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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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柳敏的亲生女儿,在肢解时不忍或者不敢看她的脸所以用窗帘包着,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碎尸上含有窗帘的纤维,而她的情夫刘洋是个外科医生,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的他自然也就知道怎样才能在最省力的情况下分解尸体,又为了掩人耳目在大致肢解后又将尸体剁成了不规则的十一块。
并且,在刘洋家浴室里进行的血液荧光测定显示也那里是第一案发现场。
至于我和严暮,是因为我无意间撞见她和情夫一起逛超市,而那个时候她只是假装没看见我罢了。而严暮则是为了帮付钧早日破案,独自行动不小心漏了馅儿。听说严暮那小子被一棍子打晕,灌了迷药扔在仓库里断水断粮足足困了一个多礼拜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
“我强烈建议法证科抽取严暮的血液检查严暮是不是外星人!”庆祝出院的宴会上我还是忍不住拿严暮生命力堪比小强这件事来开涮。
严暮恶狠狠白我一眼道:“你更应该被送去检查才对。车子都落下断崖摔成稀巴烂了你还能从里面跳出来爬回了路面,这也就算了,你竟然能在双腿小腿骨粉碎性骨折、内脏挤压破裂,肋骨断裂的情况站起来,你说咱们俩谁比较像外星人?!”
我举手投降,表示我不和他争论。坐在旁边的付钧也拉住了还想继续往下说的严暮,“你也够了,凛远今天刚出院,身子虚、别气他。”
“不过说起来啊,那个柳敏真够狠的,”易泽昊说。
“虎毒不食子啊,人心狠起来连畜生都不如!”柯言骂道。
“老天也算有眼,让凛远这小子活了下来,”付钧说,“不然我还真不敢往下想。”
我出事那天,当年姐姐送我的咖啡杯突然裂了,与其说是老天有眼不如说是姐姐保佑,当然这些我才不会告诉眼前这群混蛋。
“少废话,吃饭啦!哇~~今天付队长下血本啊,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柯言握着筷子大吼,好像别人不知道他就是个吃货似的!
出院这种喜事自然少不了喝酒,但我大病初愈柯言不让我喝。所以最后的局面就是,严暮和易泽昊两个人喝高了划起了酒拳,付钧喝醉了直接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柯言则是一个人捧着酒瓶手舞足蹈地唱起了歌,而我则是倚在夏语冰怀里和他一起窝在了沙发上休息。
“这群家伙没吵到你吧?”我小声问夏语冰。
夏语冰笑着看了眼还在厨房闹腾几人,“没有,他们都很好。如果我活着,也很想和他们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我已经出了院,但实际上还有很多行动不便,加上案子已经破了,所以局里给我放了个大假,于是我便成了真正的闲人。
本来柯言坚持要搬来和我同住照顾我的起居,但我随口扯了个谎告诉他我已经请了护工,他才放下心来。
休假的第一天清晨,我在一片四溢的粥香中醒来。住院这段日子,每天吃的都是付钧妈妈做得各色菜肴,虽然比医院的病号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总归不和我的口味,细细想来,还是夏语冰做的饭最好吃。
我穿着家居服趴在吧台上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夏语冰调笑道:“我们亲爱的家庭煮夫在干什么呀?”
“你起来那么早干什么?”他说着还不忘捏起一块炖牛肉放进我的嘴里,“来,吃块牛肉,牛肉长力气~”
我嚼着鲜嫩的牛肉瞧见料理台上摆得满满的食材,不禁有些疑惑,“喂,我两个多月没回家了,那些东西哪儿来的?”我昂着下巴指了指料理台。
夏语冰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我附体到了严暮身上去买的……”
我朝天翻个白眼,真服了他了,“等等,谁付的钱?”
“当然是从他口袋里掏的钱啊!”
“干得漂亮!”我鼓励地拍了拍夏语冰的肩,难怪那小子前两天抱怨说钱包丢了呢,原来全都便宜了我。
邻人(修改)
太久没放过假,现在有了空闲时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苏筱悠的案子虽然已经有了个了解,但还没有开庭,这段时间我也不能随便乱跑以便随时上庭作证。柳敏和她情夫死罪难逃已成定局,开庭审理也只是个流程。
人一闲下来,心思也就多了,之前刻意不去想的问题一个个接踵而来,似雨后春笋般钻了出来;夏语冰的尸体依旧无人认领,爸爸他住院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定是易泽昊那小子扯谎来骗我回家的。
我赖在沙发上翻个身去看那个已经成为标准御宅族的死鬼,他正拖着吸尘器哼着不着调的歌在打扫卫生,“我说,你每天重复同样的事情不无聊吗?”
“不啊,家里干干净净的多舒坦。”
懒得搭理那个洁癖鬼,我重又躺回沙发上,人受了重伤未愈体力就是不行,坐久了都累得慌。
“累了就回房里到床上躺着去,别窝在沙发上,回头着凉了病上加病,”某死鬼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
我拿过靠枕挡在脸上假装没听到,我才不要一直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
他拿我没办法,只好从房间里捧出条毯子盖到我身上,“你啊,有时候真像没长大的孩子。”
刚想反驳他两句,就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搬东西。这栋楼上上下下总共就住了我和顶楼的陆老伯,陆老伯两个多月以前就去女儿家带外孙了,难不成他家遭小偷了?
想着我就跑到门边隔着猫眼朝外瞄,就见几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工人正抬着沙发往我对门那户里搬。对门原本住着一个孤寡老太太,无儿无女,前年病死了,后来房子就被法院收回,,一直空置到现在。这个新搬进来的是什么人?
我转动视线朝门边看去,一个被黑色风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正抱胸倚在门框上,深邃的眼神同样打量着我们家?!一扇门有什么好看的?!
男人站直身体迈开修长的腿走到了我家门前,抬起手轻叩了两下防盗门。这家伙干什么?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打开了防盗门。
“你好。”输人不输阵,虽然没有他高没有他壮实,我还是挺起了胸膛直视他。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如同冰刀般的视线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想要逃跑却吓得连腿都迈不开。
男人缓缓开口说:“你好,我叫云封,新搬来的,就住你对门。以后请多关照。”
心里仍旧对眼前人有着这样那样的猜疑,但我还是挂上笑脸做出个和善邻居的样子,“我叫张凛远。关照说不上,反正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如此多谢了,”云封微微转动视线,朝我身后看去。我身后站着来看热闹的夏语冰,但一般人看不见他,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这个云封有些奇怪,他只盯着一个方向看,也不像是打量我家陈设的样子,他唇角缓缓绽开的笑意更像是找到了猎物的豹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对不起我要工作了!”随便扯了个借口,我猛地推开云封将门紧紧关上,大口喘着气背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说不上来的紧张和恐惧在我心头蔓延,这个男人太危险!
“凛远……”夏语冰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好像,看得到我……”
“错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可能看得到你!”安慰着夏语冰同时也试图说服自己那股不祥的预感和他无关。
“可是他的眼神……”
“巧合!”我低吼着阻止夏语冰继续往下说。
“希望如此,”他伸出宽大的手掌在我背上轻抚,我激动的情绪才稍稍有了平复。
我深深吸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不信他能拿我怎么样。”
“嗯,这才是我的凛远嘛~”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到他脸上,“谁是你的!”
下午来接我去医院复诊的易泽昊看到对门依旧在忙碌的搬家工人,满脸的鄙夷和不屑,“你们这栋烂尾楼竟然还有新住户搬进来,真稀奇。”
我换好衣服随他出门,云封依旧在门口指挥工人搬东西,看见我的时候朝我点了点头,但他的眼神有意无意间的还是投向跟在我身后的夏语冰。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是我多心了,但那股沉重的压迫感还是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要不还是住医院吧,有护士照应。”坐上车,易泽昊替我系好安全带,“你不是说有请护工吗?我怎么没看见?”
我当然有护工,只是你看不见而已,我腹议着嘴上却回答:“让他早点下班回去了,家里多个外人我也不习惯。”
易泽昊缓缓发动车子驶出几乎已经荒废的停车场,笑道:“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住的是鬼屋,你瞧瞧这地方,破破烂烂没一点人气儿,这停车场都快赶上垃圾场了。”
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地界清净,爷喜欢。”
“清净你个头,回头出个什么事儿死了都没人知道!”易泽昊猛地踩下油门驶上公路。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十年前刚搬来的时候,那时候这片地方还是挺热闹的。虽然住着的大多是孤寡老人,但是他们也过得自得其乐,早晨在小公园里晨练、散步、下棋,中午吆五喝六地窜门蹭饭,夏夜就摇着蒲扇聚在一起闲话家常,冬天就开瓶二锅头煮一锅火锅,热热闹闹地围坐桌旁吃上一顿晚饭。
那时候尽管我孤僻异常、独来独往,也总是有人愿意搭理我,搭伙吃饭也总会叫上我,即便我经常不去,他们也未曾介意。遭受了姐姐死亡打击的我,在这点点的温情中才找回了一点慰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死亡在周遭里蔓延,老人一个接一个的辞世。到最后,这个不大的小区变成了现在死城。那些欢声笑语好像是一场梦,梦醒成空。
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是这个地方收留了我。我记得在这里住过的每一位老人,他们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印刻在我的心中,我离不开这个地方,也不想离开这里。尽管在别人眼中它是个已经死寂的地方,但我记得它曾经的繁荣,那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恢复更新啦
俺凌晨三点半睡觉,早上八点起来就更文了,TAT,看我多勤奋(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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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重量(修改)
做完复查,我还不想太早回家,就拉着易泽昊随便进了家咖啡厅坐着,当然身后还跟着自我出事后就寸步不离的夏语冰。
“对了,今儿早上验尸房来了个女人,”易泽昊撑着脑袋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行人缓缓道。
我握着勺子心不在焉地搅着咖啡,“验尸房天天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出入,死人、活人,警察、法医或者记者。”
“夏语冰的妹妹。”他说完,不仅我愣住了,夏语冰也是,但他随即又无所谓地笑了笑,还用大手拍了拍我的头安慰我。
“她来认领尸体的,”易泽昊转过头来看着我,“手续这会儿估计已经办完了,明天就能给她领走了。”
“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喝咖啡,这家伙不是看出我有什么古怪吧?“我和他非亲非故,只是我处理过的众多案子之一……”
易泽昊突然绽开一个戏谑的笑容,“我以为你很舍不得夏语冰那具尸体呢,严暮可跟我说过,你对着那尸体发过春,还对他动手动脚的。”
“噗,”旁边某个无良死鬼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这不是公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