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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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有一张隐着香气的小卡纸,“梅小姐之言,一碧定当铭记。”这个香气,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字体娟秀漂亮,行字洒脱,一如他本人一般。
这手炉是他送来的,连带的还有秋墨。
“是你告诉他,我怕冷?”手炉还套着精致的狐裘,精巧别致,可见送礼之人用心之处。
“公子并没有问奴。公子问的是进宫前曾给小姐看过病的李大夫。”
那个曾被景一碧要走,给君卿舞看病的大夫?
阿九低头,仔细的看着手心的暖炉,不由微微笑起来。
不仅梅思暖的身体怕冷,就连前世她的身体也怕冷。
那一年,她和十一被人丢进了结冰的河里,那种刺骨的疼痛,让她永生难忘,铭记一生,犹如梦魇。
最痛的是,是是十一背着她行了十几公里。后面,十一右脚两个脚趾头,已被动死,不得不生生切掉。
而她,落下了病因,甚至对水,有莫名的恐慌。
“你留下来可以。但是,你要忘记那晚你看到的一切。”
“奴知道。”秋墨感激的忙屈伸跪下,然而,那刚才还明明微笑道女子,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还有,我不喜欢,奴,还有下跪。”
秋墨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宫人的声音,“皇上驾到。”
“这么早?”阿九从位置上站起来,将手炉和卡纸递给秋墨,小声嘱咐道,“将它们收好。”
这个时候,院子外,已经走来那一抹刺目的雪白已经款款而来,青丝省掉了上午那只白玉簪之,直接散落肩头。那般的随意,那般轻浮邪佞的笑意,却是如何也遮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
“淑妃。”君卿舞负手立在阿九身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唇边。
“臣妾参见皇上。”
阿九屈膝跪在地上,身子微微有些僵持,但还是学者宫中的礼仪,双手交叠放在地上。
她懂得如何进退,懂得如果此时恼怒了君卿舞,她并没有机会活着出去。
宫中有传皇上在至小身有隐疾,而他样子倒也看起来羸弱不堪,可走路,却是悄无声息。最重要的是,她见识过他那可怕的剑气。
君卿舞屏去侍从,待屋子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依旧没有让阿九起身,而且让她则一直保持下跪迎接他的姿势。
深秋的地板,刺骨而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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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屋子中异常的安静,君卿舞也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和声响。
阿九好奇,一抬起头,差点碰到君卿舞的脸。
他紫色的瞳仁好似看猎物一样打量着她,而唇边,亦有玩味邪气的浅笑。笑的时候,唇角两边有竟然有一对浅浅的梨涡。
“淑妃,其实,你根本就不想给朕下跪是吗?”
“既然皇上知道,那何故还问臣妾。”两人太近,他又是俯瞰着她。阿九不免觉得压迫。
“朕当然要问。你说人无贵贱尊贵之分,那为何,此时的你,要向朕下跪。甚至,没有朕的允许,你都不敢站起来。”
果然是那日让他听到了这一席话。任何帝王,都觉得自己高高无上,而阿九那日,则触犯了皇家最禁忌的东西。
“臣妾不敢回答。”
“恕你无罪。”
阿九莞尔一笑,迎上他目光,“皇上可曾听说过虎落平阳被犬欺。今日您是皇上,万人之上,若明日,您不是皇上……”“你!”没等阿九将话说完,君卿舞手指猛的卡住了她的脖子,紫瞳瞬间缩紧。
阿九疼得面色苍白,眼中却无惧意,“皇上,你说了,恕臣妾无罪。”
“哈哈哈……”君卿舞大声笑了起来,“淑妃你说得好。你要知道,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朕说,有多少人想看着朕从这龙椅上,跌下来。”
他的笑少了玩味,少了邪佞,却多了一丝凄然和自嘲。
阿九自然明白,九五之尊,人人都想做,人人都窥视。
更何况是现在年仅十九的君卿舞。所谓的选妃,臣子都能参与,一切太还有后决定。
甚至出行,都有一路追随的杀手。
这一刻,阿九顿时大悟。当时十一曾说,君卿舞死于25岁,那是他统一六国的第三年。
而现下年纪十九岁的他,还没有任何实权?!
“你说这话,就真的不怕死吗?还是……”君卿舞笑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为了引起朕的注意。”
“今日选妃,哪个女子不盛装出席,你却一身白衣素装,连个珠叉都不带。再说你直白看男人的眼神,不明摆着是勾-引朕?”
阿九嘴角一抽。男人……
在刀口舔血的生活中,对她来说,只有人或者死人。还没有男人。
“皇上,臣妾是不喜好朱钗。至于看您……是因为皇上的眼睛是紫色的。”
“紫色?”君卿舞惊愕的看着阿九,探究多了几分,“左倾,右名!”
声音刚落,那两位推门而入。
“淑妃说,朕的眼睛是紫色的?你们俩说说看?”
左倾右名怪异的看了一样阿九,然后低声道,“卑职未看出。”
阿九蹙眉。
君国都知道景一碧有一双碧蓝的眼睛,不可能不知道皇上有一双紫瞳吧。
虽然第一次看不出他眼瞳颜色,但是仔细看去,的确是紫色,像妖冶绽开的紫罗兰。
“淑妃,如果这是你奉承的话,那朕接受了。”
他笑了笑,目光落在屏风后面,“那为了奖赏你的赞美,现在,侍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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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侍寝?!
阿九面色一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君卿舞已经放开她,自己走到了屏风里面。
“淑妃,如果你还想跪在地上,朕不会介意。”
他的声音,多了一分不赖烦。
阿九扶着桌子站起来,感觉膝盖以下已经麻木,手也悄然的藏了一只杯子,紧紧的盯着屏风里面的君卿舞。
她手臂上有伤,君卿舞不会不认得。
绕进屏风,君卿舞已经站在床前,展开手臂,闭着眼睛,等着阿九上前帮他褪衣。
“怎么,伺候人都不会?”如丝的凤目懒懒的撇了阿九一眼,那神色,倒增加了一份厌恶。
剪水黑瞳闪过一丝冷冽,她当然不会伺候人,她只会杀人。
如果不是那块麒麟玉玺
如果是不想回到现代,如果不是想知道景一碧,她早想一刀解决了这个君卿舞。
站在君卿舞身前,两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她眼眸刚好能看到他漂亮的薄唇。
这张嘴不饶人,真想,找线缝起来。
手指有些僵硬的将他身上的第一件披风解除,然后试着解开里面的衣衫,然而却是怎么也摸不到纽扣处。
手不得已的移向他腰间的右侧,古代的衣服,似乎该从这儿解开。
然而刚放上去,身前的人,身子不自然的颤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解!”头上君卿舞的声音多了异样的压抑和喘息。
阿九亦不高兴的抬头,却看到夜明珠之下,君卿舞苍白的脸上竟然泛着异样的红晕,光洁的亦密布着细密的汗珠。
而他的眼神,却如利刃一样落在她身上。
阿九眉微微一挑,放在他坐腰的手,轻轻往下一摁,然后旋转一圈。
果然,君卿舞难忍的咬了一下唇,近乎恼怒的吼道,“梅思暖,你到底脱不脱!”
那声音竟然在轻颤阿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每个人身体都有一个敏感处,而看君卿舞的样子,他的敏穴应该就是腰部。
“皇上,臣妾不是在脱吗?只是臣妾愚笨,皇上稍等一下。”
她莞尔一笑,眉眼犹如一轮弯月,密长的睫毛上缀着柔光,那本惨白无色的脸,此事多了几分女子独有的妖娆。
随着她再度恶意的摁在他腰间,君卿舞呼吸一凝,一把扣住了阿九的手,然后一手她整个人都压在了雕花床栏之上,另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她下巴。
“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阿九依旧保持着微笑,手亦没放开,而另外一只手也悄然的绕到他左边——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找到麒麟玉佩的机会。
感觉到了她手的不安分,他瞳色一沉,“梅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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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上)
阿九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神色,心中之只是纳闷,为何玉佩没在身上。
下午太监送来了册封的圣旨,当时她也仔细看了玉玺掌印,也并非当时看的那块麒麟玉佩。
难道,那玉佩不是玉玺,或许这个君卿舞,并非十一说那个君卿舞。
阿九失落的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然而,这个闭眼的动作,看在另外一个人眼里,却成了裸的挑-逗。
胸前寒冷异常,阿九方抬头,那君卿舞已经扯开了她的外衫,目光嘲讽而鄙夷的落在了她太过平摊的胸上。
于此同时,阿九指尖扣住他腰椎的两个穴位上。
君卿舞若再动他一样,她保准,能让他终生瘫痪。
“淑妃,你知道朕最讨厌两种女人嘛?”
“皇上您说。”阿九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一种是颇有姿色,却自以为是的女人。”
“另一种呢?”
“呵!”他再度勾起她下颚,像审视猎物一般,可眼神,厌恶而疏离,“另一种就是淑妃这种,毫无姿色,还自以为是的女人。”
说完,他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上散发着让人战栗的杀气,近乎暴敛的将她推开,“滚!”
阿九大松一口气,衣服都不及整理,转身就走。
滚,她巴不得越滚越远。
如果此卿舞非彼卿舞,她今晚就要滚出皇宫了。
然后刚转身,君卿舞那讨厌的声音又传来,“你给朕站住!”
“皇上,您是要臣妾滚,还是要臣妾站住?”
“掌灯,站在屏风外面。”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座琉璃花灯,自己褪去了外衣,侧身背对着阿九躺在了床上。
阿九气节,感情这混蛋是要她给他掌灯。
青丝如睡莲般的展开了在了枕头上,衬得他背影消瘦,然而睡姿却有些僵硬,那身侧的手也下意识的我成了拳头。
心里学说,这种睡姿的人说明他内心没有安全感。
等了几秒,阿九才没有心思管他,拿了灯,自己出了屏风。
而同时,里面熟睡了的那个人翻身坐起来,恼怒的紫瞳盯着阿九的映在屏风上的影子。他的脸依旧通红,额头汗珠还没有完全擦去。
阿九撤了灯,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灯里面有龙涎香,不久之后,她便觉得头晕,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坐了一个梦。
梦里面,是大片大片的湛蓝,还有大片片的白,绚丽交织气一片洁净的蓝天,和碧绿的草原。
她站在石崖之上,不远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向她奔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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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修改)
如雪般美丽的鬃毛,高贵漂亮的独角,矫健挺拔的马身,那竟然是一头全身雪白独角兽,亦传说中的吉祥物——麒麟。
那麒麟停在她身前,仰起头,却是一双宛若紫罗兰妖冶的紫眸。
紫瞳?!
她惊得忙睁开眼,是的,没错,她看到的就是一双紫色的眼眸,还附带着一张让人无比讨厌的脸——君卿舞。
“淑妃,看样子,你在桌子上,也睡得很好。”
那君卿舞正站在桌子旁,俯身负手,正眯眼,打量着阿九。
阿九从桌子上爬起来,站在一边,“皇上醒了?”
她睡前只是裹了裹衣服,经过一晚,早就乱了。而之前用簪子简单挽住的发丝也不知何时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消瘦的锁骨。而脸也因为睡态,而多了一分红晕,倒添了几分慵懒和媚态。
“看你的样子,这桃木桌子比床舒服嘛。要不,以后朕赐它为你的玉床。”
阿九将衣服一拉,也发现君卿舞衣衫不整,眼圈有些发青。
“皇上昨晚睡得不好?”她挑眉一笑,上前作势要将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