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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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容北冥淡淡的轻松的回答。
你的一辈子是多久啊?俞念恩怔怔的看着他,在心里缓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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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容北冥在衣帽间里开始收拾东西:“念恩,你昨天穿的衣服我让王姨拿下去了,干洗好了,就放这吧!”
“嗯!”
“干脆,都扔这里得了,”容北冥把收拾好的提包又扔回了柜子里,把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上,该放抽屉的放进了抽屉里。
“好啊!”俞念恩坐在软榻上,看着男人细心熟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不经意的笑了。
容北冥大概是部队上多年养成的自理习惯,衣柜里,还有那些抽屉永远是整整齐齐,没一点混乱。
“下次回来,再给你买点衣服。”
“不用了,那边都好多,要是……”她有些茫然,下次,还有下次吗?
“要是什么?”他整理好,把提包放进了衣柜下的格子里,转身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衣服很多了,真要来,就从那边带过来吧!反正我也穿不了那么多。”说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冥,以后,还是我来吃药吧!男人带那个做,会不舒服的。”
“哦?不舒服?你是说我带了那个,会让你不舒服吗?”他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就禁不住想逗她。
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有些难为情。可既然他给了她那么多,这一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不是的,我是说……你会不舒服的。”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有些难为情。可既然他给了她那么多,这一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不是的,我是说……你会不舒服的。”
容北冥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念恩,你这是心疼我?”
俞念恩把头埋得更低了,这男人只要一说起这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就只会可了劲的欺负她。
果然,他走过去,把她揽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粉色的小脸:“其实,只要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念恩,你每次都舒服了吗?”
她面上一热,嘟囔着说:“那个……那个谁要跟你讨论这个啊?”
他哪一次不是抱着她往死里做,舒不舒服,有什么好问的?
“我……带套子,是因为你这半年不能怀孕,药嘛!自然也是不能吃的,那个吃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
“可是……”那半年以后呢?怎么办?
“舒服吗?”他打断她,暧…昧的一笑,问。
“……”
“说话!”
看男人不依不饶的坚持着,她只好羞涩的点点头。
“说话!”男人拉高了音调。
“真是的,不舒服,能让你做那么久吗?有病啊!干嘛老问这个?”她不高兴了,嘟着嘴不满的回敬他。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念恩,我发现你有时候特单纯,单纯得有点傻气。”
“你才傻……”
“那我们是傻一块了,就跟心爱送我们的那个礼物,一傻老头,一傻老太。”
“要傻你一个人傻去,别拉上我。”她想起心爱在那瓷娃娃上面写下的姐姐、姐夫,心里有些暖,可又有些郁闷。
容北冥以为她还在为昨晚的事难过,他把她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前,柔声问:“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他的温柔总是会让她扛不住,心一软,手臂就下意识的搂进了他的脖子,脸微微上仰,靠在了他的颈间。
灼热的温度,熨贴着她的脸颊,她的心一下一下跳得很用力,砸得她的心房生疼。
“冥……”她低低的呢喃着,手臂如水蛇般把他缠得紧紧的。昨晚,她是真的难受了,被他狠狠的伤到了。
那是因为动了心,才会受伤的吧?她自己还跟心爱说过,只要不爱,就不会受伤。可现在这般的境况,她是在做某种尝试吗?
像妈妈说的那样,试着去爱,试着去开心……
容北冥知道她难受了,不停的轻拍着她的背,沉默了好一会缓缓的说:“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什么?”俞念恩一下撑起了身子,吃惊的问,这一早晨,她都被孩子这个话题给弄迷糊了。
“你那天不是说,你可以给我生孩子吗?”
俞念恩不吭声了,那是让他放过秦淑仪,情急之下说出口的。她敛了笑,低声问:“什么意思啊?”
他皱皱眉,捧起她的脸沉声说:“能有什么意思?生孩子,你不懂吗?”
“可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生下来,算什么啊?况且,我还在念书,要是怀了孕,我还能上学吗?”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可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生下来,算什么啊?况且,我还在念书,要是怀了孕,我还能上学吗?”
“要是上次那个孩子没有小产,你,有那么多顾虑吗?”
“那不一样,那是……那是意外……”
男人盯着她,似笑非笑的问:“跟你结婚,你会生吗?你……是想我娶你吗?”
她愣住了,结婚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件那么轻描淡写的事情吗?她用力的想挣开他,他的双臂却越收越紧。
“不是什么都可以拿来玩的,”她生气的大声说,“容北冥,在你眼里,婚姻跟孩子都可以拿来做交易吗?”
“我说过,我想的,都能做到;我要的,都能得到。”
“……”
“我对你好吗?”
“……”
“就算是一场交易,我给你的,都还换不来你的心甘情愿吗?”他觉得自己对她算很好了,所以他想要,她就必须给。
哪怕是孩子,哪怕是婚姻,她都必须心甘情愿,不能反抗。
“相爱的人才能结婚,而我们不想爱,”俞念恩冷冷的说,“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就算我还你的,我给你生。但是,我们要签一份协议书,以后要是分手了,孩子必须归我。”
“你倒是想得周到,连分手的事都想好了,”容北冥的脸色愈加的阴沉了,他松开她,让她站了起来,然后自己起身一边向外面走一边说:“不愿意生就算了,你以为我很想要?”
他的语气冷淡到极致,神情也是漫不经心。
衣帽间里,只剩下俞念恩呆呆的站着,心酸涩得很,以他们的关系,他能同意她给他生孩子,应该算是对她很好了。
可是,两个没有未来的人,孩子生下来,会幸福吗?
而且,万一到了分手的那天,不事先签好协议,孩子自己肯定是带不走的。那只会让别的女人来做她孩子的妈妈,这样的结局是她无法承受的。
……
回去的路上,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俞念恩更是靠近了车门,把自己限制在狭小的一角。
她的右手搭在左手腕上,细细的摩挲着那只玉镯子,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倚着车门,她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昨晚被容北冥拉着折腾了好久,后来又被他惹生气了,觉没睡好,早晨又起得早,极度疲倦的她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了。
……
醒来的时候,俞念恩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卧室里拉着窗帘,可她隐隐觉得应该是下午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看时间,果然是下午四点了。她慢慢的下床进了浴室去洗漱。
下了楼,玲姨笑着问:“念恩,睡得好吗?容先生叮嘱了千万别吵醒你。”
“还好!”床气未消的俞念恩,捂住嘴又打了个哈欠,浑身都懒洋洋地。
“想吃点什么?我去给厨师说。”
“算了,还不饿,都快吃晚饭了,别麻烦了。”
“那怎么行?喝点牛奶吧!我让他们早点开晚饭。”玲姨笑着去了厨房。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那怎么行?喝点牛奶吧!我让他们早点开晚饭。”玲姨笑着去了厨房。
俞念恩点点头,去了练功房。
虽然她没有穿练功服,但是紧身的白色小可爱,和浅灰色的修身运动休闲裤,还是可以让她自如的把腿搭在了把杆上。
她压了压腿,从裤包里摸了根黑色的发带,把乌黑的长发挽了个结,绑在了脑后。
“念恩,你在这啊!来,把牛奶喝了!”玲姨端着牛奶走了进去,然后把杯子递给了她。
“谢谢玲姨!”俞念恩接过牛奶,把腿放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喝着牛奶。
“念恩,这只镯子……”玲姨看到了她手腕上那只漂亮的玉镯,一脸的惊讶。
俞念恩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羞涩的笑了:“这个是冥的妈妈送的。”
玲姨当然知道这是谁送的,因为她看见冯岚戴过的,而且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来历。她看着俞念恩,脸上就浮现出开心的笑来:“念恩,这是好事啊!”
“好事?”
“容先生都没有说什么吗?”
“他让我好好收着,不过,这只镯子好像太贵重了,我都有些……惶恐。”的确,惶恐应该是最贴切的词语了。
先是王姨,现在又是玲姨,看她们的那种表情,俞念恩就觉得这只镯子来历肯定不一般。
“念恩,这只镯子的确很贵重,而且有着不一般的意义,我的话,你明白吗?”
“啊?”俞念恩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问,“王姨说这是传家宝贝,难道这是专门传给容家的儿媳妇的?”
玲姨乐呵呵的笑了,她点点头,从俞念恩手里拿过空杯子说:“我就觉得你跟容先生般配,这样看来,应该是定下了。”
祖传的宝贝都拿出来了,这事也就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所以,玲姨的心情很是激动。
俞念恩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花,什么情况啊?这样贵重的礼物为什么要送给她啊?
她跟容北冥的关系,容北冥最清楚啊!干嘛还让她好好收着?
“念恩,乐傻了吧?我看容先生那么疼你,肯定,不久就会跟你求婚了。其实,就算是不求婚,他能把这只镯子戴在你手上,那就是定下你了。”
“不可能!”俞念恩苦涩的笑了,怎么可能?他昨晚都没有提过这只镯子代表的意义。
不管怎么说,他心里肯定是没想过结婚这事的。镯子给了她,大概就是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有了孩子,以后分手了,这只镯子她势必是会留给孩子的。
镯子依旧是容家的传家之物,哪里牵扯得上什么婚姻?
“念恩,我去让他们准备晚餐了。”玲姨还以为俞念恩害羞,不好意思了,于是拿着杯子离开了练功房。
俞念恩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西斜的阳光落在了花园里的那一片蔷薇花上。
粉的、白的,红的,错落着爬满了藤架,花色各异,形态万千。那曲曲折折的藤蔓,淡妆浓抹的花朵,幽幽雅雅的芬芳让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粉的、白的,红的,错落着爬满了藤架,花色各异,形态万千。那曲曲折折的藤蔓,淡妆浓抹的花朵,幽幽雅雅的芬芳让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的颈后忽然一阵温热,细腰被一双大手给环住了。
“看什么?那么出神?”容北冥从她的颈间把头抬了起来,柔声问。
俞念恩没有说话,这个男人总是可以这样,把他们之间的所有问题都抛在脑后,由着…性…子温柔,由着…性…子发火。
温柔起来,好像他们就是一双爱的情深的恋人;发起火来,她就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交易下产生的没有生命的玩物。
“好玩吗?”想到这里,她随口就问。
“什么?”
“我啊!你觉得我好玩吗?你不是说我傻吗?傻乎乎的,好玩吗?”她在笑,所以语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