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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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端起茶碗小酌一口,皱眉道:“艳儿这人挺细心,眼尖儿,平时有个小病小痛吧你妈还没瞧出来呢,她都给先发现了。”
“她对你们好吗?”
“这当然没话说,她在这儿的三年里,我几乎把她当做女儿了。”
我从事法医五年有余,如果她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是三年前的事儿,回去得好好查查档案库了。听着夏语冰的指点摆放棋子,我又问道:“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为了生计寄人篱下的样子,怎么年纪轻轻就甘愿做个看护兼保姆?”
爸爸棋盘吃紧,眉头皱得更紧,“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什么事情吧。”
“家里?”我故意走错一步让他顺心,嘴上还不忘继续打听着。
“听说是死了老公什么的,人家的家事儿我也不好多打听。将军!哈哈~我赢了。”
一局棋下完,妈妈她们也忙完了,有说有笑地进了屋。
我本想趁着下午有空回趟办公室,把三年前的档案调出来看看,却被妈妈给拖住说什么难得凑齐四个人不如搓几盘麻将。
天知道我对麻将也仅限于认识几张牌的程度而已,倒是夏语冰两眼放光,搓着爪子恨不得亲自上场,这家伙到底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妈妈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场,家人间的玩乐本就没带上钱,姑且拿瓜子儿当了赌注。起初我也就本着陪老人家乐一乐的心情上了场,可谁知越打越投入,军师夏语冰的指点又处处拿捏的恰到好处,所以到最后收场的时候,我面前的瓜子几乎成了小山丘。
眼见天色不早快到晚饭时间,牌局也就散了。我和爸爸留在客厅收拾一团狼藉的桌子,妈妈则和萧艳进厨房做饭。
“这样一团和气真好啊,我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到了,”他喃喃自语,我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死命擦桌子。这种表面上的和气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吃过晚饭,我还是觉得坐立难安,借口出去买烟带着夏语冰开车直奔法证大楼。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亲情!
明天就是除夕,法证科也早就放了假,整栋法证大楼里连个值班的保安都没有,但法证大楼有自己独特的保全系统,所以无需担心被不法分子侵入。
沿路通过层层身份验证,我终于进到了档案库。档案库存放着自法证大楼建立以来承接的所有案子的资料,包括死者的身份资料、死因记录还有部分组织切片。
大约三年前,死者为男性,线索只有这两条,死因等等一律不知,找出萧艳的丈夫真如大海捞针一般,但有个方向总比无头苍蝇强,于是我和夏语冰分头开始寻找。还好这些文件他能触碰得到,不然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瞎忙活还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
接连忙活了几个小时,直到我看见暗黄色的档案袋就犯恶心还是没有找到,就在我从扶梯上爬下来打算歇会儿的时候,在档案室另一边的夏语冰兴奋地尖叫了起来,“找到了~!凛远,快过来~!找到了!”我也顾不上腰腿上的酸痛,直奔着他过去了。
“王晓柳,男,三十二岁……”这个男人我记得,生意失败开了煤气又割腕,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断了气,警方下的判断是自杀,但他妻子不服又递交给了法证科要求尸检,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确实是我。
我对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是因为姑且不论尸体手腕上伤口的深浅和形状还有一氧化碳的中毒程度,单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都可以判断是自杀,法证科是有权利拒绝这个案子的。但当时我也算顾念了死者遗孀的悲痛心情,接下了尸检的活儿,没想到反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多隐患。
我的工作只是找出正确的死因,所以填完尸检报告上缴以后我就没再关心过,零散的传闻倒是听到过一点,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个叫王晓柳的人就是萧艳的丈夫。
“这个人是自杀吧?”夏语冰问。
“嗯,”我点头,按着文件上的编码在冷冻库里寻找当时尸检时存下的组织切片。
“既然是自杀为什么萧艳那么恨你呢?又不是你杀的人。”
冷冻柜里只有一小片肝脏组织,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作用,所以我又将它放了回去,“他们家当时面临严重的债务危机。”
“有什么关系嘛?”
“如果我的报告上写的是意外死亡,那萧艳就能拿到一大笔保险赔偿,这下你懂了吧?”
“可这又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王晓柳自己不好啊,想骗保险金直接站到马路中央都比割腕现实!”
“王晓柳应该是一心求死,没有想那么多,”说着我将他的资料塞回远处,“只是这个男人太过自私,没有考虑过自己死后留给妻子的是怎样一个残局。”
“你是想说他死了活该吗?”夏语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问一句西问一句。
锁上档案室的大门,我答道:“差不多这个意思,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起码会挑起大梁,面对再多的困难都会把妻女护在身后,要死也要等风波过去。”
“看那个萧艳也不像是没脑子的人,这点问题她不可能看不破啊,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就想报复你,不值得啊!”
他所说的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但目前情况下也只能认为是她对这个王晓柳执着的深爱了吧,而爱情往往使人盲目。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我好困……
不知所措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脸上,我放倒座椅躺在车里看着光秃秃的车顶突然冒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我们换辆敞篷车怎么样?”
“亏得你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身旁的夏语冰抱怨着还不忘从后座拿了条毛毯盖到了我身上。
“不然我能怎么办?”翻个身面朝他,他也和我一样惬意地躺在放倒了的车椅上,“理直气壮地回去把王晓柳的档案砸到萧艳的脸上,然后义正言辞地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是挺难办的,”他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车顶出神。
虽然查出了点眉目,但我又不能拿萧艳如何。那种似有若无的敌意只是我的主观判断,客观来说她也没用做出任何让我困扰的事情,加上她对我父母的悉心照料让我无刺可挑更不能就这么把她扫地出门。可就这么让她呆在我家里,真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给一家人带来危险。
“去刑警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发动车子二话不说就踩下油门朝刑警队进发。
夏语冰保持着躺倒的姿势问我:“今天年三十啦,刑警队有人吗?”
“肯定有人值班的,”大过年的最忙的其实就是警察。
果不其然,刚踏进刑警大院儿就瞧见付钧和严暮两个人头靠着头扎堆在院子里烤地瓜。
“你们俩小日子过得不错嘛,”看到他们打打闹闹那样子就忍不住想逗他们。
严暮瞧见我,二话不说就把手上的烧火棍朝我扔了过来,“大过年的看到你真晦气!”
我也不理他,捡起被他扔到眼前的烧火棍蹲到火堆前拨弄,找出个烤得差不多的地瓜自顾自地剥开吃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付钧询问着还不忘递给我一杯热茶,我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小火炉煮着茶水,这两个家伙越来越会享受了!
无视掉某死鬼留着口水的羡慕模样,我又咬了一大口香甜的地瓜,吃得差不多了才回答付钧说:“我要查一个人,叫萧艳。”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人,有情仇?”严暮挤进我和付钧之间,醋劲儿浓得空气里都透着酸味。
我将近几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和他们说了一遍,付钧这才憨厚地笑着站起身,跺了两下脚说:“凛远为私人的事儿找我们这还是头一遭,就冲这个,今天把档案库翻个底儿朝天我都得把这个女人的资料找出来!”
“事先说好,我可不是帮你。拿了资料赶快滚,别在这里当灯泡!”严暮说着也紧跟在付钧身后走进了档案室。
憋了半天没说话的夏语冰终于松了口气凑过来说:“我怎么觉得严暮这么别扭……”
“他一直那样。”
“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用,他们档案的编排方式和法证科不一样,我们去了也是添乱,”搬了张小板凳坐到火堆旁,嗅着木炭烧焦的味道品茶也别有一番滋味。果然冬天还是这样最享受~
“我怎么觉得是你自己想偷懒呢……”
“闭嘴!”
“喂,找到了,”刑警队就是刑警队,办事效率果然快。我刚喝了两杯茶严暮就拿着厚重的档案袋砸到了我身上,“拿了东西赶快滚吧。”
我也不理几乎炸毛的严暮,将视线投向他身后的付钧,“真该让法证科的文员送到你们这儿来培训一下。”
“这没什么,”付钧笑道,“倒是你,让萧艳就这么和你父母呆在一起自己在外面闲逛真的没问题吗?”
将茶杯放回原处,我回答说:“三年都相安无事地相处下来了,说明她的目标不是我父母,应该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我呆在家里,她反而更有可能狗急跳墙。”
“行啦,别废话啦!快滚吧!”完全炸毛的严暮终于忍受不住我这个大号电灯泡,下起了逐客令。
我也不再逗他,“好吧,我回去了。新年快乐,谢谢你们。”
“本来很快乐!看见你就不快乐了!”
严暮刚说完就被付钧捂上了嘴巴,付钧挠着后脑勺抱歉地笑着说:“抱歉哈,这家伙因为年假被抽调了心情不太好。新年快乐,来年也要多指教!”
回到家,隔着大老远我就看见妈妈在萧艳的搀扶下喜气洋洋地在大门口贴春联、挂灯笼,爸爸则坐在轮椅上指点她们左右位置。萧艳的眼眸里透着欢愉,丝毫不见在我面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让我放心了不少,起码她不会对二老造成威胁。
将车就近泊好,我走过去和他们三人打招呼,“我回来了。”
看见我,爸爸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你这烟买的还真够久的!”
“年轻人嘛,我们要理解!”连妈妈都加入了调侃我的大军。
我一个人说不过他们俩,只好转移话题道:“爸妈,你们进屋歇着去吧,剩下的工作我和萧艳做吧。”
“也好,我们进去享受享受!”爸爸一拍腿大笑着说。
待他们两人带上家门,完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我才对萧艳说:“现在他们俩人不在了,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她停下手上搅拌着的浆糊,正脸道: “想对您说的话倒是有。”
“什么?”
“新年快乐。常回来陪陪老人,别让他们太寂寞,老人家盼了一辈子不就是希望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吗?”
“谢、谢谢,”她这番话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像前几次一样不冷不热、话中带刺,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她突然投出糖衣我还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眼下,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写个新年番外会不会有人揍我?(写番外写上瘾了)
话说……人家想要作收捏
。
除夕(上)
回想十年来的除夕,每每都是我一个人捧着泡面蹲在电视前看无聊的晚会。那时候最恨春节,因为每到春节平时喜欢的几家餐厅全都关门歇业,我又吃不惯炸鸡之类的洋玩意儿,就连想买包烟都没地方去。
坐在厨房陪妈妈还有萧艳择菜,我几次差点把重要的食材当垃圾扔进垃圾桶,还好有夏语冰在旁边提醒,不然好端端的年夜饭又要给我搞砸了。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样子!”险