低头去看,是一只双蝶戏团花镶宝的一丈青,薛明睿道:“这是内务府督办的,这支有些瑕疵,我看着精巧,就让工匠镶了宝,将瑕疵遮掩去了,只此一支没有金印,戴出去也无妨的。”

容华惊讶道:“内务府督办。”

“宝石是我挑的,配你那条淡青色的裙子。”

容华拿起这支一丈青来看,并不是什么瑕疵,只是两只蝶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一前一后,一大一小,绕着花儿自在嬉戏。

容华将那一丈青插在发髻上。

薛明睿细长的眼睛亮起来。

薛明睿和容华坐在椅子上,屋子里的丫鬟都退了下去。

容华这才问起三叔父的事,“外面的事都办妥了?”

薛明睿淡淡地点点头,“幸亏你发现的及时,顺天府已经将那些人都拿了,三叔父的亲笔书、妇人和那人的婚书都让三叔父亲手烧了,那两人再说成婚在前却也没有了凭据,尤其是那妇人的奶娘,只一味认罪说是被强人所逼。那妇人来历不明又和人纠缠不清,既然没有进门,三叔父之前所说纳妾之事也就作罢。”

虽然是淡淡的几句话,却要办得这般利落也不易。

容华和薛明睿去薛夫人屋里吃了饭,薛夫人倒是对此事一概不知,只是问起薛明睿是否会随御驾去陪都。

薛明睿道:“虽然开始不跟着去,后面传唤也不一定。”

薛夫人点点头,犹豫着道:“要是让你随驾,也让容华跟着去陪都瞧瞧,反正自家的院子都收拾出来了,住着也方便。”

容华低头笑道:“我还是在家陪着母亲。”

薛夫人慈祥地笑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出去走走,陪都总还算是不错。”

容华仍旧笑着拒绝,“朝廷的试种种子才发下来,老夫人身体又不好,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

从薛夫人屋里出来,薛明睿去书房里看公文,容华与春尧、锦秀在内室里绣花卉,春尧想了又想还是问起来,“少夫人不去陪都?”

容华摇摇头,“不去。”

锦秀欲言又止,看了春尧一眼,春尧轻轻颌首,锦秀才道:“我听下面人说,侯爷房里的海玉去了陪都,侯爷若果然随驾去陪都,那边又没有什么我们自己的人伺候,到时候……少夫人也不能没有防备。”

容华微微一笑,“海玉以前就是侯爷身边的大丫鬟。再说侯爷去随驾,又不是清闲下来游山玩水,能不能回自家宅子还是两说。”而且就是薛明睿随驾去陪都,她才要留下来。万一家里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薛明睿从书房里出来,丫鬟们伺候了漱洗,容华想起弘哥的话,想问陶正安的事。

薛明睿早就看出她心里所想,开口道:“我让通政司和都察院的官员在你父亲面前说了些话,你父亲这几日正四处寻我。”

陶正安不是临危不惧的性子,否则之前的她就不会稀里糊涂地死了,陶正安一定没想到,之前他亲手杀的女儿,现在却是他唯一的出路。

她要让陶正安尝尝自食恶果的个中滋味。

第225章 谋婚

陶正安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书考弘哥课业,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怎么也考不倒弘哥,于是随手换了一本。

弘哥急忙道:“父亲,儿子还没学过那本书。”

陶正安皱起眉头道:“怎么还没学到。”

弘哥道:“左翼宗学里的博士没教,我去先生那里才没几日。”

陶正安坐下来喝口茶,阴沉着脸看看弘哥,终于挥了挥手将弘哥放了出去。

怎么会突然被通政司和都察院盯上。私下里他主动上前跟通政司的大人说话,谁知道那位大人却就避开了,他心里更加没有了底。

托人去都察院问,身边却又没有可信任的人。

赵信在紧要关头不可靠,这些年他却只维护了赵信和蔡家的关系,不靠他们现在要靠谁?只有薛明睿,好歹是他的姑爷。

往常他去找武穆侯薛明睿,虽然侯爷总是冷着脸,却还没到不见的地步,这两天他几次三番去请,侯爷都说抽不开身。

得不到一句准确的话,如同身在火里煎熬。这样一想,陶正安的脸更加阴沉起来。

最可怕的是,朝里有人递了辞表,以身体不堪为由辞官归乡。

那个人就是帮着顾瑛谋得通政司经历的吏部郎中。

他早就知道顾瑛手中攥的把柄不是他一个,顾瑛的事发之后他就静等着看其他人的动向,现在他等来的是这个结果。

皇上虽然正准备着去陪都,这折子却还是很快批复下来,先是挽留,挽留不住也就准奏了。

皇上起驾之前,朝堂上异常的平静,众人都是不多发一言,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吏部郎中辞官归乡看起来悲凉,可是说不定有一天,他想走都走不了。

到时候谁来救他。

陶正安咽了口吐沫,喉咙如同被刀割一样的疼。

几十年寒窗苦读,一刻放弃功名。陶正安抬起头看书房里的一切,半响才回到大太太房里。

大太太放下手里的璎珞问陶正安,“弘哥怎么说?”

陶正安勉强将表情放得轻松一些,“皇上去陪都,侯爷忙不开。”

大太太早已经准备好的冷笑,一下子发出来,“我还当是用什么理由。皇上身边有多少亲贵,还用得着他来做什么,老爷没听出来,这就是托辞。再忙也得吃饭。怪就怪咱们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神。”

陶正安听着大太太讽刺的言语,顿时火气上撞,“什么小庙什么大神,他娶了我家的女儿,就是我家的姑爷。”

大太太冷哼一声,“只怕是一朝富贵,便将骨肉、人伦都抛诸脑后,咱们家是对她好,不分嫡庶地将她们养育成人,我又费尽力气将她嫁去侯府,却换得什么?我是什么都不要的,只求了她,让她将来不要忘记你这个父亲。就算我不生她,你这个父亲总是生她养她的。”

陶正安越听心思越乱,“说这些做什么。”

大太太干脆掉了眼泪,“要是大姐儿活着,哪里会到今天的地步,大姐儿就算拼得命不要,也要替老爷分忧。”侧头看陶正安的表情有些挂不住,大太太似是想起什么,忙擦掉眼泪,“老爷,不如我让哥哥嫂嫂去找找静妃,至少关键时刻静妃能替老爷说几句好话。”

陶正安皱起眉头想了又想,“后宫不能干政。”静妃不可能先去皇上那里求得恩典,等到一旦事发,他只能等着静妃求情,万一皇上置之不理,他就没有了退路。

大太太道:“后宫不能干政,蔡氏一族如何能这样兴旺,还不是皇贵妃得到皇上的宠爱,我们静妃将来生下皇子也不会比皇贵妃差。”

蔡氏本来就是望族,哪里是李家能比的。陶正安摇摇头不想再提这件事,“早些安置吧!”

吹了灯,陶正安放下心事好不容易睡着,却不知道怎么从房上掉了个石子儿,听到陶正安耳朵里如同雷霆万钧,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骨碌爬起来,手不小心打在大太太伤上,大太太顿时一声哀嚎。

……

瑶华靠在床上看书。

旁边做针线的湘竹正为家里的事发愁,她二哥哥要娶妻了,家里却难拿出许多银子来置办。

瑶华看看湘竹,“你这样愁苦却也不来跟我说,非要等我来问你,咱们屋里也攒下不少的银子,缺多少你去拿就是了。”

湘竹面上一慌,“那怎么行,小姐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将来说不定会有什么用处。”

瑶华淡淡地道:“我整日在家里有什么用处,过几日就去祖母房里伺候祖母,更不会用这些东西,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些东西有什么重要,”说着吩咐翡翠,“将银子拿出来给湘竹。”

湘竹忙道:“也用不了许多,一会儿我自己去拿就是了。”

瑶华这才点点头继续去看书。

不一会儿坐在旁边的湘竹眼睛红起来,“小姐这样可怎么得了,眼见家里的许多小姐都嫁了出去,小姐却……老太太真的不心疼小姐了吗?怎么也不提小姐的婚事。”

瑶华淡淡地道:“祖母身体不好,现在哪能在顾及其他。”如今祖母将她留在身边是多有训斥,早没有了以前慈爱的样子,只有在病重的时候似是将许多事都忘记了,还当她是几岁的小姑娘,让芮青拿糖哄着她吃。

湘竹道:“老太太不是素来与一位指挥同知府上的丞老夫人走动的近,要是能让这位丞老夫人出面……”

祖母这几日就说些颠三倒四的话,几日清醒几日不清醒,不清醒的时候渐渐越来越多。她要去祖母屋里贴身伺候,也就是要看祖母的病会到什么地步,也好尽尽孝心。

祖母只记得以前的事,不论她说什么祖母都会应的……对她来说能争取的时间实在有限。

祖母万一真让她守孝三年,任谁说都于事无补。

……

瑶华这边想着,常宁伯府内,任延凤也在为这事着急。

闭上眼睛几乎还能闻到佳人的余香。即便是他院子里有三四个妾室,他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却还不曾闻到过这种香气。

别的方面也就罢了,只是他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也要想办法弄到手。

他屋子里也不乏有定过亲的,他看女人不论家境,只要心里喜欢,别的都不重要。他没了的正室家境也不算多好,当时要这门亲事,是喜欢她娇弱的样子,他的妾室也一概如此,可是从见了陶二小姐之后,就发觉那些女人再娇弱都比不上她了。

脸颊微红有贵妃的醉态,蹙起眉头又像西子娇弱的美,尤其是身上一股异香,随风飘来浸人心脾,再也难以忘怀。

任延凤和母亲楚氏坐在炕上说话,任延凤孝敬了楚氏一套头面,皆是脂白色的玉石用金丝嵌了各种宝石,楚氏脸上有了笑容,任延凤思忖片刻,十分为难地叹口气,这才开口,“我房里空荡荡的,晚上睡在床上冷冰冰的,有好些话也没人去说。”

楚氏叹口气,“早让你对她好一些,你就是不听,现在人没了再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任延凤沮丧地道:“她人好是好,却是个不懂我心的,她走了最可怜的是旋哥,没有了母亲,”说着顿了顿,“还要母亲跟着操心,儿子心里也很是不舒服。”说着去给楚氏捏肩膀。

楚氏眉毛一扬听出儿子的意思,“你是看好了哪家的姑娘?”

任延凤这才露出些笑容,“还是母亲明白儿的意思,也不是旁人,就是浙江司郎中陶正安家的二小姐。”

义承侯府大奶奶在世的时候就流露过这个意思,楚氏道:“我看你父亲并没有想要跟陶家结亲的意思。”

任延凤央求道:“我的婚事,父亲也不会太干涉,何况是娶做继室,也没什么相干的。”

楚氏正色道:“那是因为你胡闹惯了,你父亲打过你多少次,你哪里肯改,娶回来的这些哪个是正经能开枝散叶的,”说着眼睛红了,“我每日去给她求药来,却没想到生下了旋哥却害了她性命。”

任延凤忙道:“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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