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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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第一次相见,若非他故意,她又怎能抓到他。而当时两人的初次交手,他恼羞成怒,仅仅的拔出了袖中的月光,那凌厉的剑气险些穿透了她的腰腹。
看阿九疼得直皱眉头,他唇边的笑,愈发的邪佞,“梅二,你不要以为朕当真治不了你?”
说着,狠狠的抬起了她的下颚,低头咬上了她的唇。
阿九慌忙退缩,然而他重心全都压了下来,背后的灶台,连避开的空间都没有。
而此时,他满身酒气,唇犹如饿狼吞噬食物一样,撕咬着她。
不过瞬间,两人唇齿弥漫了鲜血。
阿九被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腥味刺激得有些发晕,再加上两日连续赶路的疲惫,她觉得自己,在那凶狠的嘶咬间,力气也被这人狠狠的吞走。
左手旁边,还有翻滚的粥,而自己的右手,无力的瘫软在一侧。手心才愈合的伤口已经裂开,黏糊的血染红了整个手心。
之前,觉得手心是专心的疼,然而此时,他的动作,却是让她胸口一疼。
因为他解下了自己的发带,将她两手往身后一扣,缚住了她。
紫色的眼瞳此时,深深的绞着她。冷厉而霸道,然而,虽然有情-欲,却没有她期待的眼神。
君卿舞,你看苏眉和我的眼神永远的不同。
他在看苏眉时,眼神带着宠溺,更带着一种贪恋,好似,等待一个人百年之后,再度重逢的那种贪恋。
而现在的他呢?
只要一心向要她臣服!
那种欲火,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需要。
见她双手已经动弹不得,君卿舞托起被他撕咬红肿的唇,然后拿起酒壶,灌入阿九嘴里。
“咳咳咳……”
辛辣的酒犹如火一样从喉咙绵延向了胃里,让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而他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自己含了一口,然后对着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给强行灌入口中。
这个动作,想起了两人的初次。
那个时候,她被他压在软榻之上,他的唇也这般探来。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他撬开她的唇,是想卷走她剩下的酒。
那个时候,只有两人浓烈的醉意,还有唇齿交缠遗留的芬芳和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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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呢,出现了鲜血,还是鲜血。
他们像战场上相互撕咬的敌人,谁也不肯让步。
衣服被蛮横的撕开,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阿九顿时醒悟,然后嘶声慌道,“君卿舞,你放了我!”
而他的手已经转入衣服中,残忍粗鲁的揉捏着她身体,似乎恨不得将她身体捏成粉末。
白皙的身体,很快留下一道道红印,而他眼底,没有任何怜悯,只要,越发将她占有的强烈***。
裙摆被推向了腰间,她能感觉到他的滚烫隔着薄料的亵裤,顶着自己的身体。
屈辱和心痛瞬间涌了上来,身体因为寒冷和莫名的疼,在空气中不停的颤抖。
她瞪着弥补着血丝的眼睛,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他。
看到她眼底的那种噬骨的恨意,他动作停了片刻,然后撕开了她的亵裤。
“君卿舞!”
她厉声尖叫,双瞳瞪着他,“你不准碰我,不准碰我!”
“不碰你?”
他手掌放在她小腹上,缓缓向下,讽刺的笑道,“这世界上,朕不碰你,难道你还希望谁碰你?”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的不过如此。皇上你后宫佳丽三千,美人如玉,缺的不是我!”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那双明亮的眼睛因为挣扎浮上了一层氤氲,然而,那不是眼泪。
她眼神依然倔强,犹如弃生死也要飞入火中的蝶蛾。
“当日,你跪在我身前说,要用臣子的身份辅佐朕。你的目的是不想做朕的女人,而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与景一碧并肩站在朕的左右。”
他声音异常的冰冷,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些熟记在脑海中的诗句,另一只手轻轻的抚过他的唇,“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换得自由,你以为,景一碧,他就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着,君卿舞低笑了起来,声音显得空洞而鬼魅,然后将她衣服拉拢,裙摆放下,仅用一只手,便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出了厨房。
“你要带我去哪里?”
阿九惊慌是说道,如果此时,君卿舞在这儿,那客栈一定都是他的人。
现在她衣衫凌乱,被他这么抱着,情何以堪。
“皇上。”站在门外的右名早就听到里面的尖叫,一看阿九双手被负,衣衫不整的被抱出来,忙退到一边。
“景一碧在哪个房间?”
君卿舞站定,冷声道。
“二楼甲房。”
没等右名说完,君卿舞抱着阿九,就朝二楼的客房走去。
二楼站着几个护卫,一看是君卿舞,忙跪下,“皇上万岁。”
“都给朕滚下去。”
君卿舞冷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了景一碧的房门口,唇边浮起一丝寓又深意而邪佞笑容。
“君卿舞,你到底要做什么?”看到景一碧的房间,阿九心头莫名的恐慌了起来。
“做什么?”紫色的双瞳幽幽落在她惊慌失措的脸上,“朕想确认,为了景一碧,你甘愿牺牲到什么程度?”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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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刚要问,此时,听到外面的人,高呼皇上万岁,景一碧也由搀扶着慢慢走了出来。
看到君卿舞怀中的阿九,景一碧身子轻轻一晃,再看向君卿舞,然后推开了侍卫,单腿跪在地上。
看到他跪在地上,君卿舞微微一笑,然后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带门合上的瞬间,将阿九直接丢在了床榻之上。
而他,并没有喊景一碧起身。
景一碧君臣概念非常之深,而且,他是月离人。阿九明白,景一碧,他不会反抗君卿舞。所以,除非君卿舞喊他起身,不然他会一直跪在那里。
仇视的盯着君卿舞,而他以负压而来,再度将她裙摆都推在了腰上,衣衫也并没有脱完,分开了她身体,用炙热抵住了她。
在他的手试图在却捏她下巴时,阿九扭头狠狠上了他的手腕,厉声道,“放了我。”
景一碧就在门口,她怎么能让君卿舞这般对自己!
怎么能?
就算她受到了万般耻辱,然而,她都不想让景一碧担心。
她不想,自己的十一担心自己。
“放了我!”被咬之处,已经血肉模糊,阿九几乎吞下了从他伤口处溢出的鲜血。
用力之狠,深可见骨!
然而,君卿舞却毫不动容,似乎,阿九咬住的根本不是他手。
反而是,那双紫色的双瞳,更加的幽深危险。
“放了我!”
她再度重复道,几乎要将他手腕咬碎。
这个时候,君卿舞另外一只缓缓的扣住阿九的腰,随即,自己调整了位置,俯瞰着阿九。
“梅二,你给我听清楚。下面的话,这一生我只说一次。”紫瞳绞着她,他的语气,犹如誓言般,有前未有的冷酷和认真,“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还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话一落,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挺身而入,犹如一把燃烧的利刃,将她切割开来。
“啊!”
突然起来的进入,突来的疼痛,让阿九惊呼,仿似被人生生推入地狱那般,想要开口求救,然而,对方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动作粗鲁凶狠,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每一次,都如一把锥子,扎进了她心里。
没有那一晚的温柔缠绵,没有那一晚,他贪念的抚摸。
此时,他就如同发-情的野兽,所作的一切,不过是身体本能的泄-欲。
阿九痛苦的扭开头,紧紧的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见此,他捏着她下巴,逼着她睁开眼,“梅二,景一碧就在外面,你想要他跪多久?”
疼痛全都聚集在一处,阿九吞了一口血水,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身上的人,一字一顿道,“君卿舞,我恨你!”
君卿舞,从这一刻开始,我会恨你!
恨,恨他的威胁,恨他的残忍,恨他的冷漠。
“好!”他动作一缓,慢慢的退出,再狠狠进入,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
便听得到她隐忍的痛哼声。
那一夜,他反反复复的折磨,根本就不停歇。
甚至于,最后,他解开了她的双手,然而,她没有反抗的能力,甚至是反抗的心。
窗外寒风呼啸,她知道,景一碧,仍旧跪在外面。
后半夜,他终于从她身上起来。而那个时候,她犹如被破烂的玩偶,蜷缩在凌乱的被褥中。
而他除了头发散乱,身上衣服整个过程都没有脱去……
阿九抬头,看着君卿舞站在床榻边,捡起地上的发带,慢条斯理的将发尾束起。
动作优雅而高贵,举手投足,都是皇家才有的雍容气质。
然而,这个长着天神容颜的少年,却彻底是一个魔鬼!
他转身俯瞰着她,挑起紫瞳细眼,薄唇轻扬。那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脸,而眉色却冷漠和疏离,“梅二,别忘记了刚才朕说过的话。若是你再逼我说一次,那一定是你和景一碧的死期。”
说完,他拂袖,转身离去。
而隔着屏风的缝隙,阿九看到,景一碧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动作,跪在地上。
他发丝垂在两侧,因为看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神情。
待门关上的瞬间,君卿舞冰冷的声音才想起,“景爱卿,可以平身了。”
阿九将头埋在被褥间,心底一片苍凉。
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自由的飞翔,无所牵挂。
然而,自己,终究还是抵不过皇权两字。
那一夜,从她房间离开之后,阿九就听到了外面马车响起的声音。
君卿舞回宫了……
而那一晚,景一碧并没有起身,一直跪到了天亮,直到有人端着热水进了阿九的房间,他才离开。
阿九从苏州离开时并没有丫鬟,所以,进来服侍的是客栈的老板娘。
。
那老板娘四十来岁,是右名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等天亮时,却二楼乙字房间伺候一位夫人,还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翼翼,不得有任何闪失。
昨儿下午的时候,老板娘就知道,有人高价将自己的客栈包了下来。
对方就一辆马车,然而,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俊美如神裔的少年,一看就气质不凡,浑身有一股凌然霸道的雍容贵气。
客栈被包了,就进来一个女子。
昨晚,厨房有女子发出的尖叫和怒骂声,老板娘便看到了那少年将那个女子丢进了房间。
那女子进来的时候也看出绝非气质一般之人,身后一群带刀护卫都对她唯诺尊敬。
右名走时,那么仔细的吩咐,那老板娘自然也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端着热水进去的时候,老板娘倒是被里面的情景给惊了片刻。
那女子,蜷缩在被褥里。
苍白的脸藏在凌乱的发丝下,裸露在外的皮肤,紫青一片,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甚至于,那白色的蚕丝被都血迹斑斑,而那个女子右手心,更是一片暗红,手腕还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听闻有人进来,那女子微微抬起头来,老板娘注意到,女子唇边亦有几处牙印,显然,是被自己咬伤的。
老板娘走过去,拿起女子的衣服,只是,外衣已经被撕破了,还好中衣完好。
只是这女子,瞧着委实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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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绢沾着热水将阿九脸上的血渍一点点的擦去,那老板娘叹息道,“夫人,这夫妻二人,哪有不吵架的。两人应该多担待些,更何况,你夫君看起来年纪尚小……”
“他不是我夫君!”
阿九打断了老板年,双瞳看着窗外,眼底一片冰冷。
君卿舞,你为他人君,却永远不为我夫!
永远……
看着眼前女子,眼底掠过一丝冷厉的杀意,老板娘手一抖,亦不敢再多说。
虽然,明眼能看得出来两人是夫妻。更何况,那吩咐的下人也千叮万嘱的说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