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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就爱兄欢·总裁治愈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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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等说完,就被肖掬阳打断:“你又不是医生,你有那个能耐?”

她一震,明显感觉到哥哥的阻挠。是的,她不确定能不能治好江雨晴的病。但是,她绝对不能放任不管。她的这种症状如果被送去精神病院,那么她就永远不可能有未来了。

“哥,我不能放着她不管,让她的病情愈演愈烈。”她很坚决,在给肖掬阳传递的信息就是,即便是你不管,她也必须管。

这时候精神科的医生也赶来了,他又对江雨晴进行了一番检查。拿掉了江雨晴身上的床单,藏了起来。江雨晴没有床单可用,便走到窗前,用窗帘将自己的上半身绑了起来。因为窗帘太高,她把自己的脸都绑在了里面,也还在不停地转着圈,让窗帘绑得更紧一些。已经到了呼吸困难的地步。

医生吩咐护士过去,帮江雨晴解开窗帘。她就木讷地任人摆布,被拉回到床上,医生又把床单还给她,她又重新将自己包裹住。

医生无奈地说:“看来,只好把她转到七院了。我们这里医疗条件有限,不能针对她这类病人做很好的治疗。”

肖掬月连忙说道:“医生,江雨晴的症状是心理问题,绝对不是精神病。”

这医生一听,便转向肖掬月,笃定地说道:“任何心理问题,实际上都是脑的问题。她这种症状就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如果你硬要说是心理问题,那我只能说,她的心理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过了临界点,便是精神病了。”

肖掬月频频摇头:“医生。我是学心理学的,我在美国做过三年的变态心理的研究。我们国内将有心理障碍的患者诊断成精神病的案例太多。我建议你们医院的心理专家来给病人再做诊断……”

她的话还没说完,医生便不高兴了。他斜瞥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语气不悦:“这位姑娘,不要以为学了几年心理学,就好像对什么人什么症状都了如指掌。任何理论都是需要临床实践的。你做过医生吗?诊断过病人吗?看你年纪轻轻的,不要信口开河!国外的月亮再怎么圆,你不还是中国人吗?我们中国虽然是发展中国家,但是医学领域也不落后。如果你执意要将病患带回家去,那我们也不能阻拦。不过,提醒你们,病人这是第一次发作,越早用药,控制得就会越及时,如果等到病情无法控制了,再用药,那后果……”

这位医生的嘴角讥诮地扬了扬。他看了眼站在掬月身后的肖掬阳,又看看江尚宇和御杰。这些人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将满心的不愉快压了下来。话也只能说到这里。这小姑娘的口气不小,他手头的工作可是忙得很,没时间在这里听一个小姑娘说教!

“好了!我的建议也只能到这里了。有什么想法你们可以跟她的主治医生联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很明显,他的权威性受到了质疑。

江尚宇走上前,拍了拍肖掬月的肩头:“小月月,我相信你。小晴……就拜托你了。鞠阳,给你们添麻烦了!”

肖掬阳皱着眉头,看了眼江雨晴,她僵化的身子靠在床头。一个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孩,就那样成了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她漂亮的脸此时有些木讷,波浪长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真是造化弄人!

他们一起将江雨晴带到了新房。家中请了个保姆,照顾一日三餐。

江尚宇去忙公司的事情了。

肖掬阳看着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江雨晴的掬月,心中一阵阵烦躁。

江雨晴睡下了,他拉过肖掬月,将她带到客房。

“江德明的案子,过几日就要审理,江氏集团也即将破产,你确定你要照顾江雨晴?”他墨黑的眼炯炯地看着她。

第251章 亲者痛来仇者快(12)

江雨晴睡下了,他拉过肖掬月,将她带到客房。

“江德明的案子,过几日就要审理,江氏集团也即将破产,你确定你要照顾江雨晴?”他墨黑的眼炯炯地看着她。

他不明白她的脑子里成天都想了什么。她以为她是观世音菩萨吗?江雨晴的病情连医生都推手了,让她去住精神病院,她在这里逞什么英雄?她以为,她这样子做,江家就会感恩戴德吗?!真是幼稚!他们两家的仇恨哪里是一个举动能够磨灭的?!

“哥,就像你说的,如果江德明真的是杀害我们父母的凶手,那么他即使被判死刑,也是他罪有应得。江氏集团破产是因为经营不善,也无可厚非。但是,江雨晴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完全可以避免的。你敢说,她现在的样子跟我们毫无关系吗?哥,我之所以让她回到新房,不是让她回到江尚宇的家,或者是江氏大宅,就是因为在江雨晴心里,恐怕只有这里才是她的家,她避风的港湾。而你呢?哥,你就是她心底的那个结。”

肖掬阳的眉头拧得更紧,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她的意思,是要他牺牲自己去照顾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恁!

肖掬月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哥,我希望你能够帮帮她,帮她走出心里的魔咒。那个解铃人也只能是你了!”

肖掬阳看着她,眼神复杂:“你要我去照顾她?”

肖掬月柔声说道:“不仅仅是照顾……还要关心爱护……呆”

“月!”他喝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肖掬月的眼中多了几分期许,“如果你能细心去照顾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曾经看过好多案例,母亲失去了独子疯掉了,结果又怀了一个孩子就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哥,把照顾我的一半心思放在江雨晴身上,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求你了,哥!”

肖掬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月,向来都是,你想要做什么,哥会尽量地满足你。你要我去照顾江雨晴,你有没有想过,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要我关心爱护她?你就不怕我变了心?”

肖掬月突然就笑了:“哥,如果变心可以挽救一个女孩的话,为什么不去试试?”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肖掬阳愤怒地起身,甩门而去。

他们现在和江家的这种情况,她难道不清楚吗?简直就是个傻瓜!他的视频证据马上要发给检察院的人。到时候,一切真相都会大白于天下,她这样子能起到什么作用?!

肖掬月呆呆地坐在床上,轻笑了下,然后躺下,望着灯。这灯一定是江雨晴选的,神秘的藕荷色,上面好像有薰衣草,如梦如幻,她是多么精心地布置这里,即便是客房。一颗女孩的心在怦怦跳动的时候,又是什么让她石化的?肖掬月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没有阻止哥哥复仇。这样子的结果是她最最不想看到的!

走出客房,她看到保姆端了碗粥到江雨晴的卧室,都到了晚上了吗?她竟然不觉得饿。

“王姐?我来吧。”肖掬月接过碗,走了进去。

那王姐眼中满是惊喜:“鞠小姐呀,你快点儿想想办法吧。这江小姐可是中午就什么都没吃。我怎么说,她根本就是不理我呀!唉!”

“难为你了,王姐。交给我吧,您去忙吧。”

肖掬月推门走了进去。

江雨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她又找到床单将自己层层包裹住。

“来,小晴,饿了吧,喝点儿粥。”肖掬月温柔地走过来,坐在她的床前,端起碗说道。

江雨晴没有抬头也没有应声。只是双手紧紧地拽着身上的床单,好像只有扯着它才有安全感一般。

肖掬月轻轻地靠近,端起手中的碗,用勺舀了一些,在唇边试了试。王姐很细心,已经将粥凉凉了。

“来,尝尝,很香的。”肖掬月小心翼翼地送过去,将勺子放在江雨晴的唇边。

然而,江雨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眼神空洞,勺子里的粥液都粘到嘴边了,她也没看到。

“小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是不是?只要你能恢复健康,你说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肖掬月有些动容,她竟然连粥都喂不了她。

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有力而又微凉。

“对待这种人,我比你有经验!”

肖掬月一震,她知道自己患上抑郁症的时候,哥哥没少操心。

肖掬阳接过她手中的碗,勺子里的粥还在,他倏地上前,钳住江雨晴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勺子就伸了进去。

江雨晴受到惊吓,拼命挣扎,又因为自己将自己捆得太紧,手臂伸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

肖掬月吓坏了,连忙冲过去,拉着哥哥的手:“哥,你干什么?放手,快放手,你伤到她了!”

肖掬阳根本就不理会她,力道丝毫未减。

他拿着勺子的手,再次探进了江雨晴的口腔,因为她没有吞咽,粥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肖掬阳的左手死死地掐住她的下颚,仰着她的头,江雨晴便呛了几口,勉强顺着喉咙咽下去了些粥,她咳得厉害,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

肖掬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冲过去,狠狠地推开肖掬阳,抱住江雨晴的头,将她掖在自己的怀中,冲着哥哥喊道:“不要这样!哥,她是病人!不是你的仇人!”

肖掬阳将手中的勺扔到一旁的碗里,铛的一声,勺子碰到碗壁,弹跳出来,掉落在地。好在是地毯,没有摔碎。

“你以为我会好心喂仇人吃粥?”他的话冰冷刺骨,看着她的眼神也异常复杂。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这样子对待她!”她的脸上有因为疼痛而泛红的色泽。

双手抄兜,肖掬阳恨不得过去狠狠敲醒她的脑袋。她到底是胳膊肘子往哪边拐。他才是她的哥哥好不好?!

瞧她那个老母鸡护鸡崽的样子!当他是黄鼠狼了?

索性就倚在窗前,他不出手,就看她要怎样才能让江雨晴吃饭!

肖掬阳从裤袋里掏出烟来,刚想点上,便看了眼江雨晴,又看了眼肖掬月微蹙的眉头,冷哼了声,又将烟送了回去。

他不是怕她,是因为这里有病人,他礼貌而为之罢了。不要以为我肖掬阳就被你这个丫头吃得死死的。净做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倚在窗台前,肖掬阳看着掬月努力地用勺子舀粥喂江雨晴,那一勺一勺都流淌在她的嘴边,根本就是一粒没有吃进嘴里的样子。肖掬月干着急没办法,却还是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喂着。

他便想起了六年前的自己。

那个时候,肖掬月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也是不吃不喝的。

他也是这样子一勺一勺地吹凉着粥,送到她的嘴里。她也是一粒没有吃进去,结果全部都洒了出来。

就那样,整整三天。

医生说,她要是再不吃的话,恐怕就得住院打营养液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么痛苦,多么担心。好像现在都已经忘记了那种痛。太久远了。

后来,他就是那样强迫她吃,忍着不舍,狠狠地掐着她的下颚,强行将粥灌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松手,每顿粥都是那样。多少次,她被灌进了鼻子里,呛得吐了一地。多少次,弄得被子、地毯到处都是,他从来都没有嫌弃。她吐了,他就再喂。直到她不吐为止。

也许是老天眷顾他,她终于算是吃了。可是,每顿饭都是这样,他也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那时一看到自己就吓得躲在床角,或者藏到柜子里,藏在门后,生怕他喂她粥一样,那眼神中的恐惧,他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冰凉。

是的,后来,他想了一个办法,自己先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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