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青春一个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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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肖团长的秘书小跑进来,怀里抱着一沓传真纸。肖团长招呼大米过来一起看,把传真过来的数据铺在他们大会议室的桌子上。
大米仔细查着袁老师的账户上每笔收入支出,这份账目明细是近期三个月之内的,前期两个月的收入支出基本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正常的工资收入,日常的生活支出。可是在最后那两页,大米的手指停住了,连续一个星期,账目上反映出来的明细每天都有一大笔钱存入,这笔钱绝对不是一个大学老师的薪水能够攒出来的。
很明显是把一笔巨额款项分多次存入,这种刻意的做法就说明有问题,而且这笔钱恰好就是袁老师归国后开始的。有了这个证据就可以证明袁老师跟小良子失踪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逃不掉了。大米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跟肖团长告辞,抱着装满证据的文件袋回到了一画家里。
一画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她担心大米再不回来该赶不上火车了。
“你终于回来了,急死我了,我们快走吧。”
“等等,一画,我给你看样东西。”
大米把从肖团长那里拿到的袁老师银行账户数据摊开给一画看,最后那几笔大额他用红笔圈出来,一画一看就明白了,她惊呼起来:“天啊,袁老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他真的在日本捡到宝贝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跟小良子失踪有关,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防止他携款逃跑。”
“等等,等等,大米,我怎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呢?你这数据是真的吗?袁老师可是米团的爸爸啊,他可是……”
大米看着一画纯良的双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道原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美好,诱惑无处不在,这笔钱让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一画,我现在也不能依据这个就怀疑袁老师对小良子做了什么,只是这个数据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跟小良子失踪有关系,这就足够了,证明我们先前的判断没有错,袁老师就是唯一的突破口,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一画听了大米的分析,不由得点了点头,不过她心里还是不敢相信一个老师能对自己的学生做什么坏事。
“我们快成侦探了,下一步该怎么办?还要去上海吗?”
“去,当然要去,我们找到米团尽量说服她逼袁老师出头,他现在肯定躲起来了。”
两个人打定主意,跟米团通了一个电话,只是说先想去上海看看她,详细的事情都没提,防止袁老师去找米团时走漏了风声,要是知道他们来上海找他,一定会躲的远远的,那就更麻烦了。
火车上,一画突然又想起了以前小良子第一次送她去北京,在火车上用小方本子写的那么多话,缺失的那张纸到底是不是大米撕掉藏起来的,她不敢确定,此刻,看着大米趴在桌子上打盹,想着这几日为了自己他一直疲于奔命,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问他。心情烦闷至极,看着窗外景物发呆。
米团果然很守时,看见一画从车厢一露头,立马跳起来叫着:“一画,一画,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下了火车,三个人站在了站台上,一画忙给大米介绍自己的好朋友米团,米团惊愕地看着大米,对一画说:“就是他?!”
一画当然明白米团所说的‘就是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一时也不好当着大米的面解释清楚,只好点点头。
米团作恍然大悟状,难怪一画对这个人一直念念不忘,果然仪表不凡,帅哥有型,她偷偷对一画打了一个哑语:‘好棒’。
大米对米团古怪的表情没有做过多的猜测,想必女孩对自己的好朋友带一个男孩子都会如此好奇吧。
米团把他们俩接到了自己的宿舍里,又引起一阵轰动,连米团隔壁宿舍的女生都借口来找东西,为的是目睹一眼帅哥的风姿。
已是晚饭时分,大米提议请米团一起出去吃饭,三个人说好去吃地道的上海菜。
饭桌上,大米暗示一画把袁老师的事情跟米团说说,他怕一画因为好朋友关系反而开不了口,哪知道一画张嘴就来。
“米团,我们怀疑你爸爸袁老师跟小良子失踪有关,我们俩来这里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情,你负责想办法把你爸爸找出来,不然我绑架你!”
“呃?我爸爸?不可能吧?你有证据吗?”
米团对一画的作风司空见惯,一边仔细挑着鱼刺一边说,看都不看她一眼。
“有,给你。”一画放下筷子,把那个文件袋扔给了她。
“等我吃完饭再看。”米团现在的目标是面前的这盘清真鲈鱼。
“不行,我这两天都快急疯了,你还有心思享受吃喝,快看看吧,看完了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有啥看的,要是真是他做了什么,直接找警察抓他呗,指望我们仨,怎么折腾?”米团终于停下了筷子,拿出了那些账目单子,仔细看了起来。
“我爸爸还真是有钱,这么多钱??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米团真的惊呆了,她家的财政她很清楚,连小康都称不上,当年考大学找辅导老师来,都是从爸爸妈妈每个月的伙食费里省出来的。这些数据要是真的话,那自己的爸爸真是有问题了。
“怎么弄来的你就别问了,绝对不是假的,你家帐号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吧。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爸爸找出来,问一下就清楚了。”
“好,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你绑架我也行。”米团看着数据心也慌了起来,正说着,四眼推门走了进来。
本来吃饭前一画让米团给四眼打电话一起来吃饭,四眼那时正在帮导师整理资料,一时脱不开身,总算干完了活,这才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餐厅的小包房里,四个人商量着用什么办法找袁老师。
米团说:“你要绑架我,你就犯法了,要不我装病,告诉我妈,保证我爸爸会来看我。”
四眼说:“临时装病没有可信度,不如说我病了,急需用钱,你跟你爸爸借点钱,让他送过来,他现在有钱了,应该不会那么吝啬,这样比较自然点。”
大家一听,这个方案比较行得通,听起来也不刻意。
米团敲着四眼的脑门说:“没看出来,你这个家伙除了会写方程式,还长了一颗侦探的脑袋,你会装病吗?”
四眼顿时眼睛一翻,舌头一伸,做半瘫状。
“装病谁不会,我只是觉得让你装病挺不忍心的,还不如我来替你装了,你下次夸人换个方式吧。”
一画看着四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当年那个小四眼跟眼前的四眼完全就是两个人,原来的刻板,较真忽然都不见了,性格也开朗了很多,看来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米团掏出电话来就给她妈妈拨了过去。
还别说,米团演技逼真的让四眼都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得了绝症一般。
她在电话这头对着她妈妈嚷嚷着:“四眼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不交钱,就把他赶出医院,你也知道四眼家经济状况不好,这个时候让他向哪里借钱。我不管,明天爸爸不给我送钱来,我就去卖血,一次买2000cc,2000cc!2000!!!!!”
四眼生怕米团装的不真实,他躺在包房的沙发上装死,听米团说一次卖2000cc的血,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米团比划着:你真敢说啊。
一画捂着嘴,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2000cc,2000cc!米团这台复读机又开始工作了。
大米干脆转身看着窗外上海滩夜景。
放下电话,米团对着一画做了一个OK手势,四眼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拍拍米团的肩膀说:“你没去考电影学院绝对是个损失。”
“我怎么觉得你躺沙发上演的比我还投入呢?”两个人相互假意恭维,嬉笑着。
一画拉着米团手感动地说:“米团,谢谢你,我替小良子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啊,要真是我爸爸对小良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可是我觉得我爸爸还没恶劣到那种程度,虽然有点贪财,像是伤人命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一画,你千万别把我当成罪人的闺女看哦,我现在比你还心急,那毕竟是我爸爸啊。”
“我不会那么看你的,对袁老师也是,我只想了解事实真想,我只是担心小良子。”
米团对着站在窗前一直闷不吭声的大米撅了撅嘴,一画会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四眼带着大米回男生宿舍,米团跟一画回女生宿舍。
果然,夜半,米团的手机响了。
☆、设计吧?
一画跟米团钻在一个被窝里,半夜被手机急促的铃声震醒了,两个人一骨碌坐了起来,米团抓起桌子上的电话,两个人两边耳朵夹着一只电话听着。
米团试探地说了一声:“是爸爸吗?”
另一头传来袁老师的讲话声:“团子,我是爸爸,你没事吧?”
这头的一画和米团心里都是一惊又一喜,睡意顿消。
米团示意一画不要发出声音来,她压低声音拖着哭腔说道:“爸爸,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在哪里?我都快急死了。”
袁老师说:“团子,团子不急不急,四眼到底什么病,需要多少钱啊?你妈也没有说清楚;怎么都逼的你去卖血了,那可使不得,爸爸有钱,有钱!你千万别干傻事,别干傻事啊!卖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旁边的一画用手堵住了嘴,听着袁老师在电话那头重复着同样的几句话,看来米团的复读功能来自她爸爸的遗传。
“四眼的病因还没查出来,正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了,没钱就让他退医,你说那怎么行,我不能见死不救啊,爸爸,你现在在哪里?你无论如何明天要把钱交到我手里。”米团装出迫不及待的口吻。
“我就在上海,明天上午你在学校吗?钱的事情好商量,可是你不能为了那个四眼连学都不上,还要去卖什么血,想想都很可怕的,同学关系嘛,不要做的太过份,我知道你们两个好,可是离你们大学毕业还早着呢,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啊,等爸爸去,听到了没有,一定要等爸爸,千万不能去卖血,那个很危险的。”电话最后变成了袁老师絮絮叨叨个没完。
米团一味应承着,答应爸爸不去卖血,说好明天中午午休时分袁老师到学校跟她见面。
放下电话,米团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一回头正对上一画的大眼睛。
“你看什么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跟我爸爸撒谎,还撒这么大的慌,一画,明天我爸爸要打我你可千万别见死不救啊。”这会儿米团才有点后怕。
“放心吧,你爸爸要打你,我替你挨着,只要明天见到袁老师一切都会弄清楚的,你爸也不会怪你的,睡觉吧。
”
米团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爸爸自己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她也犯不着撒谎,一想到把四眼咒成那样,就觉得好笑。她捅了一下一画说:“你跟米帅哥有没有那个什么?”
“想什么呢?我跟他一清二白,而且人家身旁还有一位千金小姐容初曼呢,我算几斤几两啊。”一画颇不以为然地说。
“那可不好说,远的香,近的臭,天天围着他转的人不一定就能进了他的心,我看他对你就很在意,你看他跟你站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男女朋友的样子,你别不承认啊。”米团特老道地分析着。
一画暗自好笑,多日不见,米团竟然在这方面比自己长进的快,看来四眼这家伙要看紧她了。
“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是我对他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