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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就爱兄欢·总裁治愈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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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掬月被她逗得笑了,埋怨地瞪了哥哥一眼,然后说道:“小晴,你别怪他,他就那个样子。你吃饭了吗?”

江雨晴摇了摇头,那个可怜的样子还真的是惹人怜爱。

“江,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肖掬月提议。

肖掬阳却是泼来冷水:“你明天还有事情,难道你忘了?”

他提醒着她,却不想在这里说出她明天要去明珠岛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事儿多,危险就多。他只不过是要提醒她,还要收拾行李的。

江雨晴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个遍,然后好奇地问:“鞠月,你明天要到哪里去?可不可以带着我一起去呀?我真的好孤单呀!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憋在家里,真的好闷呀!”

肖掬月经她这么一说,竟然也举得未尝不可。她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好呀!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正愁着没有伴儿呢!”

“好啊好啊,要到哪里去?”江雨晴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整个身子都黏在了肖掬月的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俩个是闺蜜呢!

“我要去……”

“掬月,看过了,她没事你放心了?”肖掬阳突然插嘴,抢了白。然后起身,作势要离开的样子。

肖掬月一时却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愣愣地看着哥哥:“她是没事,可是我……没打算要离开呀?”

她无辜地眨着眼睛,看在肖掬阳的眼里却是一肚子的恼。她是太天真还是怎么的?他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他已经耐着性子陪着她来了,她还在得寸进尺是不是?

江尚宇也接过话茬:“是呀,月月,小晴没事,你放心吧,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江雨晴一听,连忙紧紧地抓住肖掬月的胳膊,瞪了哥哥一眼:“不行!我要鞠月留下来陪我。你们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就只有鞠月最好了。我不让她走!鞠月,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吧。”

“好好好,我留下来。你放心吧!”肖掬月柔声说道,她看了眼哥哥难看的脸色,说着,“哥,要不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小晴,明天的事情……”

“不行!”肖掬阳声音严厉,根本不给她回旋的余地。他是不是给她个脸儿了?他刚刚跟她说的话,她是不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呢?以为他惯着她,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江尚宇倒是也跟着应和着:“是呀,小晴,别闹!月月有事,别耽误事!”

肖掬月一看江雨晴落寞的样子,连忙说道:“没有的事!正好我明天要去明珠岛,让小晴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

肖掬阳再听到她说出明珠岛三个字的时候,一张脸就变成了猪肝色。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是天真哪,还是善良呀,还是傻到家了?!

江尚宇一怔,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肖掬阳,他让她去明珠岛,一定是因为不想让她参加江德明的庭审了。那么,对于江德明谋害他父母的事情,他到底要如何做?掬月不在场,他会做到哪一步?

“明珠岛?好呀!太好了!谢谢你,鞠月!”江雨晴拉着掬月的手,有些激动。她内心的狂喜溢于言表。

江尚宇看了有些担忧。他不知道妹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加担心肖掬月的安危。

“小晴,你才刚恢复身体,不要去那么远。坐船你的身体也不能适应。”江尚宇阻挠着,他不希望小晴和掬月呆的时间太久。如果小晴真要是失去理智上海了掬月,那么他岂不追悔莫及。

“谁说我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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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此情只待成追忆(12)

“小晴,你才刚恢复身体,不要去那么远。坐船你的身体也不能适应。”江尚宇阻挠着,他不希望小晴和掬月呆的时间太久。如果小晴真要是失去理智伤害了掬月,那么他岂不追悔莫及。

“谁说我不适应?”

我都好了!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跟着瞎操心了!”她的语言不由得犀利了三分,然后又咧开嘴来,冲着肖掬月笑着。

肖掬阳是在这里最不赞同的人!他扬手扯过肖掬月的手,然后大踏步地就往外面走,根本不去管肖掬月踉踉跄跄的样子。

“哥,哥?你干嘛?眭”

“惯得你!”肖掬阳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冰冷的字,激得肖掬月浑身一哆嗦。

几乎是一气呵成,肖掬阳将掬月塞进车子里。嘭的一声就关上了车门。然后,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哥……”她的声音很小,颤抖着。很少见哥哥发脾气,这次好像真的惹毛了他了。她的手臂都生疼生疼的,手腕上有一串於痕,就是刚刚这一会儿工夫,竟然就凸现出来了斋。

十分钟,应该都不到。他们就到家了。

“下车!”他是吼的。那双剑眉立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胆怯,周遭的气场仿若陷入了零下二十度。

肖掬月不敢怠慢,就跟着下了车,走在他的身后。总觉得刮过来的风也不及他周身冒出来的寒气逼人。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大衣。

刚一进玄关。前面的肖掬阳便停住身子,长臂往后一身就捞住了肖掬月的身子。

“啊——”尽管她有些防备,却还是被他生生地吓了一大跳。她的手臂有些疼,却也不敢埋怨。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哥哥的戾气让她不敢逞言语之能。此时还是乖乖的,不要刺激他。

肖掬阳冷着一张脸,那起伏不定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刻意压抑的怒气似乎要从胸膛破出,她只在等着他爆发。

“肖掬月!你是不是因为我宠着你爱着你,你就不把我当回事,无视我对你的守护是不是?”肖掬阳的话音很低沉,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听得肖掬月一阵阵心酸。她哪里是这样的?

她不敢说话,只急急地摇着头。

“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吗?你要带着那个该死的江雨晴一起去明珠岛,你有没有问过我?啊?你有没有问我是否同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他说话间两只眼睛的光芒越来越暴虐,凌厉的气势让人看了很是紧张。

“我只是……”

“你只是?肖掬月!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江雨晴、江尚宇,和江家的任何一个人!如果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去见过他们,跟他们通过电、话……肖掬月!你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哥哥!”肖掬阳的眼深邃得如夜空的星星,冰冷又有些孤傲,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磐石砸在了肖掬月的心口窝,撞出了个大窟窿。

他倏地收回手,不顾站不稳的掬月,越过她踢掉鞋子,连棉拖都没穿,就进了客厅。

肖掬月晃了三晃,连忙就要追去,却听到了他径自走向卧室,那门被他摔得嘭的一声,也阻断了肖掬月的步伐。

他这是怎么了?肖掬月的手捂在胸口,好疼。他是真的太了解她了。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最珍爱的是什么?恐怕除了爱情就是他这个哥哥的身份了。如果说他是她的爱人,她听了还有些别扭,但是说是哥哥,却是那么的想当然。

听了他这句话,光是想想就觉得胸口太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失去他的那一日,如果他不在她身边……她猛地一个激灵。不……不可以。

她站在他的门口,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想要敲门,却又怕听不到他的声音,太尴尬。就在那里徘徊。

她知道,对于父母双亡的仇恨她比不上他来的深。她总是把那个当作事故和灾难,从来没有想过是责任和仇恨。哥哥说是江德明的罪,那她相信。哥哥不是个无缘无故强加于别人罪责的人。可是,让她去恨某个人,让他付出什么代价的时候,她真的做不来。

她向来很依赖哥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他了。她其实不是个喜欢粘着人的人。她和哥哥之间相处,不会撒娇,不会刻意地跟着他做什么。从来都是哥哥主动照顾她。她呢,从来都是接受的一方。自然而然的。

尽管自己学了几年的心理学,能够从哥哥细微的动作中便可以猜测他的想法,但是,她很少把这种专业的情绪带到家里来。回到家里,她通常都是傻傻的,放松的。她喜欢安静,一个人做事情、想事情。偶尔在敲打架子鼓的时候,也会享受那片刻的躁动。感受音乐的强劲的力量。

哥哥带给她的永远都是家的感觉,家的温馨。她失去了父母,却在哥哥身上找到了依赖。他是个哥哥,更像个年轻的父亲,像个成熟的情人。他比她大了八岁,却更加成熟稳重。而她呢,自认自己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她的心理年龄要大许多。她和他之间尽管有着年龄的差距,却在交流上、沟通上没有任何的障碍。他会把她看作女人,而不是女孩。有的时候,对一些事物的判断上,他也会想要了解她的观点。她的建议有时候他也会采纳。

可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有些害怕了。她怕她再做出什么无心的举动的时候,惹恼了他。要她不去在意江尚宇,远离江雨晴,她怎么就觉得好像很难似的。但是,如果要让她在哥哥和他们兄妹二人之间二选一的话,那么她是一定会选择哥哥的。可是,这怎么就成了选择题了呢?

盯着这扇门,就好像看到了哥哥那眼神,虽然不是仇恨,却冷冽得很。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真的是被他惯坏了吗?

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眼,肖掬月还是一惊,随即有些脸红。她吞吞吐吐地说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软软的声音,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心口。那股子怒气竟然就消退了些。

“站门口干什么?”他没搭理她的话,反而有些嘲讽地问道。

他已经将外衣脱了,穿着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她不想看,却正好就在她的视线前方。

“怕你生气。”她照实说。

“我生气有作用吗?”他倚在门口,双腿交叠,眼神眯起,看着她。肖掬月顿时觉得有些无处躲藏。他的目光深邃,好像要将她整个儿都罩住。语气是之前一样的生硬,却低沉得犹如大提琴一般悠扬。

“有。”她小声说,“我不见他们就是了,也不接……他们的电、话,也不再理他们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

她说的好小声,胆战心惊的,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可是,肖掬阳从她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看到虚伪,而是真真正正地担忧和胆怯。她真的是在乎自己的。

“怕我离开你?”肖掬阳有些动容,看着她的眼神不由得温柔了许多。手指不自觉地将她脸上垂落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

她抬眸,看向他的眼,那眸光中的温柔让她有些迷醉。轻轻点了点头,喃喃说道:“哥,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回过头来想想我自己,我也觉得自己太傻太过分了。可是,看到他们兄妹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想能帮上忙就帮一把。根本就把我们之间的仇恨啊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哥,你说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她轻声地诉说着,眼中渐渐就有些模糊了,一滴泪鼓鼓地滑落,倏地一下自己抵在她的羊绒大衣上,消失不见了。

肖掬阳这才注意到,她还是穿着大衣呢,屋子里的温度高,她这样子一定很热。

双手利落地剥掉了她的大衣,任由它滑落在地,然后他长臂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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