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

第11部分

[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11部分

小说: [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出来,便是有了九成的把握让她翻不了案,她需要时间来筹谋,不能认却要出去,想到此,李氏竟是直起了身,嘴中道,“妾身进府二十年,从来都安守本分,对人无一丝伤害之心,我不知胡胜为何一口咬定了我,却不能认下这罪过,妾身唯有一死,一证清白。”说完,竟是向着那桌角撞去。
离着她最近的张格格当即喊了声,“抓住她!”
几个守在她身后的婆子也扑了出来,却终究晚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李氏额头就触到了桌角,整个人倒了下去,额角立刻红肿一片。
一时间屋内成了乱糟糟一片。
此时此刻,福晋哪里还有心思审人,一边让人将李氏抬进了屋子里躺着,一边让人去请了太医,弘历被奶娘抱着站在一旁,竟成了最为悠哉的人。钮钴禄氏瞧着,侧身过来道,“你和茶香先将阿哥抱回去吧。”
奶娘宋氏赶忙应下,抱着弘历一路向着御香阁走。快到的时候,弘历突然拍打着手道,“去花园。”
此时的他已经能说些连贯的字句,奶娘倒也不惊奇,只是商量道,“今日府里出了事儿,阿哥还是呆在屋子里好,我们过几日去好不好?”
弘历哪里能不明白此时躲着方是正道理,只是,雍亲王已经整整三天没理他了,上次一起睡过后,又没了声息,他不能就这么窝在后院里,碧玉葫芦当时说,穿来的人中男女都有,不跟着雍亲王,怎能见到那些男穿越者?
此时正是大乱之下,八成雍亲王会去吠园散心,他若是在,却是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当然,弘历不会承认,他还是挺愿意窝在便宜爹怀里的。想着这些,弘历哪里肯听奶娘的话,竟是扑腾着不肯回去,奶娘还想再劝,便要张开嗓子嚎,将奶娘吓了一跳,哄着说道,“好好好,马上去,阿哥别哭,乖啊!”
此时正是清晨,花园里最是人少的时候,婆子抱着他逛了半日,直到日头升了起来,也未曾见到雍亲王,甚至连吠园的门也关的紧紧的,怕是根本不在这里,弘历便有些扫兴。奶娘瞧着他这般模样,便哄道,“四阿哥饿了吗?咱们回去吃饭饭吧!”
弘历想着再逛无意,只得点点头,同意回御香阁了。
奶娘松了口气,她可一直吊着心呢,福晋那里出了大事,园子里却是一点都不安全,万一碰着了摔着了,遇到了什么人,她一个奶娘如何应付得了。
正想着,便瞧见花园口进来两个人,怀中的弘历高兴地大叫一声,“阿玛。”奶娘定睛一瞧,不是王爷是谁,慌忙抱着弘历行了礼。
雍亲王一下朝回府,就让福晋的人请了去,听见竟是李氏干的这事儿,他心中便恨得不得了。可弘时毕竟是长子,他得顾着他的脸面,只是下令让李氏移到偏院的佛堂抄佛经赎罪。这说起来,的确保护了弘时,可对弘历来说并不公平。
想着那个愣的可爱的孩子,窝在他怀中的热度似乎还未消散,雍亲王便觉得自己有些堵得上,此时却偏偏被弘历碰上,他只是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瞧见弘历扯开了大大的笑容冲着他咯咯笑,看样子是瞧见他极为高兴。
雍亲王想了想,那种愧疚感更深了,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竟是装作没看见,扭过头来,带着人向着吠园而去,独留下弘历和奶娘与茶香三个站在那里。弘历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容,心却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十五岁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时候,求着他给他还不一定接受,何况弘历才刚刚对雍亲王有点好感,此时整个心都透凉了。
待到回了御香阁,听了便宜娘说了对李氏的惩罚,他握紧了拳头,自嘲道:一个快被毒死也不被当回事儿的儿子,连福分的衣服都能穿,不过是个讨人欢喜的玩具罢了。

14、熊孩子弘时

被伤了心的小混混低沉了一天,就决定要公事公办,赶快将穿越者送回去,自己好回现代。而如今能确定是穿越者的人唯有年氏,仔细想想年氏,爱哭,体弱,喜欢便宜爹,对福晋不很尊敬,便是第三点,怕是此人也不会愿意回去。
那要怎么办呢?弘历很伤脑筋。他总不能直接上前问,咱俩是老乡,我能帮你回去,不过你必须先去死,你愿意吗?
他会直接被掐死灭口。
在弘历伤脑筋的同时,雍亲王倒是没那么多想法,那不过是个一岁的小儿,尿布没放都不知道,还能明白后院中的事儿吗?
但终究是弘历吃亏了,就算是原先,他只当弘历是他的一个普通儿子的时候,这亏也不会让他白吃的,何况现在,他想起这个儿子的时候,还感到十分愉悦,所以,大笔一挥,弘历的亲娘钮钴禄氏就被赏了一堆东西后,搬了个地方——芜春院,有自己单独的院子了。
这院子离着松院倒是不远,算是雍亲王府中较好的位置,这算是因祸得福。只可惜院子内的两个主子,钮钴禄氏和弘历都不甚开心,所以这家搬得也只是表面热闹罢了。
弘历没想出对付年氏的办法,倒是让弘昼缠了上来,这胖呆瓜如今最喜欢跟着他,一日不见都要嚎上两嗓子,前两天总算会说话了,蹦出的第一个字——“球”。这将他额娘吓了个半死,将弘昼堵在屋子里教了三天,才让他学会说“马”,这才让人上报福晋,五阿哥会说话了,第一个叫的就是雍亲王。
雍亲王很高兴,去耿氏屋子里住了一夜,又被年氏请走了,倒是让后院的一干女人嫉妒得要死。
恢复了平静日子,钮钴禄氏和耿氏便常在一起作伴,这一日,两人在前,奶娘宋氏抱着弘历,奶娘刘氏抱着弘昼,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一个牵着福分,一个抱着垫子和食盒,一行人就去了花园子。
两人选了一处亭子里坐了,瞧着两个孩子呆不住,就吩咐奶娘就带着他们在花园里溜达。弘历拉着奶娘走,弘昼拍着手指挥着奶娘跟着,嘴里不停地叫“球”,两人在周围转了大半圈,弘历走累了,就指了一棵桂花树,让人铺了毯子,兄弟两个连带福分坐在上面爬动。
不多时,前面就来了个八九岁的孩子,身边竟是没跟着人,两个奶娘一瞧,连忙起了身,冲着那人行礼道,“三阿哥吉祥。”
弘历这才抬起头,瞧着这个长得白白净净与便宜爹有三分像的孩子,知道他唯一的哥哥三阿哥弘时。他咧嘴笑了笑,弘昼放了个屁。
弘时小小年纪,还不懂得遮掩,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有些嫌恶的退了两步。弘历一瞧,呦,这孩子也挺可爱,心里想什么脸上是什么,比弘昼还简单呢。弘昼那个呆瓜,起码放屁的时候你是瞧不出来的。
谁知道弘时接下来的事儿就让他大吃一惊,弘时对着宋氏道,“难得遇见两位弟弟,我陪他们玩会儿,你去给我端杯水吧!”
宋氏哪里敢拂了三阿哥的意,又瞧着还有弘昼的奶娘刘氏在此看着,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当即便退了下去,找地方拿水去了。看着他走了,紧接着,弘时又冲着刘氏道,“我晚回去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却不知道,你去通报声吧。”
刘氏瞧了瞧两个孩子幼年的孩子,哪里敢离开,当即道,“三阿哥的话自是不敢辞,只是四阿哥和五阿哥这里还需要照看,奴婢……”
话还没说完,弘时便皱了眉头,冲着刘氏不悦道,“难不成我会害了自己的弟弟不成?我自会看着他们,你速去速回便是。”瞧着刘氏还不动,眉毛就皱在了一起,哼道,“你这奴才,竟是连主子的话也不听吗?”
这句话的罪名却是不小,刘氏也不敢违抗,瞧着三阿哥并未有改意的意思,只能退了下来,却是慌忙向着钮钴禄氏与耿氏所在的地方跑去。
而弘时瞧着两人都走了,才细细看这两个他不过见过几面的弟弟——两个胖墩。大的瘦点,小的就是个球。大的那个,此时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想着额娘这几日被冤枉,到现在还未醒,还有阿玛竟然将福分送给了他,还同他一起睡,在一年之前,他还是这个家中的独子,阿玛都不曾这么对他,弘时的心中就说不出的不痛快。
皇家的人从来都是小小年纪一把算计。弘时倒是个例外,他出生时,府中唯有一兄弘昀,一姐明慧,皆是李氏所生,自是都宠着他,而哥哥去世,姐姐出嫁后,府中又只剩了他这一个孩子,更加娇贵的不得了,倒是没学会那些龌蹉的心思。
想着弟弟夺了阿玛的关注,他只是心中不忿,想出出气。将人支走后,弘时便将弘历拉了过来,在弘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褪去他的裤子,冲着他的屁股便啪啪啪连续打了三四下,弘历开始还愣着,后来感受到了疼才知道,艹,老子竟然又被人剥了裤子,还敢打我屁股,小混混立刻挣扎起来。
弘时再大也不过是个八岁小儿,而弘历虽然一岁,内里却有个十五岁的灵魂,两人势均力敌,弘历又抓又咬又踢又踹,弘昼还以为这是新游戏,乐得嘎嘎嘎直笑。不多时,弘时便招架不住,松开了手,此时的两人一瞧,大点的那个头发散了,脸上也多了几道红印子,小的那个根本没有仪表可讲,裤子不知踢到了哪里,光着屁股瞪着弘时还不肯认输。
弘时被他看得心虚,摸了一把脸,装横道,“我警告你,再敢惹我生气我还揍你!还有,谁要乱告状谁就没小鸡鸡。”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呸,敢做不敢当的小屁孩,弘历暗骂一声才回头看弘昼,呆瓜口水流了满脸,福分正替他舔着呢!弘历看得眼角直抽抽,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小混混自幼没脸没皮,对于脱裤子这事儿其实不甚在意,不过必须是他自己愿意脱,别人给他脱可不成。弘时也没多大劲儿,屁股也不怎么疼,弘历觉得小风吹鸟还算舒服,便没去找那条不见的裤子,反而趴着眯着眼睛指挥着福分如何舔弘昼。
雍亲王瞧见的便是这副景色,八月的天气,桂花落满了地,他儿子光着屁股趴着地上冲着福分直嚎,另一个胖墩被只小狗压在地上,还在嘎嘎嘎笑呢。
苏培盛差点没乐出来,可随后就不敢了,雍亲王沉下了脸,问道,“是谁看着两位阿哥,这都什么日子了,这样子能不生病吗?”
说着,雍亲王就上前几步,一把将弘历给提溜起来,弘历骤然升空,还有些不适应,瞪着小腿哇啦啦叫了几声,待到被举到雍亲王面前,与此人面对面了,弘历立刻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小脸那股子笑意顿时不见了,蔫不拉几地小声叫了声阿玛,就不肯再说话。
倒是弘昼大方,瞧见了那日见过的男人,乐得抱着福分冲着他大叫,“球!球!”
被奶妈刘氏叫着赶来的钮钴禄氏和耿氏差点没吓着,慌忙跪了下来,请罪道,“是妾身教导无妨,请王爷恕罪。”
雍亲王倒是没生那小胖子的气,九个月的孩子,你就是告诉他,他能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嘛?他是在想怀中的小胖孩,明明刚才高兴得很呢,怎地自己一过来就不笑了?雍亲王觉得此事颇为费解,可又不好意思问自己的妾室为何儿子不喜欢冲他笑了,只能将人抱在怀中道,严肃道,“将两个阿哥单独放在这里,如今已经快进九月,竟是连裤子都不穿,养你们何用?!去福晋那里领罚。”
说罢,抱着弘历就走了。弘昼眼见着哥哥不见了,捏着福分的耳朵就哭道,“球!”这是球跑了的意思,了解他意的耿氏抱着孩子无语道,“五阿哥,那是阿玛,马。”
却说苏培盛小心翼翼跟着一身冰冷气息的王爷,瞧着一路过了园中的亭台水榭,竟是朝着前书房走去,不由就有点头大,悄悄上前问道,“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