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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9部分

小说: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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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是个容易受感情左右的人,所以当我穿上手术服,戴上塑胶手套和口罩走进验尸房后很迅速地就投入了工作状态。

将死者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剪开放进证物袋,我从头到脚一一检查她的外伤,“死者头部有淤青,应该是和凶手在搏斗的时候撞到了什么,胳膊外侧和大腿外侧均有抵抗性损伤,共十三处,下ti并无撕裂痕迹,应该没有受到性侵。”

做完外伤检查,柯言又将解剖刀递给我,解剖刀从死者胸口整齐划下,一股恶臭铺面而来,泛着绿光的尸水混着血水流入解剖台的凹槽,几只还在垂死挣扎的蛆虫扭动着被柯言用镊子夹住放进玻璃皿里。

“真不是一般的恶心,”在我身后做记录的易泽昊也忍不住说了句。

我瞥了一眼易泽昊,他乖乖地闭上嘴握着笔低头记录尸体的情况,“死者胸腔被利器刺穿,肺部穿孔,共有六处刀伤,四刀左侧,两刀右侧。从伤口出血情况来看,不是致命伤。”我说。

易泽昊凑过来看了眼,“除此以外内脏没有其他明显伤痕,可以断定颈侧大动脉大出血是她死亡原因。咦?”

“咦什么咦?”我问。

易泽昊握着铅笔指向死者的阑尾处,“她没有割过阑尾吗?”

我想起进早上严暮送来的梁玫的病例,梁玫前年得过阑尾炎,早就割除了才对,“她不是梁玫!”

“那她是谁?”柯言问。

“这个问题要等鉴证科把DNA化验出来比照DNA库才知道了,”我切开死者的胃部,将里面残留的物质取出来放进玻璃皿,“一会儿把这个也送去鉴证科。”接住胃部的食物残留更容易推断出她的准确死亡时间。

结束尸检,从验尸房出来已近中午。柯言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样没什么胃口吃午饭,只有易泽昊神情如常,非常自在,就算手上拿着盛着死者的脏器切片,还有胃液、指甲等待化验的证物。





作者有话说

正文见下面绿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因为最近晋江一些抽风,某些章节正文被抽调了,所以我把每章都修改过,将正文章节复制到了有话要说里,当然这么大的工程可能会花上些许时间,有些章节还没来得及修改
并不是我伪更噢,是真的没办法了,为了尽快解决问题,尽快让亲们看到文
看不到正文,请看有话要说的绿字,谢谢,爱你们,再一次的,抱歉!




两个八婆

法证部的餐厅里,我和柯言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我没点午餐只要了一杯咖啡,他被易泽昊强迫着点了份蔬菜沙拉,不过我看他也没什么心思吃,都快把沙拉戳成果蔬汁了。只有易泽昊一个人对着份还在流着血的半熟牛排大快朵颐。

我拿着金属勺子心不在焉地搅着咖啡,回想刚才的尸检过程,试图从得到的结果里找出些许线索。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看来只能等化验报告了。

“易泽昊我说你是不是人呐,刚尸检完就吃得下这么恶心的东西!”柯言啪一下放下叉子,终于忍无可忍对着易泽昊骂了起来。

易泽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沾上血渍的唇角,说:“有什么恶心的?是你自己不成熟,能怪谁!难怪到今天还是个小助手~”

听着他们俩斗嘴,我也只能摇头叹气,帮不上柯言任何帮,易泽昊这小子嘴巴毒是出了名的,和他斗纯属找死。

正吃着闹着,我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家里打来的,我也只能找个借口又跑到了餐厅外面接电话。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我一接电话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吼了出来。

电话那头是某死鬼委屈到可以滴水的声音,“那个,我只是想说……家里没米了,你晚上带点回来。”

“好,知道了!”挂了电话转过身,就看到两张八婆兮兮的脸——柯言和易泽昊!

易泽昊率先开口说:“我怎么觉得某人自从受伤以后,电话就多了起来呀,还每次都偷偷摸摸地打~”

“我有偷偷摸摸地吗?你们俩吵架声音那么大,我听不清楚那头说什么,耽误了我正事你们负得起那责任吗?”我以势均力敌地气势反驳回去,易泽昊这家伙是典型的打蛇上棍,在他面前不能有丝毫心虚的表现,不然一定被他挖苦死!

“老大你不要给我们戴高帽子,你刚那手机是私人电话,能有什么正事!”这个柯言,面上讨厌易泽昊,背地里还不是和他穿一条裤子!

“闭上你的臭嘴,小心老子开除你,小!助!手!”我咬重助手两字,提醒他的生杀大权还在我手上,想解雇他我随便写个纸条签个字都行。

“小柯柯不怕,他不要你,哥哥还要噢~~”易泽昊又抓紧时间肉麻兮兮地告白,搞得我都想对着他的脸踹上一脚。

柯言挥开几乎呈八爪鱼一样扒到他身上的易泽昊,又极其八卦且不要脸地凑到了我面前,“老大,到底是谁啊,是不是恋爱了?”

“恋爱你个头!快去吃饭,吃完就立刻开工!”

说完这些场面话,我赶紧转身溜了,再不跑就要穿帮了,天知道我从小到大样样能做到滴水不漏,唯独撒谎,一说谎我就喘粗气,怎么都缓不过来。

一溜小跑回到办公室,刚推门进去就一头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干什么呢,急匆匆地,”熟悉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是付钧。

我站直身体缓了缓气,才重又回到冷面法医的模样。拉开办公桌后面的椅子坐了上去,将尸检报告取出来摊开在付钧面前,“这是上午尸检的结果,我知道你等不了,先填了一部分,还有的要化验结果出来才知道。”

付钧接过报告仔细翻看,我正好趁着这个时候给自己泡了杯热茶松口劲儿,希望今天不要再有什么枝节横生出来,我可不想再看见易泽昊和柯言那俩八婆,最好能让我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到下班。

“死者不是梁玫?”付钧将文件重又放回办公桌上,“那梁玫去哪儿了?她的家人也说她很久没回去过了。”

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这你们要去查失踪人口了,海关那边呢?”

“没有她的处境记录,”付钧叹口气,抢过我的茶杯猛灌了一口,“忙了一上午,累死了。”

“和着你跑我这儿来偷懒了?”我调侃道。

付钧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算是吧。这几天,两头忙。”

“怎么个忙法?”我和付钧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些念头了,算得上是无话不谈,只是平时都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找不到能静坐下来说闲话的功夫。

“这个案子,”付钧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报告,“还有严暮。也不知道他最近闹哪门子的脾气,不是不让我进家门就是自己彻夜在局里分析案情,我要留下陪他吧,会被他踹到议事厅外面,我回家吧又不放心他,真难办,比破案还难!”

付钧和严暮两个人为了工作方便,在警局附近合租了间公寓,但据柯言挖来的八卦说,两人说是合租实则同居,早睡到一块儿去了。

我喝了口茶也不打算插话去多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依严暮那脾气,付钧这愣头青不被欺负才怪。如今冒出陆恬这么个丫头,这事儿就更难扯得清了。

“你对陆恬怎么看?”说来付钧也算是我兄弟,既然不能帮他调节和严暮的矛盾,旁敲侧击露点风给他也是好的。

付钧皱眉,“我和严暮的事儿你扯她干嘛?”

“随便问问。”

“陆恬这丫头吧,我和她自小一个机关大院儿里长大,长辈眼里我和她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陆副局也有意撮合,但是你知道的,我对女人硬不起来啊!”

“你这意思,对女人要是硬的起来就打算娶她了是吧?”我问。

付钧苦笑,“哪儿能啊,那严暮还不剁了我?我呀,就把陆恬当个邻家小妹,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我是想拒绝,但她都为我调进了刑警队,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能说得太直接,人小姑娘是有自尊心的!”

“你们家那位可是心比天高的主,你估计着小姑娘的面子,就不顾严暮怎么看怎么想了?我没记错的话,他原本可是直的,硬生生给你掰弯的,小心他又去找个女人给你顶绿帽子!”

付钧扶额,找不出话来反驳我,“我还真怕他去找个女人什么的……算了,改天和他说清楚吧。他这醋缸子……”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废话:既然是耽美爱情小说……那感情戏,当然不能少啦,哈哈哈……因为最近晋江的各种抽风,导致了俺对文章被吞产生了心理阴影,但每次都备份会觉得文章好丑……(我够了),嘛,如果这章看不到的话,请留言告诉俺




来自地府的阴官

下午的时候易泽昊带着柯言去为交通部的一起事故做活体检查,我才稍微清净了点。付钧带着不完整的尸检报告和一些照片早早就走了,手边的几份文件我也都处理完了,一下子我就闲了下来。

看了眼时钟,十六点二十。我决定提前下班。

到家开门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某个死鬼中午打电话好像有让我买米,我完全给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这门是开还是不开?现在去超市买?我实在懒得再开半个多小时车去市区了。算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打开了家门,反正饭也是我在吃,一顿不吃也死不了,冰箱里不是还有速冻水饺什么的吗,大不了吃泡面!

“你回来啦,”系着围裙的家庭煮夫凑过来,接过我手上的公文包,脱掉我的大衣挂到衣架上,又将拖鞋摆好给我穿上。他这个样子,还真像新婚妻子……

“嗯,我回来了……”我则像个有些心虚的笨蛋丈夫。

他跟在我身后走进客厅,疑惑地问道:“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呃……忘记了,”我老实回答。

他皱着两道剑眉有些不悦地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我一头栽进沙发里抱着靠垫闷闷地回答:“那就煮速冻水饺或者方便面什么的。”

“早就扔掉了。那些东西没营养不说,还不卫生。”某自作主张扔掉我全部存储粮的死鬼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嘴上还不忘教训着我,“你呀,别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胃癌什么的在二十几岁的人身上也很常见。”

我懒得听他唠叨,只好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放弃抵抗,咱们出去吃行吗?”

“虽然外面餐厅东西的味精比较多,但总比速冻食品好,”这家伙某些奇怪的执着真叫人头疼。

为防止我贪图方便胡乱对付晚餐,某死鬼也跟着我出了门。刚将门关上,就看见了一个让人头疼的人物——云封。我差点把这个大麻烦忘记了!

云封看见我,嘴角划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道:“二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本想表面做个好邻居的样子,点头微笑致意就这么绕过他下楼,但他这话一出口,我顿时像陷入了冰窖般,四肢冰冷连带思维都冻结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作答。

“大晚上的别乱开玩笑,怪恐怖的,”我搪塞着想要从他身旁挤过去,他却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到楼道间的墙上。

我躲着他不代表我怕他,只是不想让夏语冰的事情被第二个人知道,所以当胳膊传来钝痛的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还击,我虚晃一招一拳击向他的脸颊,趁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脸上的时候抬腿踢向他的膝盖。

但我忽略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男人比我高大很多,蛮力自然也胜过我;第二,我旧伤未愈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拳脚活动。所以我很快就被制服紧紧压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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